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许晴的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她紧握着手中的茶杯,回忆起上次漆言对沈棠的关注,心中怒火更甚。她自认出身名门,才艺双全,样貌也不逊色,为何漆言的目光却总是追随着那个女人?
"王管家,去把国师府的沈小姐请来,就说我这儿有个稀世花瓶要与她共赏。"萧许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王管家虽觉诧异,但见小姐神色坚定,便不敢多问。
收到邀请的沈棠秀眉微蹙,她将绢帕在指尖缠绕,疑惑地看向福叔:"这萧小姐与我素无往来,怎会突然邀我看什么花瓶?"
福叔抚须沉吟:"大小姐,此事恐怕不简单,不如回绝了吧?"
"无妨,既然是同在京城,总要给彼此留些颜面。"沈棠嘴角含笑,语气淡然却不容置疑,"我倒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说罢,她优雅地理了理衣袖,准备赴约。福叔张了张嘴还想劝阻,却被沈棠摆手制止。
我来为这段情节润色,增加更多细节描写和人物心理刻画,让故事更加生动:
不多时,沈棠便到了镇国公府。她面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手中提着一篮新鲜水灵的水果——拜访他人府邸,总不能空着手来。
"不愧是沈小姐,这般迅速果断,难怪陛下与众大人都偏宠于你。"萧许晴尖细的声音响起,语气阴阳怪气。沈棠心中冷笑百遍,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笑容:"萧小姐真爱说笑,陛下向来公正严明,何曾有偏爱一说?至于众人的评价,想必是觉得本小姐品行端正吧。"
说着,沈棠从容落座,将果篮置于桌上。萧许晴纤纤玉手轻捏茶杯,暗恨对方应对如此自如。她皮笑肉不笑地转换话题:"好了,今日邀你前来,可不是为了斗嘴。听闻沈小姐眼光独到,不如鉴赏一下这个花瓶,看看做工如何?色泽怎样?"
话音未落,一个精美的花瓶已递到沈棠面前。就在她伸手去接的一瞬间,花瓶突然脱手坠地,顷刻间化作一地瓷片。沈棠猛地站起,难以置信地瞪着萧许晴:"你故意的!"
萧许晴瞬间换上一副震惊的表情,声音陡然提高:"哎呀!沈小姐怎如此不小心,这可是皇上御赐的纹月瓶啊!此乃大不敬之罪过!"
随着一阵骚动,镇国公带着下人们匆匆赶来。看着满地狼藉,镇国公脸色铁青:"沈小姐,这是你做的?这可是大不敬啊!"
"不是我!是令嫒还没等我接稳就松了手!"沈棠急忙辩解,声音中透着惊慌。
萧许晴故作委屈:"沈小姐可不能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的失误,为何要污蔑于我?"
孤立无援的沈棠意识到事态严重,即使有人证在场,怕也无人敢为她说话。不久,此事便传至宫中,众人被传唤至金銮殿上。
龙椅上的皇上面色凝重,眉宇间怒意隐隐闪现。“沈棠,朕听闻你毁了朕赐予萧爱卿的纹月瓶,可有此事?”此言一出,大殿内霎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沈棠身上,等待着她的回应。国师虽未言语,但脸上的疑惑表明他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这等事。
还不待沈棠开口,萧许晴便抢先一步,挤出一滴眼泪,假意委屈道:“陛下,许晴只是想邀沈小姐一同欣赏您御赐于父亲的宝物,没承想竟闹成这般局面。”说罢,她斜眼瞥向沈棠,那眼神似是在宣告胜利。“陛下,这话不对,分明是萧小姐自己松手,那花瓶还未到我手中就摔了,周围又无他人,怎可诬陷是我所为?”沈棠毫不示弱地反驳。
漆言似像是想起了什么,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片刻后,站出来道:“父皇,儿臣记得那花瓶底部有刮痕,拼好碎片一看便知。”他一脸得意地看向萧许晴,萧许晴顿时慌了神,没料到还有这一出,吓得不敢言语。
皇上示意太监去拼凑花瓶,一番操作后发现底部并无刮痕,这竟是个假的纹月瓶。国师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而镇国公却满脸慌张,未曾想女儿竟这般行事且如此愚蠢。“陛下,是我教女无方,请陛下恕罪。”皇上震怒,将一本奏折扔在地上,“简直岂有此理!镇国公,你是怎样教导女儿的,来人呐,把她们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板子重重地落在萧许晴和镇国公身上,每一下都让人心惊胆战。沈棠站在一旁,看着这父女俩因自己的算计遭罚,心中却没有半分快意。而漆言似则是面带微笑,为自己成功揭穿阴谋而暗自得意。此事过后,朝堂之上众人对沈棠的态度也有所改观,不再轻易被他人挑拨离间。皇上看向沈棠,语气缓和带愧:“沈棠,是朕错怪你了,委屈你了。”
沈棠躬身谢恩,眉宇间的紧绷彻底松开。国师走上前,父女俩目光相对,满是释然。
殿外,二十大板的杖声与镇国公父女的痛呼隐约传来,却无人敢置喙。
漆言似上前一步,对着沈棠扬了扬眉,眼底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像是在说“我就知道你能行”。沈棠瞥见他的神情,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皇上看着这幕,脸色稍霁,沉声道:“今日之事,警醒众人。沈棠,你心性坚韧,朕记下了。”
阳光透过窗棂,照得殿内亮堂起来。虽无宴饮,也无笑语喧哗,但真相大白后的安宁里,已透着几分无声的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