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服务生态度可真差。"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不满地盯着他，"问你三次了，有没有威士忌？"
梓渝这才回过神来。
梓渝"抱歉先生，这次晚宴只提供香槟和红酒..."
男子眯起眼睛，梓渝能闻到他呼吸中浓重的酒精味："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酒店的白金会员！"
梓渝"非常抱歉，我这就去为您询问..."
梓渝刚要转身，男子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
"等等，你这手..."男子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梓渝指尖的颜料痕迹，"艺术家？"
梓渝感到一阵反胃，试图抽回手。
梓渝"请您放手..."
"不过长得倒挺艺术，下班后有兴趣聊聊吗？我可以介绍几个收藏家给你认识..."男子的声音压低，带着令人不适的暗示。
香槟杯在托盘中危险地摇晃，梓渝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就在他考虑是否要把托盘砸向对方时，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插入：
田栩宁"他的工作范围不包括'聊天'。"
梓渝转头，看见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两步之外。那人穿着看似简单却剪裁精良的深灰西装，左手腕上的机械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锐利如代码，却又在看向梓渝时闪过一丝难以解读的光芒。
醉汉似乎认出了来人，立刻松手："田、田总，误会，我只是..."
田栩宁"数据表明，87%的性骚扰始于'只是聊聊'。"
被称作田总的男人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实验数据。
田栩宁"需要我向晚宴主办方提供这段录像吗？"
他点了点自己的腕表。
醉汉仓皇离开后，梓渝和田栩宁四目相对。梓渝首先注意到对方机械腕表上精密的齿轮结构——透过蓝宝石表镜，可以看到数十个微型齿轮以不同转速运转，却完美同步。表盘上没有数字，只有不断变化的几何图形，显示着常人无法理解的数据。
梓渝"谢谢。"
梓渝晃了晃手中的托盘，试图缓解尴尬。
梓渝"要香槟吗？"
田栩宁摇头。
田栩宁"酒精会降低大脑效率13%。"
梓渝"那真是它们的损失。"
梓渝自然地拿起一杯香槟轻抿一口，在杯沿留下一个淡淡的唇印。
梓渝"我叫梓渝。"
田栩宁"田栩宁。"
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是否应该伸手，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田栩宁"你的虹膜色彩分布很特别。"
梓渝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
梓渝"这是我听过最奇怪的搭讪。"
田栩宁"不是搭讪。"
田栩宁认真道。
田栩宁"左眼蓝色色素占比62%，右眼只有58%，这种不对称在人群中只有0.3%的几率。而且..."
他突然凑近，吓得梓渝后退半步。
田栩宁"你的右眼虹膜外圈有一圈极细的绿色环，这在东亚人中极为罕见。"
梓渝的笑容更深了。
梓渝"你知道吗？我可能会为你这0.3%画一幅画。"
田栩宁正要回应，助理林小微匆匆走来："田总，张董事长在等您讨论投资项目。"
田栩宁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对梓渝说。
田栩宁"你的画，我很期待看到。"
－－－－－－－分割线－－－－－－－
“喜欢请收藏，超级喜欢请评论！粉丝群在评论区”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