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被轻轻关上,外面传来锁舌转动的声音。我背靠着冰冷的瓷砖滑坐在地,后颈的印记烫得惊人,七个心跳的声音在耳朵里响成一片,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外面传来打斗声,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哥哥们压抑的痛呼声。我死死捂住嘴,眼泪怎么都止不住地往下掉。
原来李总说的是真的,血契确实在吸他们的血。原来那次停车场的袭击不是偶然,原来那些跟着他们的私生饭根本不是粉丝。原来这么久以来,他们一直用生命在保护我,而我却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后颈的印记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我感觉七个熟悉的心跳正在慢慢变弱,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
不!
我猛地站起来,不管不顾地开始砸门:"开门!让我出去!马嘉祺!丁程鑫!开门啊!"
没有人回应,只有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我绝望地拍打着门板,手指很快就磨破了皮,鲜血染红了白色的门把手。
后颈的印记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疼得跪倒在地,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倒下的前一秒,我仿佛听到七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轻轻叫着我的名字——小涵。
\[未完待续\]后颈传来的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进皮肉,我疼得蜷缩在地,视线里一片血红。卫生间的瓷砖冷得刺骨,可后背却烫得像贴着块烧红的烙铁。七个熟悉的心跳声在耳边擂鼓般响着,其中一个突然弱下去,随即是重物倒地的闷响。
"丁程鑫!"我疯了似的扑向门板,指关节砸在金属把手上,疼得发麻。
外面的打斗声停了一瞬,紧接着是马嘉祺淬了冰的声音:"耀文带她从通风管道走!我们断后!"
通风管道?我茫然地抬头,这才发现卫生间顶棚有块活动板。刘耀文撞开隔间门冲进来时,手臂还在往下滴血,他一把扯掉卫衣袖子缠住伤口,另一只手已经利落地掀开了通风口盖板。
"走啊!"他低吼着拽我起来,伤口裂开的剧痛让他额头青筋暴起。
通风管道里满是灰尘和铁锈味,我被刘耀文半拖半拽地往前爬。身下的铁皮硌得膝盖生疼,后颈的印记却突然不烫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变成了空洞的麻木。七个心跳声只剩下四个,其中一个还在急促地颤抖。
"宋亚轩呢?"我抓住刘耀文的脚踝,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刚才那个倒地的声音......
刘耀文的后背僵了一下,爬动的动作顿了半秒:"在后面掩护。"他声音发紧,带着刻意的镇定,"别回头,抓紧我。"
通风管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像是有人在用重物砸管道口。刘耀文加快速度往前爬,我能感觉到他受伤的手臂在发抖。前面透来微弱的光亮,他低下头钻出去,然后转身伸出手:"快!"
我刚抓住他的手腕,就听见身后传来金属撕裂的巨响。回头的瞬间,我看见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抓住了通风管边缘,指甲缝里还沾着暗红的血迹——是宋亚轩的血。
"别看!"刘耀文猛地把我拽出来,将我推进旁边的消防通道。楼梯间里弥漫着灰尘味,他反手锁上门,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受伤的胳膊无力地垂着。
消防通道的玻璃窗映出我们狼狈的样子:我的白裙子沾满灰尘和血迹,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脸上;刘耀文的连帽衫被划开好几道口子,绷带早就被血浸透了。楼梯下方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对讲机的刺啦声。
"往上走。"他抓起我的手就往楼上跑,每跑一步都皱紧眉头。
我跟着他爬上一层又一层楼梯,体力渐渐不支。后颈的印记突然又开始发烫,这次却伴随着奇怪的痒意,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里钻出来。刘耀文突然停下脚步,猛地把我拽进旁边的安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