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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夫人复明后她坟头长草了

替身夫人复明后她坟头长草了

为救家族企业,我嫁给了商界阎罗江临。

婚礼当天他捏着我下巴冷笑:“记住,你只是泄欲工具。”

三年里他夜夜折磨我,却在胃病发作时只肯喝我煮的粥。

当他的白月光回国那晚,我平静地递上离婚协议。

他撕碎协议将我抵在落地窗前:“游戏结束权在我手里。”

后来我车祸失明,他跪在病床前颤抖着签下离婚书。

复明手术前夜,医生轻声说:“捐赠者要求保密。”

拆开纱布那刻,我看见墓碑照片上江临微笑的脸。

原来他早已用命换了我的光明。

冰冷锋利的触感紧贴在我的腰侧,像一圈缓慢收缩的钢索,无声地切割着所剩无几的氧气。腰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被勒紧的闷痛,钝刀子割肉似的,绵长而顽固。我吸了口气,试图将那不适感压下去,可每一次细微的呼吸起伏,都只会让那华美繁复的蕾丝与珍珠嵌成的束腰,更深地陷入皮肉。

镜子里映出的女人,陌生得令人心悸。苍白的面孔像一张精心描绘的面具,被浓重的脂粉覆盖,连一丝属于活人的血色都吝啬给予。头上那顶钻石冠冕沉甸甸的,压得颈椎骨都在隐隐发酸。价值连城的珠宝如同最沉重的镣铐,缠绕在脖颈、手腕,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贴着昂贵冰冷的宝石,提醒着我这场交易的本质。

门无声地被推开。空气里浮动的昂贵香水味,瞬间被一股冷冽、极具侵略性的气息所取代。我不必回头,仅凭那瞬间刺入骨髓的寒意,就知道是谁。

江临。

他像一片移动的阴影,无声地笼罩住我身后那片光洁的镜面。纯黑的高定礼服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每一道线条都透着冰冷的力度。镜中,他的视线越过我的头顶,毫无温度地审视着镜中那个盛装打扮却毫无生气的“新娘”。那眼神,如同在评估一件刚刚拍下、即将入库的货物,只有纯粹的占有和冰冷的估量。

“时间到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平铺直叙,没有任何情绪的波纹,却像冰锥一样凿穿了房间里脆弱的寂静。

我垂下眼睑,避开镜中他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能将人灵魂吸进去的黑眸。手指蜷缩了一下,指甲用力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深深的月牙痕,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来唤醒一点点对抗接下来命运的力气。然后,我缓缓转过身。

他伸出了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绝对力量感。它悬停在半空,无声地命令着。

我的指尖冰冷,带着轻微的、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颤抖,轻轻搭了上去。他的掌心干燥、灼热,像一块刚从火里取出的烙铁。那温度烫得我指尖猛地一缩,几乎想要逃离。但他宽大的手掌猛地收紧,五根铁钳般的手指瞬间锁住了我的手,力量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指骨。那不容抗拒的力道,粗暴地牵引着我,不容置疑地将我带离了这间暂时安全的化妆室。

门外,早已被精心布置过的走廊尽头,通往宴会厅的双开大门紧闭着。门内,隐隐约约传来鼎沸的人声、觥筹交错的脆响,还有乐队演奏的、缠绵悱恻的婚礼进行曲。那欢快喜庆的旋律,此刻听在耳中,却像是对这场冰冷交易最荒谬、最刺耳的讽刺。

厚重的雕花木门被侍者无声地向内推开。

瞬间,巨大的声浪和无数道目光如同实质的海啸,猛地拍打过来,几乎将我淹没。水晶吊灯倾泻下过于刺目的光芒,晃得人眼前一片发白。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得令人窒息的香槟气味、昂贵雪茄的烟雾,还有无数种香水混杂在一起的甜腻气息。衣香鬓影,珠光宝气,一张张精心修饰过的面孔堆砌着或真或假的笑容,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我身上——不,是聚焦在我身旁那个男人,以及他手中牵着的这件昂贵“战利品”身上。

我能清晰地捕捉到那些目光中的内容。怜悯?好奇?幸灾乐祸?更多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带着看戏意味的审视。沈家濒临破产,唯一的女儿沈微,像一件被抵押的货物,被送上了江氏集团掌舵人江临的祭坛。这场联姻的本质,在场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那些投向我的视线,如同无数根细小的针,密密麻麻地刺在裸露的皮肤上。

脚下的红毯柔软得如同踩在云端,又沉重得像灌了铅。每向前一步,都伴随着腰腹间那圈束腰更深的勒紧感,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江临的步幅很大,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不适,那只铁钳般的手只是强硬地拖拽着我向前。我穿着细高跟的脚踝在微微发颤,裙摆沉重地拖曳在地毯上,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欲坠。

“看啊,那就是沈家抵债的女儿…”

“江先生真是好手段,一块不值钱的地,换了个活生生的美人…”

“嘘…小声点,江临你也敢议论?不过…啧啧,这沈小姐看起来,倒是真有点可怜呢…”

细碎如毒蛇吐信的议论,丝丝缕缕地钻进耳朵,带着冰冷的恶意。我的脊背挺得笔直,下颌微微扬起,维持着沈家女儿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体面。掌心被指甲掐得更深,一丝细微的刺痛感传来,却奇异地让我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一瞬。

终于走到了神父面前。

神父脸上挂着职业化的、温和而庄重的微笑,开始宣读那些神圣的誓言。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在安静的宴会厅里回荡。

“江临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沈微女士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江临侧过头,目光第一次真正地落在我脸上。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温情,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像在评估一件即将签署合同的物品。他薄削的唇线抿得极紧,嘴角似乎勾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带着无尽嘲讽的弧度。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寂静的大厅:

“愿意。”

那两个字,没有丝毫温度,砸在地上,掷地有声,却只让人感到彻骨的寒意。

神父转向我,继续问道:“沈微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江临先生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

无数道目光的焦点瞬间转移到我身上,带着加倍的审视、好奇和压力。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部。腰腹间的束腰似乎勒到了极限,尖锐的疼痛和窒息感同时袭来。江临握着我的手,力道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带着一种无声的、警告般的压迫感。

我抬起头,迎上神父的目光,也迎上江临那双深不见底、仿佛蕴藏着风暴的寒潭。喉咙干涩得发紧,嘴唇微微动了动。宴会厅里落针可闻。

“我……”一个音节艰难地挤出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空气仿佛带着冰碴,刺得胸腔生疼。就在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时,我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愿意。”

话音落下,江临的唇角似乎扯动了一下,那抹嘲讽的弧度更深了。他握着我的手,猛地一紧,那力道带着一种宣告胜利的残忍。

神父似乎也松了口气,继续着仪式:“现在,请交换戒指。”

伴郎递上丝绒盒子。江临取出那枚硕大的、切割完美的钻戒,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我的无名指指根。他没有丝毫犹豫或温柔,动作甚至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粗暴,将戒指强硬地推到底。巨大的钻石折射着吊灯刺眼的光芒,像一枚冰冷的、将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铆钉。我拿起属于他的那枚素圈铂金戒指,指尖冰凉,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我抬起他的手,那是一只掌控着无数人生杀大权的手,指骨坚硬,皮肤温热。我将戒指套上他的无名指,动作僵硬得像完成某种刑具的安装。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神父的声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江临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我。他的一只手依旧紧攥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另一只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了我的下颌!冰冷的指尖像铁钳般嵌入皮肉,强迫我抬起头,被迫迎向他俯下的脸。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雪茄味和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冷冽气息,瞬间掠夺了我周围所有的空气。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掌控欲,还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他冰冷的唇,带着碾碎一切的力度,狠狠地压了下来!

那不是吻。

是撕咬,是烙印,是征服者粗暴地在他新占领的土地上打下的标记。唇瓣被碾磨得生疼,牙齿磕碰到一起,尝到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我的身体在他蛮横的禁锢中僵硬如石,连一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耳边,是他压得极低、只有我能听清的冰冷耳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耳膜:

“沈微,给我牢牢记住——你,不过是我买来的一个泄欲工具。别妄想其他。”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放开了我。

力道之大,让我失去支撑,踉跄着向后跌退了一步,细高的鞋跟在地毯上崴了一下,脚踝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眼前一阵发黑,眩晕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腰间那圈勒得死紧的束腰,仿佛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将最后一口空气也从我的胸腔里彻底挤了出去。

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虚伪的欢呼声,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那些笑声、祝福声,在此刻听来,都变成了尖锐的噪音,疯狂地撕扯着耳膜。水晶灯刺目的光芒在视野里旋转、碎裂,变成无数跳跃的光斑。江临那张英俊却冷酷如魔鬼的脸,在光斑中扭曲、模糊。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猛地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

意识彻底沉入无边深渊的前一秒,我似乎听到自己身体砸在地毯上沉闷的声响,以及周围瞬间拔高的、混杂着惊愕的喧哗。

然后,是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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