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净秋数完第23张支票时,羽生奈的视频通话恰好弹了进来。少年坐在摆满试管的实验室里,金发被蒸汽熏得微湿,金色眼眸在镜头前闪着狡黠的光:“大小姐,有人在你常去的那家推理书店放了份‘礼物’。”
屏幕切换到监控画面——泛黄的牛皮纸袋被塞进《福尔摩斯探案集》的精装版里,袋口露出半截警局专用信笺。姜净秋指尖在支票上敲出轻响,赤色卷发垂落在锁骨,发梢扫过刚取下来的黑色皮质手套,露出腕间那朵精致的蔷薇纹身。
“星奈又让你给我递什么‘惊喜’?”她笑着反问,另一只手抓起书包甩到肩上。天台门被推开,黑羽快斗抱着滑板冲进来,白色衬衫被风掀起:“净秋!你上周答应我的签名版《完美犯罪手册》呢?桃子说要拿去跟工藤新一的粉丝炫耀——”
他的话音卡在喉咙里。女孩正将手机揣回口袋,刚才还带着笑意的红瞳骤然覆上一层寒霜,像淬了冰的红宝石。
“告诉星奈,今晚的寿喜烧我要加顶级和牛。”姜净秋掠过他时,顺手抢走滑板上的巧克力棒,“黑羽桑,帮我把稿子给文学社送去,笔名记得用‘祁木净秋’。”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铃响第三遍时,柯南正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给目暮警官打电话。
玄关传来的惊呼声让他转头,看见个红衣女孩站在门口,及腰的赤色卷发在阳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红瞳里却带着审视的冷意。
“早上好,毛利先生。”姜净秋的目光扫过墙上的破案剪报,在工藤新一的照片上停顿半秒,随手将一个信封拍在桌上,“找工藤新一。”
信封里滑出的二十万现金让毛利小五郎瞬间眉开眼笑:“工藤那小子最近神出鬼没……不过橘小姐要是有案子,我毛利小五郎——”
“我来是想看看,”女孩突然俯身凑近柯南,红瞳像两簇跳动的火焰,“让东京警视厅吹成天才的侦探,到底有几分能耐。”
柯南的后背瞬间绷紧。这双眼睛太锐利了,仿佛能穿透他的伪装。
他注意到女孩耳边的金色耳坠,隐隐约约刻着橘字,而她站在阴影里时,袖口滑落的瞬间,手腕上似乎有几道划痕,像是不经意间被小刀划到的。
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吉田步美抱着书包冲上来:“柯南!米花公园发现尸体了!”
案发现场在公园深处的凉亭。死者是位穿和服的老太太,倒在石桌旁,胸口插着把短刀。
周围的灌木丛有被踩踏的痕迹,石桌上摆着没动过的和果子,旁边压着张字迹娟秀的便签:“三点赴约,静待君至。”
“初步判断是情杀。”目暮警官挠着后脑勺,“死者是茶道大师田中雪绪,年轻时有过三段恋情,其中两位至今仍住在东京。”
柯南蹲在尸体旁,镜片后的眼睛飞速转动。死者握着短刀的手指关节泛白,指甲缝里却没有皮肤组织;和服下摆沾着草屑,却不是公园常见的三叶草;最重要的是,便签上的字迹虽然模仿得极像,“君”字的最后一笔却微微上挑——那是田中雪绪绝不会犯的笔误。
“不对哦。”姜净秋突然开口,她正用戴手套的指尖捏起一片落在石凳下的樱花花瓣,“这把刀的刀柄刻着‘雪’字,是田中家的传家宝,平时放在茶室的玻璃柜里。”
柯南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我上个月采访过她。”女孩将花瓣放进证物袋,红瞳在树荫下泛着琥珀色的光,“为《完美犯罪推理集》收集素材。她告诉我,这把刀太重,她根本握不住。”
柯南的心脏漏跳一拍。他确实忽略了这点——以死者的体型,根本不可能用那样的力度将刀插入胸口。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三位嫌疑人坐在长椅上:田中雪绪的大弟子,继承了她的茶室;年轻时的恋人,如今是小有名气的书法家;还有位自称远房侄女的年轻女孩,眼神总是躲躲闪闪。
“大弟子有继承纠纷,”柯南盯着监控屏幕,手指在膝盖上轻点,“书法家的字迹和便签最像,动机也最足;侄女说昨天来送过点心,但公园管理员没见过她——”
“你漏了个细节。”姜净秋端着咖啡站在身后,红卷发垂落在肩,“田中雪绪的和服腰带系反了。”
柯南愣住了。他刚才只顾着检查伤口,完全没注意到这点。正统的和服腰带应该左压右,而死者身上的却是右压左——那是给逝者穿的系法。
“而且便签上的樱花香,”女孩抿了口咖啡,红瞳里闪过一丝嘲讽,“是城南那家高级甜品店的限量款香氛,只有侄女昨天在社交媒体发过购买记录。”
监控里的侄女突然攥紧衣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柯南猛地想起,刚才在公园时,这个女孩也是这样的动作——那是在掩饰紧张。
“我知道了!”柯南冲到毛利小五郎身边,按下麻醉针手表,“凶手就是——”
当毛利小五郎“推理”出侄女是凶手时,姜净秋靠在墙角抚摸着金色耳坠。她看着女孩瘫坐在椅子上痛哭,突然想起十几年前那个雨天,父亲看着爱人死了后把她抱在怀里,也是这样颤抖着说:“净秋,警察叔叔会抓到坏人的。”
“等一下。”她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你说昨天来送点心时,田中老师在修剪盆栽?”
侄女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慌乱:“是、是的……”
“可田中老师对花粉严重过敏。”姜净秋缓步走到她面前,红瞳像淬了血,“上周采访时她还说,茶室里连假花都不许放。你根本没来过,对吗?”
柯南的心脏骤然缩紧。他怎么会漏掉这么重要的信息!花粉过敏的事,目暮警官的卷宗里明明写着。
“还有这把刀,”女孩俯身,指尖几乎碰到女孩的脸,“刀鞘内侧有茶室的监控编号,调取录像就知道,今天早上九点,是大弟子把刀带出来的。”
大弟子的脸色瞬间煞白。这时鉴识课的警员冲进来,举着证物袋:“目暮警官!在茶室的垃圾桶里找到这个!”
透明袋里装着块碎镜片,上面沾着的樱花香氛和便签上的一模一样。
夕阳染红天际时,柯南站在公园门口,看着姜净秋蹲在凉亭旁,将那片樱花花瓣埋进土里。赤色卷发垂落在膝头,像团燃烧的火焰。
“你到底是谁?”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
女孩转头看他,睫毛上沾着的金粉在余晖中闪烁。她突然笑了,红瞳里闪过狡黠:“小朋友,推理最忌讳的是先入为主。”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就像田中老师手里的便签,你没注意到背面有压痕吗?那是她想写‘救我’,却被人打断了。”
柯南僵在原地。他确实没看背面。刚才满脑子都是破解手法,却忘了死者最后想留下的求救信号。
“羽生奈说,你比工藤新一差远了。”姜净秋站起身,红色裙摆扫过草地,“现在看来,他说得对。”
你转过身走了几步后停下脚步来。
“柯南?”
柯南看见你这一操作有些疑惑,“怎么了,橘小姐?“
你微微转头回眸,“工藤新一有喜欢过但无法留住的人吗?”
你眼里闪过一丝他读不懂的情绪,无论什么事,将感情投入进去就变得复杂起来,无论推理还是写作。
柯南的表情被随风而起的刘海遮挡住,沉默许久后他才缓缓开口。
“有的,只不过当时年少轻狂,以为离别就是更好的重逢。”
深夜的实验室里,姜净秋将一叠钞票推到羽生奈面前。少年正用镊子夹起那片樱花花瓣,金色眼眸在显微镜下泛着冷光:“黑衣组织在田中雪绪的茶室安装了窃听器,他们想试探你是不是blue roses。”
“我的身份暴露了?”她挑眉,指尖在钞票上敲出轻响。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星奈月影走进来,白大褂上还沾着法庭的尘埃。她抓起手稿翻了两页,突然笑出声:“你把上次杀商业巨鳄的手法写进去了?”
“艺术源于生活。”姜净秋耸耸肩,红瞳在灯光下亮得惊人,“再说‘Blue Roses’的手法,哪是那些笨蛋能模仿的。”
羽生奈突然将监控录像投到屏幕上——画面里,柯南正躲在茶室门外,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却在看到姜净秋的耳坠时,突然停住了动作。
“他好像认出你的耳坠了。”少年推了推眼镜,“需要我处理掉吗?”
“不用。”姜净秋看着屏幕里那个小小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留着当对手,比数钱有趣多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病房。柯南趴在病床上,手里攥着笔记本,上面写着“橘净秋,笔名祁木净秋,耳坠似乎不止一个,疑似与‘Blue Roses’有关”。毛利兰端着早餐走进来,看见他盯着窗外发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楼下的樱花树下,红衣女孩正坐上黑羽快斗的摩托车,赤色卷发在风里扬起,耳坠上的姜字若隐若现。
她转身时,红瞳恰好与柯南对视,突然举起手,用口型说了句:“下次见。”
柯南猛地握紧钢笔。他突然明白姜净秋为什么能赢过他。
她的推理里藏满了数不清的感情,就像她写在《完美犯罪手册》扉页的话:“最好的猎手,从不会忽略猎物眼里的恐惧。”
姜净秋回到家时,羽生奈的短信已经躺在手机里:“尾款到账,九千万。”她笑着将手机扔到沙发上,看见星奈月影正翻她的新稿。
姐姐突然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你真要跟那个小鬼比推理?”
“没有,只是工藤新一“不在”罢了,而且数钱多无聊。”她抓起一把钞票撒向空中,赤色卷发在漫天纸钞里舞动,像朵盛开的红玫瑰。
阳光穿过落地窗,在她腕间的蔷薇纹身上投下光斑,与书桌上那本《福尔摩斯探案集》的金边相映成辉。
书里夹着张便签,是柯南稚嫩的字迹:“下个案子,我不会输。”
姜净秋拿起笔,在下面添了句:“随时奉陪。”
姜净秋我后面应该要让主角脱离和黑羽快斗一直在一起的设定,后面认识更多的人,比如最让人泪崩的5-4=0,可能结局会有一些复活赛之内的东西,写到130几或者140几可能会有一些我自创的人死亡,暗恋松田阵平没有结果的星奈月影,或者那个和小哀一样的天才科学家羽生奈?或者是一些剧中的角色,比如水无小姐之内的,主推还是黑羽快斗,后面可能会有和警校F5,服部平次和白马探的剧情,工藤新一我想要么和小哀在一起或者和小兰组,但感觉小兰和园子或者和叶组可能更好看(作者喜欢……)
姜净秋目前来看感觉我一直在写流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