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游同人,免费发完,很抱歉,好久没更新了,最近一段时间更新都是在忙别的事情,很快会调整回来嘟
本来是打算写的,但现在篇幅已经超了很多了,原本只打算写个5k字的,不知不觉就到了有7000字左右了,改文也只能等我睡完觉以后再改了。
二编:10000多字了,已改,捉了一点虫,润化了一下文笔,T^T抱歉啊,感觉有点迟了,主要就是有点太懒了,没人监督啊,我就很容易掉╭(╯ε╰)╮一定会改掉这个坏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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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看了前面一部分主线之后,突然就灵感大爆发,想来口嗨一下,因为是很久之前玩的,现在重温一遍,顺便蹭一下周年活动,祝我们病理性诱捕越来越好呀!
女主的性格有一点点的捉摸不透╭(°A°`)╮,感觉写的有一点点渣,有一点点看脸,一点点的以色待人,有一点点的腹黑。不过也算是符合了原文设定,说不定?⊙▽⊙
乙女,为了符合原文用的第一人称,设定就很00C了O_o
大概就是,如果Joker在你邀请他坐上旋转木马后,没有拒绝呢,因为有些部分为了节约篇幅,没有用原来的话语,而是用自己的语言归纳了一部分,谨慎谨慎!!观看请谨慎!后面还有个小彩蛋(๑• . •๑)
真的很偏离主线了,很狗血,谨慎观看。
...............Part one.
在我解开他给我设下的的”谜题”,以及当面指出他出“老千”后,四周好像寂静了起来,只余我有点仓促的呼吸声以及皮革被风拍打的声音。
看着他那全身黑的皮革风格,光在他身上肆意流走着,尾末,是被强行拉拽的衣服上燃起了一抹光泽的韵感来,皮革的外衣上闪着的亮光,也足以让我的眼球有了可以捕捉的空间。
流动的空气声音,当风流声穿过我的耳畔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我们就在风中无声的对峙着。空气好像在我们面前竖起了一道捉摸不透,不能触碰的墙一样,横竖在我们眼前的,是无法触碰的光。
我就这一抹光,紧紧端详着他的神色,或许隐藏在面具之下的神色。
静寞了一会儿,终是他先挑起的话头。
“哈,你真有趣,不过我承认你有资格和我玩游xi。”他突然说话了,发出声音的时候,声末有一点沉闷,好像被指尖按压过一样,充满棱角的声音实在称不上好听,但着实有一点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感,特别是在这一座狭小的房间内。
恶劣,顽固,这是我对他的第一评价,在他要追杀我之后又多了一个BT的评价,可能在听到他声音之后,现在又多了一个不好听的评价呢,说不定。
我似乎能听见那掩盖在面具之下发出人的沉瓮声音,不再是透过冰冷的面具传达出来的,而是真正出自于他身体上的,声带磨损发出的。
我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去构思这些,只是莫名其妙的想着就做了。
不等我思考,我就看见Boss的面具一抖一抖的,边缘还因为剧烈的动作开始颤抖起来,似是因为主人而感到取悦,他开始笑起来了,在狭小的房间里面,急促的笑意都变得有一点的可笑恐怖起来。
沉闷的笑声,从胸腔里面发出来的,他的胸腔震动,我听见他的胸前布料摩擦发出的声音与他那笑声交织在一起。
沉闷令人发笑的音尾好像带了一点钩子向上扬起的声音,又好像牙签一样,在空荡的小房间里不断冲撞着我的耳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该说不愧是 boss 发出的声音吗,真的会有那种专属反派的感觉,让人一听就知道他没有在打什么好主意。
我眼神直直的盯着他胸前的那团布料,因为剧烈颤抖,他不得已躬下身子,深浅的布料,皮革包裹着的外衣,因为他这一举动而冒出了不小的褶皱。
我的眼神灼热,好像一束无形的刀刃一样,切割着他与我的距离。他的下颚线清晰流畅,好像淬炼了火一样,流动的水,在下巴处收韧,看着他的脸,好像那一抹笑声也可以被原谅了。
反正不管怎么说,主导权在我,他既然已经说过让我活下来了,保证他今天不会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那么,借机报仇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他好像还沉溺在他的笑声中,没有抬头向我这里望来。
有些焦躁,我闭上了眼,放任自己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耳边似乎有悠然的音乐鼓声传来,我闭上眼在黑暗中描绘着他的轮廓,他或许已经笑的快弯下去身子了,匍匐在地上也说不定。
呼吸声会由轻变得重起来,淹没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头上的发丝可能笑的直接扑下去,Boss的面具也有可能因为剧烈的滑动,而掉在地上说不定。
我原来平整的思绪,不知为何听见他的笑声之后也变得有点荒诞起来,好像在一片浮木之中,四周都是汪洋的水。我努力按着它,一片一片慢慢的寻找,寻找一片安稳的木头。
好像灵光一闪,心口像是淹没在水中一样。我的眼尾一颤,睁开了眼。
刚从死亡边上里被拉过来,我的心情可谓是起起伏伏的有点复杂,我一边很庆幸刚才指出了他那一行为,可以让我活下来的行为,也足以让我因为他的不满而丢命的行为。
心理学显示,许多BT在被别人指出行为之后会由于羞愧直接杀掉那个人的,我可不敢保证,我的小命会不会直接丢掉。
”不过,”我搬弄着下巴,白皙的指尖在下巴处留下一抹纤细的红痕,”或许,他就是那个与众不同的BT而已。”
但同时,我一边又对这种行为感到有一点的无耻,就算能使用回溯,可是每次与他抽牌时的心惊的画面还是在脑海里面不断的重现,冲击着我的大脑。带给我一次又一次的大脑皮层不停闪烁的视觉体验。
心惊的画面在一次一次的回溯着:我抚摸着硬牌带有花纹的背面,那绚丽的花纹好像随时缠绕在我指尖的蛇一样,我好像在无尽的试探中,一次又一次的摸牌,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有一点迷失了自己的感觉。或许他想要看见的就是这种感觉而已。
我静静的深吸了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怎样,我今天算是能活下来了。努力平复乱糟糟的心情,我半眯着眼偷偷打量着他的神色。
应该没有让这位boss不满吧,他应该还没有做出毁约的动作吧?
肉眼可见的,在放声大笑之后,Joker的脸色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他就像已经做好的一座雕塑一样,明明看着是那么神圣,慈悲,可翘起嘴角的弧度没有一点点的变化。令人捉摸不透他的神色来。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戴着一层面具,我打量不出来他的神色,不过我总能感觉出来他刚才想杀我时的语气和现在没有什么变化,就连那寸寸裸露出来的手指也是一样烦躁的敲击着牌桌。
他没有看我,而是扭头不知道看向了哪里,那有一点红色的挑染随着主人的动作扭头不知道被甩向了哪方,放在帽檐面的头发还服服帖帖的依托在主人之上,跳跃的光点,好像一层蜡油一样灼烧着他的衣帽,在指尖上滴下最后一笔。
寸寸光缕都集中于他绕动的指尖,他饶有兴致的玩弄自己的指节,看见他们在光影下,投在黑色的桌子上,是参差不齐的光影。
指尖敲击发出的沉闷声音以及我的不停的呼吸声,深浅不一,交错在一起。
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他时不时敲击的声音以及我烦闷想要躲避的心声外,好像都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为声音的了。
像是后知后觉一样,逃生之后的疲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我迟迟的盯着他被光灼烧的指尖,寸寸肌理缠绕指尖,可能是盯着光被灼烧太久了,生理盐水在我的眼眶里面滞留片刻,自动的流下来。
有一点恍惚,我再睁大眼睛去看,迷茫的眨着双眼,眼泪在睫毛上挂着半落不落的,后面涌上来的眼泪又挤落了先前的泪挂在睫毛上一并涌下去,滴在桌面上。
睫毛抵挡了一点点的视线,先缓解了那强烈的光第一眼带来的不适感。
屋内已经很亮了,可是他就站在那一座吊灯下,堪称有点苍白的光打在了他那光滑的小丑面具上,游荡在唇角,显得更加的白皙恐怖,只余边缘有一点点的泛黄,光托起他面具上那红色又显得有点滑稽的嘴角。
他说了一串话,我好像都听不清了,空气中既是冷淡的气息,我眼神迷茫的盯着他有点泛冷的颈饰,皮革的气味我几乎看着他就可以想象的出来,无疑是发闷的,令人想要逃避的。
泛冷的铁环,紧紧锁扣着他的脖子,在月光的投射下,显出半分暧昧不清来,明明知道这种人不会有暧昧的,可我还是迟疑半刻后盯上了他的脸。
面具下掩着的睫毛是我不用看也可以想象出的纤长,它的瞳孔会是什么颜色?看着面具上黑黑的打圈部分,我没有来的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来。
“等一下,你要不要带我到处逛逛?”在他说完一串话之后想要离开的脚步,因为我的突然出声后停顿了一下。
我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的面具滑动,转身,被他紧紧的扣在脸上,我知道他要离开了,心里明知有点冒昧,却还是磨动嘴角,快速的说出了这一个请求来。
时间好像随着我提出要求的那一刻变得有点缓慢了,我听见他有点滞留的脚步声,在空空荡荡的房间下,回声显得有点发闷,打在我心口引起一阵激烈的颤意。皮革底的鞋子随着重力自然而然的搁置在地板上。
“可以。”在我等了许久之后,我听见他有一点放缓的声带,磨损的声音从口腔里面吐出来,他可真是惜字如金。
不过也总比一直拒绝好,我牵起嘴角,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这个堪称变态的人与我有“增进感情”的机会。
我脚步轻松跟在他身边,掠起一阵稀疏的风来,时间好像都放慢了片刻,滑动在稀疏的风中。只有我静静的呼吸声和他用力踩地的脚步声。
我的发丝滑动,挂在耳边,像是意有所感一样,我盯着一旁的地,和他黑色的裤腿。他的身影在地板间穿梭着,皮革摩擦的声音在一次又一次的回响着,裤腿间的褶皱不减反增,被光打的有点灼热了。
.........Part two.
黑墨一般的颜色,像黑色的群马踏平了这片土地一样,如果要做评价的话,我第一眼会说平旷却又湿哒哒的,粘在这片土地上,带着我有一点惘然的心情。
不愧是废弃乐园,虽然残破但游乐设施一律俱全。在夜晚灯火的衬托下,五颜六色绚烂的灯光好像一抹抹神奇的团色在我面前炸开,灯火还算通明,但照在他单薄的身子上,好像也剩可怜了。
我拿余光去瞟他,光在我的瞳孔中流转片刻,打在了他意味不明的小腿上,他的皮鞋后跟是黑色的,在灯火的渲染下,却显得一闪一闪的,有点灼了我的眼。
我盯着他在地下投下的背影,温柔的,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了一个形容词,把我都吓了一跳,只剩灿烂的烟火在瞳孔中炸开。可抬头努力与他平视,盯着他被面具掩下大半的侧脸,我不由得开始发怔。
如果单单抛去他的声音,以及刚才威胁想要杀掉我的情绪外,我可能真的不会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但可能真的就是灯火作崇,我看着他被光勾勒的发丝,看着他那张惨白的面具也被这烟火渲染,染上一抹温暖的颜色,嘴角竟不自觉的被牵动了起来。
可能他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人呢。我为自己这不知原由的感觉吓得倒退了半步,脚步还有一点虚浮,在张牙舞爪的地上找不到依靠的地方,好像放在哪里都显得烫脚。
片刻后,我仔细盯着那一片让我感觉到心慌的土地。但此时此刻,我听见了他稍微有一点迟钝的脚步声,我抬起头来,眼神聚焦在他的腿部。
他好像停下了,是因为我迟迟没有跟上的动作吗?
我不敢想,沉默地跟上他的步子,像垂在他地下的影子一样,他宽大的身躯把我能照的灯光全部都挡着了,只留给我一个在寒风中的背影,如果刚刚去掉他杀人狂的这一buff来看,他好像还挺适合交朋友的。
从刚才起我就盯着他,在光中闪耀的头尾,纯黑一般的头发颜色更给他那鲜血般的挑染做了不少的陪衬。
如果仔细来说的话,或许能称得上一句好看?我静静的想着。
抬眼,看见他再次故意放慢的脚步后,我连忙转过头来,眼神不敢再停留在他的脸上半刻,身形在匆忙转过来后竟是有半分的滞留了,我的眼神有点不自然的瞟向这片干净的泥土地上来,心中不断默念着但愿没有被他发现,毕竟我现在的人设还只是一个被他放过了一天的幸存者。
“到了。”听着他惜字如金的话语,我也突然没什么感觉了,心死的荡漾。脚步直直的往前面走,像是横冲猛撞一样。
但猛然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闻见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气味后,我瞪大了双眼。
皮革的气味,不是很好闻,像不知道腌了多久一样的沉闷香水,带着一点能让人轻松泄力的感觉。
好像被猎人盯上了一样,我的思想都有了片刻的恍惚,瞳孔还是因为紧张在不断扩大着。涣散的颜色再也集中不起来了。
充斥当猎物的感觉,原来是那种会全身卸力的,仅仅只是闻到就会有一点让人害怕的感觉。我的胸腔还在不断的跳动,心口被震的发麻。虎口好像快捏不住了,只余下一点点的心痛。
我努力平复胸腔中的震动的恐惧,那是与生俱来的,对想要杀害自己的人的恐惧。
我努力集中视线,目光流连在那一片游乐设施上,残破,或许与我的人设而言有点不太符合,但也可能就是太符合了。
这个游乐园的基础设施像广播那样子倒是这个游乐园的顶配了。
我打量着那些快要掉漆的喷色,熟悉的卡通人物,在那惨淡的不知道破碎了几年的铁皮下,显得有点可怖起来。
这哪里是什么孩子的天堂?
更像一个人间的炼狱,我努力装作对这里很感兴趣的样子,脚背紧紧的绷起,手臂上的青筋还在不断的用力着控制住我自己的情绪。
“要上去玩玩吗?”单薄的话语从我口中好像没有一点邀请的意味。
“嗯。”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在下一秒身形动了动,片刻,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了控制台的那里。
他指着旋转木马说:“上去,我来控制。”
这可不像是游玩的意思,更像是操控者的意思。
不妙,我盯着旁边黑色的马,脑子不知道怎样就突然转了圈,我的身子已经跨坐在马背上了,只是现在再下地邀请他的话就显得有点狼狈了,于是我不假思索道:“你要一起玩吗?”
刚才怎么不过脑子说出的这句话?我突然有点后悔了,用力攥着我坐上的马上面的用来保持平衡的杆,足尖轻点地面,手心还微微的有点嵌汗。
怎么想他也不会来吧,怎么我刚才就问出了这么愚蠢的问题?
良久的沉默,在我思考要怎样委婉的推掉我上个提出的请求后,我听见了最不可能的声音,起码在现在是。
“好。”
我猛的抬眸盯着他,在黑夜中,控制台那边,他的相貌还是没有变,依旧是那身黑皮革的搭配,微微翘出边帽边缘的发丝也是黑色的,我却从中看出一点不一样的颜色来。
他回答的声音在冷风中显得有点单薄,不同于初次见面的单纯沙哑,也不知道是想要吓我是怎么样,这次他的声音明显有点不大一样了,虽然还是沙哑的,但是却少了很多威胁的意味,好像就只是单纯的孩童答应他同伴的请求一样。
我被这莫名的比喻吓得压弯了唇角,回头看着身旁黑色的马鞍。
有点惊喜,不过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增加爱意值了?
他过来的步子很慢很慢,我盯着他刻意放缓的脚步,竟然品出一丝不忍来,他在不忍什么?
周围好像都是刻意降调的音乐,他缓缓踱步走来,光在他身边勾勒出一抹刻意的氛围来。
好像他已经开了,我能感受到我双腿之间夹着的马开始运动了,上下摆动的频率是固定的,随着轻扬,我好像能看见他藏在面具下的神色。
我还在一声不吭的盯着他,他竟然就直直的跨上了跃动的那匹黑马,我有点迟疑的打量着,那黑马是纯黑色的,莫名的和他这一身黑的打扮有点相配。
面具之上是固定的向上扬起的嘴角,面具之下,我好像能感觉到他有点不开心,既然不开心,为什么还要答应我?
光映照在他那面具上的唇角,纯红色的,自从上了马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