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曾拥有，自然不会因为失去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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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哎呀出大事了夫人！”
听到门口的动静，葛氏端着酸酪的手一抖，着急忙慌的跟着程老夫人出去。
“夫人！就是那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五娘子和四娘子还得咱们董舅爷！夫人！”
“闭嘴！哎呀，你胡诌什么！”
“董舅爷，董舅爷怎么了？”
李管妇刚要开口，就被打断，萧元漪和程始从里屋走出来“你方才说，谁有娘生没娘养啊？”
“就是那程少……”
程老夫人和葛氏背对着萧元漪夫妇，不断的使眼色。
“商……家主……”李管妇看清来人，直接晕了过去。
莲房跑过来跪在地上，讲述着葛氏是如何苛待程少商的，引得程始担忧。
“那我家嫋嫋，现在在何处？”
“阿父阿母……”
一个穿着单薄朴素，脸色苍白的小女娘站在门口，身边还有程少姝扶着，这是他们的嫋嫋……夫妇二人走近，这些年，萧元漪每每思念程少商，都会红了眼眶，更何况，这是母女二人第一次见面。
“这可是我家嫋嫋……怎得这般憔悴……”程始站在萧元漪旁边，看着自家女儿瘦弱的身体，眼眶泛红。
“十五年来，我在外面冲阵杀敌，本以为嫋嫋在家有人照看……”
“大郎啊，你这是在怨阿母吗？”
“阿父阿母大母。”
大母怕是又要闹上还一会，少商正发着烧呢。
“少商身体不好，还是先让我带着她回房吧。”
萧元漪点了点头。
程少瑾和莲房扶着程少商回到房间，婉月跟在后面，程少瑾给程少商盖好被子，看着走进来的萧元漪夫妇，轻轻捏了一下程少商，随后给他们行了个礼。
“阿父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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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姑，喝完姜汤吧，外面风大，暖暖身子。”葛氏端着一碗热乎的姜汤走进来递给程老夫人。
“这再怎么心疼孙女，也不能怠慢了自己个的身子啊。”
“人家可不觉着我疼孙女呢，怕是猜疑咱们婆媳这么多年，虐待她闺女呢，也不想想！”
程老夫人加大了音量，这程少商果真和她阿母一样，令人生厌“十几年，你们不管不顾，我们一把屎一把尿吧把这个小婴儿拉扯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娃娃哪有不得病的……不过是烧几日，就这么鸡飞狗跳，哭哭桑桑的，你们不放心你们自己拿去养啊！”
“老夫人可真会说笑。”站在一边的青苁冷不丁开口。
“好像五娘子是我家女君不愿意养才留在家中，这世上，哪有亲娘，愿意抛弃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还不是有人给逼的。”说完，青苁还特意看了一眼葛氏。
这话可把程老夫人气的不轻。
“贱婢，胆敢造次，来人，掌杖。”
“造次什么？青苁说的有错吗，阿母这般，仿佛是我们夫妻二人不肯养育，这才烦劳了阿母。”
闻言，程老夫人一脸受伤的看着程始，扶着她的葛氏还不忘诋毁程少商。
“婿伯此话可是伤了君姑的心了，别看五娘子此时躺在床上，那平日里，五娘子甚是顽劣，时常累的君姑，动气伤身。”
“前些日子，她还差点害了我娘家侄子幺哥呢。”
这程少商可忍不了，当即就给程始夫妇表演了什么叫粗鄙不堪。
“嫋嫋尚且病着，都礼数周全，你们却冤枉她粗鄙不堪。”程始语气不善。
程始扶住强撑着想要给她们行礼的程少商。
“那我去死，我给她赔命好不好，你这个有了新妇忘了娘的竖子啊……”
“这与元漪又有何干，阿母又何必寻她的不是。”
数日赶路，程少瑾此前身上受的伤还没好全，眼下怕是又裂开了，程少瑾只觉得眼前一黑。
“咳咳咳……”
再次醒来，是在两天后，听着程少商讲大母是如何撒泼打滚要阿父去求凌不疑的，那场面，想想程少商就觉得好笑。
“女公子，女君让你去正厅。”婉月走进来。
“知道了，嫋嫋你好好待着，别乱跑。”
来到正厅，程老夫人正在和一年纪相仿的妇人说话，这便是大母之前的手帕交了吧，程少瑾一下就猜出来了阿母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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