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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顶流夫妻有点甜

\[正文内容\]

雨还在下。

马嘉祺把车停在周叔的修车厂门口,熄了火。水珠顺着挡风玻璃往下淌,在昏暗的路灯下泛着冷光。他看了眼后视镜,苏梨落的脸藏在阴影里,只有睫毛微微颤动。

夏沐阳先下了车,撑着伞往厂房走去。马嘉祺没急着下车,转头看了眼苏梨落。

“肩膀还疼吗?”她忽然开口。

他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渗血的绷带:“不疼。”

“撒谎。”她伸手碰了碰他的袖口,“都湿透了。”

他没躲开,只是轻轻笑了下:“那你也得先照顾好自己。”

她咬了咬唇,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外套内袋里的纸条,那里写着林婉秋给的地址。

“你妈……”他迟疑了一下,“真的还在等你?”

她点点头,声音很轻:“她说还有二十三个信封。”

“那就一个一个找。”他说,“我陪你。”

她抬头看他,眼神里有一丝疲惫,也有一丝依赖。她想说什么,却被他用眼神止住了。

“别谢我。”他说,“我只是不想看你一个人扛。”

她眼眶有点热,却硬是忍住了。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三人进了厂房,周叔正在修一辆老式吉普,听见脚步声抬起头。

“你们怎么来了?”他擦了擦手,“不是说好不回来了?”

“有人盯上了我们。”夏沐阳说,“得换地方。”

周叔皱眉看了他们一眼,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二楼有间休息室,还能住人。”

他们上了楼。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旧沙发。苏梨落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雨。

“接下来怎么办?”她问。

“先把伤口处理好。”马嘉祺说着,已经脱了外套,“然后去找下一个信封。”

“你真不疼?”她皱眉。

他低头看了眼渗血的肩膀,扯了扯嘴角:“比不上你查真相的决心。”

她没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绷带。

“我自己来就行。”他说。

“别动。”她语气不容置疑。

他顿了顿,没再说话。

她的动作很轻,手指碰到皮肤时,他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疼就吱声。”她说。

“不疼。”他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谁都没再说话。

夏沐阳靠在门边,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堵。他知道他们之间早就不是单纯的搭档关系了,也知道马嘉祺对苏梨落的心意。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你们两个……”他开口,“要不先换件衣服?”

苏梨落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昨晚被火烧过的外套,衣角焦黑,散发着一股焦味。她松开马嘉祺的手腕,转身从包里翻出一件干净的卫衣套上。动作利落,但手指还在抖。

马嘉祺看着她,眼神柔和了些。

“我开车。”夏沐阳说。

三人又上了车,车子驶出修车厂时,雨下得更大了。路上没人说话,只有雨刷器来回摆动的声音。

到了骨灰堂,天还没亮。

门口值班的人正趴在桌上打盹,听见脚步声才抬起头。

“这么早?”他揉了揉眼睛,“你们找谁?”

“夏婉清。”苏梨落说。

那人翻了翻登记簿,眉头皱了起来:“奇怪……上周有人来取过。”

“是谁?”马嘉祺问。

“签字是SL。”那人指着登记表,“看起来像是家属。”

苏梨落瞳孔一缩。那是她的名字缩写。

“什么时候的事?”夏沐阳问。

“三天前。”那人想了想,“是个穿黑风衣的女人,戴墨镜。”

林婉秋。

三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了。

“谢谢。”苏梨落说完,转身往外走。

马嘉祺跟上去,轻轻拉住她的胳膊:“你还想去哪?”

她没说话,只是往前走。

“梨落。”他声音低了些,“你冷静点。”

她停下脚步,抬头看他:“你让我别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说,“我是怕你太累。”

“我不累。”她语气平静,但眼里有火,“我只想知道真相。”

他看着她,眼神复杂。

“你妈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

“她知道。”苏梨落打断他,“她早就知道。”

她抽出被他拉着的手,转身走向车边。

马嘉祺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揪痛。他从来都知道她有多执着,也知道她有多脆弱。只是每次看到她这样,他还是忍不住心疼。

“走吧。”他对夏沐阳说。

车子重新发动,驶向下一个目的地。

城东郊区的老仓库。

雨还在下,但比刚才小了些。车子停在仓库门口时,天已经亮了。铁门锈迹斑斑,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里面黑漆漆的,只有几缕阳光从破窗透进来。

夏沐阳低声说:“当年我妈最后出现的地方。”

苏梨落走进去,脚步很轻。她走到一面墙前,那里刻着几个字母:XMY。

她伸手摸了摸那些字,指尖微微发颤。

“是我妈留下的。”她说。

马嘉祺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背影,忽然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你还记得吗?”她突然开口,“当初你说,不管多难,都会陪我一起找。”

“我记得。”他说。

“那你现在还愿意陪我吗?”

他沉默了几秒,走上前,轻轻从后面抱住她。

“我永远都在。”他说,“只要你需要我。”

她没动,也没说话。但她的肩膀放松了些。

夏沐阳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嘴角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他知道现在不是打扰他们的时候。

“我们得找找看。”他说,“说不定还有什么线索。”

三人开始在仓库里搜寻。角落里堆着几个生锈的汽油桶,墙上还有一些模糊的涂鸦。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仓库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很轻,但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清晰。

马嘉祺立刻挡在苏梨落前面。

门缓缓推开,一道身影闪了进来。

是林婉秋。

她穿着黑风衣,脸上还戴着墨镜,浑身湿透。

“你们不该来这里。”她开口,声音沙哑。

“为什么?”苏梨落上前一步,“你也来过这里?”

林婉秋没回答,而是看向她:“你找到什么了?”

“我妈留下的铁盒。”苏梨落说,“里面有她的笔记本。”

林婉秋眼神变了变,似乎松了口气。

“那就好。”她说,“她一直等着有人来找。”

“你知道我妈还活着?”苏梨落急切地问。

林婉秋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她没死,但她不能见任何人。”

“为什么?”马嘉祺问。

“因为她一直在等一个人。”林婉秋看着苏梨落,“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她在哪?”苏梨落追问。

林婉秋没回答,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她。纸上写着一个地址。

“她在那里。”林婉秋说,“但你不能现在去找她。”

“为什么?”苏梨落几乎是在吼。

“因为有人会杀她。”林婉秋看着她,眼神坚定,“除非你拿到了全部二十三个信封。”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你要帮我拿到剩下的信封。”她看着苏梨落,“一个也不能少。”

苏梨落紧紧攥着那张纸条,指节泛白。

“好。”她低声说,“我会拿到全部信封。”

林婉秋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马嘉祺叫住她,“你是怎么知道我妈的事的?”

林婉秋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

“因为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仓库里又只剩下三人。

苏梨落低头看着手中的纸条,眼神坚定。

“我们还得继续查。”她说。

“我知道。”马嘉祺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她抬头看他,嘴角微微扬起。

“谢谢你,嘉祺。”

他笑了笑:“别谢我,我只是……不想看你一个人受苦。”

她看着他,眼眶有些发热。

“我没一个人。”她说,“有你在。”

他伸出手,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

“我一直都在。”

苏梨落盯着手中的纸条,雨水顺着窗缝滴落在地上,敲出细碎的响声。她攥着纸条的手指微微发颤,却还是将它小心地塞进了外套内袋。

夏沐阳靠在墙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眉头紧锁:“这个地址……不在市区。”

“去哪都行。”马嘉祺声音低沉,“只要能找下去。”

苏梨落转头看他,眼神里多了几分柔软:“你肩膀还没好。”

“不碍事。”他扯了扯嘴角,“这点伤,不算什么。”

夏沐阳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轻声道:“我们得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下。”

“回仓库?”马嘉祺皱眉。

“不了。”夏沐阳摇头,“有人盯上了我们。”

苏梨落一愣:“你怎么知道?”

“刚才来的时候。”他语气平静,“后视镜里有辆黑色轿车,跟了我们三公里。”

马嘉祺脸色一沉,下意识地往门口看了一眼。

苏梨落沉默了几秒,忽然开口:“我们去城西。”

“你家?”夏沐阳问。

“不是。”她低声说,“是老周叔的修车厂。”

马嘉祺点头:“我认识他。”

“那就走。”她说。

三人走出仓库时,雨已经停了。晨雾弥漫,远处的天际泛起微光。

车子缓缓驶出郊区,沿着主路往城西方向开去。

车内依旧沉默,只有电台里断断续续的新闻播报声。

“林婉秋到底是谁?”苏梨落忽然开口。

马嘉祺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她是我妈的朋友,但……她不该知道那么多。”

“我妈留下的信封、骨灰堂的记录、还有这个地址。”苏梨落低声说,“她比我们都清楚。”

夏沐阳轻轻叹了口气:“她不是在帮我们,是在等我们走到终点。”

“终点?”她皱眉。

“真相。”他说,“但她不会直接告诉我们,而是让我们一步步去找。”

马嘉祺插话:“她怕的不是我们找不到,而是有人会阻止我们找到。”

空气一下子沉了下来。

“那我们现在就是在——”苏梨落咬牙,“往危险里走。”

“是。”马嘉祺没否认,“但你没退过,我也不会让你退。”

她看着他的侧脸,喉咙有些发紧。

“我知道。”她低声说,“所以我才敢一直往前。”

车子拐进一条小路,前方是一排老旧的厂房。

夏沐阳忽然出声:“后面那辆车,又来了。”

马嘉祺从后视镜扫了一眼,眼神冷了下来:“这次别让他们跟太久。”

苏梨落坐直了身子,手指紧紧扣住扶手。

“别急。”她说,“先甩掉他们。”

马嘉祺嘴角扬起一点冷笑:“听你的。”

车子猛地一个转弯,冲进了狭窄的小巷。

引擎轰鸣,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在清晨格外刺耳。

后视镜中,那辆黑色轿车也迅速拐了进来。

“他们不打算躲了。”夏沐阳低声说。

“那就让他们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马嘉祺踩下油门,车子猛地加速。

苏梨落回头看了眼,心跳加快:“他们要追上来。”

“再快点。”她说。

马嘉祺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住方向盘。

下一秒,车子猛地冲出小巷,驶入主干道。

身后的黑色轿车紧追不舍。

夏沐阳低声说:“再这样下去,他们迟早会动手。”

“那就别给他们机会。”苏梨落眼神一冷,“我们先动。”

马嘉祺嘴角一勾:“我喜欢这个想法。”

车子猛地一拐,驶向修车厂的方向。

身后,那辆黑色轿车也毫不犹豫地追了上来。

雨不知何时又开始下了。

苏梨落握紧拳头,低声说:“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马嘉祺一脚踩下刹车,车子猛地停住。

黑色轿车来不及反应,从他们车旁冲过。

就在那一瞬间,马嘉祺猛打方向盘,车子横在了对方车前。

两辆车重重撞在一起。

车内一片混乱。

苏梨落撞在安全带上,呼吸一滞。

夏沐阳捂着额头,低声骂了一句。

马嘉祺迅速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苏梨落也紧跟着下车。

黑色轿车的驾驶座上,坐着一个男人,满脸血迹,神情痛苦。他摇下车窗,声音沙哑:

“你们……不该查下去。”

“谁派你来的?”马嘉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男人咳了一口血,嘴角扯出一抹笑:“你们……死定了。”

说完,头一歪,没了动静。

苏梨落瞳孔一缩。

“死了?”她快步上前。

夏沐阳蹲下身检查:“毒药。早就准备好的。”

空气仿佛凝固。

“他们在逼我们停下。”她声音很轻,却带着压抑的怒意。

马嘉祺松开手,转身看着她:“现在呢?”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如刀。

“继续查。”

“好。”他说,“我陪你。”

夏沐阳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我也在。”

雨越下越大。

而他们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歇。

雨点砸在车顶上,像无数鼓槌敲打着神经。马嘉祺的手还攥着那个死人的衣领,指节发白。苏梨落站在他身边,呼吸还没有平稳,胸口剧烈起伏。

夏沐阳蹲在地上,掏出那人兜里的证件。照片上的名字是假的,身份证号码也查无此人。

“又是替死鬼。”夏沐阳把证件捏皱,“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苏梨落没说话,只是盯着那辆车。雨水冲刷着挡风玻璃,血迹被一点点冲淡,却依旧能看见模糊的红色痕迹。

她忽然伸手,从自己外套内袋里摸出那张纸条。已经被汗水和雨水浸湿了一角,地址却依旧清晰可辨。

“下一个信封……”她低声说,“是不是也在那里?”

马嘉祺转头看她:“你想去?”

“必须去。”她语气坚定,“他们怕我们找到那里,那就说明——”

“那里藏着最不该被发现的东西。”马嘉祺接上她的话。

夏沐阳站起身,扫了眼四周。雨幕中,修车厂的铁门紧闭,厂房里黑漆漆的,没有灯光。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已经不再安全。

“不能久留。”他说,“他们还有人在附近。”

马嘉祺点点头,拉开车门:“上车。”

车子重新启动,驶入雨幕。

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电台里的新闻还在播报,但没人听进去。

“这个地址。”苏梨落看着纸条,“是城郊的一家废弃医院。”

“我知道。”马嘉祺语气冷了下来,“那是我母亲当年住院的地方。”

空气一瞬间仿佛冻结。

“你妈……”她迟疑了一下,“是死在那里的?”

“不是。”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是逃出来的。”

“逃?”她皱眉。

“有人想让她永远闭嘴。”他说,“但她没让他们得逞。”

苏梨落沉默了几秒,低声问:“你知道是谁吗?”

他摇头:“但我知道,那个人现在还在。”

夏沐阳忽然插话:“医院里,有监控吗?”

“早拆了。”马嘉祺说,“但那里一直有人守着。”

“谁?”她问。

“一个老护工。”他说,“是我母亲最后见过的人。”

“我们要找他?”她眼神亮了。

“对。”他说,“他是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

苏梨落低头看着手中的纸条,指尖摩挲着边缘。雨刮器来回摆动,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弧线。

“那就去。”她说,“这次,不能再让任何人拦住我们。”

马嘉祺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你变了。”

“变得更强了。”她说。

“不是。”他低声说,“是你终于愿意面对了。”

她一愣,随即低下头,没再说话。

夏沐阳靠在后座上,目光落在她身上。他知道她说得没错,她确实变了。变得更果断,更狠,也更执着。

而这种人,往往最容易走到尽头。

车子驶入郊区,天色已经大亮。雨势渐小,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前方,那座废弃医院的轮廓逐渐清晰。

外墙斑驳,窗户大多破碎,门口的牌子早已锈蚀,只剩几个模糊的字:市立第二人民医院。

苏梨落下车时,脚踩在积水里,溅起一圈圈水花。她抬头看着那扇破旧的大门,心跳加快。

“走吧。”她开口,率先迈步。

马嘉祺紧跟其后,手始终放在外套下摆的位置,那里藏着一把枪。

夏沐阳走在最后,一边观察周围环境,一边低声说:“我们只有一次机会。”

“我知道。”苏梨落说,“所以,不能出错。”

三人走进医院,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走廊里一片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裂的窗户透进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混杂着某种说不清的药水气息。

“往左。”马嘉祺低声指引,“护工住在二楼。”

楼梯吱嘎作响,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二楼的走廊尽头,一扇门半掩着。

苏梨落走上前,轻轻推开门。

屋内光线昏暗,墙上贴着泛黄的照片。床边坐着一个老人,正在擦洗一只瓷碗。

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头。

“你们来了。”他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预料之中的平静。

苏梨落一愣:“你……知道我们会来?”

老人笑了笑,放下瓷碗:“你母亲,一直在等你。”

她心头猛地一震。

“你认识她?”她急切地问。

“当然。”老人慢慢站起身,“我是她唯一的见证人。”

“那她……”她声音有些颤抖,“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窗边,拉开一块破布。阳光照进来,照亮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但眼神却异常清明。

“她没死。”他说,“但她也不能活。”

三人都是一愣。

“什么意思?”马嘉祺皱眉。

“因为她不能被人找到。”老人缓缓说道,“一旦被找到……就会死。”

空气仿佛凝固。

“谁会杀她?”苏梨落声音低哑。

“当年害她的人。”老人看着她,“也是现在要杀你的人。”

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们是谁?”她咬牙问。

老人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你父亲。”

三个字落下,像一颗炸弹在屋里炸开。

苏梨落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僵在原地。

“不可能……”她喃喃,“我父亲……早就死了……”

“你以为的‘死’。”老人轻声道,“只是他为了掩盖一切演的一场戏。”

马嘉祺上前一步,声音冷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不是你父亲。”老人看着苏梨落,“他是杀你父亲的凶手。”

屋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苏梨落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世界仿佛塌陷。

她一直以来坚信的事实,竟然是谎言。

她的父亲,根本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

而那个男人,才是这一切的源头。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老人继续说,“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她嘴唇颤抖,声音微弱:“车祸……”

“不是。”老人缓缓摇头,“是你母亲亲眼看到他被人推下楼。”

她整个人晃了一下,扶住墙才没倒下。

“那晚,你母亲抱着你逃了出来。”老人说,“但她知道,只要活着,就永远逃不掉。”

“所以……她假装死了?”她声音沙哑。

“对。”老人点头,“然后把你交给别人,远走他乡。”

“那我妈……现在在哪?”她几乎是用尽全力问出这句话。

老人看着她,缓缓开口:“她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她问。

“等你亲手揭开这一切。”老人说,“等你亲手……为她复仇。”

她站在原地,眼泪无声滑落,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马嘉祺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温热。

“你不是一个人。”他说,“我一直都在。”

她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告诉我。”她看着老人,“我要怎么做?”

老人缓缓开口:“找到最后一个信封。”

“最后一个?”她皱眉,“二十三个?”

“不。”老人摇头,“你只找到了二十一个。”

空气骤然凝固。

“还有两个……”她喃喃。

“一个在你父亲手里。”老人说,“另一个,在你真正的父亲墓里。”

她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

“我……真正的父亲……”她声音颤抖。

“是当年的主治医生。”老人说,“也是你母亲最爱的人。”

马嘉祺眉头紧锁,低声问:“那两个信封里有什么?”

老人看着他们,缓缓吐出四个字:

“杀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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