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殿内,烛火摇曳,熏香袅袅。
朱志鑫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绯色纱衣,赤足踩在铺满花瓣的绒毯上,足尖沾了几片嫣红,衬得肌肤愈发雪白。
他长发未束,如瀑般垂落腰间,发尾扫过脚踝,带起一阵细微的痒意。
凰芜斜倚在软榻上,单手支着额角,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
朱志鑫“陛下…”
朱志鑫轻唤,声音又软又糯,尾音微微上扬,像一把小钩子,轻轻挠在人心上。
凰芜“朕听说皇后难为你了。”
朱志鑫“皇后娘娘说臣妾是妖妃,狐媚惑主,红颜祸水。”
凰芜眸色转深,指尖在案几上轻叩。
凰芜“过来。”
朱志鑫缓步走近,每走一步,纱衣便轻轻晃动,隐约可见其下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
他在凰芜面前跪下,仰起脸,眼尾微红,眸中似含着一汪春水。
凰芜“你想让朕替你出气吗?”
朱志鑫“皇上若是真想替臣妾出这口气,自然不会来问臣妾。”
朱志鑫“况且,随意揣测圣心,是死罪。”
凰芜“狐媚惑主,霍乱朝纲就不是死罪了?”
朱志鑫咬了咬唇,似有些委屈,却还是乖乖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在凰芜身侧。他不敢坐实,只虚虚挨着榻边,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朱志鑫“陛下所言极是。”
凰芜低笑,突然伸手扣住他的腰,将人猛地拽进怀里。朱志鑫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在帝王身上,纱衣散乱,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
凰芜“可朕是帝王,你有罪无罪都是朕一句话的事。”
凰芜“皇后欺压嫔妃,本就不是后宫之主该有的气量,那便禁足一个月吧。”
朱志鑫眼睫轻颤,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朱志鑫“臣妾惶恐…”
他怕是怎么都不想不到堂堂帝王会为了他降罪皇后…
凰芜“爱妃怎么害怕起来都这么美?”
凰芜指尖下滑,抚过他颈侧敏感的肌肤。
凰芜“真叫人心疼。”
朱志鑫耳尖通红,整个人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帝王身上传来的浓郁龙涎香。
那是天乾的信香,强势而霸道,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朱志鑫“陛下…奴婢…奴婢伺候你就寝…”
他小声道,手指却悄悄攥住了凰芜的衣襟。
凰芜眸色一暗,猛地将他压在榻上。朱志鑫惊呼一声,长发铺了满榻,绯色纱衣凌乱地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凰芜“爱妃还没学会规矩吗?都是朕的男人了,该自称臣妾才对。”
朱志鑫“陛下…”
他轻喘,眼中水光潋滟。
朱志鑫“奴婢......受不住......”
凰芜“朕突然很想看你跳舞。”
朱志鑫身子一颤,突然伸手环住凰芜的脖颈,将脸埋在他肩头。
朱志鑫“陛下,我难受…跳不了…”
凰芜“你想抗旨?”
朱志鑫“不…不是…”
凰芜“那就起来给朕跳。”
藏娇殿的冰鉴冒着丝丝凉气,朱志鑫赤足踩在青玉地砖上,足尖沾着晨露未干的茉莉花瓣。
他着了件天水碧的蝉翼纱衣,腰间松松系着银丝绦带,衣摆处绣着振翅欲飞的青鸾。
没有乐师,没有鼓点。朱志鑫摘下发间玉簪,在青铜冰鉴上轻轻一敲。
清越的声响惊起檐下燕子,他旋身时纱衣绽开如碧波荡漾。最妙的是那截露在广袖外的手腕,金镶玉的铃铛随着动作轻响,每一步都像踩在盛夏的荷塘上,溅起看不见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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