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佐藤集团总部灯火通明。柯南躲在围墙外的灌木丛里,看着一辆印有“生物危险品”标志的冷链车驶出大门,车牌号正是医院登记的运输车辆。
“果然是他们。”柯南打开滑板,悄悄跟了上去。冷链车没有驶向任何医院,而是拐进了郊区的一栋废弃工厂。
他翻墙进去时,正好听到仓库里传来对话声——是琴酒的声音。
“这批疫苗的活性不错,够研发第三阶段的病毒了。”
“那佐藤家那边怎么交代?”是伏特加。
“他们只需要孙女活下来,剩下的疫苗跟他们无关。”琴酒冷笑,“倒是那个叫高桥的医生,差点坏了大事。”
柯南的手指攥紧了录音笔,后背沁出冷汗。原来黑衣组织和佐藤集团勾结,用七支疫苗换病毒研发数据,而给佐藤裕太的那支,不过是安抚他的诱饵。
突然,仓库的灯亮了。柯南连忙躲进货架后面,看到赤井秀一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举着枪:“琴酒,好久不见。”
让赤井秀一和柯南愣住的是坐在中间的你,blue roses,此时正在观察这些疫苗,羽生奈也带着面具和黑衣站在你旁边。
“FBI的走狗。”琴酒举起枪,“上次让你跑了,这次可没那么幸运。”
枪声响起的瞬间,柯南突然想起灰原的话:“组织一直在找能突破免疫系统的载体,这种疫苗正好符合条件。”如果让他们拿到疫苗,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殃。
他悄悄按下手机快捷键,给赤井秀一发了条消息:“货架上有液氮罐,瞄准阀门,小心blue roses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
赤井看到消息,嘴角勾起抹弧度。他侧身躲过子弹,精准射中液氮罐的阀门——白雾瞬间弥漫了整个仓库,琴酒和伏特加的身影在雾中变得模糊。
“撤!”琴酒的声音带着怒意。
冷链车的引擎声远去后,柯南从货架后跑出来,赤井正检查剩下的疫苗:“只有三支了,够佐佐木葵用半年。”
“不够。”柯南摇头,“佐藤集团还有库存,我们必须拿到全部疫苗。”
“柯南?”你单手叉腰看着他们。
赤井秀一明显对你很警惕,“橘小姐?”他微微往前将柯南护着。
柯南也有一些怀疑,“你怎么在这里?”
你微微一笑,扶了扶墨镜,“星奈让我检查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黑衣人。”
后面,有一些警察跑过来则问你情况。
赤井看着柯南,突然笑了:“你打算怎么做?直接闯进佐藤家?”
“不,”柯南指着工厂的电脑,“他们的运输记录在这里,我知道明天还有一批疫苗要送到佐藤家,我们可以半路拦截。”
这时,柯南的手机响了,是小兰:“柯南,你在哪里?灰原突然晕倒了,医生说她需要紧急输血!”
你动作顿了顿,眼神一暗。
啧,怎么又是她。
医院的急救室外,红灯像颗跳动的心脏。柯南攥着手机,听着里面小兰带着哭腔的声音:“医生说灰原的血型现在医院紧缺,如果现在调血过来,她坚持不住,唯一能帮助的……只有佐藤家的一位男生,其他人碍于我们和佐藤家作对,都拒绝……”
“什么?”柯南愣住了。
“佐藤先生说,只要我们放弃追查疫苗的事,他就立刻让裕太输血。”小兰的声音很犹豫,“柯南,我知道你想帮那个小女孩,但灰原她……”
柯南靠在墙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边是需要疫苗续命的佐佐木葵,一边是急需输血的灰原哀;一边是黑衣组织的病毒阴谋,一边是佐藤集团的要挟。他第一次发现,推理再精准,也解不开这样的困局。
如果问题都赤裸裸暴露在你面前,推理也变得像大海里的一根发丝。
“新一……”小兰突然轻声说,“如果是你的话,会怎么做?”她紧紧握着手机,手机上的装饰品转过几身又重复。
柯南看着急救室的红灯,想起高桥攥在手里的小熊糖,想起葵画里的亮黄色天空,想起灰原总说“我早就习惯了危险”却总在关键时刻保护他。
“小兰姐姐,”他深吸一口气,用变回新一的声音说,“你告诉佐藤先生,我们可以暂时不查疫苗,但他必须同时做两件事:给裕太输血,并且把医院那支疫苗给佐佐木葵。”
“可是……”
“相信我。”柯南的声音很坚定,“他需要我们放弃追查,就一定会答应。”
挂了电话,赤井秀一走过来,递给柯南一杯热可可:“没想到你会妥协。”
“不是妥协。”柯南抿了口可可,“是换个方式。”他打开电脑,调出佐藤集团的运输路线图,“他们明天会用私人直升机送疫苗,我们在中转站动手。”
赤井挑眉:“你打算怎么拿到疫苗?”
“用这个。”柯南从口袋里掏出个微型装置,是阿笠博士新发明的信号干扰器,“可以让直升机的导航失灵,迫降在我们指定的地点。”
凌晨五点,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说:“输血很成功,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了。”
柯南跟着小兰走进病房,灰原哀还在睡着,脸色苍白得像张纸。床头柜上放着支没拆封的小熊糖,是柯南刚才放的。
“她一定会好起来的。”小兰轻轻抚摸着灰原的头发,“就像那个叫葵的小女孩一样。”
柯南看着窗外泛起的鱼肚白,突然明白:成长不是永远选择正确的路,而是在两条难走的路上,都找出能守护的东西。
医院暗处,你按住羽生奈的手松了松,眼神从冰冷变得温和起来,“那个女生好了,你不用去献血了。”
他金色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和不解,为什么因为一点点后果就放弃她,就因为不想招惹麻烦吗?
你将疫苗抛给他,“你,走。”
他也只能将疫苗放进随身携带的小箱子后一步步离开。
他听你的话,因为,他不知道忤逆你的严重后果,这不是儿戏,是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