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
朱志鑫“但你可知道,被毁过的腺体强行承恩,会折寿的。”
张泽禹跪坐在镜前,铜镜映出他后颈溃烂的伤口。他忽然想起七岁那年,生父被灌下毒药时,抓着他手腕说。
“泽禹,活下去…”
张泽禹“贵人可知,有些人活着,本就是为了死人。”
他蘸着茶汁,在案上写了个“坟”字。
配角.“主子,可不好了。”
朱志鑫“怎么了?”
配角.“张贵妃…小产了。”
配角.“说是在御花园摔了一跤,便滑了胎。"”
药罐子在炉火上咕嘟咕嘟地响。张泽禹没说话,只是拿起扇子,轻轻扇着火。
养心殿内,凰芜把茶盏砸在地上。
凰芜“怎么回事?好端端怎么会摔倒?”
太医战战兢兢地回话:“贵妃娘娘确实有五个月身孕,按理说胎像是稳了,这回摔得不算重,但他身子本来就虚,这才没保住。”
凰芜“怎么摔的?”
“说是踩到了珍珠。是朱美人昨日送的那盒。”
朱志鑫“我赏的是东珠,什么时候变成南珠了?”
“陛下,要为我们娘娘做主啊,一定是娘娘遇喜遭人妒忌!”
张真源的丫鬟跪着哭求,朱志鑫也象征性地跪下,神色变得慌乱。
朱志鑫“陛下,此事不是臣妾所为。”
凰芜“都先退下吧。”
所有人都退下,凰芜走到张真源的床边。
张真源脸色苍白地拉着他的衣袖。
张真源“陛下…我们的孩子…”
凰芜“你根本没有怀孕吧?”
凰芜抽回袖子。
凰芜“凤麟丸,真是好东西。”
凰芜“我母皇当年的徐婕妤也是吃了这个,但被发现了,最后的结果就是贬为庶人。”
张真源整个人僵住了。
张真源“陛下也要这样做吗?”
凰芜“张真源,你不是最会琢磨人心吗?”
凰芜“你猜到朕现在需要一个皇女来稳住朝堂,所以铤而走险。”
凰芜“朕不会罚你,毕竟你肚子里的假货给了朕五个月镇住朝堂的时间。”
凰芜“但朕也不会再来看你,你聪明的有些过头了。”
张真源“陛下…”
凰芜“你还是贵妃,但不会是朕的棋子。”
张真源小产的风波还没过去,后宫又起了新议论声,陛下已经连续五日召张泽禹侍寝了。
“流云轩那位,可真是不简单。”
“听说昨儿个陛下连早朝都迟了…”
议论声中,张泽禹安静地坐在流云轩里喝药。药很苦,是他自己配的避子汤。自从那次强行标记后,他的身子一直没好利索,每次侍寝都像受刑。
第五夜。
凰芜来的时候,张泽禹正在整理书籍。
张泽禹“陛下…”
他跪地行礼,动作有些迟缓,后颈的伤还在疼。
女帝伸手抬起他的脸。
凰芜“怎么瘦了?”
张泽禹“天热,吃不下饭。”
张泽禹垂着眼答。
这晚凰芜没碰他,只是抱着他睡了一夜。张泽禹睁着眼到天亮,始终想不明白这位帝王的心思。
张泽禹“陛下,您睡了吗?”
凰芜“你有什么事?”
张泽禹“陛下,你喜欢臣妾吗?”
凰芜“张泽禹,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张泽禹“臣妾知错。”
张泽禹知道,凰芜不爱任何人。
从皇太女到藩王,再到如今的帝王,她遇到过的男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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