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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B变O后我成了三个发小的团宠

周末的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像被裁剪过的金箔,轻轻贴在浅灰色的木地板上。萧暮云是被手机信息提示音吵醒的,那声音很轻,却精准地穿透了清晨的静谧。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伸手在枕边摸索手机,指尖触到冰凉的屏幕时,还下意识地缩了缩。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跳出陆景渊的名字,后面跟着一行字:“围巾快织好了,下午来我家?”末尾缀着个小猫揣手的表情包,圆滚滚的身子缩成一团,透着股憨态可掬的温顺。

萧暮云盯着屏幕,指尖在“好”字上悬了半天,指腹反复蹭过光滑的玻璃屏,连带着心跳都跟着慢了半拍。他想起上周陆景渊说要织围巾时的样子——当时两人坐在咖啡馆靠窗的位置,窗外飘着细碎的雪粒,陆景渊握着热可可的杯子,耳尖泛着红,小声说“想给你织条围巾”,声音轻得像怕被风刮走。那时候萧暮云只觉得喉咙发紧,连句完整的“好”都没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此刻指尖终于按下发送键,屏幕上跳出“好的”两个字时,心脏却像揣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咚咚直响,连带着耳膜都在微微震动。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晨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来,落在床头柜上的相框上。相框里是去年冬天拍的照片,他和陆景渊站在雪地里,两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陆景渊正帮他拂掉肩上的雪,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萧暮云盯着照片看了几秒,才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门翻找起来。衣柜最上层的格子里,叠着那件宝蓝色的毛衣——是去年他生日时陆景渊送的礼物,当时只觉得颜色好看,衬得皮肤白,如今再看,毛线的纹理、柔软的触感,竟和陆景渊前几天提过的围巾颜色一模一样。

萧暮云把毛衣套在身上,领口有些松垮,却带着淡淡的、熟悉的洗衣液香味,那是陆景渊常用的牌子,清清爽爽的柑橘调,像夏天的风。他走到穿衣镜前,转了个圈,毛衣的下摆刚好盖过腰线,长度恰到好处。他想象着围上同色系围巾的样子,指尖无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嘴角忍不住上扬,连眼角都跟着弯了起来。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泛着浅红,眼神亮得像落了星光,连他自己都觉得,此刻的样子有点傻气,却又藏不住的欢喜。

下午两点,萧暮云背着书包站在陆景渊别墅的门口。小别墅里的香樟树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伸向天空,枝头上还挂着上周没化完的雪,像一朵朵白色的棉花。他深吸了口气,冷空气钻进鼻腔,带着雪后的清新,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他抬手按了按围巾——出门前他特意找了条浅灰色的围巾裹着,怕等会儿试新围巾时太突兀,可现在手心却还是冒了汗,连围巾的边缘都被攥得有些皱。

他走到陆景渊家门口,按响了陆景渊家的门铃,等待的几秒钟里,心跳又开始加速。很快,门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门锁“咔嗒”一声响,门被拉开了。开门的是陆景渊,他穿着件简单的灰色卫衣,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线条干净的手腕,头发有些凌乱,额前的碎发垂下来,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可在看见萧暮云的瞬间,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灯泡,原本惺忪的睡意一扫而空,连嘴角都跟着翘了起来:“不是知道我家密码吗?怎么不自己进来?还要按门铃。”他轻笑着问。

“不知道这会有没有打扰到你……”

陆景渊侧身让萧暮云进门,一股温暖的空气夹杂着洗衣液的清香扑面而来,和外面清冷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玄关的柜子上放着一双棉拖鞋,是萧暮云上次来穿的那双,浅蓝色的,上面绣着小云朵图案。“我猜你今天会来,早上特意拿出来晒了晒。”陆景渊说着,弯腰帮他把书包接过来,放在柜子上,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萧暮云换好拖鞋,跟着陆景渊走进客厅。客厅的采光很好,巨大的落地窗让阳光整个铺进来,落在浅米色的沙发上,暖融融的。沙发上摊着一团宝蓝色的毛线,像朵盛开的蓝花,旁边放着几根银色的毛线针,针脚上还挂着没织完的线头。毛线团旁边,是本摊开的编织书,书页上画着复杂的围巾编织花样,旁边还有陆景渊用铅笔做的标记,有些地方画着小问号,有些地方打了勾,看得出来是反复琢磨过的。

“坐这儿。”陆景渊把萧暮云按在沙发正中间的位置,那里刚好被阳光晒着,暖得让人想犯困。他自己则从阳台搬来个小凳子,坐在萧暮云旁边,拿起毛线和针,手指捏着针脚轻轻调整了一下,“最后一点收尾,很快就好,你等我十分钟。”

萧暮云点点头,目光落在陆景渊低头专注的样子上。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发顶,给他柔软的头发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的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鼻梁的线条很挺,嘴唇抿成一条浅淡的弧线,透着股认真的劲儿。他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毛线之间,银针在宝蓝色的线团里上下翻飞,时而挑针,时而绕线,动作不算特别熟练,却很稳,像在跳一支优雅又笨拙的舞蹈。

萧暮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些堆在沙发上的柔软毛线,触感细腻温暖,带着阳光的温度。“这个颜色真好看。”他小声说,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

陆景渊的动作顿了一下,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脸颊,像染上了一层浅淡的胭脂。“嗯,和你很配。”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萧暮云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把目光移开,落在茶几上的玻璃罐上。罐子里装着五颜六色的糖果,有草莓味的粉色,橘子味的黄色,葡萄味的紫色,在阳光下发着诱人的光,罐口还放着一把银色的小勺子,是上次他说喜欢吃水果糖,陆景渊特意买的。

他伸手拿起勺子,舀了一颗粉色的糖果,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甜丝丝的草莓味在舌尖散开,连带着心里的紧张都缓解了些。他偷偷抬眼看向陆景渊,发现对方正低着头,却时不时用余光瞟他,眼神里藏着点期待和紧张,像在等待夸奖的小朋友。萧暮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糖果的甜味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到了心里。

没过多久,陆景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举起织好的围巾,对着阳光看了看,又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似乎在确认长度。围巾的边缘是简单的流苏,垂下来的线头剪得整整齐齐,编织的纹路是他之前在书上选的菱形花样,虽然有些地方的针脚稍显笨拙,却看得出来用了心。他把围巾递到萧暮云面前,眼睛亮晶晶的:“试试?”

萧暮云接过围巾,触手是柔软的毛线,带着陆景渊掌心的余温,暖得让人心颤。他小心翼翼地把围巾绕在脖子上,宝蓝色的毛线衬得他的脸色愈发白皙,连瞳孔都透着点浅蓝的光泽。他对着陆景渊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正好,不长不短。”

陆景渊看着他,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像含着一汪温水,连声音都软了下来:“喜欢就好。”他伸出手,帮萧暮云把围巾的边角整理好,指尖轻轻捋顺流苏,不经意间擦过萧暮云的脖颈。那触感很轻,却像电流一样,让萧暮云忍不住打了个轻微的颤栗,连耳根都跟着热了起来。

“对了,”陆景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差点碰倒旁边的小凳子,“你等我一下。”他快步走向卧室,脚步带着点急促,连卫衣的衣角都跟着晃了起来。萧暮云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捏着围巾的流苏,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好奇他要去拿什么。

很快,陆景渊从卧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盒子是浅棕色的,外面系着米白色的丝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看起来很精致。他走到萧暮云面前,把盒子递过去,耳朵还是红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这个给你。”

萧暮云好奇地接过盒子,指尖碰到丝带的触感很顺滑。他轻轻解开蝴蝶结,打开盒子一看,里面铺着浅灰色的绒布,绒布上放着一支钢笔。钢笔是银灰色的,笔身光滑,和陆景渊平时用的那支很像,只是笔帽上的樱花图案是粉色的,花瓣的纹路刻得很细腻,和他书包上挂着的粉色樱花挂件颜色一模一样——那挂件是他去年去日本旅游时买的,陆景渊当时还笑他“像个小女生”,没想到他居然记得。

“这是……”萧暮云拿起钢笔,指尖摩挲着笔帽上的樱花图案,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定制的,”陆景渊坐到他身边,身体微微侧着,面对着他,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带着点试探的小心翼翼,“上次你帮我补数学笔记,我说要给你奖励,那支普通的钢笔就当是临时的……这支,是特意给你做的。”他说着,指了指钢笔的笔杆下方,那里刻着三个小小的字母“XMY”,是萧暮云名字的缩写,字体是他喜欢的圆体,和陆景渊那支笔上刻着的“LJY”刚好相互对应。

萧暮云握着钢笔,笔杆光滑细腻,重量刚刚好,握在手里很舒服。他看着那三个字母,又抬头看向陆景渊,对方正紧张地盯着他的眼睛,像在等待审判的学生,连手指都攥紧了卫衣的衣角。萧暮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胀胀的,连呼吸都变得温柔起来。“谢谢。”他抬起头,撞进陆景渊深邃的眼眸里,那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小小的,却很清晰,像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不用谢。”陆景渊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点如释重负的轻缓。他慢慢靠近萧暮云,身体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卫衣传过来,呼吸轻轻拂过萧暮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薄荷味——是他早上刷牙用的牙膏味道。萧暮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蹦出胸腔,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的,和陆景渊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等着那即将落下的触碰。

就在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时,陆景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打破了这暧昧又安静的氛围。陆景渊的身体僵了一下,脸上的温柔瞬间被懊恼取代,他猛地直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顾泽”两个字时,忍不住皱了皱眉。

“喂?”他接起电话,声音里带着点没藏好的不耐烦。

电话那头传来顾泽大大咧咧的声音,背景里还夹杂着打闹的笑声:“景渊,出来打雪仗啊!我和沈越在庄园的公园呢,雪下得刚好,不软不硬,特别适合埋人!就差你们了,快来快来!”

陆景渊看了看萧暮云,眼神里带着点歉意和纠结。萧暮云也正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带着点期待——他很久没打雪仗了,小时候和他们仨个发小一起玩过,后来忙着学习,就再也没机会了。“去吧,”萧暮云先开了口,声音带着点笑意,“我也想玩雪。”

陆景渊愣了一下,随即眼里的纠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喜:“真的?”得到萧暮云肯定的点头后,他对着电话那头说:“好,我们马上来,等十分钟。”挂了电话,他站起身,拉着萧暮云的手腕就往玄关走,动作轻快得像个孩子:“我去拿手套和帽子,你等我一下,很快的!”

萧暮云被他拉着,手腕上传来温暖的触感,他看着陆景渊忙碌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陆景渊从衣柜里翻出两顶毛线帽,一顶是深灰色的,一顶是浅灰色的,又拿出两副手套,都是加绒的,一副黑色,一副白色。“你戴白色的,显手白。”他把白色手套递给萧暮云,又把浅灰色的帽子扣在他头上,伸手帮他把帽檐压了压,遮住一点额头,“这样就不冷了。”

萧暮云顺从地任由他摆弄,看着他给自己戴完,又转身飞快地戴上黑色手套和深灰色帽子,动作麻利得很。“走吧!”陆景渊拉着他的手,打开门,一股带着雪味的冷空气涌进来,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让人精神一振。

两人并肩走在庄园的小路上,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咯吱”响,像在唱着轻快的歌。陆景渊的手很大,包裹着萧暮云的手,暖得让人心安。阳光透过枝桠洒下来,落在雪地上,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一地的星星。萧暮云看着身边陆景渊的侧脸,他正笑着和远处的顾泽挥手,嘴角上扬的弧度很好看,连眼睛都在发光。

“景渊!这里!”顾泽站在公园的空地上,挥着胳膊大喊,旁边的沈越正弯腰团雪球,看到萧暮云时,笑着点了点头打招呼。

陆景渊拉着萧暮云跑过去,刚跑到空地上,顾泽就举着一个大雪球冲了过来:“看招!”萧暮云下意识地躲到陆景渊身后,陆景渊伸手一挡,雪球“啪”地一声砸在他的胳膊上,雪沫子溅了一身。“顾泽,你找死!”陆景渊笑着骂了一句,弯腰抓起一把雪,团成雪球就朝顾泽扔过去。

萧暮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打闹,忍不住也弯腰抓了一把雪。雪很干净,凉丝丝的,却不冻手。他团了个小小的雪球,轻轻扔向陆景渊的后背,雪球落在他的卫衣上,瞬间化开一小片湿痕。陆景渊回过头,看到是他扔的,眼睛亮了起来,嘴角弯得更厉害了:“暮云,你也来?”

“嗯!”萧暮云点点头,又团了个雪球,这次瞄准了顾泽。顾泽正和沈越打闹,没注意到身后的攻击,雪球“啪”地砸在他的背上,他猛地回头,看到萧暮云正笑着躲到陆景渊身边,顿时来了兴致:“哟,萧暮云你也敢偷袭我?看我的!”

四个人在雪地里闹了起来,雪球飞来飞去,笑声、喊声回荡在公园里。萧暮云跑得气喘吁吁,帽子滑到了脑后,头发上沾了不少雪沫子,像撒了把白糖。陆景渊时不时护着他,帮他挡开飞来的雪球,还偷偷塞给他几个团好的雪球,让他去“偷袭”顾泽。

玩了快一个小时,太阳渐渐西斜,光线变得柔和起来。顾泽和沈越坐在雪地上,累得直喘气,顾泽揉着胳膊说:“不行了不行了,我认输,再玩下去胳膊要断了。”沈越笑着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要不要拍张照?难得雪这么好。”

陆景渊拉着萧暮云走过去,站在顾泽和沈越旁边。萧暮云的脸颊冻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的,陆景渊伸手帮他把帽子戴好,又帮他拂掉肩上的雪。沈越举起手机,对着他们说:“笑一个!”

萧暮云看向陆景渊,对方正好也在看他,眼里的笑意温柔得能溺死人。他忍不住弯起嘴角,陆景渊的手悄悄握住了他的手,两人的手指在手套里紧紧扣在一起。“咔嚓”一声,手机定格下这一瞬间——雪地里的四个人,都笑着,阳光落在他们身上,暖融融的,像一幅最温馨的画。

拍完照,顾泽和沈越要回家了,临走前顾泽还冲陆景渊挤了挤眼睛,一副“我懂你”的样子。陆景渊瞪了他一眼,拉着萧暮云往回走。路上,萧暮云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小声说:“刚才……谢谢你的围巾和钢笔。”

陆景渊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他,认真地说:“暮云,围巾是因为想给你温暖,钢笔是因为想让你每次写字都能想到我。”他顿了顿,耳尖又红了起来,声音却很坚定:“我……喜欢你,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萧暮云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我……”他很想说,我也喜欢你,但又顾及到父母能不能接受。

“嗯?没关系,我不急着你给我回复,我也知道这很突然……”

箫暮云在此刻突然打断他:“陆景渊,那个……喜欢你,我也是。”

陆景渊:“你真的……”

“我也喜欢你,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你说对了,这事有点突然,其实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但是我一直以为我对你的那种喜欢是弟弟对哥哥的那种,直到你刚才跟我表白我才知道,景渊哥哥我也喜欢你!所以我们交往吧如果父母反对就私奔的那种,你愿意嘛?”

陆景渊看着面前心心念念的小人,突然用这种郑重的语气对着自己说于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说什么呢?先表白的是我,我怎么可能不愿意?那萧暮云同学,以后请别叫我哥哥了,叫我男朋友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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