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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冢寒鸦

双世宠妃之曲香檀后续

黑暗粘稠,沉如铅汞。

排房内,浓烈的血腥、尸臭、土腥、霉腐与那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甜腻,如同无数条无形的、滑腻的毒蛇,在凝固的空气中无声地绞缠、盘踞,钻入鼻腔,渗入肺腑,带来阵阵窒息般的恶心。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像在吞咽着来自地狱的淤泥。

阿阮(曲香檀)蜷缩在冰冷的门板后,背脊紧贴着粗糙的木纹,仿佛要从那一点坚硬的触感中汲取支撑。身体的颤抖早已被巨大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冰冷麻木取代。唯有左肩之下,那枚妖异的淡紫色印记,如同嵌入皮肉深处、持续燃烧的毒炭!边缘那几道深得发黑、如同活物般狰狞凸起的脉络,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错觉),都带来一阵尖锐到撕裂灵魂的灼痛!那灼痛顺着蔓延的深紫色线条,贪婪地向上噬咬着纤细的脖颈,向下狠狠扎向单薄的心口,仿佛要将这具残破的躯壳从内部彻底点燃、焚毁!

“暂时……稳住了……”

王德福那粗嘎的、带着嫌恶的声音,如同淬了剧毒的冰锥,反复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穿刺!

为什么?!

为什么那贱人还没死?!

那“葬心”……那用毒心熬炼的“药引”……难道还不足以彻底绞碎她的心脉?!难道墨连城……竟真能逆天改命?!

滔天的怨毒如同滚沸的岩浆,在冰冷麻木的表象之下疯狂翻涌、冲撞!几乎要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焚尽!深陷的眼窝里,那片死寂的寒潭之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无声的惊涛骇浪!她死死咬着下唇,直至尝到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将那灭顶的嘶吼压回喉咙深处。

就在这时——

“哐!哐!哐!”

粗暴的砸门声,如同索命的丧钟,再次毫无征兆地轰然炸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急促!木门在重击下剧烈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簌簌落下的灰尘混合着浓烈的恶臭,弥漫开来。

“开门!奉陛下严旨!赵阿阮!立刻出来!” 一个更加尖利、更加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压的声音穿透门板,如同冰锥刺入耳膜!不是王德福!是更高等级的内侍!

伴随着砸门声,是更多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闷雷般在门外聚集!火把的光亮透过破旧窗纸的缝隙,在排房内昏暗的地面上投下晃动跳跃、如同鬼爪般的光斑!

“开门!再不开门,撞开搜捕!”另一个声音厉声喝道,充满了铁血的肃杀!

来了!

终究……还是来了!

阿阮(曲香檀)蜷缩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冰锥贯穿!深陷的眼窝里那翻涌的惊涛瞬间冻结成万年寒冰!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流,瞬间从脚底窜遍四肢百骸!左肩下的毒痕如同被这凛冽的杀意彻底点燃,灼痛感陡然加剧!让她眼前瞬间一黑!

没有时间了!

那恶臭!那消失的“赵老七”!她这具“病弱”躯壳的异常……任何一点破绽,在这雷霆般的帝怒之下,都足以将她碾成齑粉!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里充满了浓重的死亡味道。随即,她用尽全身残存的气力,将脸深深埋进臂弯深处,用一种带着巨大惊恐、哭腔浓重、却又因为“濒死”而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声音,朝着门外嘶喊:

“官……官爷……饶……饶命……我……我起不来……病……病得厉害……爹……爹他出去……找……找药了……求……求您……” 声音虚弱到了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绝。

门外的砸门声猛地一顿!

“找药?”那尖利冰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狐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陛下严旨!栖凤殿急召!所有通晓药理、当值不当值的医女,立刻前往!皇后娘娘命悬一线!再敢耽搁,诛九族!撞开!”

“轰——!”

一声沉闷的巨响!

破旧歪斜的木门再也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门闩断裂!木屑四溅!整个门板向内轰然倒塌!重重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激起一片浓重的灰尘!

刺目的、跳跃的火把光线,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冲破了排房内粘稠的黑暗!将里面地狱般的景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恶臭如同挣脱牢笼的凶兽,猛地扑向门口!首当其冲的几个持刀禁卫被熏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有人忍不住弯腰干呕!

光线所及之处,一片狼藉!

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大片大片粘稠、暗红发黑、已然半凝固的血污!如同泼洒的墨汁,肆意蔓延,浸染了尘土,反射着火把跳动的、令人心悸的幽光!

角落里,堆砌着破瓦罐、朽烂干柴,像一个巨大的垃圾堆,散发着浓郁的霉腐气息。垃圾堆中央,一个半人高的、积满厚厚灰尘的旧米缸沉重地倒扣着,缸底边缘,几丝暗红粘稠的液体正极其缓慢地、如同活物般渗出、滴落……

空气中弥漫的恶臭源头,赫然指向那里!

而门板倒塌的阴影里,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阿阮(曲香檀)瘫软在冰冷的门板残骸旁,单薄的里衣早已被冷汗和污血浸透,紧紧贴在瘦骨嶙峋的躯体上。她脸色惨白如金纸,深陷的眼窝如同两口枯井,里面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眼神涣散、惊恐、痛苦到了极致,仿佛随时会彻底熄灭。额角撞破的地方血迹干涸,混着冷汗和尘土,留下暗红的污迹。嘴唇干裂脱皮,剧烈地哆嗦着,发出微不可闻的、如同幼兽濒死的呜咽。她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沾满了暗红的污渍和泥土,指尖微微抽搐。

这副模样,凄惨、脆弱、濒死到了极致!活脱脱一个被巨大惊吓和恶疾彻底摧毁的可怜少女!

然而,当门口那尖利声音的主人——一个面白无须、眼神阴鸷的紫袍大太监,在火把光线下看清门内景象,尤其是地上那片刺目的暗红血污和角落那个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时,他那张原本只是冰冷不耐的脸上,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惊骇和难以置信!

“血?!这……这……”他指着地上那大片粘稠的暗红,声音因为巨大的震惊和恐惧而变调!随即,他那如同毒蛇般阴鸷的目光猛地射向蜷缩在门板残骸旁、抖如筛糠的阿阮(曲香檀),厉声尖喝:“怎么回事?!哪来的血?!赵老七人呢?!”

“爹……爹……”阿阮(曲香檀)如同被这声厉喝彻底吓破了胆,身体猛地剧烈一颤!深陷的眼窝里瞬间涌出更多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迹肆意流淌。她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抬起沾满污血泥土的手,指向房间内侧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角落,指向那个倒扣的旧米缸,声音破碎而绝望,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无助:“爹……爹他……喝醉了……发……发酒疯……撞……撞倒了缸……被……被砸在下面……流……流了好多血……我……我拉不动……救……救不了他……呜……”

她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随时会咳断气。那模样,凄惨绝望到了极点。

紫袍大太监狐疑而惊骇的目光在阿阮(曲香檀)那张濒死的、写满巨大惊恐的脸上和角落里那个散发着恶臭、缸底渗血的旧米缸之间来回扫视。

浓烈的血腥恶臭(似乎可以归咎于被缸砸死的醉鬼),地上大片刺目的血污,角落里那个混乱的垃圾堆(掩盖现场?),还有眼前这个病弱垂死、惊吓过度、语无伦次的小医女……

巨大的疑云和一种浓重的、令人不安的诡异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心脏。但现在,栖凤殿那边十万火急!皇后命悬一线!陛下如同暴怒的凶龙!任何耽搁都可能引来灭顶之灾!

“晦气!真他娘的晦气!”紫袍大太监狠狠啐了一口,眼神阴鸷地扫过阿阮(曲香檀)和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角落,当机立断,“你们两个!进去!把那丫头拖出来!立刻带走!其他人!留下!把这屋子……给杂家彻底搜一遍!尤其是那个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快!”

两个身材魁梧、面无表情的禁卫轰然应诺,如同两座移动的铁塔,大步踏入这散发着恶臭的排房。浓烈的血腥味让他们眉头紧锁,眼神里却只有冰冷的执行命令的漠然。他们无视地上粘稠的污血,径直走向蜷缩在门板残骸旁、抖如筛糠的阿阮(曲香檀)。

粗糙冰冷、带着铁甲寒意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毫不怜惜地抓住了阿阮(曲香檀)瘦骨嶙峋的手臂!

“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如同被踩断了脖子的幼鸟,从她干裂的唇间挤出!深陷的眼窝里瞬间盈满了极致的痛苦和巨大的恐惧!那并非完全伪装!冰冷的铁甲触碰到她滚烫的左肩,触碰到那枚灼烧的毒痕!瞬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下!灵魂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爹……爹……”她徒劳地挣扎着,身体如同破败的布娃娃,被两个力大无穷的禁卫粗暴地从地上拖拽起来!双脚无力地在粘稠冰冷的血污地面上拖行,留下两道暗红的痕迹。深陷的眼窝里泪水汹涌,混合着冷汗和污血,在惨白的脸上肆意流淌。那模样,凄惨、无助、濒死到了极点!

紫袍大太监嫌恶地看着被拖出排房、瘫软在冰冷庭院地面上的阿阮(曲香檀),如同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他挥了挥手,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带走!立刻送去栖凤殿!交给李总管!就说……是最后一个医女!”

“是!”两名禁卫如同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毫不怜惜地架起瘫软在地、依旧在细微抽搐呜咽的阿阮(曲香檀),拖着她,大步流星地朝着栖凤殿的方向走去。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清晨宫道上回荡,如同送葬的鼓点。

阿阮(曲香檀)的头无力地垂着,湿透的额发黏在惨白的脸颊上,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的身体依旧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每一次细微的抽搐都伴随着左肩毒痕那恶毒的灼痛。深陷的眼窝里,泪水无声滑落,扮演着那惊魂未定、濒临死亡的可怜少女。

然而,在那凌乱发丝的阴影遮掩下。

她的嘴角,极其细微地、无声地向上勾起。

一个冰冷、尖锐、充满了无尽嘲弄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的弧度。

栖凤殿。

沉重的殿门紧闭,如同隔绝生死的闸门。然而,那浓重得令人窒息的药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血腥气息,却如同活物般,顽强地从门缝里、从窗棂的缝隙间渗透出来,弥漫在殿外冰冷的空气中。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殿门前的汉白玉广场上,早已被肃杀的气氛笼罩。黑压压的禁军如同沉默的铁林,刀戟森然,将整个栖凤殿围得水泄不通。每一个士兵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和紧张,眼神锐利如鹰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连一只飞鸟掠过都会引起一片紧绷的弓弦声。

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唯有殿内隐隐传来的、压抑而混乱的声响——急促的脚步声,器皿碰撞的叮当声,还有压得极低的、带着巨大恐惧和绝望的啜泣声——如同无形的重锤,一下下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两名禁卫架着如同破败人偶般的阿阮(曲香檀),穿过这令人窒息的肃杀铁林,来到栖凤殿紧闭的侧门前。

“李总管!人带到了!最后一个医女!”一名禁卫对着守在侧门边、面如死灰、如同热锅上蚂蚁般的李德全沉声禀报。

李德全猛地转过头!他那张本就蜡黄的脸上此刻毫无人色,布满了冷汗,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疲惫、恐惧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他看了一眼被架着、瘫软如泥、浑身散发着淡淡血腥和污秽气息、仿佛随时会断气的阿阮(曲香檀),眉头死死拧紧!

“这……这……”李德全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这都什么时候了!送这么个半死不活的过来顶什么用?!陛下在里面……” 他后面的话没敢说出口,只是恐惧地望了一眼那紧闭的、如同巨兽之口的殿门。

“是……是刘公公亲自下的令……”禁卫硬着头皮回答。

李德全重重叹了口气,如同瞬间老了十岁。他烦躁地挥了挥手,声音嘶哑:“送……送进去吧!快!别……别再惹陛下……” 他后面的话被巨大的恐惧堵了回去。

侧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缝隙。

一股更加浓郁、更加令人窒息的混合气息——浓重的药味、冰冷的血腥、绝望的汗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龙榻方向的、令人灵魂战栗的甜腻腐朽气息——如同汹涌的毒浪,猛地从门缝里扑了出来!

阿阮(曲香檀)被粗暴地推进了门内。

沉重的侧门在她身后迅速合拢,隔绝了外面肃杀的空气和最后一丝天光。

栖凤殿内。

光线昏暗。巨大的蟠龙金柱在摇曳的烛火下投下浓重扭曲的阴影。暖炉烧得极旺,却驱不散那沉甸甸的、源自骨髓深处的阴冷。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掺杂了毒药的蜜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负担。

无数人影在昏暗中无声地、快速地移动。穿着各色宫装的宫女太监如同惊弓之鸟,脸色惨白,脚步轻得如同鬼魅,捧着铜盆、热水、药罐,穿梭往来于外殿与内殿之间。铜盆里的水泛着淡淡的、令人心悸的粉红色。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药味和一丝……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的血腥气。

压抑的啜泣声如同背景的哀乐,低低地、绝望地萦绕在巨大的殿宇中。

阿阮(曲香檀)被推进门后,便如同被遗弃的垃圾般,无人再理会。她软软地瘫倒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背靠着巨大的殿柱基座。深陷的眼窝茫然地、失焦地望着眼前这片混乱而压抑的景象,身体依旧在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扮演着那被彻底吓傻、濒临崩溃的可怜医女。

然而,她的感知却如同最敏锐的毒蛇,瞬间锁定了内殿的方向!

那里,厚重的暖金色帘幔低垂,如同隔绝生死的帷幕。

但帘幔的缝隙间,透出更加明亮、更加摇曳不定的烛光。

压抑的、带着巨大恐惧的啜泣声和一种……一种如同破旧风箱般的、沉重而痛苦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从帘幔后传来!

是曲小檀!

她还活着!

但那喘息声……充满了垂死的挣扎!

一股冰冷的、扭曲的狂喜和一种尖锐到极致的失望,如同两条剧毒的巨蟒,瞬间在她灵魂深处死死绞缠在一起!让她左肩下的毒痕骤然爆发出更加猛烈的灼痛!如同地狱的熔岩在皮下奔涌!

就在这时——

“陛下!陛下!您不能进去!龙体为重啊!”一个苍老、颤抖、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帘幔后传来,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的劝阻。

“滚开!”一声低沉、沙哑、却如同受伤暴龙般蕴含着滔天怒意和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咆哮,猛地撕裂了栖凤殿内沉重的空气!那声音,阿阮(曲香檀)刻骨铭心!

墨连城!

厚重的帘幔被一只骨节分明、却布满青筋的手猛地掀开!

墨连城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内殿入口处。

玄色的龙袍上,赫然沾染着大片大片已然干涸发黑的污渍!如同泼洒的墨迹,又如同凝固的毒血!他的脸色是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干,只剩下眉宇间那浓重得化不开的、如同实质般的戾气和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疲惫与绝望。那双曾经深邃如渊的眼眸,此刻布满了猩红的血丝,瞳孔深处翻涌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焦灼岩浆,却又被强行压缩在冰封的表象之下,只透出刺骨的、令人灵魂冻结的寒意!

他站在内殿入口,如同刚从尸山血海中踏出的修罗,周身散发着山倾般的威压和一种被逼至绝境的疯狂!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穿透昏暗的空气,在混乱的外殿中扫视!

“人呢?!太医院那些废物呢?!不是说还有通晓药理的医女吗?!都死绝了吗?!”他的声音低沉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撕扯出来,裹挟着雷霆般的暴怒和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

外殿的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宫女太监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瞬间僵在原地,面无人色,抖如筛糠,连啜泣声都戛然而止!

李德全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砖,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

就在这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肃杀之中!

一个极其微弱、极其虚弱、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穿透力的、如同幼猫哀鸣般的呻吟声,突兀地响起:

“呃……疼……好……好疼……”

声音来自殿柱基座下,那个蜷缩在阴影里、如同破败人偶般的小医女——阿阮(曲香檀)。

她深陷的眼窝里盈满了巨大的痛苦和茫然,瘦小的身体因“剧痛”而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了一下!沾满污血泥土的手死死揪住了自己左侧锁骨下方、心口之上的位置!仿佛那里正承受着无法忍受的酷刑!她的嘴唇剧烈哆嗦着,发出破碎的、气若游丝的呓语:“心……心口……像……像被针扎……好……好冷……又好……好烫……”

她的动作,她的呻吟,在死寂的殿宇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

墨连城那如同冰封深渊般的目光,瞬间如同被无形的磁石牵引,猛地射向声音的来源!死死钉在那个蜷缩在阴影里、瘦小卑微、浑身污秽、仿佛随时会断气的小医女身上!

他的瞳孔,在接触到那瘦小身影的刹那,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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