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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

综:大佬她又在撩人

风铃挂在窗边,风一吹就叮铃作响,细碎的声线像能缝补人心上的褶皱。

枫秀好些天没怎么说话,处理政务时总透着股沉闷,夜里抱着澈琉时,手臂也勒得格外紧,像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澈琉看在眼里,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每天变着法子逗他——给他梳辫子时故意扎歪,吃饭时抢他碗里的肉,夜里趁他睡着,往他发间塞朵刚开的魔花。

这天清晨,她正趴在他胸口数他的睫毛,忽然被他按住后颈,一个带着点闷意的吻落下来。“别闹。”他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哑,却没了前些天的沉郁。

“不闹你闹谁?”她笑,指尖戳了戳他的下巴,“再耷拉着脸,南境带回来的糖画都要化了。”

他果然被逗笑了,紫眸里终于泛起点光:“在哪?”

“在冷筱那儿,”她故意气他,“她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怕你抢她的。”

枫秀低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落得又急又轻:“现在心情好了,去抢回来。”

两人闹了一阵,他才正经起来,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金线绳——这两年她一直戴着,绳结被磨得光滑。“其实……那天杀了他之后,我总想起玲轩。”他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她当年总说,希望后代能平安顺遂,可我……”

“人各有命。”澈琉打断他,握住他的手,“龙皓晨选了自己的路,你也选了你的。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立场不同。”

她低头,吻了吻他的手背:“再说,你还有我,有冷筱他们,有整个魔族。你不是一个人,别把所有事都扛在自己肩上。”

枫秀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心里那块沉甸甸的石头,好像被她这几句话轻轻挪开了。他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又亲,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抵着她的额头低笑:“还好有你。”

“那是。”她扬起下巴,得意洋洋的,“也不看是谁的夫君。”

窗外的风铃又响了,叮铃叮铃的,混着两人的笑声,像首轻快的歌。阿加雷斯从廊下路过,见寝殿的窗开着,里面飘出王后的笑,脚步顿了顿,随即嘴角也悄悄扬起——陛下这阵子的低气压,总算散了。

午后,澈琉拉着枫秀去茶园摘新茶。阿宝和月夜正在掐芽,见他们过来,都笑着打招呼。冷筱举着风筝从茶田跑过,门迪在后面追,风筝线又缠上了树枝,惹得众人一阵笑。

澈琉靠在枫秀怀里,看着这热热闹闹的光景,忽然觉得,那些沉重的过往,终究会被这样的日常慢慢冲淡。重要的是眼前人,是身边的笑,是风铃声里,过不完的岁岁年年。

“晚上喝新茶好不好?”她仰头问他。

“好。”他低头吻她的发,“再配上你抢来的糖画。”

风铃还在响,阳光暖洋洋的,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光。那些关于血脉的纠葛,关于立场的对错,都在这茶香与笑声里,化作了过眼云烟。

魔神宫的槐树落了满地金黄,澈琉捡了些完整的叶子,正坐在廊下夹进书里做书签,枫秀就从身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带着刚从练兵场回来的风。

“在忙什么?”他的呼吸扫过她的颈侧,带着点痒。

“做书签啊,”她举起片巴掌大的叶子,脉络在阳光下看得清清楚楚,“等冬天来了,看书时就能想起秋天。”

他低笑,伸手抽走她手里的叶子,往自己书里一夹:“这片归我。”

“小气鬼。”她嗔怪地瞪他,却被他拽着胳膊拉进怀里。练兵场的风还沾在他衣上,带着点尘土的气息,却让她觉得踏实。

“下午去看演武吗?”他问,“冷筱新学了套剑法,非要给你显摆。”

“好啊。”她点头,指尖划过他玄袍上的盘扣,“不过得先让她把上次借我的画谱还回来——都借了半个月了。”

演武场上果然热闹。冷筱穿着一身劲装,挥着长剑耍得有模有样,银铃般的笑声混着剑风响;门迪站在台下,手里捧着水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生怕她摔着。

澈琉靠在枫秀肩上看了会儿,忽然轻声问:“还在想龙皓晨的事吗?”

他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摇头,握紧她的手:“不想了。”

她知道他没说假话。这些天,他陪着她摘茶、酿酒、看冷筱练剑,眼底的沉郁一点点散去,紫眸里的光又亮了起来,像被秋阳晒暖的湖水。

演武结束后,冷筱红着脸跑过来,头发都汗湿了:“母后,我练得好不好?”

“好,”澈琉笑着递过帕子,“比你父王当年强多了。”

枫秀在一旁低笑:“我当年可比她稳重。”

“才不呢,”冷筱撇嘴,“瓦沙克叔叔说,父王当年偷偷溜出魔神宫,被大祭司罚抄了一百遍魔族法典。”

众人都笑起来,澈琉转头看枫秀,见他耳尖微红,忍不住凑过去咬他的耳垂:“原来你也有怕的人。”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往自己掌心按了按:“现在不怕了。”

“哦?”

“因为有你撑腰。”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尾音带着点笑意,像羽毛搔过心尖。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枫秀牵着澈琉往回走。路过那棵槐树时,他弯腰,捡起片金黄的叶子,仔细擦了擦,放进她的书里:“这片给你,比刚才那片好看。”

叶子的边缘有些卷,却透着暖融融的黄。

她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紫眸里,忽然踮脚吻他的唇。秋阳的暖,槐叶的香,都混在这个吻里,甜得像南境的糖画。

“秀秀,”她在他唇间轻声说,“冬天快来了,我们去冰原看极光吧。”

“好。”他低头,回吻她,“带着新做的书签去。”

风又起,槐叶簌簌落下,像在为这对相拥的人,铺一条金色的路。路的尽头,是冬天的极光,是明年的春花,是往后无数个,有彼此陪伴的寻常日子。

冬天的冰原比两年前更冷些,风卷着雪沫子打在结界上,发出簌簌的响。澈琉裹在枫秀的玄袍里,手里捧着暖炉,鼻尖却还是冻得发红。

“冷不冷?”他低头,用掌心捂住她的鼻子,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

“不冷,”她往他怀里缩了缩,指着天边刚冒头的极光,“你看,比上次的亮。”

淡紫色的光带在墨蓝的天幕上铺开,像谁泼翻了砚台,晕染出层层叠叠的绮丽。枫秀从行囊里取出那本夹着槐叶书签的书,翻开到某一页,借着极光的亮给她念——是他写的魔族传说,字迹苍劲,间或有她画的小插画,歪歪扭扭的,却透着暖意。

“这里写错了,”她指着其中一段,“当年封印凶兽时,大祭司用的是月神石,不是星辉砂。”

他笑着点头,从袖中摸出支笔:“那你改过来。”

笔尖划过书页,留下淡淡的墨痕,混着极光的光,竟有种奇异的温柔。她改完,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片新做的书签——是用冰原的星砂和槐叶压成的,半透明的黄里嵌着细碎的银,像把揉碎的光。

“给你。”她把书签夹进书里,“这次的不会掉了。”

他合上书,将她抱得更紧:“等回去,把它和那根金线绳放在一起。”

极光最盛时,整片冰原都被染成了梦幻的紫。澈琉靠在他肩头,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觉得,无论走多远,只要身边有他,就像揣着个暖炉,再冷的冬天也不怕。

“秀秀,”她轻声说,“我们以后每年都来这里,好不好?”

“好,”他吻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每年都来,直到这冰原化了,极光落了,我们的头发都白了。”

她笑着捶他:“胡说,冰原怎么会化。”

“那就在冰原上盖座小房子,”他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房前种上魔界的花,屋后挂上风铃,我们就在这里住一辈子。”

风穿过结界,带着极光的气息,像首没唱完的歌。澈琉抬头看他,见他紫眸里映着漫天光带,也映着她的影子,忽然觉得,他说的不是玩笑。

无论在魔神宫,还是在冰原的小屋里,只要有他在,哪里都是家。

回程时,枫秀把那本书揣在怀里,像捧着什么珍宝。澈琉知道,书里夹着的不只是书签,还有这个冬天的极光,他掌心的温度,和他们说过的,关于一辈子的话。

马车碾过雪地,留下两道并行的辙。辙痕会被新雪覆盖,可有些东西不会——比如他系在她腕间的金线绳,比如书里泛黄的槐叶,比如他看向她时,眼底永远不变的温柔。

就像此刻,他正低头看着她,嘴角噙着笑,轻声说:“到家了,六六。”

窗外的雪还在下,可马车里很暖,暖得像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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