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至酣处,朱志鑫忽然解了绦带。
天水碧的外衫如蝉翼滑落,露出里头月白色的鲛绡襦裙。那料子薄得能看见腰肢扭动时的弧度,偏又在日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像把一汪清泉披在了身上。
朱志鑫陛下日日都来藏娇殿好不好?
他足尖点着青玉砖上雕刻的莲花纹,忽然旋到凰芜跟前,指尖擦过帝王手中的酒盏。
凰芜想升位分就直说。
琉璃盏突然倾斜,葡萄酒液泼洒在他锁骨处,顺着肌肤往下淌,在月白衣料上洇开一片嫣红。
朱志鑫就着这狼狈姿态继续起舞。酒液浸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每寸曲线都无所遁形。
他仰头时喉结上的酒珠滚落,折腰时后颈的腺体若隐若现,最后竟踩着案几腾空而起。
凰芜小心!
凰芜霍然起身,正好接住跌落的身影。朱志鑫浑身滚烫地窝在她怀里,酒香混着茉莉香直往人鼻尖钻。
朱志鑫有位分有什么用?
他喘着气把脸埋进帝王肩窝。
朱志鑫有宠爱才是生存之道。
朱志鑫有了陛下的宠爱,皇后也会因为惹了一个最低贱的美人而受罚,这不是陛下教给臣妾的吗?
窗外突然雷声轰鸣,盛夏的暴雨倾盆而下。雨帘中,藏娇殿的琉璃瓦映着电光,像朱志鑫腰间晃动的金铃。
朱志鑫浑身湿透地蜷在凰芜怀里,酒香混着茉莉香在雨气中愈发浓烈。他后颈的腺体完全显露出来,被葡萄酒浸得发红,像雪地里落下的一枚朱砂。
朱志鑫陛下…
他声音发颤,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凰芜的衣襟。
朱志鑫你听听臣妾的心跳的快不快…
凰芜眸色骤暗。怀中人肌肤滚烫,分明是信香失控的前兆。
她抬手抚过朱志鑫后颈,果然触到一片灼热。这个素来擅长伪装的小狐狸,竟在暴雨夜被一支舞诱出了发情期。
凰芜现在知道撒娇了?
凰芜掐着他的腰将人按在沉香木榻上。
凰芜方才泼酒勾引朕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么?
朱志鑫眼尾泛红,天水碧的纱衣早被扯得凌乱,此刻月白襦裙湿漉漉贴在腿上,透出里头纤细的脚踝。
他忽然仰头咬住凰芜的指尖,舌尖暧昧地扫过指节。
朱志鑫那陛下…罚奴婢吧。
雷声轰鸣,凰芜扯开他腰间金铃。铃铛滚落在地的脆响里,朱志鑫突然翻身跨坐在帝王腿上。
这个角度让他比凰芜高出半头,湿发垂下来扫在对方颈间。
朱志鑫让奴婢来服侍你。
他指尖挑开凰芜的龙纹腰封,动作生涩却大胆。暴雨顺着屋檐砸在窗棂上,像一百面羯鼓同时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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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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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精疲力竭地趴在锦被间,后颈的咬痕还在渗血。凰芜抚过他汗湿的脊背,突然在腰窝处摸到个熟悉的纹路。
一朵五瓣梅。
凰芜有意思。
凰芜捏住他下巴。
凰芜小狐狸送来的还真是稀罕玩意儿。
朱志鑫在剧痛中睁开眼,却见帝王笑着将一粒药丸塞进他唇间。
凰芜把药吃了,朕今晚还来看你。
窗外,被暴雨打落的茉莉花混着血水,在青玉砖上洇出妖异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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