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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开白月光的尸身后,太子他跪了

太子妃抛尸揭秘太子私印

>我穿成古早虐文里被赐死的太子妃时,毒酒正灼烧着我的喉咙。

>原主因谋杀太子白月光被判死刑,可我闻到了尸体上他独有的龙涎香。

>“殿下若执意要我死,”我咳着血笑,“不如让我亲手剖开她的心。”

>金銮殿上,我当众划开白月光尸身的胸膛。

>染血的指尖捏出一枚属于太子的金印。

>“现在,该是殿下给我个解释了。”

>他当众跪下时,系统突然尖叫:

>“宿主!你剖的才是男主真爱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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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灼感撕裂喉咙时,我正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内侍死死按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浓烈的辛辣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甜,蛮横地灼烧着每一寸食管,一路向下,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蚀穿。我抑制不住地呛咳起来,每一次剧烈的痉挛都扯动着胸腔深处锐利的痛楚,喉咙里泛起浓郁的铁锈味——是血。

视线模糊晃动,被泪水、生理性的痛苦和毒药带来的眩晕切割成破碎的色块。唯一清晰的,是几步之外,那个端坐在紫檀木圈椅上的身影。

玄色绣金的常服,衬得他肤色冷白如玉。萧彻,当朝太子。他微微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漠然的阴影,修长的手指随意搭在椅圈扶手上,指尖干净得近乎剔透,仿佛刚才轻描淡写赐下这杯鸠酒的人并非是他。他身后,巨大的蟠龙屏风盘踞着,狰狞的龙爪似乎要攫取人的魂魄,更添了几分殿内令人窒息的压抑。

原主的记忆碎片,裹挟着强烈的不甘与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同决堤的冰水,瞬间冲垮了我刚刚凝聚起来的神智。

沈知微,太子妃。一个在古早虐文世界里注定被碾碎的名字。

罪名:谋害储君心尖上的白月光——侧妃苏晚晴。

证据?大概就是所有指向她的“巧合”,以及太子萧彻毫不迟疑的“相信”。赐死,一杯毒酒,干净利落,为他的心头挚爱殉葬。

可笑!

喉咙里的灼痛和翻涌的血腥气激得我一阵阵发冷,也激起了某种近乎疯狂的狠劲。求生是本能,尤其是在刚刚被丢进这具濒死躯壳的时刻。我猛地抬起头,用尽全身力气挣动了一下被反剪在身后的手臂,铁链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咳…咳咳…”更多的血沫涌上喉头,顺着嘴角蜿蜒流下,滴落在玄色的宫装前襟,洇开一片更深的暗色。我死死盯住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声音嘶哑破碎得不成样子,却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过去,“殿下…咳咳…这般…急着送我上路…是怕…我…说出什么吗?”

椅上的萧彻终于动了动。他缓缓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像两潭结了冰的寒渊,精准地落在我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波澜,只有一种审视死物的、纯粹的冷漠。他薄唇微启,吐出的字眼比殿内的金砖更冷:“死到临头,还要污蔑孤?”

污蔑?

一股混杂着原主残留怨愤和我自己荒谬感的怒火,猛地顶了上来,压过了喉间的剧痛。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齿间染着血,狼狈又狰狞。

“污蔑?”我艰难地吞咽着不断涌上来的腥甜,字字带血,“殿下…敢不敢…让我…亲自…剖开苏侧妃的…尸身…一看…究竟?”

死寂。

金銮殿内,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沉沉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头顶。

侍立两侧的内侍、宫女,个个面无人色,头垂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几个须发皆白的老臣,惊骇地倒抽着冷气,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彻底疯魔的厉鬼。

亵渎尸身?还是太子心尖上、刚死不久的苏侧妃?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狂悖与邪佞!

死寂被一声带着惊怒的厉喝打破:“大胆妖妇!死有余辜,竟还敢亵渎苏侧妃仙躯!殿下,万万不可听信这毒妇疯言!”一个绯袍官员扑通跪倒在地,声音都在发颤。

“妖言惑众!其心可诛!”立刻有人附和。

“殿下!此等悖逆狂徒,当立时杖毙,以儆效尤!”

指责和怒斥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我淹没。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死死钉在萧彻脸上。

他依旧端坐如山,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冰封的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然而,就在那一片汹涌的指责浪潮中,我捕捉到了他眼底深处,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那并非惊怒,更像是一种被意外触动的、冰冷的探究。

他搭在扶手上的食指,几不可察地,轻轻敲击了一下光滑的紫檀木面。

咚。

那细微到几乎被淹没的声音,落在我耳中,却像是一记重锤砸在紧绷的鼓面上。

“准。”

一个字。

轻飘飘的,没有任何温度,却像是一道无形的敕令,瞬间冻结了整个金銮殿上所有的喧哗。那些激愤的指责戛然而止,如同被利刃齐齐斩断。跪着的官员僵住了,张着嘴,脸上凝固着惊愕与难以置信。空气沉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萧彻的目光,越过那些僵立的身影,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实验品般的冷酷玩味。

“孤,倒要看看,”他薄唇轻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死寂的大殿,“你这条将死的毒蛇,还能吐出怎样的毒信。”

心猛地一沉。成了!却也踏入了更险的深渊。这疯子太子,根本不在乎什么尸身是否被亵渎,他只想看我这个“将死的毒蛇”如何挣扎,如何用更疯狂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毒信”。我的提议,正中他某种扭曲的下怀。

两个内侍粗暴地将我拽起,沉重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喉咙里的毒酒仍在灼烧,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尖锐的刺痛,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我咬着牙,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原主沈知微残留的记忆碎片中,属于法医的知识和经验,如同沉入深海的宝藏,此刻正被我拼命打捞、唤醒。

“取…烈酒!最烈的烧刀子!” 我嘶哑地命令,声音如同砂纸摩擦,“白布!越多越好!沸水!快!” 目光扫过旁边一个面无人色、提着药箱的老御医,“针…缝合用的针线…还有…镊子…给我!”

我的要求怪异而急切,带着不容置疑的疯狂。内侍们面面相觑,看向萧彻。

萧彻只微微抬了抬下巴,眼神幽暗。

东西很快备齐,粗暴地扔在我脚边。烈酒辛辣的气味冲入鼻腔。我挣脱内侍的钳制,踉跄着扑到那桶清水边,双手浸入冰冷刺骨的水中,用力搓洗。毒药侵蚀下的手臂虚弱发抖,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剧痛。洗掉污垢,再毫不犹豫地将双手浸入旁边滚烫的沸水桶中!

“滋——”

皮肉接触沸水的细微声响,伴随着钻心的灼痛,让我眼前一阵发黑,几乎要软倒。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更浓的血腥,才勉强维持住清醒。剧痛反而让涣散的精神强行凝聚。迅速捞出双手,拿起旁边烈度极高的烧酒,一股脑浇淋上去!酒精渗入被烫红的皮肤,带来另一波尖锐的刺激,却也起到了最原始的消毒作用。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所有人都被我这近乎自残般的“净手”方式惊呆了。

我浑然不顾,用微微颤抖的手抓起大块干净的白布,浸透烈酒。这才踉跄着,走向大殿中央临时安置的那张紫檀木长案。

案上,覆着厚厚的、华贵的锦缎。锦缎之下,便是苏晚晴。

深吸一口气,混杂着血腥、烈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气息的空气涌入肺腑。我猛地伸手,一把掀开了那层象征身份与哀荣的锦缎!

“嘶——”

整齐划一的倒抽冷气声,几乎掀翻了大殿沉重的藻井。

苏晚晴静静地躺在那里。宫装华丽,面容经过精心的修饰,掩盖了死气的灰败,甚至透出一种诡异的安详。然而,再精致的妆容,也掩不住脖颈上那道清晰而狰狞的紫黑色勒痕——那是夺走她性命的凶器留下的印记。

我的目光却如鹰隼般,死死锁住她的口鼻。没有挣扎留下的指甲划痕,没有搏斗的淤青。干净得……过分了。

更诡异的是,一股极其幽微、几乎被殿内熏香完全掩盖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那是……龙涎香!最顶级的贡品,只有帝王和储君才有资格日常熏染的御香!它霸道而独特,早已浸透萧彻的衣袍,成为他身份的一种无形标记。

这股香气,此刻却诡异地缠绕在这具冰冷的尸体上!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毒酒的灼痛似乎都暂时被这惊悚的发现压了下去。萧彻身上的龙涎香,怎么会出现在苏晚晴的尸身上?而且是如此深入、仿佛经久沾染的气息?

周围的空气凝固如铁。我能感觉到无数道惊骇、恐惧、鄙夷的目光钉在我背上,其中一道最冷冽、最锐利的,来自高坐之上的萧彻。他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冰锥。

没有时间犹豫,更没有退路!

我抓起浸透烈酒的白布,狠狠按在苏晚晴尸体脖颈那道勒痕周围,用力擦拭!刺鼻的酒味瞬间弥漫开来,盖过了熏香和隐约的尸气。我要做的,是尽可能清除掉尸体表面可能沾染的、来自搬运或他人触碰的干扰气息。

做完这近乎亵渎的初步清理,我的手,终于伸向了旁边托盘里那柄沉重的、用来切割牺牲祭品的青铜祭刀。刀身冰冷,带着沉甸甸的死亡气息。

“妖…妖妇!你当真要…” 一个老臣颤抖着指着我的手,话都说不完整。

我没有理会,所有的感官和意志都集中在冰冷的刀锋和手下这具冰冷的躯壳上。原主的记忆碎片,那些关于人体结构、关于如何避开主要血管、如何寻找特定脏器的知识,在死亡的巨大压力下,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浮现出来。

刀尖,抵上苏晚晴胸骨下方柔软的部位。

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宫装衣料传来。

金殿之上,死寂无声。连呼吸都停滞了。只有我粗重、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和心脏在耳膜里疯狂撞击的轰鸣。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翻涌的血气。再次睁眼时,所有的恐惧和犹豫都被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取代。

手起!

刀落!

锋锐沉重的青铜刀锋,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切割皮肉筋膜的滞涩感,猛地刺入!

“噗嗤——”

轻微的、湿濡的破裂声,在落针可闻的死寂大殿中,清晰得如同惊雷!

“啊——!”有胆小的宫女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瘫软在地。几个老臣踉跄后退,面如金纸,几欲昏厥。连按着我的内侍,钳制我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浓重的、带着铁锈甜腥的血腥味,如同无形的浪潮,轰然炸开,瞬间盖过了殿内所有的熏香、酒气!浓稠、暗红、还带着体温的血液,从切口处汩汩涌出,迅速染红了华贵的宫装和身下的紫檀木案。

高座之上,萧彻搭在扶手上的手,骤然收紧!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脸上那层冰封的漠然,第一次出现了清晰的裂痕。震惊?怒极?还是别的什么?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死死锁住我持刀的手,以及那不断涌出鲜血的恐怖创口,瞳孔深处似乎有风暴在无声地凝聚、咆哮!

剧痛、血腥、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在身上。胃里翻江倒海,毒药的烧灼感和浓烈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我死死咬住牙关,腥甜的液体再次溢满口腔,硬生生将那口涌到喉咙的血咽了回去。

不能倒下!现在倒下,前功尽弃,死路一条!

凭着原主沈知微记忆深处那些解剖图谱的指引,凭着法医对脏器位置的精准认知,我无视手下黏腻湿滑的触感和视觉上巨大的冲击,手腕极其稳定地用力,顺着肌肉和筋膜的纹理,向下、再向下切割!动作带着一种绝望边缘的、近乎机械的精准。

切开皮肤,分开皮下脂肪层,切断肌肉束……

视野里,是被血液和破碎组织模糊的红。

终于,坚硬的胸骨轮廓在刀下显露出来。肋骨森白,如同地狱的栅栏。

目标——胸腔!心包所在!

我换了一个角度,刀锋贴着肋骨的边缘,寻找着肋间隙的薄弱点。刀尖用力一撬!

“咔……”

一声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错位声响起。

更大的血泉猛地喷涌而出!温热,带着生命最后的余温,溅上了我的脸颊、脖颈,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我因痛苦而圆睁的眼睛里。视野瞬间被一片滚烫的猩红所覆盖!

“呃……” 喉间再也压制不住,一声痛苦的闷哼溢出。但我持刀的手,没有丝毫停顿!

借着肋骨被撬开的缝隙,我的左手,沾满了黏腻的鲜血和滑腻的脂肪组织,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探入了那刚刚被打开的、温热而血腥的胸腔!

手指触碰到的是滑腻、搏动、充满弹性的脏器——那是心脏!被坚韧的心包膜包裹着。

就是这里!

周围死寂得如同坟墓。只有我粗重带血的喘息,手指在黏腻组织里摸索的湿滑声响,还有血液滴落在金砖地上的声音——嗒…嗒…嗒…每一声都敲在众人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高座之上,萧彻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放在扶手上的手,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坚硬的紫檀木中!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此刻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审视,里面翻涌着极其复杂的东西——是难以置信的震骇?是被彻底冒犯的滔天怒火?抑或……是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藏的恐惧?

我的指尖在心包膜表面急速而仔细地摸索着,沾满了滑腻的血液和组织液。突然!

一个极其坚硬、棱角分明的异物触感,清晰地传递到了我的指尖!

找到了!

心脏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不是错觉!真的有东西!

我猛地抽回手,带出一片血淋淋的滑腻。顾不上擦拭,立刻抓起旁边托盘里那把细长的、闪着寒光的镊子!我的动作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镊尖几次才准确地探入那个被打开的、血糊糊的胸腔切口!

镊子冰冷的金属尖端,小心翼翼地避开搏动的心脏和缠绕的血管,凭着刚才指尖的记忆,精准地探向心包膜深处那个坚硬的异物!

夹住了!

用力!

往外拖拽!

镊尖传来明显的阻力,那东西似乎被坚韧的心包膜组织或细小的血管绊住了。我屏住呼吸,手腕极其稳定地微微转动角度,用最轻微的力道调整着镊子的方向,一点点地克服阻力,向外牵引……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

一个沾满了浓稠暗红血液和破碎组织的、沉甸甸的小东西,被我的镊子夹着,一点一点,从那血腥的胸腔深处,拖了出来!

当它完全暴露在死寂的大殿、无数双惊骇欲绝的眼睛之下时——

“当啷!”

一个内侍手中紧握的仪刀,再也拿捏不住,重重地砸在金砖地面上,发出刺耳欲裂的巨响!

死寂被彻底打破。

然而,更深的、令人窒息的恐怖,如同冰水般瞬间淹没了每一个人。

那是一枚金印。

小巧,却异常沉重。在浓稠的血液包裹下,依旧无法掩盖其本身的华贵光泽。印纽是一只栩栩如生、展翅欲飞的玄鸟——这是东宫储君独有的徽记!印底沾满了血,但那阳刻的篆文,即便被血污覆盖,也依稀能辨认出两个铁画银钩的字——

【萧彻】。

太子的私印!

象征着储君无上权力与威严的私印,此刻,却从苏晚晴被剖开的、血淋淋的心脏深处,被硬生生地挖了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嗬……”

“天……天哪……”

“太…太子殿下的……”

惊骇到极致的抽气声和压抑不住的、梦呓般的惊呼,如同瘟疫般在金殿每一个角落响起。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从那只染血的镊子,缓缓地、僵硬地移向了高踞于上的太子——萧彻。

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染血的指尖,死死捏着那枚冰冷沉重、不断滴落血珠的金印。粘稠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手腕蜿蜒流下,带来令人作呕的滑腻感。喉咙里毒酒的灼痛和翻涌的血腥味从未如此清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的甜腥,拉扯着脆弱的神经。

我抬起头,迎向那道来自高处的目光。

萧彻的脸,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呈现出一种近乎死寂的苍白。那张俊美无俦、惯常冰封着漠然的脸,此刻如同被重锤狠狠击中的玉璧,布满了清晰的裂痕。震惊、暴怒、难以置信……无数种激烈到扭曲的情绪在他眼底疯狂翻涌、碰撞,几乎要冲破那层深不见底的寒冰。他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骇人的青白色,细微地、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死寂,沉重如铅。

唯有我嘶哑破碎、带着浓浓血腥气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狠狠劈开这令人窒息的死寂,清晰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钉入每个人的耳膜:

“现在…”

我顿了顿,感受着金印冰冷的棱角硌在指腹,用尽全身力气,将沾满血污的金印高高举起,让那狰狞的玄鸟和染血的“萧彻”二字,暴露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之下!

“该是殿下…”

我死死盯住萧彻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的寒眸,一字一顿,如同审判:

“给我一个解释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金殿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无数道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焦灼地钉在萧彻身上。恐惧、猜疑、难以置信……各种复杂的情绪在那些臣子、内侍、宫女的脸上交织变幻。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和巨大压力达到顶峰的刹那——

高踞于紫檀圈椅上的萧彻,猛地站了起来!

动作之剧烈,带动沉重的圈椅向后摩擦金砖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锐响!

他玄色的袍袖带起一阵冷风。

然后,在无数双惊骇到极致的目光注视下——

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向来矜贵冷漠、睥睨众生的太子殿下,竟“噗通”一声,双膝重重地砸在了冰冷坚硬的金砖地上!

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死寂的大殿中,如同一声炸雷!

他跪下了!

对着我这个浑身浴血、刚刚剖开他“挚爱”胸腔的“妖妇”,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玄色的衣摆铺散在冰冷的地面,如同骤然凋零的鸦羽。他微微垂着头,墨色的长发有几缕滑落下来,遮住了他此刻的神情。只能看到那挺直却僵硬如石的背脊,以及撑在身侧、紧握成拳、指节惨白到几乎要刺破皮肤的手。

整个金銮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对的死寂。连呼吸声都消失了。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

就在这片足以将人逼疯的寂静和萧彻那石破天惊的一跪带来的巨大冲击中——

【警告!警告!核心目标错误!核心目标错误!】

一个尖锐、冰冷、毫无感情的电子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深处疯狂炸响!声音之凄厉,如同濒死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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