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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家”

文豪野犬:回不去的故乡

家,不再是你记忆中那座温暖的琥珀堡垒。

刺鼻的气味粗暴地撕碎了所有关于肉桂卷和烤苹果的香甜记忆——那是铁锈般浓烈的血腥味,混杂着硝烟呛人的焦糊味,还有……某种内脏破裂后散发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它们混合成一种实质的、粘稠的恐怖,沉甸甸地压在喉咙口,让你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着带刺的冰渣。

玄关处,精美的马赛克瓷砖地面上,猩红的液体蜿蜒流淌,如同魔鬼信手涂鸦的抽象画。它浸透了门口那块熟悉的、母亲亲手编织的羊毛脚垫,那上面可爱的驯鹿图案被染成了狰狞的暗褐色。

阿纳斯塔西娅·伊万诺爸……爸?

你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破碎得不成调子

客厅的景象撞入眼帘,瞬间抽干了你的血液。

你的父亲,雨宫彻,像一尊被推倒的、破碎的雕像,仰面躺在客厅中央。

他惯常穿着的那件深灰色羊毛衫被撕开了巨大的裂口,下面露出的皮肉翻卷着,深可见骨,被染成了令人晕眩的深红。更多的血从他身下汩汩涌出,在地板上肆意蔓延,贪婪地吞噬着昂贵的手工地毯。他的一条手臂以一种完全违背常理的角度扭曲着。

然而,最让你魂飞魄散的,是他脸上的表情。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空洞地大睁着,死死盯着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吊灯。里面没有痛苦,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凝固的、近乎疯狂的决绝。

他的嘴角,却凝固着一丝极其微弱、极其诡异的……近乎释然的弧度?

伊琳娜·伊万诺彻——!

母亲伊琳娜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如同玻璃碎裂般尖锐,瞬间刺穿了你的耳膜。

她跪在父亲身旁,双手徒劳地按压在他胸口那个最恐怖的伤口上,试图堵住那汹涌而出的血。

她洁白的双手早已被粘稠的血液完全覆盖,那温热的、带着父亲体温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臂流淌,染红了她素雅的米白色家居服前襟,如同绽开了一朵巨大而妖异的死亡之花。泪水在她美丽而此刻因极度痛苦和绝望扭曲的脸上疯狂奔流,冲开了脸颊上溅落的血点,留下蜿蜒的淡红色痕迹。

伊琳娜·伊万诺纳斯……佳……

她猛地抬起头,看到了僵在玄关、如同被冻住的你。那双碧蓝的、曾盛满世间所有温柔的眼睛,此刻被巨大的恐惧和母兽护犊般的疯狂彻底点燃。那眼神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你的灵魂上。

伊琳娜·伊万诺别过来!跑!

伊琳娜·伊万诺纳斯佳!快跑——!

???跑?

一个冰冷、戏谑、带着金属摩擦般质感的声音从客厅深处传来,如同毒蛇吐信。

你的目光越过母亲颤抖的肩膀,看到了那个“东西”。

它站在客厅通往餐厅的拱门阴影下。不,那或许不能称之为“人”。它更像一团勉强维持着人形的、流动的暗影。轮廓模糊不清,边缘不断扭曲、蠕动,仿佛由最纯粹的黑暗和凝固的污血糅合而成。只有两点猩红的光点,在那团混沌的头部位置亮着,如同地狱深处窥视人间的眼睛,牢牢锁定了你。它脚下,阴影如同活物般蔓延,吞噬着地毯上流淌的血迹,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的吮吸声。

???多么感人的……母女情深

那非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扭曲的笑意

???可惜,剧本……需要收尾

那两点猩红的光芒骤然炽盛!

伊琳娜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尖啸!不是恐惧,是某种孤注一掷的、濒死野兽的咆哮!

就在那团暗影蠕动着、阴影的触须如毒蟒般猛地弹射而出,直刺向你和母亲方向的刹那,地上那摊属于雨宫彻的、还在缓缓扩散的血泊中,异变陡生!

无数道浓稠如墨、边缘锐利如刀锋的影子,猛地从血泊中冲天而起!它们不再是父亲生前操控时那种灵动的形态,而是充满了狂暴、混乱、毁灭一切的气息!它们扭曲着,嘶吼着,如同从地狱深渊挣脱的魔爪,带着雨宫彻最后燃烧的生命和灵魂碎片,疯狂地扑向那团暗影杀手!

轰——!

没有巨响,只有一种沉闷得令人心脏骤停的能量碰撞。纯粹的光影在瞬间炸开又湮灭!狂暴的影爪死死缠住了那团暗影,疯狂撕扯、吞噬!暗影杀手发出非人的、高频的尖啸,身体剧烈地扭曲变形,那两点猩红的光芒疯狂闪烁,显然被这来自亡者的、决绝的反扑彻底拖住!

伊琳娜·伊万诺走!!!

伊琳娜的尖叫几乎撕裂声带。她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母狮,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猛地从地上弹起,沾满血污的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一把将呆若木鸡的你狠狠拽向身后通往厨房的后门方向。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脸色惨白如纸,但那双碧蓝的右眼,此刻亮得惊人,如同燃烧的蓝色冰焰,死死盯住那被亡夫之影暂时困住的怪物。

阿纳斯塔西娅·伊万诺妈妈……

你被拽得一个踉跄,本能地回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只看到母亲决然的背影,以及那团在疯狂撕扯的影爪和沸腾暗影中不断扭曲的恐怖景象。

伊琳娜·伊万诺活下去!纳斯佳!活下去!

伊琳娜的声音带着血沫,嘶哑却斩钉截铁。她没有回头,右手猛地向后一挥,一股无形却强大的力量将你完全推向那扇半开的、通往黑暗后院的后门。

你被那股力量推得跌出门外,冰冷的夜风瞬间灌满口鼻。

最后一眼,你看到母亲站在那片血与影的炼狱中心,背对着你,面对着那非人的恐怖。她微微侧过头,染血的发丝黏在脸颊上,那双燃烧着冰焰的碧蓝右眼,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你最后一眼。

那眼神,是诀别,是祝福,是将所有生的希望都刻入你灵魂的烙印。

然后,她猛地转回头,迎向那片沸腾的黑暗,发出了一声凝聚了所有力量、所有不甘、所有母爱的尖啸!

那扇沉重的木门,在你身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光影、所有的嘶吼、所有的……地狱。

你重重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后院雪地上,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了薄薄的衣物。怀里那袋早已冰凉僵硬的黑麦面包滚落出来,在雪地里砸出一个丑陋的坑洞。

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冷、黑暗,和死寂。

………………

横滨的空气带着海港特有的咸腥,与圣彼得堡那种刀锋般的干冷截然不同。

它是湿润的,粘稠的,混杂着鱼市的腥气、远洋轮船的柴油味,还有春天里若有若无的樱花甜香。

你蜷缩在临海小巷一间狭小但整洁的和式房间窗边,木格子窗推开一半,湿冷的风拂动着你垂落颊边的白发。你望着窗外狭窄视野里那片灰蓝色的海,几只海鸥在铅灰色的天空中盘旋,发出单调的鸣叫。

雨宫沅

这是你在横滨的名字

伊琳娜·伊万诺,连同那个雪夜所有的温暖与血色,都被小心翼翼地折叠、深藏,仿佛从未存在过。只有镜子里那双依旧澄澈的苍蓝色眼睛,无声地诉说着过往。

母亲活了下来,带着你,像两只惊弓之鸟,用尽最后的手段逃离了那片被死亡笼罩的土地。

你们隐姓埋名,藏在这座远东港口城市的角落里。她找了一份在港口仓库清点货物的辛苦工作,用微薄的薪水支撑着这个小小的家。生活清贫,像褪了色的旧照片,没有圣彼得堡家中壁炉的暖光,没有父亲低沉温和的讲述,也没有了烤苹果和肉桂卷的甜香。

日子像横滨海港的潮水,缓慢而重复地冲刷着岸边。你像一个普通的日本女孩一样,穿着深蓝色的水手服,背着书包,在樱花飘落的季节走进区立中学的校门。你安静,很少主动与人交谈。那些同学眼中,你只是个有些过于苍白、头发颜色特别、似乎总带着点疏离感的转学生。

偶尔,会有信件从遥远的北方辗转而来。信封是普通的白色,没有任何落款,字迹却异常优美流畅,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如同冰层下隐秘流淌的暗河。

“纳斯佳小姐:”

信总是这样开头。

“圣彼得堡的雪已开始融化,涅瓦河解冻的冰凌撞击着桥墩,发出沉闷的碎裂声,如同旧秩序的哀鸣。知识的世界依旧充满悖论,令人着迷。那枚‘雪’的印记,时常提醒我短暂表象下永恒的虚无与规则……”

字里行间充斥着晦涩的哲学思辨和对世事的冰冷洞察,如同他深紫色的眼眸,永远隔着一层无法穿透的迷雾。

你很少回信,只在某些特别孤独的夜晚,或是看到窗外飘起罕见的细雪时,才会摊开信纸,用并不熟练的日语或俄语,简短地写上几句。

“费奥多尔先生:”

“横滨下雨了。这里的海和圣彼得堡的河很不一样。我还在上学。妈妈……很辛苦。谢谢你的信。”

笔尖停顿,终究写不出更多。

那些关于日常的琐碎,在对方仿佛能洞穿灵魂的文字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你小心地将信纸折好,塞进信封,贴上邮票,投入街角那个绿色的邮筒。那枚小小的雪花吊坠,像一个遥远的、带着寒意的符号,沉在记忆深处。

母亲伊琳娜似乎老得很快。曾经如同冰川湖水的碧蓝眼眸,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疲惫阴翳。她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常常在深夜,就着昏暗的灯光,一遍遍擦拭着一把样式古朴的短刀——那是父亲雨宫彻唯一的遗物。刀刃在昏黄光线下偶尔闪过一道幽冷的寒芒。她右眼深处那份能让时间凝滞的力量,如同被过度透支的烛火,光芒黯淡,却从未熄灭。这力量,连同刻骨的仇恨和无法愈合的伤痛,成了她仅存的支撑。

你十五岁生日那天,天空是罕见的、令人心头发沉的铅灰色,低低地压在横滨杂乱的屋顶上,仿佛酝酿着一场迟来的暴雨。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放学回家的路上,你特意绕到中华街,用省下的零花钱买了一个小小的奶油蛋糕,想和妈妈一起吃。雪白的奶油上还点缀着几颗鲜红的草莓,妈妈一定会喜欢。

推开那扇熟悉的、油漆有些剥落的木门,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混杂着甜腥气扑面而来。

比圣彼得堡那个雪夜更浓烈,更滚烫。

雨宫沅妈妈……?

你手里的蛋糕盒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奶油和鲜红的草莓摔得一片狼藉,如同一个荒谬而残酷的预兆。

狭小的和室中央,母亲伊琳娜倒在一片刺目的猩红之中。那血,像一条肆意流淌的暗红色河流,浸透了她素色的和服下摆,染红了榻榻米上编织的蔺草。她侧躺着,脸朝着门的方向,金色的长发散乱地黏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的血污上。

她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听到你的声音,她的身体极其微弱地抽搐了一下,沾满血污的手指在地板上艰难地划动了一下,似乎想抬起,又无力地垂下。

她费力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着眼珠,那双曾经盛满世间温柔的碧蓝眼眸,此刻瞳孔已经有些涣散,像蒙尘的玻璃珠。然而,当她的目光终于聚焦在你惊恐万状的脸上时,那涣散的瞳孔深处,陡然爆发出最后一丝、如同回光返照般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亮光!

那亮光里,是铺天盖地的绝望、刻骨铭心的不舍、还有……一种终于等到了什么的、令人心胆俱裂的解脱?!

伊琳娜·伊万诺纳……斯……

她的嘴唇翕动着,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却带着一种撕裂灵魂的力量

伊琳娜·伊万诺眼……睛……看……

雨宫沅妈妈——!

你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世界在眼前轰然崩塌!所有的色彩、声音、理智瞬间被剥离、抽空!只剩下眼前那片无边无际、疯狂蔓延的猩红!它吞噬了母亲,吞噬了这个小屋,吞噬了整个横滨,最终吞噬了你自己!

有什么东西,在你灵魂的最深处,在那些被强行封锁的、属于圣彼得堡暴雪和血色的记忆最底层,被这股滔天的、毁灭性的绝望和悲恸,狠狠炸开了!

咔嚓——!

一声清脆的、仿佛来自极地深渊的冰层断裂声,在你身体内部响起。

无法形容的、足以冻结灵魂的寒意,瞬间从你每一根骨头、每一条血管里爆炸般喷涌而出!以你为中心,肉眼可见的、惨白色的寒霜如同瘟疫般疯狂蔓延!榻榻米瞬间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闪着死亡光泽的坚冰!墙壁上凝结出扭曲狰狞的冰棱!桌子上没吃完的饭食、掉落在地的蛋糕盒子、甚至空气中弥漫的水汽,都在万分之一秒内被彻底冻结!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至绝对零度!

雨宫沅呃啊啊啊——!

你抱着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失控的寒流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撕裂着你的神经,冲刷着你的理智。意识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被冰冷和疯狂彻底淹没。

你的双眼,那双原本如同冬日晴空的苍蓝色眼眸,此刻被体内狂暴的力量和极致的痛苦彻底点燃!左眼爆发出刺目的、冰魄般的惨白光芒,仿佛蕴含着西伯利亚永冻的荒原!而右眼……

右眼深处,一股源自血脉、来自母亲伊琳娜的、截然不同的力量被这极致的痛苦和失控瞬间点燃、强行唤醒!一股尖锐到无法忍受的剧痛猛地攫住了你的右眼!仿佛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捅了进去!视野瞬间被一片滚烫的血红覆盖!

雨宫沅啊——!

你痛苦地弓起身子,右眼剧痛难当!那剧痛仿佛带着某种意志,强行撕扯着你的视线,让你无法控制地、死死盯住了母亲伊琳娜那张被血污覆盖、瞳孔正在迅速放大的脸!

嗡……

就在你右眼的视线与母亲失去焦距的瞳孔接触的刹那,一声奇异的、仿佛来自时间本身源头的低沉嗡鸣,毫无征兆地响起。

以你母亲伊琳娜为中心,半径大约两米的空间内,所有的一切——地板上蜿蜒流淌的鲜血、空气中漂浮的尘埃、窗外透入的惨淡光线、甚至那正在彻底熄灭的生命之火本身——都极其诡异地、彻底地……凝滞了。

鲜血保持着喷溅半空的姿态,尘埃悬浮在固定的位置,光线不再流动。时间,被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霸道地按下了暂停键!凝固在那生死一瞬的永恒绝望里!

只有你右眼传来的、仿佛眼球被活活碾碎的剧痛在疯狂尖叫!你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你右眼的瞳孔深处碎裂了!伴随着那碎裂的,是某种源自血脉的、沉重的枷锁被强行扯断的脆响!

剧痛达到了顶点!

你右眼的视野彻底被一片粘稠、滚烫的猩红淹没!那不再是外在的血色,而是从你眼球内部渗出的、属于你自己的血!粘稠的、带着灼热痛感的液体,顺着你的眼角疯狂地流淌下来,划过冰冷的脸颊,如同血泪。

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混乱中,你左眼的冰白光芒更加炽盛,失控的寒流彻底暴走!它们冲破了狭小的和室,如同决堤的冰河,咆哮着涌向街道!

屋外,原本沉闷欲雨的街道瞬间陷入极寒地狱!路边摊贩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塑料棚布瞬间冻硬、碎裂!行道树上翠绿的叶子挂上了厚厚的白霜!一个推着自行车路过的男人惊恐地僵在原地,他的裤脚和车轮瞬间被坚冰冻结在地面上!刺骨的白色寒雾以你所在的小屋为中心,如同海啸般向四周急速扩散、吞噬!

雨宫沅不……停下……停下啊!

你仅存的一丝意识在冰封和灼痛的夹缝中尖叫,但身体和力量已经完全脱离了掌控。你像一个被抛入冰海漩涡的中心,只能绝望地沉沦。

就在这冰封地狱急速扩张,即将吞噬整个街区,你的精神在剧痛和疯狂中彻底崩断的前一瞬——

一个身影,如同撕开暴风雪的幻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你身边。

他穿着考究的、一丝不苟的英式三件套西装,外面罩着一件深色的长款风衣。橘棕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唇上留着精心修剪的短髭。面容儒雅,眼神却锐利如鹰隼,带着洞悉一切的沧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全局的沉稳。

他出现的刹那,那狂暴失控、正在疯狂冻结一切的寒流,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叹息之墙,竟硬生生地被遏制在你身周数尺之内!那凝固时间的诡异力场,也仿佛受到了某种更高层次力量的干扰,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嗡鸣,随即如同破碎的镜面般悄然消散。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母亲伊琳娜身下的鲜血继续洇开,瞳孔彻底涣散。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瞬间扫过你母亲惨烈的遗体,扫过满屋狰狞的冰霜,最终,落在了你的脸上——准确地说是你那双彻底异变的眼眸上。

你的左眼,如同冰封万年的极地核心,散发着惨白、疯狂、毁灭性的寒光。而你的右眼……瞳孔深处,那抹刚刚被强行撕裂枷锁而显现的、如同凝固血液般的暗红色泽,正缓缓沉淀、凝聚,透出一种令人心悸的、非人的妖异感。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那双洞悉世事的眼中,第一次掠过一丝真正的凝重。

???双重异能觉醒……冰封与时间……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仿佛能穿透你混乱的嘶吼,直接印入你疯狂挣扎的意识深处

???这孩子的右眼……是强行继承‘时之眼’的代价

???血脉的反噬……已经开始了

他不再犹豫,右手快如闪电般探出,食指和中指并拢,精准无比地点在你眉心正中!指尖仿佛带着某种沉重如山岳、又温和如春水的力量。

你体内那咆哮奔腾、几乎要将你撕成碎片的冰寒洪流,以及右眼那灼烧灵魂的剧痛,如同被瞬间投入了绝对零度的深渊,猛地一滞!

所有的疯狂、所有的嘶吼、所有的感知……在这一指之下,如同被拉断的琴弦,戛然而止。

无边的黑暗,带着冰冷的、沉重的倦意,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淹没了你。

在你意识彻底沉入黑暗深渊之前,最后一丝模糊的感知,是他沉稳的声音,似乎在对另一个人说话:

???……森医生,这孩子,就交给你了

???她眼中蕴藏的力量,无论是这冻结万物的寒冰,还是那……被血染红的‘时之眼’,都是足以撼动横滨格局的‘天赋’

???港口黑手党,会是她最好的归宿……或者说,唯一的容身之处

接着,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温文尔雅,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医生面对疑难病症时饶有兴致的探究笑意,如同冰冷的丝绸滑过皮肤:

森鸥外哦呀哦呀……这可真是……令人惊叹的‘礼物’呢,老师

森鸥外尤其是这只……血红的眼睛

森鸥外请放心,我会让她……物尽其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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