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庄园的书房里,落地灯洒下暖黄的光,程隽将一份文件推到澈琉面前,封面上印着L家集团的标志。
“什么东西?”澈琉挑眉拿起,翻开一看,瞳孔微微一缩——股权转让协议,受益人那一栏,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占股比例正好是50%。
“你这是……”
“奖励。”程隽坐在她对面,指尖转着钢笔,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家六六这么厉害,总不能让你空手。”
澈琉合上协议,看着他笑:“程先生藏得够深啊。我发现你会的不少,这到底只是冰山一角?你还有多少身份?”
程隽放下笔,忽然倾身靠近,眼底带着笑意:“你想听,我就都说给你听。”
他起身走到书柜前,按动某个机关,暗格弹开,里面放着一个黑色文件夹。他把文件夹递给澈琉,里面是整理好的资料,每一页都对应着一个身份。
澈琉看得很快,指尖划过那些头衔——
程家三少爷,程家最受宠的太子爷,京城最拽的爷;
顶级外科手术专家,医学领域的标杆人物;
国际医学组织继承人,将事业版图扩展到全球;
博物馆文物修复师,指尖能让破碎的古瓷重焕光彩;
地下拍卖场大佬、师父口中的钻石大佬、F洲大佬,在灰色地带拥有绝对话语权;
停机坪基地拥有者、M洲彼岸庄园主,产业遍布海陆空;
九州游一区大佬CJ,游戏里挥斥方遒,无人不知;
拥有海陆空飞行权,私人飞机比豪车还多;
第一区掌权人、刑侦大队大佬,政界警界都有他的身影;
京大医学系才子,当年的毕业论文至今被奉为经典;
L家集团最大老板,商业帝国的实际掌控者……
此外,资料末尾还写着,他精通摄影,能拍出堪比杂志大片的照片;研究过开锁,再精密的锁在他手里都形同虚设;还是医学组织那位泰斗级教授的关门弟子。
澈琉看完,合上文件夹,吹了声口哨:“程隽,你这人生履历,写本书都够厚了。”
程隽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现在知道,你男人有多厉害了?”
“是挺厉害的。”澈琉转身,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那……这些技能,能分我点吗?”
“你想学什么?”
“开锁。”澈琉眼睛亮晶晶的,“万一以后被关在什么地方,还能自己开。”
程隽低笑:“那得教你点实用的,从最基础的弹子锁开始。”
“还有开飞机。”她补充道,“以后想去哪,不用等你安排。”
“可以,我的私人飞机随便你练,不过得先从模拟机开始。”
“最后……”澈琉看着他,“文物修复。上次看你修复那只青花瓷,挺有意思的。”
程隽捏了捏她的脸,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都教你。不过……”他俯身,吻落在她的唇角,“学费怎么算?”
澈琉仰头,主动吻了上去,声音含糊:“以身相许,够不够?”
“不够。”程隽加深了这个吻,带着笑意,“得用一辈子来付。”
书房里的灯光柔和,文件夹被随手放在一边,那些显赫的身份在此刻都成了背景板。重要的不是他是谁,而是他愿意将所有的秘密摊开在她面前,愿意把一身的本领,都教给她。
后来的日子,彼岸庄园多了很多有趣的画面——
程隽拿着各式锁具,耐心教澈琉如何听弹子的声音;
模拟飞行舱里,澈琉握着操纵杆,程隽在一旁手把手指导,偶尔故意制造点“故障”看她手忙脚乱;
修复室里,两人凑在一起,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拼合破碎的瓷片,指尖偶尔相碰,都带着触电般的酥麻。
程金路过时,看到自家先生拿着放大镜,耐心给澈琉讲解瓷片的纹路,忍不住在心里叹气——想当年,先生教他们开锁时,可是连错一步都要罚抄理论的。
看来,这位澈小姐,是真的把这位京城最拽的爷,变成绕指柔了。
澈琉学东西的速度快得惊人。
教开锁时,程隽刚演示完弹子锁的原理,她拿起工具试了两下,“咔哒”一声,那把号称防撬的锁就开了。程隽挑眉,故意拿出把结构更复杂的密码锁:“这个得两个人配合,你扶着锁身,我教你摸密码齿的触感。”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覆上她的手,胸膛几乎贴着她的后背。呼吸拂过她的颈窝,带着温热的气息,哪还有半分教东西的样子。澈琉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和他故意放慢的、带着摩挲意味的动作。
“程隽……”
“专心点。”他低笑,指尖故意在她手心里挠了挠,“摸到那个凸起了吗?对,就是这里……”
学开模拟飞机时,他更是光明正大。“拉杆力度要稳。”他俯身过来,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握住操纵杆,侧脸几乎贴着她的脸颊,“你看,这样角度才对。”
模拟机里的气流声很大,却盖不住两人交叠的呼吸声。澈琉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和他衬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心思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最过分的是学文物修复。程隽找了块碎裂的古玉佩,说是让她练习拼合。“这块玉的纹路很特殊,得对着光看。”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拿起放大镜,却不自己看,反而凑到她眼前,“你看这里,和这块碎片能对上。”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睫毛颤动,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点痒。澈琉拿着碎片的手顿了顿,转头瞪他:“程医生,你是教我修复,还是借机占便宜?”
程隽收起放大镜,笑得坦荡:“两者兼顾不行吗?”他伸手,替她拂去落在鼻尖的一缕碎发,指尖故意蹭过她的皮肤,“谁让我家六六学得太快,只能找点别的事做。”
澈琉被他堵得没话说,看着他眼底那点狡黠的笑意,心里又气又笑。这人明明身份一堆,行事却越来越像个无赖,偏她还没什么办法。
“算了。”她放下玉佩,干脆转过身,主动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这样满意了?能好好教了吗?”
程隽愣了一下,随即眼底的笑意炸开,像揉碎了星光。他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笑:“满意,非常满意。”
他没再故意制造亲密,却在她练习开锁时,默默坐在一旁看她;在她摆弄模拟机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水;在她专注拼合玉佩时,替她挡掉窗外刺眼的阳光。
只是偶尔,在她解开一把复杂的锁时,他会笑着捏捏她的脸:“真聪明。”然后附赠一个奖励的吻。
澈琉渐渐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他的故意靠近不再让她觉得不自在,反而成了平淡日子里的调味剂。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却也明白,那些藏在亲密接触里的,是他小心翼翼的喜欢和纵容。
这天傍晚,澈琉成功独立拼好了那块玉佩,虽然缝隙还有点明显,却已经像模像样。
“怎么样?”她举着玉佩给他看,眼里带着点小得意。
程隽接过,仔细看了看,忽然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很棒。”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和那块重新拼凑完整的玉佩上,泛着温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