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后,阳光正好,澈琉拉着叶修去逛老街。
青石板路被晒得暖暖的,两旁的店铺挂着五颜六色的幌子,叫卖声此起彼伏。
叶修的手指被她攥在掌心,温热的触感一路传到心里,他忍不住低头笑了笑——这人都结婚这么久了,逛街还像个小姑娘似的,非要手牵手。
路过一家糖画摊时,澈琉停住脚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转盘:“我要那个龙!”
叶修刚掏出钱,旁边忽然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生靠了过来,视线直勾勾地落在澈琉脸上,笑了笑:“美女,一个人?”
澈琉皱了皱眉,往叶修身边靠了靠,扬了扬两人交握的手:“我和我先生在一起。”
男生的目光扫过叶修,眼神里带着点轻蔑,尤其在看到他洗得发白的休闲装时,嘴角撇得更明显了。
他故意撞了叶修一下,挑眉问:“你是干啥的啊?看你这打扮,不像有正经工作的。”
叶修没理他,只是把澈琉往身后护了护。
“问你话呢,哑巴了?”
男生不依不饶,又看向澈琉,语气带着点自以为是的优越,“美女,跟这种人过日子有啥意思?我开了家公司,比他强多了。你早点和他断了,跟我……”
“他是打荣耀的。”
叶修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打游戏?”
男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多大的人了还打游戏?能当饭吃?我说美女,你可别被他骗了,这种人就是一事无成……”
“他不是一事无成。”
澈琉猛地打断他,声音清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是荣耀的冠军,是最好的战术师,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嫁的人。”
她往前一步,挡在叶修身前,眼神锐利地看着那个男生:“就算他今天真的一无所有,就算他以后真的一事无成,我也喜欢他,我也愿意跟着他。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男生被她怼得愣住了,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路人也纷纷看过来,对着他指指点点,他脸上挂不住,骂了句“神经病”,灰溜溜地走了。
糖画师傅把做好的龙递过来,笑着说:“姑娘说得好,这小伙子一看就是疼人的。”
澈琉接过糖画,转身看向叶修,刚才的锐利瞬间褪去,眼底有点小委屈:“那人真讨厌。”
叶修没说话,只是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力道很紧。
阳光落在他的发顶,她能清晰地听到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比平时快了半拍。
“干嘛呢?”
她戳了戳他的后背。
“没什么。”
他的声音有点闷,却带着化不开的柔软,“就是觉得……捡到宝了。”
刚才她挡在他身前,说“就算他一事无成,我也喜欢他”时,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又暖又软,比拿任何一个冠军都要让人心动。
澈琉被他抱得有点痒,笑着推他:“快松开,好多人看着呢。”
他却不肯放,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回家再‘欺负’你。”
“叶修!”
她的脸颊瞬间红了,却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叶修牵着她继续往前走,掌心的温度比刚才更烫了些。
他想,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不是拿了多少冠军,而是无论他站在巅峰还是归于平淡,身边总有一个人,会坚定地告诉他:“我喜欢的,从来都只是你。”
老街的尽头,糖画的甜香混着阳光的味道,在风里慢慢散开,像极了他们的日子,平凡,却甜得让人安心。
从老街出来,澈琉拽着叶修直奔商场,眼神亮晶晶的:“不行,必须给你买几套像样的衣服,免得下次再被人看扁。”
叶修被她拉得踉跄了几步,无奈道:“我有衣服穿。”
“你的衣服不是队服就是休闲装,洗得都发白了。”
她不由分说把他推进男装店,“今天听我的,多试几套。”
店员眼疾手快地递来一堆衣服,澈琉像个指挥家,指挥着他换了一套又一套。
黑色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灰色风衣添了几分慵懒,连亮色的卫衣穿在他身上,都透着股说不出的清爽。
直到叶修换上一件浅蓝色衬衫,扣子松开两颗,露出一点锁骨,澈琉忽然看呆了。
阳光透过橱窗照在他身上,衬衫的颜色衬得他肤色更白,平日里带点漫不经心的眼神,此刻在布料的映衬下,竟显得格外温柔。
“就这件。”
她走过去,指尖轻轻拽了拽衬衫的袖口,声音有点发飘,“好看。”
叶修低头看她泛红的耳根,低笑一声:“喜欢?”
“嗯。”
她没抬头,却把那件衬衫和刚才试过的几件一股脑塞进购物袋,“都买了。”
回到家,购物袋刚被扔在沙发上,澈琉就踮起脚,勾住叶修的脖子吻了上去。
她的吻又急又软,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舌尖划过他的唇角时,叶修的呼吸瞬间乱了。
他顺势将她按在玄关的墙上,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
刚才在老街,她挡在他身前说“我也喜欢他”时,那股又暖又烫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混着此刻她主动的亲昵,像团火一样烧遍四肢百骸。
“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吗?”
他咬着她的唇,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刻意的压迫感。
澈琉被吻得晕乎乎的,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再说一遍。”
他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衬衫的领口被她扯得更开,露出清晰的锁骨线条,“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
她的指尖划过他的胸口,声音软得像棉花,“喜欢你。”
他把她扔在床上,俯身压上去,衬衫的纽扣被她一颗颗解开,露出紧实的肌理。
他的吻落得又狠又急,从唇角到脖颈,再到锁骨,带着点惩罚般的力道,却又在她轻颤时放柔,反复拉锯着她的神经。
“不够。”
他低笑,指尖划过她的腰线,引来一阵轻颤,“再说点。”
澈琉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攥着他的头发,声音带着情动的喟叹:“我最最最喜欢你了……”
“喜欢什么?”
他咬住她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
“喜欢你打游戏时的样子……”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指尖划过他的后背,“喜欢你开心时的样子,喜欢你装乖的样子……”
“还有呢?”
“还喜欢你……欺负我的样子……”
这句话说得又轻又软,像根羽毛搔在他心尖上。
叶修的动作顿了顿,随即低笑起来,吻落得又深又沉,带着点动容的急切:“那有没有不喜欢的?”
“不喜欢你伤心时的样子……”
她的指尖抚过他的眉骨,声音里带着点心疼,“不想让你伤心……”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他的理智。
他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动作里的霸道渐渐被温柔取代,却又比任何时候都要滚烫,仿佛要将她的话、她的温度、她的一切,都揉进骨血里。
房间里的呼吸交织成缠绵的旋律,衬衫被扔在地毯上,和她的裙摆缠在一起。
澈琉的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感受着他身体的炙热与紧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的气息,甜得让人心颤。
“叶修……”
她在他耳边低喘,声音娇软得像要化掉。
“嗯?”
他含糊地应着,吻却没停。
“我爱你……”
他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低头,吻住她的唇,温柔得不像话。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照亮了交缠的身影。
他想,这辈子大概都戒不掉她了,戒不掉她维护他时的坚定,戒不掉她撒娇时的软语,更戒不掉此刻她在他怀里,说“最喜欢你”时的模样。
窗外的月光像融化的银液,淌过被褥,在两人交缠的肌肤上镀了层柔光。
叶修的指尖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带着点刻意的痒,嗓音哑得像浸了酒:“你说喜欢我欺负你的样子,那我以后天天欺负你,好不好?”
澈琉的脸颊泛着潮红,被他磨得没了力气,只能偏过头瞪他,眼底却漾着水光,嗔怪里藏着化不开的软:“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了这句……流氓。”
话音刚落,就被他轻轻咬了咬唇角,力道不重,却带着点惩罚的意味。
他的呼吸烫在她颈侧,像羽毛搔过心尖:“那你到底喜不喜欢?”
她被他逼得没办法,腰肢软得像春水,只能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得发颤,尾音缠着情动的喟叹:“喜欢……喜欢你欺负我……老公……”
这声“老公”刚出口,就被他狠狠“欺负”了一下,她忍不住低呼出声,指尖攥紧了他的肩膀,指节泛白。
月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像落了颗碎钻。
“再说一遍。”
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不容错辨的霸道,“叫我什么?”
“老公……”
她乖乖应着,声音又轻又甜,像裹了蜜,“老公……”
一遍又一遍,缠缠绵绵,混着呼吸的轻喘,在安静的房间里漾开,比任何情话都要勾人。
叶修的呼吸彻底乱了,猛地翻身将她按在身下,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吻落得又凶又狠,却在最深处藏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记住了,只有我能欺负你。”
澈琉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只能仰着头承受,指尖插进他的头发里,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点哭腔的甜:“嗯……只给你欺负……最爱你了……”
她说完,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用力将他按向自己,唇瓣撞在一起,带着点笨拙的急切。
她的吻又软又烫,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把所有的依赖都揉进这个吻里。
他愣了愣,随即低笑起来,眼底的霸道渐渐化成温柔的宠溺。
他放缓了动作,吻变得缠绵而缱绻,舌尖缠着她的呼吸,仿佛要将这月光、这悸动、这彼此的温度,都嚼碎了咽进肚里,刻进骨血里。
窗外的风停了,月光静静流淌。
房间里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和那句被反复咀嚼的“最爱你了”,在肌肤相贴的炙热里,漫延成一整夜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