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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校

糙汉的七零锦鲤妻

火柴擦亮的一瞬,昏黄的光晕映出李红梅扭曲的脸。她手里攒着半瓶煤油,癫狂的笑声混着雨声砸过来:"烧!都烧死!谁也别想好过!"

火苗"腾"地蹿上窑洞口的杂草。风助火势,火舌眨眼间就舔上了木柴垛,浓烟滚滚里能看见十几个举着令牌的黑影正往这边包抄。

"走后门!"陆战霆一把将林晚秋推向砖窑深处。他受伤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鲜血顺着指尖滴在步枪上,滑腻的触感让枪身愈发冰冷。

林晚秋踉跄着抓住窑壁凸起的砖茬,掌心被磨得生疼。身后传来"砰"的枪响,子弹擦着她耳边飞过,在砖墙上炸开碎屑。她不敢回头,摸索着往记忆里藏红薯的暗道跑——那是小时候和伙伴们捉迷藏的秘密基地。

"陆战霆!"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闭嘴往前跑!"男人粗粝的吼声混着肉搏声传来。林晚秋钻进低矮的窑洞口时,回头瞥见陆战霆用步枪砸倒了两个制服人,军绿色衬衫后背的血渍在火光里红得刺眼。

暗道狭窄,只能佝偻着身子往前爬。冰冷的泥土蹭在脸上,混杂着霉味和老鼠屎的气息。身后传来木板断裂的声响,应该是陆战霆推倒了柴垛阻碍追兵。手心突然触到个软软的东西,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是颗被遗弃的婴儿鞋,红色的绒布已经发霉。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轰隆"巨响。砖窑的穹顶被炸开个窟窿,泥土混着碎砖雨点般砸下来。林晚秋死死护住头,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视线瞬间模糊了大半。

"咳咳......"她呛咳着爬出来,发现自己竟然从河道方向的出口钻了出来。暴涨的河水在脚边咆哮,卷着上游冲下来的枯枝败叶。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边泛起诡异的鱼肚白,把漂浮在水面的尸体照得清清楚楚——是几个穿着治安员制服的男人,脖子上都有深深的勒痕。

林晚秋胃里一阵翻搅。她认出其中一个是老周的副手,昨天还在大队部表扬她拾金不昧。

"别看。"陆战霆突然从身后抓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掌烫得吓人,指缝里全是干涸的血渍。林晚秋这才发现他换了身干净的蓝布褂子,是从李建国车里找到的备用衣服。

"他呢?"她嗓子发紧。

陆战霆往河道下游努努嘴。李建国被反绑在驴车上,嘴里塞着破布呜呜直叫,车轱辘陷在泥坑里怎么也出不来。那些追击的黑影不知何时消失了,只留下几具尸体顺水漂向下游。

"那些人不是公社的。"陆战霆突然开口,声音沙哑,"令牌是假的。"

林晚秋猛地看向那些尸体。制服的纽扣确实和武装部发的不一样,粗糙的针脚一看就是临时赶制的。她想起李红梅手里的火柴,想起张建军身上的血迹,想起陆战霆中枪的位置——子弹是从背后打进去的。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张建军......是你们的人?"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

陆战霆没回答。他低头从驴车板下拖出个麻袋,解开绳结时,林晚秋看见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档案袋。最上面那个贴着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轻人穿着军装,眉眼间竟有几分像陆战霆。

"俺爹是被冤枉的。"陆战霆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五八年大炼钢铁,有人偷换了炼钢数据......"

他的手指拂过照片上的红叉,动作轻得像抚摸蝴蝶翅膀。林晚秋这才注意到档案袋边角印着"保密局"的字样,鲜红的印章刺得人眼睛生疼。

"李建国不止偷棉絮......"陆战霆突然咳出一口血,溅在档案袋上晕开,"他在帮人销毁证据......"

驴车突然剧烈摇晃起来。李建国不知何时挣开了绳子,正发了疯似的用头撞车板。林晚秋刚要上前,就被陆战霆一把拉住。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着上游漂来的东西。

那是个红色的包裹,在浑浊的河水里格外显眼。等到漂近了,林晚秋的血液几乎凝固——是陈默的小书包,上面还别着她送的平安符。

"默子......"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陆战霆突然跳上驴车,缰绳一甩就朝上游冲去。马蹄溅起的泥水打在林晚秋脸上,她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陈默那双总是含着泪的眼睛在眼前晃,他塞给她烤红薯时黑乎乎的小手,他说"晚秋姐姐最好看"时红扑扑的脸蛋......

"别去!"等反应过来时,林晚秋已经追出去老远。陆战霆的身影在晨雾中越来越小,驴车拐过弯道就不见了。河岸边突然传来几声乌鸦叫,嘶哑得像是哭丧。

她跌坐在泥地里,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档案袋散落一地,那些泛黄的纸页上记载着触目惊心的数字:三千斤粮食,五十匹棉布,二十箱药品......都在五八年那个冬天不翼而飞。

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用红笔圈着——"惊天贪腐案告破,涉案人员全部伏法"。照片里站着一排戴着手铐的人,最边上那个低着头的身影,林晚秋越看越觉得眼熟。

直到看见那人手腕上的月牙形胎记,她才猛地想起来——是张建军他爹,村里的老会计,去年冬天刚病死在牛棚里。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驴车的嘶鸣。林晚秋猛地抬起头,看见陆战霆正抱着个小小的身影往这边跑。晨光勾勒出他奔跑的轮廓,怀里的孩子一动不动,红色书包的带子在风中飘荡。

"默子......"林晚秋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陆战霆跑到近前,才发现他怀里的不是陈默,是个穿着花棉袄的小女孩。孩子的脸冻得发紫,手里却死死攥着半块窝窝。看见林晚秋,她突然"哇"地哭出声:"姐姐......默子哥被坏人抓走了......"

是邻村的小花,陈默的玩伴。

"别急,慢慢说。"林晚秋蹲下身帮她擦眼泪,指尖却冰凉。小花哽咽着说,天没亮时看见几个戴口罩的人把陈默塞进了面包车,车子往县城方向开去了。

"他们说......要去......棉纺厂......"小花抽抽噎噎地说。

林晚秋的心猛地一沉。县棉纺厂是李建国的地盘,现在去那里无异于自投罗网。她看向陆战霆,发现他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毫无血色。

"你怎么样?"她突然注意到陆战霆的左肩已经被血浸透,昨天包扎的纱布掉在地上,伤口裂开着能看见白骨。

"没事。"陆战霆摆摆手,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去县城。"

"你得先处理伤口!"林晚秋急了,按住他要去牵驴的手。男人的体温烫得吓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突然想起医疗箱还在家里,那些碘酒和纱布现在比什么都珍贵。

"俺们回家。"她当机立断。

陆战霆却甩开她的手,眼神固执得像头牛:"默子要紧。"

她不敢再问,只好守在他身边,时不时用湿毛巾帮他擦汗。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传来警笛声。林晚秋心里一紧,刚要起身,就看见陆战霆睁开眼睛,眼神清亮得不像个病人。

"来了。"他低声说。

警笛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院门口。林晚秋听见有人下车,说话声很熟悉,是公社的王干事!她惊喜地跑到门口,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王干事身后跟着十几个穿着制服的人,个个荷枪实弹,脸上表情严肃得像要上战场。

"王干事!"林晚秋激动地喊道,"陆战霆受伤了!还有李建国......"

王干事却打断她的话,表情凝重:"晚秋同志,我们接到举报,陆战霆涉嫌盗窃国家财产,杀害公社治安员,请你配合调查。"

林晚秋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向王干事身后的人,发现他们的制服和河道边那些尸体穿的一模一样!

"不......不是的!是李建国......"她语无伦次地解释,却被人粗暴地推开。两个制服人冲进屋里,很快就架着脸色苍白的陆战霆走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他受伤了!"林晚秋扑过去想拦住他们,却被王干事死死抓住。

"晚秋同志,认清现实吧。"王干事的声音冷冰冰的,"陆战霆就是五八年贪腐案的漏网之鱼,我们已经盯他很久了。"

陆战霆被押着往外走,经过林晚秋身边时,突然停下来。他看着她,眼神里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是轻轻说了句:"照顾好自己。"

阳光照在他脸上,将那些细小的伤痕照得清清楚楚。林晚秋突然想起初见时的场景,他扛着野猪站在阳光下,笑容灿烂得像个孩子。

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林晚秋眼睁睁看着陆战霆被押上警车,看着王干事让人把李建国也带走,看着那些人翻箱倒柜地把档案袋装进密封袋。直到警车消失在村口,她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

小花怯生生地走过来,递给她半块窝窝:"姐姐,吃点东西吧。"

林晚秋接过窝窝,却怎么也咽不下去。窝窝还是热的,大概是小花一直揣在怀里。她看着孩子冻得通红的小手,突然想起陈默还在棉纺厂生死未卜,陆战霆被当成罪犯抓走,那些真正的坏人却逍遥法外......

一股力量突然从心底涌上来。林晚秋擦干眼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她不是那个柔弱的原主,她是经历过风浪的林晚秋!陆战霆可以被冤枉,陈默可以被抓走,但她不能倒下!

"小花,"她蹲下身,认真地看着孩子的眼睛,"姐姐带你去县城。"

县城比林晚秋想象的更热闹。改革的春风已经吹到这里,街道两旁出现了不少个体户摊位,卖什么的都有。林晚秋给小花买了个肉包子,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稍微踏实了些。

棉纺厂在县城东郊,红砖高墙围着,门口有保安站岗,看起来戒备森严。林晚秋不敢贸然进去,只好牵着小花在附近转悠,希望能找到机会。

中午时分,厂里突然出来一群工人,说说笑笑地往食堂走。林晚秋看见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的确良衬衫,正是李红梅那件!她心里一动,赶紧拉着小花跟了上去。

"阿姨,请问李红梅在吗?"她拦住那个妇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甜美无害。

妇女警惕地看着她:"你是谁?找红梅干啥?"

"我是她表妹,从乡下来的。"林晚秋编了个瞎话,偷偷把一块水果糖塞到妇女手里,"俺娘让俺给她送点茶叶。"

水果糖的威力显然不小。妇女脸上的警惕立刻消失了,热情地说:"红梅今天上中班,要下午才来呢。你要不去传达室等她?"

林晚秋谢过妇女,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混进去。传达室肯定有登记,她的名字现在说不定已经上了黑名单。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厂门口。林晚秋下意识地拉着小花躲到树后,看见李建国从车上下来!他竟然没被抓起来!

更让她吃惊的是,王干事竟然跟在李建国身后,点头哈腰的样子像只哈巴狗!两人一起进了厂长办公室,半个小时后才出来,手里还提着个黑色皮包,看起来沉甸甸的。

林晚秋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终于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贪腐案,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李建国和王干事根本就是一伙的,他们抓陆战霆是为了那些档案,抓陈默是为了要挟自己!

愤怒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长。林晚秋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小花天真无邪的脸,看着远处高耸的烟囱,看着这个即将迎来变革却依旧藏污纳垢的时代,突然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她转身拉着小花往县招待所走。那里住着从省里来的考察团,是上次她建议搞蔬菜大棚时认识的张教授。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相信她,能帮助陆战霆,那一定是张教授。

走到招待所门口时,林晚秋突然停下脚步。她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正从里面出来——是槐树下那几个蓝布褂子的人!为首的刀疤脸正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话,两人看起来相谈甚欢。

林晚秋赶紧拉着小花躲到宣传栏后面,心脏"砰砰"直跳。她听见刀疤脸提到了"档案"、"陆战霆"、"灭口"几个词,吓得呼吸都屏住了。

等那些人走远,她才发现自己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原来这些人也在找陆战霆,而且根本不是什么"自己人"!陆战霆从一开始就在骗她!

为什么?林晚秋想不通。如果陆战霆在撒谎,那档案是真是假?陈默的失踪是不是也和他有关?还有张建军身上的血迹,河道边的尸体......无数个疑问在脑海里盘旋,让她头痛欲裂。

"姐姐,你怎么了?"小花害怕地拉着她的衣角。

林晚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陈默,救出陆战霆。不管那些人是谁,不管陆战霆有没有撒谎,她都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孩子受到伤害。

她牵着小花走进招待所,径直朝张教授的房间走去。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她的心跳声在回荡。走到门口时,她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其中一个竟然是陆战霆的声音!

林晚秋的心脏骤然停跳。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被抓起来了吗?

她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的说话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条缝,露出陆战霆惊喜的脸。

"晚秋?你怎么来了?"他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伤口也重新包扎过,只是脸色依旧苍白。

林晚秋却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王干事呢?"

陆战霆的表情僵住了。他身后传来张教授的声音:"是小林同志啊?快进来!"

林晚秋犹豫了一下,还是牵着小花走了进去。房间里不止陆战霆和张教授,还有一个穿着中山装的陌生男人,看起来派头不小。看见林晚秋,男人的眼睛亮了一下:"你就是那个建议搞蔬菜大棚的林晚秋同志?"

陆战霆赶紧介绍:"这是省纪委的刘主任。"

林晚秋恍然大悟。原来陆战霆早就联系了省里的人,所谓的"被抓"只是个圈套!她心里又气又喜,气他瞒着自己担惊受怕,喜他平安无事没有撒谎。

"刘主任好。"她点点头,眼神却忍不住瞟向陆战霆。

陆战霆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走过来低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林晚秋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消了。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以为这样就是保护她。

"默子呢?"她开门见山。

提到陈默,陆战霆的表情凝重起来:"我们查到他被关在棉纺厂的仓库里。李建国和王干事已经被控制了,但厂里还有他们的人,硬闯会打草惊蛇。"

刘主任接口道:"我们已经申请了搜查令,下午就能到。小林同志,你对棉纺厂熟悉吗?"

林晚秋想起刚才看见的情景,点点头:"我知道有条暗道能通到仓库后面。"

那是她前世当老板时处理仓库滞销品的秘密通道,没想到这一世竟然派上了用场。

陆战霆眼睛一亮:"真的?"

林晚秋白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下午三点,搜查令准时送到。刘主任带着人从正门进入棉纺厂,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林晚秋则带着陆战霆和两个纪委干部,从暗道潜入了仓库后面。

暗道狭窄潮湿,弥漫着霉味和机油味。林晚秋走在最前面,凭着前世的记忆在黑暗中穿梭。陆战霆紧随其后,受伤的胳膊不敢用力,只能单靠右手支撑着往前爬。

爬了大约十几分钟,前面终于出现了光亮。林晚秋示意大家停下,自己悄悄爬到出口处往外看。仓库门口守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手里都拿着钢管,一看就是亡命之徒。

她回头打了个手势,陆战霆立刻会意。两人对视一眼,多年的默契在这一刻爆发。陆战霆突然咳嗽起来,声音在寂静的仓库区格外响亮。

两个守卫果然被吸引了注意,骂骂咧咧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就在他们转过拐角的瞬间,林晚秋和另外两个干部猛地从暗道里冲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制服。

"快走!"陆战霆低声喊道。

几人冲进仓库,里面漆黑一片,堆满了棉纱和布匹。林晚秋打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突然听见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哭泣声。

"默子?"她惊喜地跑过去。

角落里,陈默被绑在柱子上,嘴巴被胶带封住,看到林晚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小花扑上去抱住他:"默子哥!"

陆战霆解开绳子,陈默立刻扑进林晚秋怀里:"晚秋姐姐!我怕......"

"不怕了,姐姐来了。"林晚秋轻轻拍着他的背,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这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就受尽苦难,现在又被卷入这种危险的事情里。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刘主任带着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逮捕令:"所有人都不许动!我们是省纪委的!"

仓库里的工人都吓傻了,纷纷举起手来。林晚秋这才发现,仓库里不止堆放着棉纱,还有许多印着"军用品"字样的箱子,里面全是崭新的棉布和粮食。

"这些都是五八年被贪污的物资。"陆战霆走到一个箱子前,拿出里面的账本,"李建国一直把它们藏在这里,偷偷卖往黑市。"

刘主任接过账本,脸色铁青:"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倒卖军用品!"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李建国和王干事被正式逮捕,交代了当年参与贪腐、诬陷陆战霆父亲的罪行。槐树下那伙蓝布褂子的人是国民党特务,一直想找到那些档案,用来要挟当年参与贪腐的官员为他们办事。

陆战霆的父亲终于沉冤得雪,恢复了名誉。而陆战霆自己,也因为举报有功,加上在部队时的优异表现,被推荐上了军校。

离别的那天,村口挤满了人。陈默抱着陆战霆的腿不肯松手,哭得像个泪人:"陆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

陆战霆蹲下身,揉了揉他的头发:"等你考上大学,叔叔就回来了。"

他看向林晚秋,眼神里有千言万语。林晚秋却笑着捶了他一下:"臭当兵的,到了部队好好干,别给我丢人!"

陆战霆突然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塞了个东西:"等我。"

是那枚红星吊坠,磨得发亮,带着他的体温。

林晚秋握紧吊坠,用力点点头:"去吧。"

火车开动时,陆战霆从车窗探出头,使劲朝她挥手。林晚秋站在月台上,看着火车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阳光照在红星吊坠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改革的春风已经吹遍大地,属于她的时代,才刚刚拉开序幕。而那个糙汉,也一定会信守承诺,穿着笔挺的军装,回来娶她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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