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想象1)
“先生这个不能碰哦”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走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盯着想要伸出手摸海报的严浩翔
凌临阿轩,谁呀?
严浩翔听见凌临那熟悉的声音,又看了看站在门边撸起袖子的男人,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
玻璃门突然推开,凌临抱着器材袋快步走出,发梢还沾着水珠。
严浩翔赶紧伸手去拦,却被她侧身躲过,她侧脸去看,发现是严浩翔的时候面色一僵
凌临怎么?严老师
凌临追到这里来是要签名吗?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相机包带从他掌心滑过,彻底切断了最后的触碰
凌临————————————————————
严浩翔攥着彻底黑屏的手机,在雨里站成雕塑。雨水顺着伞骨滑落,砸在《未发送的星轨》海报上,洇湿了暗处摄影师轮廓。他闭眼,三年前的窒息感卷土重来——纽约医院惨白的墙,监护仪单调的嘀嗒,护士没收手机时说“病人需要安静”,而他隔着太平洋,连一句“我在”都发不出去。
经纪人不知何时撑着伞站在身旁,欲言又止。严浩翔睁眼时,眼底的潮意混着雨水:“回公司。” 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铁器。保姆车重新启动,他倚在座位里,盯着黑屏的手机,拇指反复摩挲发送键位置,仿佛这样就能把那句迟到的话,硬塞进凌临心里。
次日清晨,凌临在工作室整理器材,手机突然弹出推送:严浩翔未发送的星轨# 。点进词条,是粉丝截的严浩翔机场路透,他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配图里,《未发送的星轨》海报在他身后,像道无声的叹息。凌临指尖发颤,三年前暴雨夜的记忆翻涌——她守到手机关机,抱着相机在天台哭到脱水,后来才知道,他在大洋彼岸的病房,同样被命运的雨困住。
傍晚,星野美术馆的灯全亮着,《未发送的星轨》被移到中央展区。凌临抱着新洗的照片过来布展,转角撞见严浩翔。他没打伞,西装被雨水浇得半透,却固执地仰望着自己的作品,像在跟三年前的遗憾对峙。凌临的相机包带晃了晃,严浩翔猛地转身,两人目光相撞的瞬间,雨幕里的沉默震耳欲聋。
“那天……”严浩翔先开口,声音被雨声啃得破碎,“我看到定位了,真的看到了。” 凌临别过脸,相机背带却被他轻轻拽住,力道小心翼翼,像怕扯碎最后一丝联结。她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你知不知道,我抱着相机,在天台数了一百八十次闪电。” 每一道光劈下,都盼着能劈开时空,让他的身影从电波里钻出来。
严浩翔攥着背带的手发抖,雨水顺着下颌滴在她鞋面:“手机被收走那晚,我偷了护士的笔,在病历背面写‘天台有雨,我在找你’,写了满满一页,后来烧成灰,混着止痛片吞下去……” 他凑近,呼吸喷在她耳畔,“凌临,三年的雨,够不够浇灭误解?”
展厅的光落在两人身上,《未发送的星轨》里的暴雨与眼前的雨幕重叠又消散。凌临垂眸,相机包带从他手里滑落的瞬间,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这一次,没有信号中断,没有命运作梗,只有彼此发烫的呼吸,在潮湿的空气里,把未说出口的遗憾,慢慢焐成重逢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