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幼楚在领奖台上接过全国青少年手工创新大赛的冠军奖杯时,礼堂穹顶的水晶灯折射出万千光斑,如细碎的星辰洒落在她肩头,奖杯表面的鎏金在灯光下泛着温润光泽,指腹摩挲过杯身凸起的“创新之光”字样,那触感让她想起幼时攥着父亲沈明远的食指,在乡间小路上奔跑时,掌心传来的温暖与力量,彼时,父亲粗糙的指节轻蹭她的脸蛋,笑声在麦浪间回荡,可那些美好的片段,已被岁月蒙上一层厚重的纱,陆沉站在观众席后排,漫不经心地啃着草莓饼干,目光却始终警惕地扫过四周,他注意到柳如烟的几个跟班正鬼鬼祟祟地聚集在安全出口附近,其中一人的口袋里露出半截黑色电线,与去年自行车赛维修区出现的同款绝缘线如出一辙,眉头悄然蹙起,咬饼干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可能——这些人,又在谋划什么,颁奖仪式结束后,沈幼楚被簇拥着走向后台,同学们的欢呼与祝贺声如潮水般涌来,可她却隐隐不安,这种不安并非源于领奖的紧张,而是来自柳如烟离开时,那道怨毒的目光,就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直直刺进她的后背,让她浑身发寒,当晚,沈幼楚回到宿舍,手机开始疯狂震动,打开社交软件,99 + 的未读消息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辱骂与诅咒的文字密密麻麻,像无数条毒蛇,疯狂撕咬着她的神经,「乡巴佬滚出青禾」「靠睡男人拿奖的贱人」,甚至有人丧心病狂地发来她老家的卫星地图截图,用红圈精准标记出奶奶的老房子,她蜷缩在宿舍床上,单薄的身子仿佛被黑暗吞噬,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钻心的疼却没能让她落下一滴泪,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吝啬地洒下几缕银辉,将散落的手工图纸切割成破碎的几何图形,其中一张星空灯设计图的边角,还留着陆沉帮她修改电路时,铅笔划过的淡淡痕迹,那抹浅灰,此刻却成了她心底唯一的慰藉,陆沉得知沈幼楚的遭遇后,当晚便闯入学校机房,值班老师刚泡好的枸杞茶还冒着热气,茶香在静谧的空间里弥漫,他戴上鸭舌帽,黑色卫衣的兜帽又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露出线条硬朗的下颌,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发出细密的“嗒嗒”声,仿佛在与黑暗中的敌人进行一场无声的博弈,随着代码的不断运行,屏幕蓝光映照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当IP地址锁定在柳如烟的私人别墅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更让他心惊的是,除了柳如烟的常用手机,还有五个陌生设备同时向沈幼楚发送恶意信息,其中一个IP竟来自学校教师办公区,而查阅机房服务器日志后,他发现近三个月来,每周三凌晨都会有异常数据传输,目标地址指向城郊一处废弃工厂,那里,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此同时,李诗雅在美术室的画架前,颤抖着举起调色刀,画布上,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手中奖杯的棱角格外锋利,背景的火焰仿佛要挣脱画布的束缚,将整个世界吞噬,她想起几天前,神秘女生塞给她的U盘,犹豫再三后,插入电脑,里面不仅有她们来往的聊天记录,还有一段模糊的视频:教导主任正和柳如烟的父亲推杯换盏,桌上摊开的文件赫然写着「手工社取缔计划书」,视频右下角的时间戳显示为三个月前,正是沈幼楚加入手工社的第二周,李诗雅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在调色盘上留下月牙形的凹痕,颜料混合着血丝晕染开来,如同她此刻混乱的内心,望着画布上扭曲的画面,突然意识到,这场针对手工社、针对沈幼楚的阴谋,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和危险,柳如烟的崩溃发生在一个暴雨夜,狂风呼啸着拍打着别墅的窗户,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她蜷缩在自家别墅的钢琴前,指甲将琴键上的烤漆刮出深深的划痕,碎屑纷纷扬扬落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神秘人发来的消息让她浑身发冷:「连个乡巴佬都搞不定,留你何用?」,她颤抖着拨回那个号码,听筒里却传来变声器处理过的怪笑:「去毁掉礼堂,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落地窗外,闪电瞬间照亮墙上挂着的巨幅照片——十四岁的陆沉将自行车赛奖杯挂在她脖子上,彼时少年嘴角的笑容还带着青涩与纯粹,柳如烟抓起水晶相框,狠狠砸向墙壁,玻璃碎裂的瞬间,她突然想起沈明远失踪前最后一次见面,那个温和的男人摸着她的头说:“小烟,有些路选错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可如今,她早已在错误的深渊里,越陷越深,当爆炸声响起时,沈幼楚正在手工社调试新的齿轮装置,那是她为山区孩子设计的简易发电设备,想着能让那些夜晚被黑暗笼罩的小村落,也能亮起温暖的光,陆沉几乎是瞬间冲进来,将她扑倒在地,用身体紧紧护住她的头,飞溅的木屑擦过他的后颈,在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温热的血珠顺着脖颈滑落,浸湿了衣领,火光中,柳如烟疯狂的笑声混着警笛声传来
“陆沉!你永远都赢不了他们!” 她被警察带走时,口袋里掉出半张照片——那是陆沉在自行车赛夺冠后,将奖牌挂在她脖子上的画面,如今边角已被撕得支离破碎,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柳如烟盯着墙上的时钟,机械地重复着:“是教导主任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搞垮手工社,钢琴社就能拿到省里的参赛名额。” 但当警察问起神秘组织时,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说如果说出去,就把我爸公司偷税的证据交给税务局......” 她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纵火时沾染的烟灰,而在警局证物科,技术人员从她的鞋底提取到特殊化学物质,与城郊废弃工厂实验室的易燃材料成分完全吻合,在陆沉的黑客朋友协助下,一个庞大的网络逐渐浮出水面,这个名为「织梦者」的组织渗透进教育、商业等多个领域,通过控制各类比赛选拔「符合标准」的人才,他们在青禾高中安插了三名内鬼,其中一人竟是分管教学的副校长,更令人心惊的是,组织的核心成员中,有一位是全国青少年科技大赛的评委,在黑客破解的加密文档里,详细记录着「人才筛选标准」:拥有极强创造力却缺乏背景的学生,将被重点「培养」;而试图反抗的人,会被标记为「不稳定因素」,沈幼楚的名字旁,赫然画着血红的叉号,沈幼楚再次陷入危机是在图书馆,她蹲在历史类书架前查找资料时,突然被人捂住口鼻拖进楼梯间,黑暗中,神秘女生颤抖的声音传来:“奖杯......底座......” 还没等她说完,一道黑影闪过,女生的身体重重砸在墙上,沈幼楚摸出陆沉给她的报警器,却发现早已被人动了手脚,千钧一发之际,陆沉踹开楼梯间的门,手中的自行车锁闪着寒光——他循着定位器找过来时,恰好看到监控画面里,有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正在篡改图书馆的监控系统,那人手腕上的银色手表,与教导主任日常佩戴的款式一模一样,当他们打开奖杯底座,一张微型存储卡掉落在地,插入电脑后,显示的竟是组织的「人才培养计划」:通过篡改比赛成绩,筛选出具有特定天赋的学生,再以资助学业为诱饵,将其纳入组织,而沈幼楚的名字,赫然列在「重点清除对象」的首位,文档中还包含一段尘封的视频,画面里沈明远被绑在实验台上,面前的人举着注射器狞笑着说:“不加入组织,你的女儿就会......” 视频背景中,隐约可见陆沉父亲的身影,他背对着镜头,正在操作一台复杂的仪器,李诗雅的发现更加惊人,她在清理美术室仓库时,找到一个尘封的铁盒,里面除了往届学生的画作,还有几本日记本,其中一本属于十年前失踪的天才少女林小夏,字里行间透露出她发现了学校的秘密,随后便戛然而止,更诡异的是,日记本里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教导主任和现在的「织梦者」成员之一勾肩搭背,背景是正在建设中的青禾高中,在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7月15日,地下室,齿轮声”,李诗雅顺着这个线索,在美术室地板的暗格里,找到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随着调查深入,三人逐渐逼近组织的核心,陆沉通过追踪组织的资金流向,发现他们在城郊的废弃工厂有个秘密据点;李诗雅根据日记本里的线索,找到了林小夏最后的画作——那是一幅未完成的壁画,画中无数戴着面具的人站在领奖台上,
脚下是挣扎的学生;而沈幼楚,则在手工社的旧图纸里发现了父亲年轻时的签名,原来他曾是组织的早期成员,却在她出生后突然退出,从此下落不明,在沈明远遗留的笔记本中,详细记录着组织研发的「思维控制芯片」计划,其中一页被撕去,边缘处残留着「陆沉父亲」的字样,决战发生在全国青少年科技大赛前夜,沈幼楚收到匿名邀请函,邀请她参加一场「艺术与科技融合展」,陆沉本想阻止,但沈幼楚握紧他的手:“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们制定了周密计划,李诗雅负责联络警方,陆沉提前在会场布置信号干扰器,而沈幼楚则带着藏有定位芯片的改良版星空灯赴约,展览大厅穹顶悬挂着数百盏水晶灯,地面用镜面瓷砖铺成,将人影折射成无数个破碎的倒影,当沈幼楚展示星空灯时,组织头目突然鼓掌:“不愧是沈明远的女儿,果然继承了他的天赋。” 他摘下银色面具,露出教导主任扭曲的脸,“当年你父亲背叛组织,现在,该由你来偿还了。” 话音未落,数十名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陆沉从通风管道跃下,手中的山地车链条甩出凌厉的弧线;李诗雅带着警察及时赶到,警笛声刺破夜空,混乱中,沈幼楚将定位芯片嵌入头目衣领,却被对方反手抓住手腕:“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们在全国有三百个据点,你们不过是......” 他的话被陆沉的一记勾拳打断,少年的眼睛在灯光下亮得惊人:“那就从第一个开始拆。” 打斗中,沈幼楚发现地下室的暗门,她顺着楼梯往下,潮湿的墙壁上布满青苔,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实验室里,玻璃罐中浸泡着人体器官,墙上的白板写满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在最深处的保险柜里,她找到父亲的工作日志,其中一页用红笔反复写着:“不能让阿楚重蹈覆辙”,而在另一个加密文件中,记录着组织的终极计划——在全国重点学校安装「思维控制器」,将所有参赛学生变成没有感情的「完美人才」,当警车带走最后一名组织成员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沈幼楚站在废墟般的会场中央,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星空灯,陆沉走过来,将半块草莓饼干塞进她嘴里:“这次的甜度,够吗?” 她咬着饼干笑出声,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远处,李诗雅正在和警察交接证据,柳如烟低着头从她身边走过,两人目光交汇的瞬间,柳如烟轻轻说了句“对不起”,而在柳如烟的家中,警察搜出一个U盘,里面储存着组织高层的所有犯罪证据,以及一段柳如烟母亲临终前的视频,视频里那位病重的女人流着泪说:“小烟,别再错下去了......” 风波过后,青禾高中重新翻修了礼堂,新的手工社活动室宽敞明亮,墙上挂满了学生们的作品,沈幼楚和陆沉的星空灯被永久陈列在科技馆,旁边的展板上写着:「真正的冠军,不是被选择的人,而是敢于打破规则的追光者。」 李诗雅举办了个人画展,其中最受欢迎的作品,是一幅描绘三人并肩作战的油画,取名为《我们的青春不设限》,画作中,沈幼楚手中的星空灯照亮黑暗,陆沉的自行车链条化作利剑,而李诗雅的画笔则变成盾牌,背景是燃烧的「织梦者」标志,而柳如烟,在父亲的公司破产后,选择到孤儿院做义工,她常常坐在孩子们中间,耐心地教他们折纸鹤,有一天,她收到沈幼楚寄来的手工材料包,里面夹着一张纸条:「每个人都值得第二次机会。」 她望着窗外的蓝天,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在孤儿院的储物间里,她发现一个尘封的纸箱,里面装满了沈明远匿名捐赠的手工书籍,每本书的扉页都写着:「愿每个孩子都能自由生长」,陆沉重新开始训练自行车,不过这次他不再追求速度,而是享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的自由,他的山地车后座永远为沈幼楚保留,两人经常在周末骑车去海边,把写满愿望的纸条装进玻璃瓶,让它们随海浪漂向远方,有一次,他们在沙滩上发现一个漂流瓶,里面的纸条写着:「谢谢你,沈明远先生」,落款是一个陌生的名字,在一个樱花纷飞的春日,沈幼楚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年轻的父亲抱着牙牙学语的她,背景是青禾高中的老校门,照片背面写着:「对不起,爸爸来晚了。」 她攥着信奔向手工社,陆沉正在教孩子们用易拉罐做风车,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片金色的光晕,孩子们的笑声回荡在教室里,其中一个小女孩举起自己折的星星,兴奋地说:「沈姐姐,这个送给你!」 窗外的樱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手工社的窗台上,也落在两个相视而笑的少年肩头,在这个充满无限可能的青春里,他们知道,未来还有无数的挑战与惊喜在等待着他们,但只要彼此相伴,就没有跨不过去的难关,然而,在城市的阴影中,一个戴着黑色手套的人正在删除所有关于「织梦者」的电子记录,他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张新的名单,第一名赫然是沈幼楚,电脑屏幕上,闪烁着一行红色大字:「凤凰计划,启动」,而这个计划的核心,是一个能彻底改写人脑记忆的绝密实验……
夜色如墨,将城市的轮廓晕染成一幅诡谲的剪影。沈幼楚躺在宿舍的床上,月光透过纱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白天在科技馆看到自己的星空灯被陈列展示,本是件值得开心的事,可她的心里却像压了一块无形的巨石,沉甸甸的。那个关于“凤凰计划”的阴影,始终在她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她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旧笔记本,那是父亲沈明远留下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纸面泛黄,可上面的字迹却清晰如昨。她轻轻翻开,“织梦者”的种种恶行、那些触目惊心的实验记录,再次刺痛她的眼睛。父亲最后一页的笔记里,写着对她的期许和担忧,她的指尖摩挲着那些文字,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纸面。
陆沉此时正坐在自家的车库里,昏暗的灯光下,他专注地擦拭着山地车的链条。链条泛着冷光,在他的动作下,发出轻微的“咔咔”声。白天在手工社教孩子们做风车的场景还在他脑海里回放,孩子们纯真的笑容,让他想起自己最初对自行车的热爱,纯粹而热烈。可一想到那个神秘的“凤凰计划”,他的眉头就不自觉地拧紧。他站起身,走到车库角落的旧书架前,抽出一本关于脑科学的书籍,快速翻阅起来。书页在他手中哗哗作响,那些专业术语和复杂的理论,他却看得格外认真,试图从中找到破解“凤凰计划”的线索。他的手机放在一旁的工作台上,屏幕亮起又熄灭,是李诗雅发来的消息,说查到了一些关于“织梦者”残余势力的动向,约他明天见面详谈。他随手回了个“好”,目光却始终没从书本上挪开。
李诗雅在自己的画室里,对着一幅未完成的画作发呆。画纸上,是她脑海中“织梦者”基地的模样,阴暗、压抑,却又透着一种扭曲的秩序感。她握着画笔的手微微发颤,颜料在画布上晕开一片晦涩的色彩。这些天,她跟着警察追查“织梦者”的残余势力,见过太多黑暗的东西,那些被组织迫害的人,他们绝望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试图把那些可怕的场景用画笔记录下来,希望能以此提醒更多人。画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她的闺蜜小悠探进头来,手里拿着两杯咖啡,笑着说:“诗雅,别把自己逼太紧啦,喝点咖啡放松放松。” 李诗雅勉强笑了笑,接过咖啡,小悠看到画布上的内容,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笑着说:“你这画得也太逼真了,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李诗雅没说话,只是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就像她最近的心情。
第二集:暗潮汹涌的较量(续)
柳如烟在孤儿院的一间小教室里,正温柔地教一群孩子折纸鹤。教室里光线有些昏暗,一盏老旧的吊灯闪烁着微弱的光,墙壁上贴着孩子们歪歪扭扭的画作,充满童真。
她拿起一张粉色的彩纸,示范着如何将纸张折出漂亮的弧度,孩子们围坐在她身边,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学得格外认真。“柳老师,你看我折得对不对呀?”一个小男孩举着自己折得有些歪的纸鹤,奶声奶气地问道。柳如烟轻轻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你已经很棒啦,再调整一下这里就更完美咯。”小男孩开心地笑起来,露出几颗还没长齐的乳牙。
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脸,柳如烟的心里却五味杂陈。她想起自己曾经的生活,奢华却充满算计,为了得到陆沉的关注,为了满足父亲的期望,她一次次被“织梦者”利用,做出那么多伤害别人的事。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仿佛还能看到当初握着硫酸瓶时的残忍模样,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这时,一个小女孩拉了拉她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柳老师,你怎么不开心呀?是想妈妈了吗?我也想妈妈,可妈妈去很远的地方了,再也不回来了。”小女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失落,柳如烟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个迷失方向的自己。她蹲下身子,将小女孩轻轻搂进怀里,声音有些哽咽:“老师只是在想,以后要给你们带来更多的快乐,让你们都能开开心心地长大。”
孤儿院的院长在教室外看着这一幕,微微叹了口气。柳如烟刚来的时候,院长就听说了她的一些事,原本还有些担心她会给孩子们带来不好的影响。可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她发现柳如烟是真的在改变,在赎罪。院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对柳如烟说:“如烟啊,外面有人找你,说是你的朋友。”柳如烟愣了一下,她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会是谁呢?她起身跟着院长走到门口,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沈幼楚。
沈幼楚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手里捧着一束野花。看到柳如烟出来,她微微一愣,随即露出温柔的笑容,将花递给柳如烟:“如烟,这些花是我在来的路上摘的,觉得挺好看,就想着送给你。”柳如烟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沈幼楚会来看她,更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然地面对自己。她颤抖着接过花,嗫嚅着说:“幼楚,我......我以前那么对你,你为什么还......”沈幼楚轻轻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如烟,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我相信你是真心想要改变,而且你现在在这里照顾孩子们,就是在做很有意义的事呀。”
柳如烟听着沈幼楚的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和沈幼楚也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一起在校园里玩耍,分享彼此的小秘密。可后来,自己被嫉妒和欲望蒙蔽了双眼,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她紧紧握着沈幼楚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幼楚,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相信我。”沈幼楚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走吧,我们进去和孩子们一起玩会儿,我也想感受感受这份纯真的快乐。”柳如烟点了点头,和沈幼楚一起走进教室,教室里再次响起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然而,在孤儿院的围墙外,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躲在角落里,用手机偷偷拍下柳如烟和沈幼楚的画面。他压低帽檐,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将照片发送给了一个神秘号码,附言:“目标接触,一切按计划进行。” 随后,他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孤儿院墙上爬满的藤蔓,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画面一转,在城市边缘的一栋废弃大楼里,金丝眼镜男人正坐在满是灰尘的会议桌前,看着手机里传来的照片,脸上露出森冷的笑意。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游戏”倒计时。在他身后的墙上,挂满了青禾高中相关人员的资料,沈幼楚、陆沉、柳如烟、李诗雅的照片被用红绳串联起来,中间还贴着“织梦者”的标志,如同一张狰狞的蛛网,将这些少年紧紧缠住。
“沈幼楚,你以为摆脱了之前的麻烦,就能高枕无忧了?‘凤凰计划’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躲过去的。”金丝眼镜男人冷笑着,眼神里透着疯狂与偏执。他站起身,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枚刻有奇异花纹的戒指,花纹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数秘密。这枚戒指,正是“凤凰计划”的核心启动器之一,承载着组织妄图控制人心、改写现实的野心。
与此同时,陆沉在自家的地下工作室里,正全神贯注地破解着从“织梦者”残留服务器中获取的加密文件。电脑屏幕上,一行行复杂的代码快速滚动,他的眼睛布满血丝,却依旧不肯停下。这些天,他循着“织梦者”资金流动的蛛丝马迹,发现组织在海外还有秘密账户,涉及的金额庞大到令人咋舌,而且这些资金正源源不断地注入一些看似普通的科研机构,他怀疑这些机构就是在为“凤凰计划”研发关键技术。
“不行,这样下去太慢了。”陆沉揉了揉太阳穴,自言自语道。他深知沈幼楚和柳如烟此时的处境有多危险,那个神秘的“凤凰计划”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他决定冒险潜入“织梦者”曾经的一处秘密联络点,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计划的线索。
陆沉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戴上特制的手套和眼镜,趁着夜色,悄然来到位于城郊旧仓库的联络点。仓库的铁门早已锈迹斑斑,他轻轻一推,门轴发出“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的心猛地一紧,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确认没有异常后,才闪身进入。
仓库内部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堆积的杂物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陆沉凭借着之前黑客入侵时获取的地图,摸索着来到仓库深处的一个暗门前。暗门隐藏在一排破旧的货架后面,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他按照记忆中的密码输入,暗门缓缓打开,露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通道里伸手不见五指,陆沉打开随身携带的微型手电筒,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前方的路。他一步步向前走着,每一步都格外小心。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通道的另一端传来,像是有人在刻意跟踪他。陆沉瞬间绷紧身体,将手电筒关闭,依靠着墙壁,屏住呼吸。
脚步声越来越近,陆沉猛地一个箭步窜出,将对方按在墙上。手电筒的光再次亮起,却发现对方是李诗雅。“你怎么也来了?”陆沉又惊又喜,同时也有些后怕,刚才差点就对她动手了。李诗雅喘着气,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来,这些天我也在调查‘凤凰计划’,发现这里可能有重要线索,就跟过来了。”
两人稍作调整,继续往通道深处走。尽头是一间不大的密室,里面摆放着几台老旧的电脑和一些文件柜。陆沉和李诗雅迅速分工,开始查找有用的资料。李诗雅在翻找文件柜时,发现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上面记录着“凤凰计划”的一些实验细节,包括如何通过特定的声波和药物组合,影响人的大脑神经,从而实现对记忆和思维的篡改。
“太可怕了,他们竟然想通过这种方式控制别人。”李诗雅看着笔记本上的内容,忍不住颤抖起来。陆沉的脸色也十分凝重,他快速将笔记本上的内容拍照留存,同时继续破解电脑里的文件。就在他们即将完成任务时,密室的门突然被大力撞开,几道强光射进来,照得他们睁不开眼。
“你们以为能轻易毁掉‘凤凰计划’?太天真了!”金丝眼镜男人带着一群手下,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陆沉和李诗雅迅速背靠背站好,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可对方人多势众,手里还拿着武器,很快就将他们制服。
金丝眼镜男人走到陆沉身边,捏起他的下巴,冷笑着说:“陆沉,你父亲当年就是因为背叛组织,才落得个悲惨的下场,你现在又想重蹈覆辙?”陆沉怒目而视,却无法挣脱束缚。就在金丝眼镜男人准备对他们下狠手时,仓库外突然传来一阵警笛声,灯光闪烁,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金丝眼镜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咬咬牙,对手下说:“先撤,下次再跟他们算账!” 手下们迅速带着他撤离,陆沉和李诗雅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沈幼楚在和柳如烟分开后,总觉得心里不安,担心陆沉会独自冒险,于是联系了警方,一路追踪到这里,这才及时赶来救了他们。
陆沉和李诗雅被警察带出仓库,沈幼楚和柳如烟迎了上来。看到彼此都平安无事,几人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可他们都知道,“织梦者”和“凤凰计划”的威胁并未解除,反而因为这次冲突,变得更加紧迫。
在警局做完笔录后,四人找了个安静的咖啡馆坐下。沈幼楚把柳如烟在孤儿院遇到神秘跟踪者的事说了出来,陆沉也将在仓库里发现的“凤凰计划”实验细节分享给大家。李诗雅皱着眉头说:“看来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我们必须加快速度,找出彻底摧毁这个计划的方法。”
柳如烟有些愧疚地说:“都是因为我,才让大家又陷入危险。”沈幼楚握住她的手,坚定地说:“如烟,这不是你的错,我们是朋友,要一起面对这些困难。”陆沉也点了点头,说:“对,我们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把‘织梦者’彻底消灭,让他们的阴谋无法得逞。”
接下来的几天,四人分头行动,陆沉和李诗雅继续深入调查“凤凰计划”的技术漏洞,沈幼楚利用手工社的资源,制作一些能干扰“织梦者”信号的简易装置,柳如烟则在孤儿院留意是否有异常情况,同时借助父亲以前的人脉,收集关于“织梦者”的情报。
这天,柳如烟在孤儿院整理孩子们的手工制品时,发现一个孩子的纸鹤里夹着一张小纸条,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暗语。她心头一紧,赶紧把纸条拍下来,发给陆沉他们。陆沉收到后,立刻和李诗雅开始研究,发现这些符号和之前在“织梦者”文件里看到的加密符号十分相似,经过一番破译,他们得知“织梦者”将在三天后的深夜,在青禾高中的旧礼堂启动“凤凰计划”的初步实验,目标就是控制学校里的部分学生,以此为开端,逐步扩大影响。
情况紧急,四人迅速制定了应对方案。他们联系了警方,同时在青禾高中周围布置了人手。到了行动当晚,陆沉和沈幼楚躲在旧礼堂的通风管道里,李诗雅在外围用设备干扰信号,柳如烟则混在“织梦者”的手下中,寻找机会破坏他们的设备。
当金丝眼镜男人带着手下进入旧礼堂,准备启动实验装置时,陆沉和沈幼楚从通风管道跃下,与对方展开搏斗。李诗雅趁机切断了礼堂的电源,黑暗中,混乱加剧。柳如烟找准时机,打翻了实验台上的药剂,那些危险的化学物质瞬间挥发,让“织梦者”的手下陷入混乱。
警方及时赶到,将“织梦者”的成员一网打尽,金丝眼镜男人也被制服。可在混乱中,他还是启动了一个小型的信号发射器,一道微弱的电波瞬间向远处传送。陆沉意识到不好,赶紧让警方追踪信号来源,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信号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这意味着“凤凰计划”可能还有其他的分支在继续运行,他们的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
不过,经历了这次危机,四人的感情更加深厚,他们知道,无论未来还有多少艰难险阻,只要彼此携手,就一定能守护住青春的美好,对抗那些黑暗的势力,让“织梦者”的阴谋永远无法实现。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那个神秘的“凤凰计划”背后的真正操控者,正透过监控屏幕,看着这场“闹剧”,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仿佛在酝酿着更大的“惊喜”,等待着这些少年们一步步踏入……
金丝眼镜男人被捕后,警局审讯室的白炽灯彻夜未熄。他戴着银色手铐,指尖却仍在桌面敲出规律的节奏,像是某种隐秘的摩斯密码。当警察问及“凤凰计划”其他分支时,他突然仰头大笑,震得头顶的监控摄像头微微晃动:“你们以为抓住我就结束了?那只凤凰早已浴火重生。”话音未落,他突然剧烈抽搐,嘴角溢出黑色泡沫,不到三分钟便没了气息——后颈处,一枚微型毒针已经缩回皮下。
同一时刻,青禾高中的天文社望远镜突然自动转向,镜头对准城市西北方的量子物理研究所。隐藏在镜片后的微型摄像头,正将四人庆祝胜利的画面实时传输。画面里,沈幼楚将草莓饼干分给众人,陆沉的山地车链条还缠绕在手腕上当作临时护腕,李诗雅用画笔在餐巾纸上勾勒着新的防干扰装置草图,柳如烟则小心翼翼地把野花插进玻璃瓶。而在研究所的地下实验室,机械臂正将一枚核桃大小的芯片植入培养皿中的人脑组织,显示屏上,“凤凰计划2.0——意识云端”的字样泛着幽蓝的光。
三天后的清晨,沈幼楚在手工社发现异常。她前一晚调试好的信号干扰器,所有二极管都呈现诡异的紫色,就像被某种未知电流灼烧过。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工作台的木屑上,出现了用齿轮排列成的警告符号——与柳如烟在孤儿院发现的暗语如出一辙。她立即拨通陆沉的电话,听筒里却传来刺耳的电流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童声:“姐姐……小心……”
此时的陆沉正在废弃工厂旧址,试图复原“织梦者”遗留的服务器。当他将最后一块电路板拼接完成,屏幕突然亮起,跳出一段未加密的视频:画面里,他的父亲穿着白大褂,正在操作“思维控制芯片”,而躺在实验台上的,竟是年幼的柳如烟。视频右下角的日期显示为2012年,正是柳如烟母亲去世的那年。陆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中的螺丝刀“当啷”掉在地上,惊起一群蛰伏在电路板缝隙里的黑甲虫。
李诗雅的危机来得更加直接。她在美术室绘制反制装置图纸时,颜料突然变成红色,在画布上晕染出狰狞的人脸。窗户被狂风撞开,一张报纸随风飘入,头版新闻的标题赫然是“著名画家因精神分裂纵火自焚”——配图中的画家,竟与她有着七分相似。她颤抖着翻开报纸内页,一行用血写的字刺痛双眼:“下一个就是你,叛徒。”
柳如烟在孤儿院的遭遇更显诡异。她教孩子们折纸鹤时,所有彩纸突然自动折叠成尖锐的三角形状,划破了三个孩子的手指。当她带着孩子们去医务室时,走廊的镜子里,自己的倒影正在对她做割喉的手势。深夜,她收到匿名快递,包裹里除了父亲公司偷税的完整证据,还有一张合影——照片上,幼年的她与沈幼楚中间,站着戴着面具的“织梦者”头目。
随着这些异象频发,四人发现城市里开始出现奇怪的人群。他们穿着统一的灰色卫衣,胸口印着抽象的凤凰图案,目光呆滞却执着地寻找着什么。这些人在街头巷尾张贴“寻找失落的星星”海报,而海报上星星的排列方式,与沈幼楚设计的星空灯电路图完全一致。
陆沉通过黑客手段追踪到,这些人的行动由一个名为“晨星网络”的匿名组织指挥。更令人心惊的是,该组织的服务器地址每天变换七次,其中六次都与青禾高中的不同教室重合,唯一固定的IP,指向市立图书馆的古籍部。当他们赶到图书馆,在一本1947年出版的《机械美学》中,发现了用隐形墨水写的密信:“当十二只机械鸟齐鸣,城市将成为意识的囚笼。”
此时,距离全国青少年科技大赛只剩七天。大赛举办地——科技会展中心的穹顶正在安装巨型LED屏幕,而负责工程的,正是与“织梦者”有千丝万缕联系的荣盛科技。陆沉混进施工队,发现屏幕背后隐藏着三百六十个微型发射器,其频率与他们之前检测到的“凤凰计划”信号完全吻合。更可怕的是,这些发射器的启动开关,竟与大赛的投票系统相连。
沈幼楚决定冒险潜入荣盛科技总部。她伪装成清洁女工,在总裁办公室的保险柜里,找到一份标注“凤凰计划最终阶段”的文件。文件显示,组织将利用科技大赛的超高关注度,通过LED屏幕释放特定频率的光波,配合城市广播系统播放的次声波,对全市青少年进行意识渗透。而破解的关键,藏在沈明远二十年前设计的一款失败作品中——那是个永远无法完成旋转的永动齿轮模型。
就在四人准备实施破解计划时,柳如烟突然失踪。孤儿院的孩子们哭着交给沈幼楚一张画,画中柳如烟被许多戴着凤凰面具的人拖进一辆黑色轿车,背景里,青禾高中的钟楼指针停在三点十七分。陆沉调取全市监控,发现所有相关路段的监控在柳如烟失踪时段,都显示着同一幅画面:漫天飞舞的折纸鹤,每只鹤的翅膀上,都印着沈幼楚的照片。
而在城市地下深处,柳如烟被绑在一个巨大的齿轮装置中央。金丝眼镜男人的“尸体”竟诡异地站在控制台前,他的脸上戴着机械面具,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欢迎来到‘凤凰巢’,柳如烟。你以为背叛组织就能赎罪?看看这个。”大屏幕亮起,画面里孤儿院的孩子们正在被注射某种药剂,他们的瞳孔变成诡异的紫色,机械地重复着:“我们是星星,等待被点亮。”
与此同时,科技会展中心的LED屏幕开始试运行。第一束光射向天空时,沈幼楚突然头痛欲裂,脑海中闪过无数陌生的记忆——她看到自己站在领奖台上,对着台下密密麻麻戴着凤凰面具的人微笑;看到陆沉和李诗雅浑身是血地倒在齿轮堆里;看到柳如烟戴着王冠,成为“织梦者”新的傀儡领袖。这些画面像锋利的刀片,在她的意识里疯狂切割,鲜血顺着鼻腔滴落在实验图纸上,将“永动齿轮”四个字染成暗红。
距离科技大赛开幕只剩最后二十四小时,城市的大街小巷,“晨星网络”的成员已经开始布置倒计时装置。青禾高中的旧礼堂里,十二个机械鸟模型正在自动组装,它们的喙部对准不同方向,仿佛在构建某种神秘的能量矩阵。而在量子物理研究所,那枚植入人脑组织的芯片,已经与全市的智能设备完成联网,只等一声令下,就能将无数人的意识拖入虚拟的“凤凰世界”。
沈幼楚紧握着父亲遗留的永动齿轮设计图,指甲几乎要将图纸划破。陆沉将自行车改造成电磁脉冲发生器,链条上缠绕着从“织梦者”基地抢来的超导线圈。李诗雅把画作变成武器,每一笔油彩都混合着能干扰脑电波的特殊颜料。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与时间赛跑的终极对决,一旦失败,整个城市的青少年都将沦为“凤凰计划”的牺牲品,而他们坚守的青春与梦想,也将在意识的洪流中彻底湮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