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跳了跳,将澈琉眼底的笑意映得愈发清晰。她没起身,依旧半压在他身上,指尖轻轻摩挲着他泛红的唇瓣,带着点刚吻过的湿意:“顾公子这反应,倒像是第一次与人这样亲近?”
顾剑门猛地偏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喉间发紧:“你……你别太过分。”话虽硬气,可他攥着她衣角的手,却没松开半分,反而悄悄收紧了些,像是怕她突然离开。
澈琉低笑出声,气息拂过他的颈侧,惹得他轻轻颤了颤。她故意俯身,唇瓣擦过他的下颌线,留下一串灼热的痕迹:“过分?顾公子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指尖顺着他的肩线往下滑,轻轻勾住他劲装的系带,“还是说,顾公子喜欢这样的‘过分’?”
系带被她轻轻一扯,颈间的布料便松了些,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肤。顾剑门浑身一僵,猛地抬手想按住她的手,却被她顺势握住,按在床榻两侧。他眼底满是慌乱,却又藏着丝不易察觉的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别……”
“别什么?”她凑到他耳边,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别碰你?还是别亲你?”她说着,**********,“可顾公子刚才,明明也没有推开我。”
床榻里的锦被被两人蹭得凌乱,烛火将她的身影投在他身上,暖得发烫。顾剑门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连视线都开始发晃。他想反抗,可身体却像被钉住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的指尖在他颈间轻轻游走,任由她的气息将自己彻底包裹。
忽然,他猛地偏头,主动吻上她的唇。这一吻带着点急切的笨拙,甚至撞得她唇瓣微麻,却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坦诚。澈琉眼底闪过丝惊讶,随即轻笑,反手扣住他的后颈,将吻渐渐加深。
他的手不再僵硬,慢慢环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像是要把这暖软的身子,彻底揉进自己骨血里。烛火渐暗,屋内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还有那藏不住的、越燃越烈的暧昧暖意。
烛火渐渐矮下去,映得帐幔泛着朦胧的暖光。顾剑门环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紧,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她衣料下的软肉,带着点急切的贪恋。他的吻不再笨拙,渐渐有了章法,从她的唇瓣滑到下颌,再到颈侧,留下一串带着薄汗的灼热痕迹,连呼吸都染着发颤的喟叹。
澈琉被他吻得微微喘息,指尖轻轻陷进他的后背,感受着他每一次收紧的力道。她故意微微偏头,露出颈间细腻的肌肤,引得他的吻愈发急切,连带着环在她腰上的手,也悄悄往上移了移,触到她肩线时,还轻轻顿了顿,像是在试探。
“顾公子倒是学的快。”她轻笑,声音里带着点未散的哑,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刚才是谁说我过分的?”
顾剑门没说话,只抬头看她,眼底蒙着层水汽,染着烛火的光,像盛着两团小火焰。他喉结滚了滚,忽然伸手,轻轻将她散落的发别到耳后,指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尖,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是我错了。”
这声认错带着点低哑的纵容,比任何情话都要动人。澈琉心头微动,刚想开口,就被他再度吻住。这次他没再急切,反而带着点细细密密的温柔,唇瓣轻轻厮磨着她的,像在品尝什么珍馐,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眼前人。
床榻轻轻晃动,锦被被两人蹭得几乎滑落。他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背,顺着衣料的纹路轻轻游走,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却又藏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澈琉任由他抱着,甚至微微抬腰,往他怀里更贴了些,惹得他喉间发出低哑的轻哼,环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烛火终于燃尽,屋内只剩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映得两人交叠的身影愈发缠绵。他的吻渐渐往下,落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啃咬着,留下淡红的印记。而她的指尖,也悄悄绕上他的发,在这寂静的夜里,将所有的暧昧,都揉进了彼此交缠的呼吸里。
窗外忽然传来轻叩声,司空长风的声音带着点迟疑:“老板,都快半个时辰了,没事吧?要不要我进来?”
帐内的动静骤然一顿。澈琉刚想开口,手腕却被顾剑门猛地攥住,他眼底的温柔瞬间被浓重的占有欲取代,没等她回应,便俯身堵住她的唇,吻得又急又深,带着点不容抗拒的狠意。
“别应他。”他咬着她的唇瓣,声音低哑得发颤,指尖紧紧扣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按得更紧,“你是我的,只能对我这样。”
澈琉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含糊地对着窗外应了句:“没事,跟顾公子谈事,你再等等。”
话音刚落,顾剑门的吻便愈发凶狠,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点惩罚似的厮磨,连带着环在她腰上的手,也猛地收紧,勒得她轻轻闷哼出声。他眼底翻涌着浓烈的醋意,将她的手腕按在床榻两侧,身体彻底覆上来,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谈事?你跟他待在一起,也是这样?”
“你胡说什么……”澈琉想反驳,却被他的吻堵得说不出话。他的动作带着点失控的急切,吻得她唇瓣发麻,连呼吸都变得灼热,手也不再克制,顺着她的腰侧狠狠往上,触到她的肩线时,还用力攥了攥,像是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不许你跟他靠那么近。”他贴着她的耳尖,声音里带着点发颤的占有欲,“以后只能对我笑,只能跟我这么近。”说着,他又俯身,在她颈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深可见红的牙印,像是在宣告主权。
窗外的司空长风没再追问,脚步声渐渐远去。帐内的呼吸却愈发急促,顾剑门的动作依旧带着点狠劲,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仿佛怕下一秒她就会离开。澈琉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抬手环住他的颈,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哄劝:“别闹。”
可他却不听,只固执地吻着她,动作里的醋意与占有欲交织,将帐内的暧昧,烧得愈发浓烈。
帐内烛火已灭,只剩月光浸着凌乱的床榻。澈琉拢了拢微散的衣襟,指尖轻轻触到颈间那片发烫的肌肤,还能感受到他方才留下的灼热触感。顾剑门还攥着她的手腕,眼底的占有欲未散,却多了些不舍的软意。
“你留在这里更稳妥。”澈琉抽回手,指尖擦过他泛红的耳尖,她转身快步走向门口,连回头都没敢——方才他失控的模样还在眼前,再待下去,指不定又要缠上来。
推开门时,夜风一吹,澈琉才觉出自己脸颊发烫,连呼吸都还带着点未平的急促。司空长风正靠在廊下的柱子上,见她出来,立刻迎上去,眼神里满是担忧:“老板,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顾剑门对你做了什么?”
他说着,还下意识往屋内瞥了一眼,手悄悄按在了腰间的枪上。
澈琉连忙抬手按住他,轻咳一声:“别瞎想,顾剑门已经知道晏家主的阴谋了,愿意跟我们合作。”她避开他的目光,快步往院外走,“咱们先回去跟洛轩他们汇合,商量下一步计划。”
司空长风看着她略显仓促的背影,还有她颈间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淡红印记,心里虽有疑惑,却没再多问,只默默跟上她的脚步。月光下,少女的身影走得飞快,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显然是藏着什么心事,却又不愿多说。
两人出了顾府,往客栈方向走。路上,司空长风忍不住又问:“顾剑门真的信我们了?没为难你?”
“放心吧。”澈琉回头瞪他一眼,却没注意到自己眼底还未散的软意,“他要是敢为难我,你觉得他还能好好待在府里?”
司空长风这才松了口气,却还是觉得老板哪里不对劲——刚才在顾府外等的时候,他明明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动静,可老板又不肯说,只能压下心头的疑惑,快步跟上她的脚步。
而此刻的顾府卧房内,顾剑门站在窗边,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指尖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抬手抚上自己的唇,眼底的占有欲愈发浓烈,低声呢喃:“你可不能骗我。”
客栈的烛火刚点上,门就被轻轻推开。百里东君端着个食盒进来,里面是温着的甜汤,还有两串烤得焦香的肉串——正是他白天说要留的。
“六六,累坏了吧?”他把食盒放在桌上,快步走到她身边,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帕子,替她擦了擦额角的薄汗,“你们见顾剑门还算顺利?没遇到麻烦吧?”
澈琉刚坐下,就被他塞了碗甜汤,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漫上来。她喝了一口,抬眼就见他蹲在自己面前,仰头望着她,眼神亮得像藏了星星:“快尝尝,我特意让厨房加了冰糖,解乏。”
她刚点头,他又伸手替她拢了拢披风,指尖轻轻蹭过她的肩线,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夜里风大,你刚从外面回来,别着凉了。”说着,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个小小的布包,里面是几颗蜜饯,“这个是我下午在街角买的,你上次说好吃,我多买了点。”
澈琉捏起一颗放进嘴里,甜意漫开的瞬间,就见他凑过来,小心翼翼地替她拂去落在衣襟上的糖渣,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领口,还轻轻顿了顿,像是怕碰疼她。“今天跟司空长风去顾家,没遇到什么危险吧?”他声音放得极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那顾剑门,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澈琉摇头,见他还蹲在地上,伸手想拉他起来,却被他顺势握住手。他没用力,只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眼底满是温柔:“那就好,你要是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我去替你找回来。”
烛火映着他的眉眼,平日里的跳脱都收了起来,只剩下满满的认真。他握着她的手,慢慢起身,却没松开,反而轻轻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哑:“六六,以后别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了,我会担心。”
他的怀抱很暖,带着淡淡的酒香和烟火气,将她整个人都裹住。澈琉没动,只听他在耳边轻声说:“等这事结束了,咱们就离开柴桑城,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开家酒肆,再也不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好不好?”
窗外的虫鸣渐歇,屋内的烛火暖得发烫。百里东君轻轻拍着她的背,动作温柔得像在哄小孩,连呼吸都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怀里的人。而澈琉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