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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呼吸的刻痕

鬼灭之刃:穿越后我学会了日之呼吸

霜风如刀,卷着细碎的雪沫,抽打在千空杳裸露的手背和脸颊上,留下针扎似的刺痛。她站在一片被厚厚积雪覆盖的林间空地中央,脚下是没过脚踝的冰冷。手中紧握的,依旧是那把沉重的柴刀,刀柄缠绕的破布早已被汗水和雪水浸透,磨破的掌心血痂与新磨出的水泡混在一起,每一次握紧都带来清晰的痛楚。

缘一站在空地边缘一棵覆满积雪的巨松下,身影几乎与灰白的树干融为一体。他没有言语,只是沉静地望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冰封的湖面,映着她略显笨拙的身影。

“吸——”

千空杳闭上眼,强行压下被寒风激起的烦躁。意念沉入小腹深处,那里,被强行开辟出的灼热通道依旧清晰可辨,每一次引动都伴随着经脉灼烧般的隐痛。气息艰难下沉,如同在冻结的河面凿开一个孔洞。微弱的热流被唤醒,带着熟悉的灼痛感,缓慢而滞涩地向上蔓延。

“呼——”

气息吐出,在冰冷的空气中凝成一道短暂的白雾。她手臂发力,沉重的柴刀划破凝滞的空气,带着沉闷的呼啸,斜斜斩落!刀锋撕裂飘落的雪花,笨拙地劈砍在身前无形之处。

动作依旧僵硬,轨迹远谈不上圆融。但这一次,刀身挥动的刹那,千空杳清晰地感觉到,那缕被艰难引动的热流,竟然极其微弱地、有意识地顺着她意念的牵引,流入了挥动的手臂!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虽然带来的力量增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那不再是失控的野火,而是被她意志强行约束、引导向特定方向的涓涓细流!

刀锋落下,沉重的惯性依旧带着她向前踉跄了半步。但千空杳的眼中却猛地爆发出炽热的光芒!她做到了!不再是靠着生死危机下的本能爆发,而是主动地、有意识地引导了日之呼吸的力量,哪怕只有一丝!

继国缘一“不够。”

缘一平静的声音如同冰水,瞬间浇熄了她刚燃起的兴奋,

继国缘一“轨迹…散乱。气…未凝于刃。”

千空杳脸上的兴奋僵住,随即被一股熟悉的挫败和倔强取代。她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刺骨的寒意直冲肺腑,反而让她因微小成功而有些浮躁的心绪强行冷静下来。她再次闭上眼,更加专注地沉入那灼痛的通道,意念如同无形的刻刀,死死锁住那缕微弱的热流,想象着它凝聚成束,沿着手臂特定的脉络,精准地灌注到那沉重锈钝的刀锋之上!

“吸——!”

气息更深,更沉!意念凝聚如针!

“呼——!”

手臂挥动!柴刀再次斩出!这一次,动作似乎凝练了一丝,刀锋破空的呜咽声中,似乎掺杂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琴弦被拨动的颤音!

刀锋过处,飘落的几片雪花,竟在接触到那无形刀势边缘的瞬间,无声地融化、汽化,只留下几缕几乎看不见的、带着灼热气息的白烟!

千空杳猛地睁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几缕转瞬即逝的白烟!是她!是她的力量!虽然依旧微弱得可怜,远不如缘一那焚枝断木的神迹,但这是实实在在由她引导、由她挥出的、属于日之呼吸的灼热之力!

继国缘一“感觉到了?”

缘一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侧几步远的地方,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肯定,

继国缘一“雪…无痕。剑…有痕。”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布满细小灼痕的手上,

继国缘一“你的‘痕’…太浅。”

千空杳用力点头,顾不上手臂的酸痛和掌心的刺痛,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专注和渴望:

千空杳“再来!”

日复一日。空地上的积雪被踩踏、融化、又覆盖上新的。千空杳的足迹在雪地上画满凌乱而执拗的轨迹。沉重的柴刀一次次挥起,劈落。从最初的僵硬笨拙,到逐渐有了些许凝练的弧线;从引动热流时的滞涩剧痛,到渐渐能忍受那灼热的流淌,甚至开始尝试着在挥刀的不同阶段调整气息的深浅缓急;从只能融化几片飘雪,到偶尔能在挥刀的瞬间,让刀锋前方一小片区域的积雪无声地蒸腾起灼热的白雾。

她的手掌早已面目全非。旧的血痂被磨掉,新的水泡被磨破,混合着汗水、雪水和药膏,黏腻地裹在粗糙的木柄上。每一次握紧,都带来钻心的疼痛,却也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真实感——这是她握住的,通往力量的道路,每一分痛楚,都是刻下的印记。

身体的酸痛从未停止,体内那灼热的通道如同永不熄灭的熔炉核心,每一次引动力量都带来清晰的灼痛。但千空杳发现自己似乎开始“习惯”了这种痛苦。它不再像最初那样让她濒临崩溃,反而成了一种奇异的背景音,一种证明她还在燃烧、还在前进的烙印。

缘一的话极少。他更像一个沉默的坐标,一个精准的标尺。他的指点往往只有一两个字——“深”、“缓”、“凝”、“散”。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在她挥刀的瞬间,迫使她不断调整、修正那艰难形成的“刻痕”。偶尔,他会并指,隔空点向她挥刀时气息流转滞涩的某个关节,那无形的指点如同烧红的针,瞬间刺破阻塞,带来剧痛的同时,也带来一丝豁然开朗的顺畅。

这天傍晚,夕阳将连绵的雪山染成一片瑰丽的金红。千空杳刚刚完成一套更加连贯的劈砍练习,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脚下的雪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坑洞。她拄着刀喘息,体内的灼热感如同退潮般缓缓平息,留下疲惫的余烬。就在这时,缘一的目光忽然投向空地边缘的密林深处,那沉静如水的眼眸中,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难以察觉的波澜。

继国缘一“有人。”

他只说了两个字。

千空杳瞬间警觉,顾不上疲惫,双手猛地握紧刀柄,循着缘一目光的方向望去。沉重的柴刀横在身前,锈迹斑斑的刀刃在夕阳下泛着黯淡的光泽。她全身肌肉绷紧,体内那刚刚平息的热流再次被引动,在灼痛的通道中蠢蠢欲动。是鬼?还是…其他幸存者?

林间的积雪被踩踏的声音由远及近,显得有些杂乱和沉重。很快,两个相互搀扶的身影,踉踉跄跄地从挂满冰凌的杉树林中钻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材不高、但骨架宽大的青年。他穿着一身打着补丁、沾满雪水泥渍的厚实棉衣,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几乎要将他压垮的柴捆,柴捆上还挂着几只冻僵的野兔和山鸡。他脸色冻得发青,嘴唇干裂,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呼出的白气浓重。他一只手臂紧紧搀扶着身边另一个人。

被他搀扶着的,是一个同样衣着朴素、腹部高高隆起的年轻妇人。她的脸色比青年更加苍白,额头布满细密的冷汗,紧咬着下唇,似乎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每一次迈步,沉重的身体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向下沉坠,全靠旁边青年的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她的双手死死护着隆起的腹部,眼神里充满了疲惫、隐忍,还有一丝对寒冷和未知前路的恐惧。

一对在严冬中挣扎求生的普通夫妇。那妇人显然已近临盆,此刻的状态极其不妙。

千空杳紧绷的神经在看到那妇人高高隆起的腹部时,瞬间松懈了大半。不是鬼。但随即,一股混杂着怜悯和某种莫名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看向缘一。

缘一已经收回了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那丝细微的波澜从未出现过。他转身,准备走向他们栖身的岩洞方向,显然无意与这对山民夫妇产生任何交集。

其他“当家的…歇…歇会儿吧…”

妇人虚弱的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浓重的喘息,在寂静的雪地里格外清晰,

其他“我…我实在…走不动了…”

她说着,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在雪地上。

其他“琴!坚持住!”

青年焦急地喊道,声音嘶哑,他拼命想扶住妻子,但背上沉重的柴捆让他自己也摇摇欲坠,

其他“就快到了!翻过前面那个坡,就…就能看到炭吉哥家了!他们肯定有热水…”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炭吉?

这个名字如同一个微弱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千空杳记忆中某个模糊的角落。灶门…炭吉?那个在漫画里,在继国缘一生命中最灰暗的时刻,给予了他短暂温暖和栖身之所的烧炭人?那个…灶门炭治郎的先祖?!

她猛地再次看向缘一!缘一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他背对着那对挣扎的夫妇,但千空杳清晰地看到,他那挺直如松的背影,似乎有极其短暂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凝滞。他并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风雪中沉默的磐石。

千空杳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起来。她看看那对在雪地里濒临崩溃的夫妇,尤其是那个捧着肚子、脸色惨白如纸的妇人,又看看缘一沉默如山的背影。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压倒了缘一那“不干涉”的无声指令带给她的惯常遵从。

她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刺得肺腑生疼。她拄着柴刀,一步一个脚印,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朝着那对夫妇走去。

她的突然靠近显然惊动了两人。青年猛地抬起头,布满冻疮的脸上充满警惕,下意识地将虚弱的妻子护在身后,紧张地盯着千空杳和她手中那把沾着污渍和锈迹、看起来就绝非善类的沉重柴刀。

其他“你…你是谁?”

青年的声音带着戒备的颤抖。

千空杳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她没有看青年警惕的眼神,目光直接落在那痛苦蜷缩的妇人身上。妇人痛苦地呻吟着,身体一阵阵发紧,双手死死抓着丈夫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千空杳“她快生了。”

千空杳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生硬。她前世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说接生。此刻完全是凭着一点模糊的常识和一股莫名的冲动在说话。

青年愣了一下,随即脸上血色尽褪,变得更加惊恐:

其他“生…生在这里?!不!不行!这冰天雪地…琴!琴你坚持住啊!”

他彻底慌了神,六神无主,只是徒劳地摇晃着妻子。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缘一,终于缓缓转过身。

他没有看那对惊慌失措的夫妇,深邃的目光直接落在千空杳身上。那目光依旧平静无波,却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让千空杳握着刀柄的手心瞬间沁出冷汗。她硬着头皮,迎上缘一的目光,用眼神传递着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的坚持。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风卷着雪沫,在三人之间打着旋儿。妇人压抑的痛哼声越来越急促。

终于,缘一动了。

他迈开脚步,无声地踏过积雪,径直走向那对夫妇。他的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安的沉稳力量。他走到那几乎瘫倒在雪地里的妇人身边,无视了青年警惕又茫然的目光,缓缓蹲下身。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伸出手,动作平稳而精准,并非去搀扶,而是隔着厚厚的棉衣,轻轻覆在妇人因阵痛而剧烈起伏、绷紧如石的腹部上方。

青年下意识地想阻止,却被缘一身上那股无形的、沉静如渊的气场所慑,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出声,只是紧张无比地看着。

千空杳也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缘一的手和他沉静的侧脸。

只见缘一微微闭目。他覆在妇人腹部的掌心似乎没有任何力量传导的迹象。但千空杳却敏锐地捕捉到,伴随着一次极其悠长深沉的呼吸,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春日暖阳般和煦而磅礴的“势”,以缘一为中心悄然弥漫开来!那并非攻击性的灼热,而是一种蕴含着无限生机的温暖力量,如同无形的暖流,瞬间将妇人笼罩其中!

妇人原本因剧痛而扭曲苍白的脸庞,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缓了一丝!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急促而痛苦的喘息也变得稍微平稳了一些!她茫然地睁开眼,看向蹲在身旁这个陌生的、额有火焰斑纹的沉默男人,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本能般的依赖。

继国缘一“随我来。”

缘一收回手,站起身,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不再看任何人,转身朝着他们栖身的那处背风岩洞走去。

青年如梦初醒,巨大的惊喜和希望瞬间冲垮了恐惧和戒备。他手忙脚乱地想要背起妻子,却因为柴捆的拖累而踉跄。千空杳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沉默地伸出手,帮他将妻子搀扶起来。妇人身体的重量和那隔着衣物传来的、因阵痛而引发的颤抖,让千空杳心头掠过一丝异样的悸动。她从未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过生命诞生的边缘。

两人合力,艰难地搀扶着妇人,跟在缘一身后,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那处被积雪半掩的岩洞。洞内,那堆小小的篝火依旧散发着温暖的光。

将妇人安置在洞内干燥的松针上,青年(他自称叫铁山)手忙脚乱地解下背上沉重的柴捆,又解下冻僵的猎物,语无伦次地道谢。缘一没有理会他,只是走到火堆旁,取下那个粗糙的陶罐,倒入清水,架在火上。他再次从随身的行囊中取出几样千空杳从未见过的、形态奇特的干枯根茎和草叶,仔细地掰碎,投入渐渐温热的水中。很快,一股不同于之前疗伤药膏的、带着某种清甜和安神气息的药味在洞中弥漫开来。

铁山紧张地守在妻子身边,握着她的手,不断低声安慰。千空杳则退到洞口附近,背靠着冰冷的岩壁,默默地看着洞内的一切。跳跃的火光将缘一沉静专注的侧影投在岩壁上,他搅动着陶罐中的药汤,动作平稳得如同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那妇人(名叫阿琴)的呻吟声在药香和洞内的暖意中似乎缓和了许多,但阵痛依旧一阵紧过一阵。

时间在压抑的等待和妇人断续的呻吟中缓慢流淌。洞外的风雪似乎更大了,呜咽的风声从洞口掠过。

突然,阿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身体猛地向上弓起!汗水瞬间浸透了她的额发!

其他“琴!琴你怎么了!”

铁山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了调。

缘一迅速放下搅动药汤的木棍,一步便跨到阿琴身边。他再次蹲下,那双能斩断鬼首、焚灭枯枝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和…奇异的柔和,轻轻按在阿琴剧烈起伏的腹部两侧。他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无形的韵律,极其轻微地按压、引导着。

继国缘一“呼吸。”

他低沉的声音在阿琴耳边响起,如同定海神针,

继国缘一“跟着…我的引导。”

他的声音似乎蕴含着某种魔力。阿琴狂乱的眼神找到了一丝焦点,她大口喘息着,努力试图跟上缘一那平稳而深长的呼吸节奏。每一次吸气,缘一按在她腹部的手指便极其轻微地向下引导;每一次呼气,又带着一种向外的、托举般的力道。他的动作精准到毫巅,仿佛能透过皮肉,直接触摸到那正在奋力挣扎的新生命。

千空杳站在洞口阴影里,看得几乎忘记了呼吸。她从未想过,那蕴含着焚灭一切鬼物之力的日之呼吸,那狂暴如太阳核心的力量,竟能被引导得如此…温柔?缘一此刻的姿态,与他挥剑斩鬼时那惊天动地的威势截然不同,却又奇异地和谐统一。那是一种对生命本身最深刻的理解和掌控,一种超越了杀戮的力量。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阿琴努力压抑的呻吟,铁山粗重的喘息,火堆噼啪的燃烧声,以及缘一那低沉平稳、如同咒语般的呼吸引导。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很久。

其他“啊——!”

一声用尽全力的嘶喊伴随着一声嘹亮而尖锐的啼哭,猛地刺破了洞内凝重的空气!

一个新生命,裹着胎脂和血污,在篝火的跳跃光芒和冰冷的岩洞中,降临到这个残酷而温柔的世界。

铁山瞬间泪流满面,扑到妻子身边,语无伦次。阿琴虚脱地瘫软下去,脸上却露出了疲惫到极致、却无比满足的笑容。

缘一平静地收回手。他的指尖沾染了血污,神情却依旧如同古井深潭,不起波澜。他起身,走到那罐依旧温热的药汤旁,用洗净的竹筒盛了一些,递给虚弱的阿琴。

继国缘一“喝下。”

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抚慰。

他走到洞口附近,站在千空杳身边,目光投向洞外愈发狂暴的风雪。冰冷的空气卷着雪沫扑打在他脸上,他额前那火焰般的斑纹在洞口透入的黯淡天光下,仿佛在静静燃烧。

千空杳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刚才按在产妇腹部、此刻随意垂在身侧的手上。那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曾经轻易捏断枫叶,点碎鬼颅,此刻却残留着接引新生命的痕迹——一点尚未干涸的、微带粘稠的暗红色血污。

生命诞生的啼哭还在洞内回荡,带着初临人世的懵懂与生机。而洞外,是无尽的寒冷与风雪,是黑暗中潜伏的食人恶鬼。

千空杳低下头,看向自己布满灼痕和茧疤、紧握着沉重柴刀的手。掌心的伤口在寒冷中隐隐作痛。她缓缓地、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刀柄。粗糙的木刺深深陷入皮肉,带来清晰的痛感,也带来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

呼吸的力量,能带来生命。

呼吸的力量,亦能带来毁灭。

而她所选择的刻痕,注定要浸透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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