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茶桌伤了阿离,我定要拆了它!”
“若非你这混账此番折腾于我,我怎会脚步虚浮,轻易为那桌角绊倒?”
……
“……时辰尚早,阿离起身作甚?”
“自是上早朝。”
“诸臣未至,何来早朝?”
“……”
慕容黎不解,将额前之手推开,直视执明的目光满是疑惑,似要窥探对方思绪,昨日他未上早朝,却未有大臣前来寻他相禀政事,今日朝臣怎又未至?
“昨日你那贴身内侍便已于朝殿之上告知众臣,阿离三日不早朝!”
“什么?三日?”
“对,三日!有何不可!”
“你这是做了折腾我三日的打算?”
“……想来阿离定是腹中饥饿,我去命人给你传些膳食。”
慕容黎欲言之时,执明便已一溜烟寻那些个宫人去了。
呵,这些个宫人对执明甚是顺从,莫不是忘了,谁是这王宫之主?……该好生整治这些个宫人一番了……连同方夜……
…………
同一时辰,萧然府邸。
红烛燃尽,屋内昏暗,薄弱月光透过门窗,洒落于地;玄色帐幔之后,二人同枕而眠,一人熟睡,另一人却是一夜未眠,方夜望着那帐顶,目光呆滞,这一夜,他究竟遭遇了何事?
忽忆昨日,他听从执明国主所言,前去询问于莫郡候,其所出计策,他虽多有犹疑,但观执明国主之进度,便是照做了。
昨夜,他送上门来与其“把酒言欢”,想着之后上演一出“酒后乱性”的戏码,他本以为萧然会有所察觉,可其却反常的配合,嘴角含笑,一副万事皆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二人皆是醉意微熏之时,纠缠上了床榻,他将萧然压于身下,酒意相衬之下笑的竟有几分痴傻,身下之人意识不清,任他摆布;二人衣衫落尽之时,萧然却欺身而上,将他反压于身下,诧异之时,他便知,大事不妙……
“萧然,你……?”
“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么?”
方夜本以为他是那在上之人,可上了床榻,他才知,他是那被压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