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诺契卡不断在心中念叨着小汉格顿村(老汤姆·里德尔生活与死去的地方)。周围的景色逐渐融化,就像一张彩色的画被全新的颜色覆盖。再次睁眼,星光灿烂,蝉鸣声络绎不绝。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一直通向村庄尽头,而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中,一座硕大的别墅屹立在那。
那别墅已经年久失修,摇摇欲坠。地锦爬上雨迹斑驳的墙,涂在墙上的涂料已经被雨斑和霉菌摧残得剥落下来。厚厚的灰尘被老鼠们当做了它们的新家,而在不远处的角落,一窝毒蛇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这儿显然已经荒废许久。
这显然是老汤姆·里德尔的家。他们在之前在这儿死去。里德尔家曾经辉煌,但现在已经没落。唯一的血脉将他们杀死,后来唯一的血脉也死了。现在,唯一的血脉要父亲的骨复活——血亲怎能不帮呢?(此处为反讽)
妮诺契卡趁着月色闯入宅中,寻找起了老汤姆的墓。最终在别墅的后院找到了:一座隆起的小丘,高耸的大理石墓碑立在前面。"汤姆·里德尔"的名字已经布满青苔,些许小虫在上面爬着。妮诺契卡动用魔杖,将土小心翼翼地拨开。一条毒蛇受了惊,从那小丘里面飞速地爬走,不见踪影。那条毒蛇在里面筑了窝,落叶被风吹走,几颗蛇蛋暴露在空气之中。妮诺契卡轻轻捧起蛇蛋——如果我连传送和伙伴卡都继承了,那我的背包应该也能继承吧?她想着,于是集中注意力,紧紧盯着面前的蛇蛋,试图将它们装进那个不存在的空间。妮诺契卡成功了。
蛇蛋消失了,只有手上的余温提醒着妮诺契卡刚才手上有几颗蛇蛋。
妮诺契卡低着头沉思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带走蛇蛋。这是一种感觉,她的潜意识告诉她要带走蛇蛋,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不过一直盯着手实在有点傻。妮诺契卡五秒钟后又继续挥舞着魔杖干活。一个硬邦邦的盒子逐渐显现出来,外面的木头已经有点被腐蚀了,闻上去有一股潮湿的霉味。
"父亲的骨"拿到手了。复活仪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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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诺契卡带着日记本和骨灰盒走向奇洛的办公室,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血液好像沸腾了。"如果不是那样,那我为何感到如此燥热?"妮诺契卡迷迷糊糊地想着。
奇洛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他的脑袋还裹着厚重的头巾,但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还没等他走到门前,敲门的人就已经进屋——似乎敲门只是一个流程罢了,她压根不在乎主人是否同意。
那是前几天的食死徒预备役,妮诺契卡·彼伏波洛娃。她莫非觉得复活太难跑来抱怨了吗?奇洛不相信这么一个小姑娘几天之内就能拿到魔法石。
"妮诺契卡,你来了。找到复活的方法了吗?"伏地魔的声音从后脑传来。
妮诺契卡低下头,虔诚地说:"是的,my lord。"
奇洛简直不敢相信。他忙活了半天都没拿到,被这么一个小姑娘拿到了?她甚至才一年级!
"'父亲的骨'、'仇敌的血'我都拿到了,'仆人的肉'从我自己身上割就行。"妮诺契卡回答着。伏地魔和奇洛都十分惊讶——这是什么方法?
与此同时,伏地魔感受到了魂器的气息。"妮诺契卡,为什么你身上有我魂器的魔力?"伏地魔阴沉着脸。如果他真的是条蛇,那他现在一定会竖起鳞片,狠狠地给妮诺契卡来上一口毒液。
就像我们之前说的那样,我们的女主角是如此的傲慢。傲慢之人都一意孤行,将自己的话视作真理。妮诺契卡也是如此……至少目前是这样。她一听就知道伏地魔是不会同意自己将魂器作为"仇敌的血",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我这是为你好呀。"(此处为反讽,不要以为主角做的都是对的)
还没等伏地魔下令,面前的少女就从自己的袖中抽出了魔杖——话说为什么她的魔杖是镶钻的?这是奇洛被打晕前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