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净秋的新书销量破了百万，出版社送来的稿费支票厚得能当枕头。
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把支票一张张飞进钱箱里，陛下蹲在箱子旁边，每飞进一张就“喵”一声，像是在数数。
快斗抱着银子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巨大的狗粮袋：“大小姐，又在数钱啊？恭喜恭喜，百万作家。”
“谢礼呢？”姜净秋头也没抬，“按照惯例，应该送我套限量版的珠宝，或者直接打钱到我账户。”
快斗笑着把狗粮袋扔在地上：“俗不俗？我给银子买了进口狗粮，顺便……借你家的秤用用。”他指了指钱箱，“想看看百万稿费到底有多重。”
姜净秋挑眉：“行啊，不过要收‘观赏费’，一万日元一次。”
“小气鬼。”快斗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万元钞放在她面前，“够不够？”
陛下立刻跳过去，用爪子按住钞票，尾巴翘得高高的。
银子也凑过来，对着钱箱里的支票汪汪叫，像是在跟猫炫耀。
两人一狗一猫围着钱箱忙了半天，快斗突然说：“你说要是把这些钱换成狗粮，能让银子吃到老吗？”
“大概能吃到你变成老爷爷。”姜净秋数完最后一张支票，把钱箱锁好，“不过我才不换，狗粮哪有钞票好看。”
快斗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觉得那光芒比珠宝还亮。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喏，给你的，百万纪念礼物。”
里面是枚胸针，形状是朵银色的玫瑰，花瓣上镶嵌着细小的蓝钻，在阳光下闪着光——像极了“Blue Roses”的标志，却又带着温度。
姜净秋愣住了，指尖碰到胸针时微微发颤。她抬头，看见快斗正挠着后脑勺笑：“上次祭典看到的，觉得跟你很配……不贵，就当是用狗粮换的。”
陛下突然跳上桌子，用头蹭了蹭胸针，像是在表示赞同。银子也跟着叫了两声，尾巴摇得像朵花。
姜净秋把胸针别在衣领上，红色卷发垂下来，遮住了嘴角的笑意：“算你有眼光。下次稿费破两百万，记得送个更大的。”
“知道了，大小姐。”快斗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今晚的庆功宴，就用你的稿费请吧？我要吃那家最贵的怀石料理。”
“想得美。”姜净秋踹了他一脚，却没真用力，“AA制，谁也别想占便宜。”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胸针的蓝钻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落在银子的铃铛和陛下的尾巴上。
姜净秋看着眼前打闹的一人一狗，突然觉得，那些藏在夜色里的秘密、冰冷的任务，好像都成了这温暖日常的背景板。
或许这样就很好。白天数着稿费，和青梅竹马拌嘴，看猫和狗抢零食；晚上偶尔披上黑衣，为了生计奔波，却总能在回来时，看到对面阁楼亮着的灯，听到院子里银子的呼噜声。
陛下跳到她怀里，用头蹭着她的下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姜净秋摸了摸猫的背，看向窗外——快斗正牵着银子在草坪上跑，红色的身影和白色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像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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