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推开老宅斑驳的木门时，梨树的花瓣正簌簌落在奶奶肩头。
程阳“奶奶”
奶奶听到是程阳的声音
奶奶（程阳）"乖乖...你的眼睛还是像你妈妈一样。
枯瘦的手指抚上他的脸
程阳“奶奶，我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奶奶看着程阳迫得着急想知道答案
奶奶（程阳）十年前，程家地下室
分化热让十岁的程阳蜷缩在水泥地上，后颈像被人塞进一块烧红的炭。父亲的信息素从门缝渗进来，alpha的麝香味混着酒气，熏得他止不住干呕。
父亲（程阳）"这么小就分化成omega？
父亲的声音黏腻得像蛇信
父亲（程阳）"倒是比你妈还......"
母亲突然冲进来，手里针管泛着冷光。
母亲（程阳妈妈）“闭嘴！”
她死死抱住程熙发抖的身体，针头毫不犹豫刺入腺体
母亲（程阳妈妈）"听着熙熙，妈妈要让你变成劣质omega，这样他才不会......"
剧痛中程熙看见母亲扭曲的脸，混合着眼泪的粉底在脸上龟裂。父亲暴怒的拳头砸下来时，母亲用身体为他筑成最后的屏障。
奶奶（程阳）"乖乖，那根本不是抑制剂
奶奶攥着程阳的手腕，老式留声机里飘出破碎的旋律
奶奶（程阳）"是黑市流通的腺体破坏剂，你妈妈用命换来的......"
奶奶（程阳）熙熙，你不要怪妈妈
程阳不会的，奶奶
程阳奶奶，我现在叫程阳，不叫程熙了
奶奶看着自己的乖孙，想起来自己的女儿
奶奶（程阳）好，你做什么奶奶都支持
程阳奶奶，今天跟我回来的还有一个人，他在门口
奶奶（程阳）那还不快叫客人进来坐坐
沈墨一只脚踏进门口，整个人站在那里，奶奶看清楚已经是谁了
沈墨奶奶，您好
奶奶（程阳）我知道你，你叫沈墨吧
二个人都懵了
程阳奶奶，你认识？
奶奶转身去摸索着打开樟木箱，取出一枚生锈的怀表
里面有一张照片
是程阳妈妈和另一个女人
奶奶（程阳）"他母亲和你妈妈...是腺体实验的研发者
奶奶（程阳）他们经常一起玩，有的时候经常来看奶奶
怀表里嵌着张泛黄的照片
沈墨看着那个照片
沈墨奶奶，以后我跟程阳经常回来看您
奶奶笑着合不拢嘴
奶奶（程阳）当时他们的研发编号是编号X-12
沈墨听着奶奶这么一说
沈墨奶奶，还有多的照片吗？我想要一张
奶奶连忙起身
奶奶（程阳）有的，我去拿
程阳看了一眼沈墨
奶奶交代好程阳一些事情之后，程阳跟沈墨就要回去了
程阳奶奶，下次我在看您
程阳你照顾好自己
奶奶摸摸程阳的脸
奶奶（程阳）好，你们年轻人也要照顾好自己
在车上程阳，沈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沈墨要不，先去我家。见见我妈妈？
程阳？为什么
沈墨我妈妈可老念叨你妈妈呢
程阳好
程阳在车上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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