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纪实向 时间线为toru去店里挖taka(平行时空设定 与真实历史不完全符合 添加大量虚构元素 勿上升真人)
Live House演出的前一周,暴雨频繁光顾这座城市。Taka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被困在Toru家——有时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雨,有时是因为排练到太晚,有时...只是因为他找不到离开的理由。
今晚又是如此。窗外的雨像被倾倒下来一般,敲打着Toru房间的窗户。
"看来又回不去了。"Toru拉开窗帘看了眼,语气里藏着一丝Taka不敢解读的欣喜,"我爸妈今晚也不回来,你可以睡我房间,我去客厅沙发。"
Taka盯着自己湿透的鞋尖:"我可以叫出租车。"
"这种天气至少要等两小时。"Toru已经翻出了干净的T恤和运动裤,"先换上吧,你都湿透了。"
Taka接过衣服,指尖不小心碰到Toru的手掌,像被烫到般缩了一下。他低着头快步走向浴室,关上门才敢大口呼吸。Toru的衣服上有淡淡的洗衣液香气,和他本人一样干净温暖。Taka把脸埋进布料里,随即被自己的举动吓到,迅速换上衣服。
当他回到房间时,Toru已经在地上铺好了临时床铺,正盘腿坐在上面调试吉他。看到Taka出来,他抬起头,突然笑了:"你穿我的衣服好大。"
Taka低头看着卷了好几圈的裤脚和过长的袖子,莫名感到一阵燥热。Toru比他高半个头,肩膀也宽一些,这个认知让他心跳加速。
"过来。"Toru拍拍身边的位置,"我改了一下明天要演出的编曲。"
Taka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过去,刻意保持着几厘米的距离。但当他被音乐吸引,渐渐放松下来时,那点距离不知何时消失了,他们的肩膀轻轻相贴。
"这里,"Toru指着乐谱,"我想让你在这个小节完全清唱,然后我再加入吉他,效果会很有冲击力。"
Taka点点头,试着哼唱那段旋律。Toru突然加入和声,两人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交融,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Taka不自觉地微笑起来,转头看向Toru,发现对方也正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某种他读不懂的情绪。
房间突然变得太热,Taka移开视线:"我...有点饿了。"
"啊,对!"Toru跳起来,"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
十分钟后,他们面前摆着两碗即食拉面。Toru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厨艺很差,只会煮这个。"
Taka盯着碗里漂浮的葱花,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和人一起吃饭了。自从父母离婚后,他的晚餐通常是一人份的便利店饭团。
"很好吃。"他轻声说,喝了一口汤。这明明是最普通的速食面,却让他喉咙发紧。
Toru笑得眼睛弯起来:"下次我带你去我常去的那家拉面店,老板的豚骨汤底简直绝了。"
下次。这个词在Taka心里轻轻回荡。Toru总是这样,自然而然地规划着他们的未来,仿佛确定Taka会一直在那里。
夜深了,雨依然没停。Toru坚持睡地板,把床让给Taka。关灯后,房间里只剩下雨声和两人的呼吸。
"Taka,"黑暗中Toru突然开口,"明天的演出...你会紧张吗?"
Taka盯着天花板:"有点。"
"我也是。"Toru轻声承认,"但想到是和你一起,就不那么怕了。"
Taka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他想说些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最终他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Toru的方向:"晚安。"
"晚安。"
半夜,Taka被雷声惊醒。一道闪电照亮房间,他看见Toru蜷缩在地铺上,似乎也被雷声惊扰,眉头微微皱着。不知哪来的勇气,Taka轻手轻脚下床,把被子盖在Toru身上。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Toru在睡梦中抓住了他的手腕,喃喃道:"别走..."
Taka僵在原地。理智告诉他应该挣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最终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地铺边缘,任由Toru握着他的手。窗外雨声渐小,Taka听着Toru均匀的呼吸声,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Taka发现自己竟然和Toru面对面躺着,近到能数清他的睫毛。Toru的睡颜毫无防备,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做什么美梦。Taka屏住呼吸,不敢动弹,生怕惊醒这一刻的魔法。
但Toru还是醒了。他眨眨眼,焦距逐渐对准近在咫尺的Taka,两人同时僵住。
"早...早安。"Toru的声音因刚睡醒而沙哑。
Taka猛地坐起来,心脏狂跳:"我...我去洗漱。"
他冲进浴室,用冷水拍打发烫的脸颊。镜子里的他眼睛明亮,嘴角不自觉地带着一丝笑意。这太危险了,他警告自己,这种依赖感太危险了。
当他出来时,Toru已经整理好了床铺,正在厨房煎鸡蛋。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吃早餐吧。"Toru没有提昨晚的事,但耳尖微微发红,"然后我们去学校排练。"
Live House演出的当天,Taka的紧张达到了顶点。后台狭窄的休息室里,他不停地踱步,手指发抖,几乎喘不上气。
"我做不到..."他对Toru说,声音里带着少见的脆弱,"台下会有那么多人..."
Toru没有说那些空洞的安慰话。他只是静静地站到Taka面前,伸出小指,轻轻勾住了Taka的小指。这是他们排练时偶然发现的小动作——每当Taka唱得特别好,Toru就会这样悄悄勾住他的手指以示鼓励。
神奇的是,Taka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低头看着两人相连的小指,一种奇怪的勇气涌上心头。
"准备好了吗?"工作人员探头进来。
Toru松开手指,但温暖的感觉还留在Taka皮肤上:"我们一起。"
站在舞台上,刺眼的灯光让Taka看不清观众的脸。他紧握麦克风,双腿发软。但当Toru的吉他声响起,当其他乐器的声音加入,他突然找回了呼吸。第一句歌词从他口中流出,比排练时任何一次都要有力。
音乐渐渐吞噬了他的恐惧。他忘记了台下的观众,忘记了曾经的失败,甚至忘记了自己。只有音乐,只有Toru的吉他声引导着他,回应着他,像一场完美的对话。
当歌曲进行到Toru改编的清唱部分时,Taka闭上眼睛,倾注了全部情感。全场寂静,然后Toru的吉他声重新加入,像一只温柔的手接住了他下坠的灵魂。他们目光相遇,Toru对他微笑,眼中满是骄傲。
演出结束后,掌声雷动。Taka浑身是汗,心脏狂跳,但这次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兴奋。他看向身边的Toru,对方正向他竖起大拇指,笑容比舞台灯光还要耀眼。
"太棒了!"回到后台,Toru激动地抱住他,"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这个拥抱转瞬即逝,但足以让Taka全身发烫。他还来不及反应,一个穿着时尚的女生就挤了过来,红着脸递给Toru一封信。
"Toru君...我一直很喜欢你们的音乐..."女生害羞地说。
Taka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他转身走向休息室的角落,拧开一瓶水猛灌几口。为什么看到这一幕会让他如此烦躁?他不应该在乎Toru收到多少情书,不应该在乎Toru对谁微笑...
"嘿。"Toru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边,手里还拿着那封信,"你刚才在副歌部分进早了一点。"
Taka皱起眉头:"我没进早。"
"你绝对进了。"Toru笑道,"不过效果意外地好,观众都疯了。"
Taka这才意识到Toru是在逗他。他哼了一声,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那封信不知被Toru塞到了哪里,他发现自己竟然为此感到一丝窃喜。
"Taka!"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过来,"我是SME的田中,刚才的表演非常精彩。你的声音很有辨识度,有没有考虑过专业发展?"
Taka愣住了。他从未想过会有人对他提出这样的邀请。
"谢谢。"他谨慎地回答,"但我们是乐队..."
"当然,当然。"田中递上名片,"考虑一下,随时联系我。"
Toru站在一旁,表情复杂。当田中离开后,他的吉他声突然变得格外激烈,即兴弹奏的旋律充满张力。
"怎么了?"Taka问。
Toru停下手指:"没什么,只是...想到你可能要单飞了。"
"白痴。"Taka脱口而出,"我不会离开乐队。"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他意识到这是千真万确的——他无法想象没有Toru的音乐。
Toru的眼睛亮了起来,笑容重新回到脸上:"那说定了。"
回学校的路上,他们并肩走在夕阳下,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Toru突然哼起一段新旋律,Taka不自觉地跟着和声。路过的行人纷纷回头,但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和音乐。
"下周开始写新歌吧。"Toru说,"我有很多想法想和你一起实现。"
Taka点点头,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他偷偷瞥了一眼Toru的侧脸,发现对方也在看他。两人同时移开视线,但嘴角都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那天晚上,Taka回到自己的公寓,发现口袋里多了一张纸条——Toru不知何时塞进去的,上面写着:"今天你是最亮的星。——T"
他把纸条小心地夹进乐谱本里,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的每一个细节。窗外又开始下雨,但这次,孤独感似乎没有那么强烈了。
Taka不知道这种感觉叫什么,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拥有它。但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Toru在舞台上对他微笑的样子,他允许自己在这一刻,仅仅是在这一刻,沉溺于这种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