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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笔记3%(已修改)

唐朝诡事录:爱与真相

洛阳城的秋意比长安更浓些,风卷着落叶扫过青石板路,马蹄踏过的声响里都带着几分肃杀

一行七人并辔而行,最惹眼的莫过于郑相宜——今日她换了身月白色里衣外罩宝蓝色骑装,裙摆收得利落,腰间悬着那柄“碎影”剑,长发高束成马尾,少了几分长安时的娇贵,多了些飒爽英气

苏无名“听说洛阳这案子蹊跷得很,三天内连丢了三个绣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苏无名在马上捋着胡须,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刺史府连发了三道文书到长安,看来是真压不住了。”

卢凌风卢凌风眉头微蹙,玄色披风被风掀起一角:“官府若肯用心,怎会让凶徒如此猖狂。”

说话间已到刺史府门口,两尊石狮子瞪着铜铃大眼,门廊下却歪歪扭扭站着几个皂隶,有的叼着草秆,有的正对着路过的民女吹口哨

见七人骑马过来,为首的胖皂隶斜着眼打量,目光在裴喜君、褚樱桃和郑相宜身上打了个转,嘴角勾起轻佻的笑

路人男“哟,这是哪儿来的娇客?”他往路中间一站,伸手就去拦郑相宜的马,“刺史大人正忙着呢,姑娘们有急事?不如跟哥哥去旁边酒楼坐坐,哥哥陪你们说说话?”

郑相宜的马被惊得扬了扬前蹄,她勒紧缰绳,眼底已起了寒意,却还是耐着性子

郑相宜“让开,我们有公务要见刺史。”

路人男“公务?”胖皂隶嗤笑一声,视线落在郑相宜宝蓝色的骑装上,眼神越发露骨,“穿得这么俏,怕不是来勾引人的?我看你这衣服料子不错,脱下来让哥哥瞧瞧,说不定能帮你通融通融。”

褚樱桃这话一出,褚樱桃先炸了:“你这人怎么说话呢!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谁!”

路人男三“哟,小辣椒性子还挺烈。”另一个瘦皂隶凑上来,伸手就想去碰裴喜君的衣袖,“这位姑娘看着文静,跟我们回房里……”

他的手还没碰到布料,手腕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攥住

郑相宜不知何时已下了马,指尖用力,瘦皂隶疼得“嗷”一声叫出来,脸瞬间白了

路人男“放手!你知道我是谁吗?”胖皂隶见状,撸起袖子就冲过来,伸手竟想去扒郑相宜的衣领,“敢动我兄弟,我看你是活腻了!让爷瞧瞧你这细皮嫩肉……”

说时迟那时快,郑相宜侧身避开他的手,反手抓住他伸来的胳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胖皂隶杀猪般的嚎叫,他的胳膊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着

周围的皂隶全吓傻了,没人敢再上前

郑相宜郑相宜甩了甩手,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眼神冷得像冰:“看来刺史府的人,是把朝廷律法当摆设了。”

她从腰间解下那枚羊脂玉腰牌,抬手一亮,温润的玉质在阳光下泛着光,背面的龙纹印鉴清晰可见

郑相宜“‘岁安’玉牌在此,见牌如见圣上。”她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之力,“叫你们刺史,滚出来。”

皂隶们看清腰牌上的字和龙纹,吓得“噗通”跪倒一片,脸色惨白如纸,连哀嚎都忘了

薛环这时,薛环快步从马上跳下来,手里拿着块干净的帕子跑过来,递到郑相宜面前,小声道:“郡主,擦擦手吧。”

他的脸涨得通红,方才那一幕气得他手都在抖,却又觉得郡主方才的样子,比战场上的将军还要威风

郑相宜垂眸看了眼薛环递来的帕子,素白的棉布料子,边角绣着几针简单的兰草,是寻常人家常用的样式,却洗得干干净净,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

她伸手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少年的指腹,薛环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郑相宜“多谢。”郑相宜的声音比在长安时柔和了些,带着刚折完恶奴的余愠,却又分明裹着几分真切的谢意

郑相宜她抬手擦了擦方才攥过那皂隶胳膊的指尖,动作利落又不失仪态,“乡下地方的人没规矩,脏了你的帕子。”

薛环薛环头埋得更低,手在身侧攥成拳,声音细若蚊蚋:“不、不脏……郡主不嫌弃就好。”

他偷偷抬眼,正撞见郑相宜将帕子叠好递回来,宝蓝色的骑装领口敞开一点,露出纤细的锁骨,鬓角有缕碎发被风吹得垂下,沾在泛红的脸颊上——原来这样厉害的郡主,也会有这样柔和的瞬间

郑相宜见他愣着,便将帕子轻轻放在他手心,指尖再次相触,这次薛环没躲,只觉得那点微凉的触感,像落进心湖的石子,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郑相宜“拿着吧。”她转身看向刺史府大门,语气已恢复了清冷,“该让里面的人,出来理事了。”

薛环攥紧手心的帕子,那点兰草绣纹硌着掌心,却暖得他心里发慌。他望着郡主挺直的背影,忽然觉得那抹宝蓝色,比初见时的烟粉色更让人移不开眼——原来真正的风华,从不在衣饰,而在风骨里

路人男那胖皂隶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胳膊以诡异的角度歪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哭喊:“我的胳膊……断了……快叫大夫……”

旁边几个皂隶吓得魂不附体,见郑相宜亮出腰牌,哪敢怠慢,慌忙爬起来想去扶,却被卢凌风一个眼刀瞪回去,顿时僵在原地

费神医费神医背着药箱走上前,蹲下身扫了眼那胖皂隶的胳膊,捻着胡须慢悠悠道:“骨头错位,筋络受损,确实得赶紧治,不然耽误了时辰,这条胳膊怕是要废了。”

路人男胖皂隶一听,哭得更凶了:“老神仙!您快救救我!我给您磕头了!”说着就要挣扎着行礼

费神医费神医却直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的灰,背起药箱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说:“要治啊?找别人去。”

路人男三“你!你怎么见死不救!”瘦皂隶急了,指着费神医嚷嚷,“我们是刺史府的人!你敢不给我们治伤?”

费神医费神医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他一眼,捋着胡须冷笑:“医者仁心,救的是良善之人。像你们这种仗着官府名头欺压百姓、调戏女子的败类,断条胳膊算轻的。真要治?也行,先让你们刺史出来,问问他这官还想不想当了!”

苏无名苏无名在一旁点头附和:“费神医说得是。为官者当为民父母,你们倒好,在府衙门口就如此放肆,可见平日里鱼肉百姓惯了。今日这伤,权当是给你们个教训。”

郑相宜郑相宜冷冷道:“别在这儿碍眼。要么自己找大夫,要么等着胳膊废掉。再敢聒噪,就不是断胳膊这么简单了。”

胖皂隶这才意识到踢到了铁板,疼得浑身冒汗,却再也不敢乱嚷嚷,只能咬着牙忍着,眼睁睁看着费神医跟着众人走进刺史府,心里把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伙人来头这么大,借他个胆子也不敢放肆啊!

刺史赵文渊是个矮胖的中年人,听说府门口出了事,连官帽都没戴稳就跌跌撞撞跑出来,老远看见那枚亮晃晃的“岁安”玉牌,腿肚子先软了半截

路人男二“郡、郡主!下官来迟了!”他一边喊着,一边慌忙让人搬来张梨花木凳,几乎是捧到郑相宜面前,“郡主快请坐,都是下官管教无方,惊扰了郡主圣驾!”

话音未落,他“噗通”一声跪在了郑相宜脚边,额头抵着地面,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郑相宜却看也没看那凳子,宝蓝色的裙摆一旋,抬脚就踹在他肩膀上。赵文渊本就心虚,被这一脚踹得往前扑了半尺,啃了一嘴泥

郑相宜“坐?”她的声音像淬了冰,“赵刺史觉得,就你这洛阳府的龌龊地方,配让本郡主坐?”

路人男二赵文渊吓得连连磕头:“下官有罪!下官万死!”

郑相宜“有罪?”郑相宜俯身,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眼底的怒意几乎要溢出来,“你身为朝廷命官,领天子俸禄,却纵容下属作威作福,案犯在你眼皮子底下猖狂,百姓哭告无门——这是第一罪!”

她顿了顿,脚又往他肩上碾了碾,赵文渊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哼一声

郑相宜“你的人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连本郡主与皇家亲眷都敢动手动脚——他们敢如此放肆,可见平日里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遭了毒手!这案子你管了吗?查了吗?”她的声音陡然拔高,“这是第二罪!”

郑相宜郑相宜直起身,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发,语气里带着自幼养尊处优的矜贵与怒意:“本郡主自小在太后膝下长大,表哥视我如亲妹,整个长安,上至王公下至百姓,谁不敬我三分?今日在你这洛阳府衙门口,被几个皂隶堵着调戏,险些被扒了衣裳——赵刺史,你可知这是何等奇耻大辱?”

郑相宜她俯身,指尖几乎戳到他脸上:“对皇家亲眷无礼,便是对皇家大不敬!你纵容下属如此,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聚众谋反了?”

郑相宜“下属目无尊卑,是他们眼里没有皇家法度!可他们是你教出来的兵,是你养出来的狗!他们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是不是你赵文渊,压根没把皇家放在眼里?”

赵文渊浑身抖得像筛糠,冷汗浸透了官服

郑相宜“回长安之后,”郑相宜慢悠悠地掸了掸宝蓝色骑装的袖口,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我倒要跟表哥好好说说,你这洛阳刺史是怎么当的,你的下属又是怎么‘管理’地方的。”

路人男二“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赵文渊再也撑不住,脑袋“咚咚”往地上磕,额角瞬间见了血,“下官知错!下官这就彻查此案!这就把那些混账东西拖下去重罚!求郡主开恩,千万别在皇上面前提起啊!”

郑相宜看着赵文渊磕头如捣蒜的模样,忽然收了脚,转身坐到那张他刚搬来的梨花木凳上

郑相宜宝蓝色的衣摆垂落,遮住了她方才踹过人的靴尖,语气却缓和了几分,只是那缓和里裹着不容错辨的威压:“起来吧。”

赵文渊僵着身子抬头,见郡主脸上怒意稍减,慌忙连滚带爬地跪坐起来,腰弯得像只煮熟的虾米

郑相宜“你当真是糊涂。”郑相宜拿起帕子慢条斯理擦着指尖,目光却像刀子似的剜着他,“你以为我此番来洛阳,只是为了追查那几个绣娘的案子?”她顿了顿,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讥诮,“皇上私下跟我说,你在洛阳任上也有些年头了,想看看你到底是块能担事的料,还是只会混日子的废物。”

路人男二赵文渊眼睛猛地一亮,呼吸都急促起来:“郡、郡主的意思是……”

郑相宜“意思就是,”郑相宜将帕子扔回薛环手里,声音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我来此有两件事:一是查明绣娘失踪的真相,二是替皇上考察你。若是差事办得好,你这刺史的位置,往上挪挪也不是不可能。等我回长安复命,你的升迁文书说不定就跟着下来了。”

郑相宜她看着赵文渊脸上从惊恐到狂喜的转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瞬即逝:“没想到啊……刚到你这刺史府门口,就撞见这等龌龊事。”

郑相宜赵文渊的脸瞬间又白了,刚燃起的希望眼看要灭,却听郡主话锋一转:“不过嘛,圣人有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也不是不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

路人男二“郡主请讲!下官万死不辞!”赵文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往前凑了凑

郑相宜“把那几个绣娘失踪的来龙去脉,一字不落地说清楚。”郑相宜身子微微前倾,宝蓝色的衣袖滑落,露出皓白的手腕,“从第一个人失踪开始,官府做了什么,查到了什么,有哪些可疑之处,全都说出来。半字虚言,休怪我不给你留余地。”

路人男二“是是是!下官这就说!”赵文渊连忙应声,额上的冷汗还在往下淌,心里却已打起了算盘——只要把案子查清楚,让郡主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升迁的事说不定真能成!

一旁的苏无名捋着胡须,眼底闪过一丝赞赏。他悄悄瞥了眼端坐凳上的郑相宜,暗自思忖

郡主这招实在高明。他们此番来查案,最忌与地方主官闹僵,如今先用“升迁”稳住这刺史,让他心甘情愿地配合,既能顺利拿到卷宗线索,又不必浪费精力周旋。等回到长安,再将此地的龌龊事一五一十禀明皇上,这赵文渊该受的惩罚半点也跑不了。既顾全了眼下的查案要务,又没饶过这失职的官员,一箭双雕,真是妙极了

郑相宜“还愣着干什么?说。”

赵文渊哪敢再耽搁,连忙清清嗓子,将那桩棘手的案子细细道来,只是说话时,总忍不住偷瞄郡主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心里既有对升迁的期盼,又有对眼前这位蓝衫女子的莫名忌惮——他总觉得,这位郡主的心思,比长安城里最深的城府还要难猜

褚樱桃回到驿站,刚卸下鞍马,褚樱桃就忍不住拍了下桌子:“那洛阳刺史真是个废物!手下人如此猖狂,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若不是郡主压着,我真想把他那官帽摘下来踩两脚!”

薛环薛环攥着腰间的佩刀,气鼓鼓道:“那些皂隶竟敢对郡主和喜君姐姐她们动手动脚,活该断了胳膊!只是那刺史……郡主方才还说要给他升迁,这也太便宜他了!”

裴喜君裴喜君轻轻蹙眉:“相宜,你真要在皇上面前提及他的‘功劳’?”

郑相宜郑相宜正解着腰间的佩剑,闻言抬眼看向苏无名,目光清亮:“苏先生,你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不如给他们说说?”

苏无名一怔,没想到自己那点心思竟被郡主看了出来,他捋了捋胡须,笑道

苏无名“郡主这是考较我了。”

苏无名他转向众人,缓缓道,“郡主方才说要为赵刺史美言,实则是权宜之计。咱们初到洛阳,查案需借地方官府之力,卷宗、人证、勘验现场,哪一样离得开刺史配合?若此时与他撕破脸,他阳奉阴违,咱们查案只会处处受阻。”

卢凌风卢凌风眼神微动,玄色披风刚解到一半便停了手:“你的意思是,郡主是故意用‘升迁’稳住他?”

苏无名“正是。”苏无名点头,“赵文渊这种人,贪功好利,唯有‘升官’能让他暂时收敛心思,乖乖交出案子的详情。等咱们查明真相,返回长安后,郡主再将洛阳府衙的乱象——皂隶横行、官吏失职、纵容恶行,乃至今日对郡主无礼之事,一五一十禀明皇上,他该受的惩处,半分也少不了。”

费神医费神医往药箱里摆着银针,闻言嗤笑一声:“既让他乖乖听话,又没饶过他的罪过,这叫什么?哦对了,杀人诛心。”

褚樱桃褚樱桃眼睛一亮:“我懂了!这就叫先给颗甜枣,再打他一顿!既利用了他,又没让他占到便宜!”

裴喜君裴喜君望向郑相宜,眼底满是钦佩:“相宜,你想得这般周全,我竟一点没看出来。”

郑相宜将“碎影”剑放在桌上,宝蓝色的骑装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

郑相宜“苏先生看得通透。我虽恼得紧,但查案要紧。只是那赵文渊,纵容下属如此,此地绣娘失踪案怕是与他脱不了干系,咱们接下来更要仔细些。”

薛环薛环挠了挠头,恍然大悟道:“原来郡主是为了查案才忍下来的!刚才在府衙门口,我还以为……”

他没再说下去,却忍不住红了脸——刚才竟以为郡主真会放过那刺史

卢凌风卢凌风看着郑相宜,语气里多了几分认同:“郡主深明大义,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方才见郡主提及“升迁”时,心里还暗觉不妥,此刻才明白其中的深意

郑相宜淡淡一笑,拿起桌上的卷宗

郑相宜“好了,别光顾着说这些。赵文渊刚交来的卷宗,咱们得赶紧看看,或许能找到绣娘失踪的线索。”

众人围拢过来,驿站里的愤懑渐渐被查案的专注取代

唯有苏无名看着郑相宜的侧脸,暗自点头——这位岁安郡主,不仅有皇家亲眷的矜贵,更有临事不乱的智谋,难怪皇上会将如此重权交予她

今日这一手,既顾全了大局,又没失了自己的风骨,实在难得

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绒布,沉沉压在洛阳城上空

七人分成三拨,借着月色悄然行动

卢凌风与薛环一组,去了第三个绣娘失踪的染坊

坊内早已空无一人,只余下几口大染缸,缸底沉着些发乌的残线

卢凌风执剑挑开角落里的柴草,忽见地面有块新翻的泥土,比周围颜色浅了几分

卢凌风“挖开看看。”他低声道,薛环立刻抽出腰间短刀,几下便刨出个浅坑——里面竟埋着半只绣了鸳鸯的锦帕,针脚细密,像是未完成的嫁妆

卢凌风“这帕子的绣法,与前两个失踪绣娘的遗物相似。”卢凌风捏起帕子细看,“凶手或许在这里动过手。”

苏无名与费神医则去了刺史府卷宗库

赵文渊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逆,只派了个老书吏守在门口

苏无名苏无名翻到第一桩失踪案的卷宗,见上面只草草写着“绣娘王氏,三更后未归,疑是私奔”,连个勘验记录都没有。“荒唐。”他冷笑一声,指尖点向卷宗上的日期,“费神医你看,三桩案子都发生在月圆前后,绝非偶然。”费神医正对着卷宗上附的绣娘画像端详,忽然道:“这三个女子,眉骨处都有颗极淡的痣,位置竟相差无几。”

郑相宜带着裴喜君、褚樱桃去了城西的绣娘聚居处

几个留守的老妇人起初不敢多言,直到郑相宜亮出腰牌,说起今日府衙门口的事

路人女一个老婆婆才抹着泪道:“郡主有所不知,不光绣娘,这半年来,城郊丢了好几个年轻姑娘了!去官府报官,他们只说‘自家跑了’,根本不管……”

裴喜君握着画笔的手微微发颤,已将老婆婆描述的失踪女子样貌记在心里

褚樱桃褚樱桃则攥紧了拳头,低声问:“那些姑娘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共同点?”

路人女“都、都去过大佛庙烧香……”老婆婆声音发颤,“说是庙里新来了个画师,画得极好,好多姑娘都去求过画像……”

三更时分,众人在驿站汇合

卢凌风将那半块锦帕放在桌上

苏无名铺开卷宗

郑相宜转述了老婆婆的话

三拨线索竟隐隐指向一处——城西的大佛庙

郑相宜“月圆之夜、眉骨有痣的年轻女子、去过佛庙……”郑相宜指尖轻点桌面,宝蓝色衣袖滑落,露出的手腕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看来这佛庙,藏着不少秘密。”

卢凌风卢凌风握紧佩刀:“明日一早,去大佛庙看看。”

苏无名苏无名却摇了摇头:“白日人多眼杂,不如夜探。”他看向郑相宜,“郡主觉得呢?”

郑相宜郑相宜抬眼,烛火映在她眼底,亮得惊人:“就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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