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琉在云天宗的日子越发顺遂,李慕婉待她亲厚,不仅倾囊相授炼丹术,更常与她闲话家常,两人早已超越师徒,情同姐妹。
这日,李慕婉却愁容满面地找过来,指尖捏着一封烫金请柬,声音带着难掩的委屈:“六六,孙长老逼着我嫁给她儿子孙振伟。”
澈琉挑眉:“孙振伟?那个仗着父亲是元婴长老,在宗门里横行霸道的家伙?”
“就是他。”
李慕婉眼圈泛红,“我若不答应,他们就……就威胁要对我哥哥下手。”
按原本的命数,李慕婉的哥哥早已不在人世,正是因澈琉的到来引发蝴蝶效应,才让他得以存活。
如今竟成了孙家人拿捏她的软肋。
“我去会会这位孙公子。”
澈琉放下手中的丹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看看他到底是何品性。”
她循着气息找到孙振伟的住处,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龌龊的调笑。
推开门一看,只见孙振伟正搂着一个女弟子,那弟子正是他的徒弟程灵,两人衣衫不整,姿态亲昵。
“那李慕婉有两百多年的元阴,等我娶了她,吸了她的修为,迟早能超过我爹。”
孙振伟的声音油腻又得意,“至于你,等我玩腻了,赏给底下的人乐呵乐呵。”
程灵非但不怒,反而娇笑着依偎过去:“公子可要说话算数,等你成了宗门少主,可别忘了奴家。”
“找死!”
澈琉的声音如冰锥般刺入耳中。
孙振伟和程灵猛地回头,见是个陌生的白衣女子,孙振伟色心又起:“哪来的小美人?正好陪爷玩玩……”
话音未落,他就惨叫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双手捂着身下,脸色惨白如纸——
澈琉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面前,一脚精准地碾了下去,力道之大,直接废了他的根本。
“你……你敢伤我?!”
孙振伟疼得浑身发抖,眼中满是恐惧。
程灵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却被澈琉随手一挥,一道灵力贯穿她的眉心,整个人瞬间化作飞灰,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欺师灭祖,助纣为虐,留你不得。”
澈琉语气平淡,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
孙振伟的父亲,孙长老得知儿子被废,勃然大怒,当即召集了其他几位宗门长老,气势汹汹地杀到丹峰。
“妖女!敢伤我儿,今日定要你神魂俱灭!”
孙长老须发皆张,元婴期的威压铺天盖地压来。
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祭出法宝,个个面露不善——孙长老在宗门根基深厚,他们自然要卖他这个面子。
李慕婉吓得脸色发白,刚想上前求情,却被澈琉按住。
她缓步走出,白衣在灵力风暴中纹丝不动:“想替他报仇?那就一起上。”
“狂妄!”
一位金丹后期的长老怒喝着挥剑砍来。
澈琉侧身避开,指尖在剑脊上轻轻一点。
那柄灵剑竟“咔嚓”一声断成两截,长老本人也被震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
另几位长老见状,齐齐出手,法宝灵光交织成网,封死了所有退路。
澈琉却不闪不避,周身忽然爆发出一股远超元婴期的威压,只是随意抬手一挥,那些法宝就像纸糊的一般纷纷碎裂,几位长老更是被震得骨骼断裂,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整个丹峰鸦雀无声。
孙长老目眦欲裂,亲自催动元婴杀来。
可在澈琉面前,他的元婴就像孩童般脆弱,被她虚空一抓,便捏碎了元婴本源。
“啊——!”
孙长老发出凄厉的惨叫,瞬间苍老了几十岁,瘫倒在地。
澈琉环视四周,目光落在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弟子和长老身上:“还有谁不服?”
无人敢应。
刚才那一手,早已超越了他们对修仙者的认知,这哪里是金丹修士,分明是传说中的大能!
“李慕婉是我姐,”
澈琉的声音传遍丹峰,“往后谁再敢逼她,孙振伟就是下场。”
众人纷纷俯首,连大气都不敢喘。
李慕婉看着站在阳光下的澈琉,白衣胜雪,眼神清冷,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位亦师亦友的妹妹,真好。
而被废的孙振伟躺在地上,看着那道白衣身影,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与恐惧——他到死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样一位煞星。
丹峰上的风波尚未平息,澈琉看着满地狼狈的长老与弟子,语气依旧平静:“既已臣服,便交出魂血。”
她指尖微动,空中浮现出数十道灵力丝线,精准地探向那些残存的宗门核心人物。
孙长老早已气绝,剩下的人哪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魂血被抽离,凝成一颗颗血色珠子,悬浮在半空。
“婉儿,”
澈琉将那些魂血珠子推向李慕婉,“从今日起,你便是云天宗宗主。”
李慕婉愣在原地,看着那些代表着生杀大权的魂血,又看了看澈琉笃定的眼神,终于握紧了拳头,郑重颔首:“我……我定不负所托。”
接下来的日子,澈琉一边帮李慕婉稳固宗主之位,教她如何掌控魂血、管理宗门,一边继续钻研炼丹术。
在李慕婉的指点与自身天赋加持下,她的炼丹术越发精湛,甚至能炼制出蕴含一丝空间之力的六品“破空丹”。
“该走了。”
这日,澈琉收起刚炼好的丹炉,对红毛道。
红毛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腕不肯放:“这么快?再留些时日吧……”
他好不容易独占了她这么久,从没想过分别会来得这么快,心里满是不舍。
澈琉看着他眼底的失落,终究还是心软了:“最多百年。”
红毛立刻眉开眼笑,拉着她转身就往山外跑:“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他在云天宗后山寻了处灵气浓郁的山谷,挥手布下重重禁制,开辟出一个隐秘的洞府。
这里没有宗门琐事,没有旁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人。
白日里,澈琉偶尔炼丹,更多时候只是靠在石壁上,看红毛挥拳练体,看他赤着上身在瀑布下冲刷,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理滑落,映着阳光闪着细碎的光。
而到了夜里,洞府便成了专属的温柔乡。
红毛像是要把时光都浓缩在夜,缠着她不肯松手,从榻上到石壁边,从柔软的兽皮到冰凉的玉石地面,处处都留下了缠绵的痕迹。
他的吻带着练体后的灼热,动作却比以往温柔了许多,仿佛知道离别将近,便愈发珍惜每一寸相处的时光。
“六六,以后……多陪陪我好不好?”
某个深夜,他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澈琉指尖划过他背后的伤疤——那是在修魔海留下的旧伤,早已愈合,却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她轻轻“嗯”了一声,将脸埋得更深。
百年光阴,在这般日夜缠绵中悄然流逝。
李慕婉已能独当一面,将云天宗治理得井井有条,炼丹术也精进不少,成了名副其实的宗门支柱。
而红毛,在这百年里借着浓郁的灵气与双修的滋养,修为也稳稳踏入了元婴期,肉身强度更是堪比化神修士。
“真要走了?”
站在山谷出口,红毛看着澈琉,眼底的不舍几乎要溢出来。
澈琉点头,伸手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红发:“白毛该等急了。”
红毛哼了一声,却还是乖乖跟上她的脚步。
离开前,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座隐秘的洞府,那里藏着他独占了百年的时光,是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走吧。”
澈琉握住他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仿佛能感受到他心底的那点小别扭,忍不住笑了,“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日子。”
红毛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紧紧回握住她的手,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夕阳下,两道身影并肩而行,红色的发丝与白色的衣袂交相辉映,朝着王家村的方向走去。
丹峰上的风波尚未平息,澈琉看着满地狼狈的长老与弟子,语气依旧平静:“既已臣服,便交出魂血。”
她指尖微动,空中浮现出数十道灵力丝线,精准地探向那些残存的宗门核心人物。
孙长老早已气绝,剩下的人哪敢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魂血被抽离,凝成一颗颗血色珠子,悬浮在半空。
“婉儿,”
澈琉将那些魂血珠子推向李慕婉,“从今日起,你便是云天宗宗主。”
李慕婉愣在原地,看着那些代表着生杀大权的魂血,又看了看澈琉笃定的眼神,终于握紧了拳头,郑重颔首:“我……我定不负所托。”
接下来的日子,澈琉一边帮李慕婉稳固宗主之位,教她如何掌控魂血、管理宗门,一边继续钻研炼丹术。
在李慕婉的指点与自身天赋加持下,她的炼丹术越发精湛,甚至能炼制出蕴含一丝空间之力的六品“破空丹”。
“该走了。”
这日,澈琉收起刚炼好的丹炉,对红毛道。
红毛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拉着她的手腕不肯放:“这么快?再留些时日吧……”
他好不容易独占了她这么久,从没想过分别会来得这么快,心里满是不舍。
澈琉看着他眼底的失落,终究还是心软了:“最多百年。”
红毛立刻眉开眼笑,拉着她转身就往山外跑:“我知道有个好地方!”
他在云天宗后山寻了处灵气浓郁的山谷,挥手布下重重禁制,开辟出一个隐秘的洞府。
这里没有宗门琐事,没有旁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人。
白日里,澈琉偶尔炼丹,更多时候只是靠在石壁上,看红毛挥拳练体,看他赤着上身在瀑布下冲刷,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理滑落,映着阳光闪着细碎的光。
而到了夜里,洞府便成了专属的温柔乡。
红毛像是要把百年的时光都浓缩在每一夜,缠着她不肯松手,从榻上到石壁边,从柔软的兽皮到冰凉的玉石地面,处处都留下了缠绵的痕迹。
他的吻带着练体后的灼热,动作却比以往温柔了许多,仿佛知道离别将近,便愈发珍惜每一寸相处的时光。
“六六,以后……多陪陪我好不好?”
某个深夜,他抱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澈琉指尖划过他背后的伤疤——那是在修魔海留下的旧伤,早已愈合,却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她轻轻“嗯”了一声,将脸埋得更深。
百年光阴,在这般日夜缠绵中悄然流逝。
李慕婉已能独当一面,将云天宗治理得井井有条,炼丹术也精进不少,成了名副其实的宗门支柱。
而红毛,在这百年里借着浓郁的灵气与双修的滋养,修为也稳稳踏入了元婴期,肉身强度更是堪比化神修士。
“真要走了?”
站在山谷出口,红毛看着澈琉,眼底的不舍几乎要溢出来。
澈琉点头,伸手理了理他被风吹乱的红发:“你的分身该等急了。”
红毛哼了一声,却还是乖乖跟上她的脚步。
离开前,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座隐秘的洞府,那里藏着他独占了百年的时光,是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走吧。”
澈琉握住他的手,指尖相触的瞬间,仿佛能感受到他心底的那点小别扭,忍不住笑了,“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日子。”
红毛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紧紧回握住她的手,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夕阳下,两道身影并肩而行,红色的发丝与白色的衣袂交相辉映,朝着王家村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