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到上学时间,自己收好书包,自己步行到幼稚园。
抚子妈妈给抚子挑的是一家私立幼稚园,上学路段有安全保证,抚子可以独立上学,不过管家婆婆还是不放心,会在抚子后面跟着,护送她到幼稚园。
独自一人走着其实还是有一点寂寞的事情,偶尔会和认识的也是去幼稚园的小朋友打招呼,脸上是优雅的微笑。
不过,照妈妈的话来说,抚子还是需要练习的,上扬的弧度、优雅分值等等还应该做到最好。
抚子:龙马,我在去幼稚园的路上哦。
在有了一个特别的朋友后,白天的寂寞消失了。
抚子可以和龙马说话。
现在呢,龙马正在努力挥拍,手里拿着的是老爸给他的特制小网球拍。
毕竟他还没有长大,小小的身体拿不了正常大小的网球拍。
龙马还记得去年臭老爸把他的拍子扔给他,他勉强抱在怀里,臭老爸向他扔球,要他把球打回去。
一点都做不到,除了臭老爸把球扔到拍子上,球反弹滚落在龙马脚步。
完全就是在逗他玩。
正因为越前南次郎这样的恶趣味,龙马才会有的时候干脆叫他臭老爸。
抚子的声音响起时,龙马挥拍的手一顿,节奏有点乱掉。
龙马:哦,幼稚园……
他全神贯注,继续挥拍。
抚子:龙马,你在练习吗?
龙马:是啊。
抚子:龙马这样不会分心吗?
这样是指他一边练习,一边回她的话,其实他不回,她就不会再继续了。
龙马:习惯就不会了。
只是同时进行着一份干扰练习罢了,他想,这或许可以帮他适应老爸的噪音干扰。
在网球场上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他旦一分心,比如臭老爸说的太离谱,他感到惊讶或生气,黄色小球就掉进他的场内,老爸便得分了。
这时候,老爸还会哈哈大笑,嘲笑他好逊。
龙马对这个嘲笑倒是没什么反应,他本来就还是小孩子,哪一样都比不上已经是大人对我老爸。
他能做的,大概只有快快长大,变强后把球打到臭老爸那张可恶的脸上。
抚子:龙马加油!我支持你!
龙马:你怎么?
现在是美国的午后,在日本好像是……
抚子:因为感觉到龙马很生气呢。
抚子是突然惊醒的,像做了噩梦一样,然后听着龙马的“誓言”。
这样的吗?
龙马:没什么。
抚子善解人意:嗯嗯,不管是什么,我相信龙马一定没问题!
龙马:……
耳边炸起老爸的大嗓门:“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们的小龙马还脸红了?”
不仅如此,还被捏着脸蛋。
龙马:“老爸,很痛啊!”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从小脸蛋上可以清晰的看出来 。
“这就生气了?小子,我们再来打一局,如果你接住我十个球,我就跟你道歉怎么样?”越前南次郎松开手,向网球场另一边走过去。
龙马左手揉着脸蛋,听着老爸的话手上用力把自己捏痛了。
但没关系,他现在不在意,举起右手小球拍,对准老爸,认真道:“老爸,你就等着说对不起吧!”
越前南次郎:“拭目以待啊。”
另一边抚子有些难以入睡,相信归相信,却也不妨碍她担心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