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渝"部分原因。"
梓渝笑了笑。
梓渝"主要是面真的很好吃。"
面很快上来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田栩宁用筷子挑起一根面条，仔细端详，像是在进行化学分析。
梓渝"直接吃就行，"
梓渝示范道。
梓渝"不用研究分子结构。"
田栩宁尝试着吃了一口，眼睛微微睁大。
田栩宁"味道...很丰富。"
梓渝"这叫'好吃'。"
梓渝忍不住笑出声。
梓渝"你们科技人真有意思，连赞美都要用这么客观的词。"
田栩宁"准确描述很重要。"
田栩宁又吃了一口，这次动作自然多了。
田栩宁"这碗面包含了至少十二种不同的味觉元素，层次分明却又和谐统一，就像..."
梓渝"就像一幅好画？"
梓渝接话。
田栩宁点头。
田栩宁"精确的类比。"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从项目进展到各自的学习经历。梓渝惊讶地发现，在非工作环境下，田栩宁的言辞虽然依旧精确，但多了一丝人情味。
梓渝"所以你二十岁就拿到了双博士学位？"
梓渝瞪大眼睛。
梓渝"这简直不是人类能做到的。"
田栩宁"只是高效的时间管理和高于平均的智商。"
田栩宁平静地说。
田栩宁"代价是社交能力的滞后发展。"
梓渝想起自己大学时那些通宵画画的夜晚。
梓渝"我正好相反，把所有时间都花在画画和...嗯，各种派对上。"
田栩宁"数据显示，艺术院校的社交活动频率确实高于理工学院。"
田栩宁的嘴角微微上扬。
田栩宁"不过你的作品证明你并非虚度光阴。"
这是田栩宁第一次直接称赞他的才华，梓渝感到一阵暖流涌上心头。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打开后，他的笑容凝固了——那是一张偷拍照片，正是他和田栩宁在面馆吃饭的场景，配文只有一句话："艺术与科技的肮脏交易？——魏"
田栩宁"怎么了？"
田栩宁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
梓渝默默把手机递过去。田栩宁看了照片，眼神立刻冷了下来。
田栩宁"魏教授似乎对你的选择很在意。"
梓渝"不只是在意，"
梓渝苦笑。
梓渝"这是在威胁。艺术圈很小，如果他把这种照片散布出去..."
田栩宁"我会处理。"
田栩宁拿出自己的手机，快速输入几条命令。
田栩宁"神经科技的法律部门不是摆设。"
梓渝摇摇头。
梓渝"法律解决不了声誉问题。在艺术圈，一旦被打上'出卖灵魂'的标签..."
他没有说完，但田栩宁似乎理解了。两人沉默地吃完剩下的面，原本轻松的氛围荡然无存。
走出面馆时，天已经黑了。街灯亮起，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田栩宁"我送你回去。"
田栩宁突然说。
梓渝"不用，我习惯走夜路。"
田栩宁"数据显示，这个区域夜间犯罪率比白天高63%。"
田栩宁坚持。
田栩宁"而且，我想看看你平时创作的地方。"
这个请求让梓渝措手不及。
梓渝"我的公寓...很乱，而且很小。"
田栩宁"居住面积不会影响艺术价值。"
田栩宁已经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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