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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内容\]

"丁泽仁？"

我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贺峻霖的手指停在键盘上，屏幕上的名字格外刺眼。

"这是我叔叔。"丁程鑫的脸色比林国栋中枪时还要苍白。

宋亚轩抓住他的手腕："你早知道？"

"我不知道。"丁程鑫摇头，"但我见过这个编号。去年公司有个项目，我无意中看到过CT开头的文件夹。当时问过他，他说是老客户档案。"

"老客户？"严浩翔冷笑，"专门拿活人做实验的老客户？"

张真源突然开口："茶茶，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愣住。那天的场景清晰浮现：暴雨倾盆的十字路口，时代少年团的保姆车失控冲向我，我推开他们，自己被卷入车底。

"你流了很多血。"张真源看着我，"医生说你是O型血。"

"但我是AB型。"我说，"和我妈妈一样。"

空气仿佛凝固了。沈婉清站在窗边，手指深深掐进掌心。

"你们早就知道了？"我的声音发颤，"从救我的那天开始？"

没人说话。贺峻霖站起身，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后退两步，撞到文件柜，"我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施舍。更不需要一群拿我当实验品的人在我身边装好人！"

"茶茶——"

"别叫我！"我尖叫，"你们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打着救我的旗号，可谁问过我想要什么？我要钱，你们就给我钱。我要走，你们就跟着。现在连我血液里藏着什么秘密都要别人告诉我！"

丁程鑫往前走了一步："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的。"我盯着他，"你说你喜欢我，是因为内疚吧？因为你叔叔做的那些事？还是因为...我这副能活下来的身子值钱？"

他瞳孔猛地收缩。

"别说了。"沈婉清突然出声，"你不知道他们在查什么。"

"那你就告诉我！"我转身面对她，"从头到尾，你们都在骗我。林国栋是假爸爸，你是假妈妈，连我的血型都是假的。现在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她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贺峻霖走到我面前："我们现在查到的事，可能比你想的更糟。"

"还能有多糟？"我笑得发苦，"我已经是个死过无数次的人了。"

"你不是。"宋亚轩握住我的手，"你一直都在赢。"

我抽回手："赢？赢什么？赢来发现自己是实验室的产品？赢来养父把我当货物卖掉？赢来亲生母亲躲在墓园不敢见我？"

沈婉清突然踉跄了一下。刘耀文扶住她，却被她甩开。

"你以为我想这样？"她的声音突然拔高，"你以为我不想抱着你长大？每天看着你被人带走做实验，我连哭都要憋着！"

"所以你就装作陌生人？"

"因为我怕！"她嘶吼，"他们在我手臂上纹了追踪器，每三个月就要去指定医院注射抑制剂。如果我发现得太晚，如果你不是AB型......"

她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支针剂："这是最后一支解药。他们说，要是你不回来，我就要永远烂在地下室里。"

我盯着那支针："所以你现在要带我回去？"

"不！"她一把抓住我手腕，"我要带你逃。逃得远远的。只要找到解码器，就能清除我身上的追踪系统，我们就能真正母女相认。"

"在哪？"

"就在......"

枪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