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篇」
Q1:对彼此的印象?
林初雨(盯着话筒):就是……一个能听懂我内心的人。
叶沫晴(手指轻点下巴,微笑):让我认识和了解自己,不再被自我束缚的女孩。
黎青寒(与周桉云对视一眼):呃……初雨就是看起来呆呆的乖乖的女孩子吧。(偷偷摸摸接过鹭泽递来的稿子)在印象里叶沫晴一直是个很文静很优秀的女生,而且对初雨特别照顾——林初雨你掐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写的——
沈萤(跟周桉云互相推脱失败,拿起话筒):兔子和狐狸,林初雨说的。
Q2:关于对方印象最深的一件事?
林初雨(思考片刻,求助看向叶沫晴):我感觉和你一起做的事,都让我印象挺深的……
叶沫晴(忍俊不禁,拍拍她)放轻松。嗯……应该是在小学的时候,你告诉我我的眼睛像被雨洗过的玻璃。那时你笑得像只偷腥小猫,很可爱——我也第一次意识到你的内在不像外表那样只是个书呆子。(笑)也让我开始有意识地去探索自己的内心世界。
周桉云(手忙脚乱接过话筒,无奈):还是要发言啊……好吧,对于她俩的话,可能是初中某次晚饭后?初雨总是不敢跟她晴姐打招呼,每次都得让我出马,把她拖到晴姐旁边,她才敢打招呼,声音超级超级小!我都替她着急。
林初雨(捂脸):……好了别说了。
王缘泽(一脸懵地被推到前排):诶?我也要吗?那我只能说,那天美术课五的直觉超准好吧?!我很喜欢了解别人的友情故事啊喂,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啊雨哥?
Q3:对方最吸引你的地方是什么?
林初雨(纠结地绞着手指,不太想开口):……晴姐,晴姐总能理解我的各种想法。那些不切实际的,天马行空的,不被理解的想法,她都能懂。(深吸一口气,推叶沫晴)该你了。
叶沫晴(笑着点头)我说。最吸引我的,是你的灵性、纯真和对世界美好的持续探索。你是最自由的蝴蝶,可以飞去任何一朵蕴藏着世间未知的花朵上。——这也让我很向往。
Q3:最不喜欢对方的一点?
林初雨(抿嘴唇,小小声)戴着眼镜一本正经吓唬我的时候,最可怕。
叶沫晴(听完后转头,轻推眼镜挑眉):哦?真的?
林初雨(立马缩起脖子):假的。
叶沫晴(莞尔,摇头):我吗?最不喜欢……那就是在你说无聊、孤独时,嘴硬又别扭地不来找我。如果你需要我这样一个朋友陪伴,那就直说,不要憋在心里,我很乐意陪你。
林初雨(简直要把脸埋到胸口,声音几不可闻):……嗯。
Q4:用一种动物、一种颜色、一个季节、一种味道来形容对方,会是什么?为什么?
林初雨(又支起脑袋):我好像见过这类问题……晴姐是狐狸!戴了金框眼镜之后更像了,笑起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颜色是蓝绿色,很凉很空旷的感觉。
叶沫晴(点头):继续。
林初雨(眨眼):季节……感觉不能用单纯的某一季节定义。也许是冬春交界吧,外表看着挺有疏离感的,但内里很……温暖……(低头)味道的话,气味也可以吧?那……像茉莉花香。
叶沫晴(握住她的手):该我说了?你像一只小白兔,乖乖的,性情温和,基本上不发脾气;淡黄色,这个颜色感觉很柔软,又富有生命力,花蕊的颜色。(顿了下)季节——我赞同你的观点,你像春夏的结合体,温煦也热烈。味道……(弯起嘴角)草莓蛋糕?又酸又甜。
王缘泽(不让发言但硬抢过话筒大喊):让我们说出那两个神秘数字——(然后被高子恒拉走了)
Q5:对方有什么特殊的小习惯或小癖好?
林初雨(举手):喜欢翻我们的聊天记录,频率超高。
叶沫晴(看她,无奈):好吧,我承认。——不过阿雨,我记得你很喜欢收集我们两个的一些东西?上周翻你抽屉发现了一张去年的电影票,压在你那些书本下面。
鹭泽(面无表情挤出人群拿到话筒):林初雨总是盯着人家背影碎碎念企图让对方回头看她。
何声(莫名其妙):为什么我要说啊?呃——坐我前面的时候,有时会突然发疯?你们能不能换个话题——哎?(被林初雨丢进后台)
林初雨(面无表情):就这样吧,下一个问题。
Q6:最想和对方一起去哪里旅行?
林初雨(眼睛一亮,脱口而出):游乐园!(看到黎青寒等人直勾勾盯着自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这么盯着我干嘛……比起看风景我更喜欢玩嘿嘿嘿——
叶沫晴(认可地点头):你总是对游乐园感兴趣,既然这样,我们之后有空的话,我带你去环球乐园玩一圈怎么样?上周你还在念叨那里的空中飞椅。(歪头)不过我更喜欢去海边,前年去马代给你拍了视频,那边的海真的很美。
周桉云(幽灵般地从林初雨身后飘过):海边~(一边摇头晃脑)
林翰轩(耸耸肩):其实林初雨根本懒得出门,阿姨说她天天宅家就知道对着屏幕傻乐(林初雨眼神警告)——啧,我说的实话好吗?
Q7:对未来有什么共同的规划或期待吗?
林初雨(积极):我们打算合租房子住!想在外面两个人自己住,没有家长管着超级自由!(对手指)嗯……对吗?(转头看叶沫晴)
叶沫晴(被对方可怜巴巴的眼神逗得笑场):对。不过我也算你半个家长吧,得管你过规律的生活,比如说不能让你一觉睡到下午。
林初雨(委屈瘪嘴):不行吗……?
舒灵(笑嘻嘻地凑过去):晴姐你就让初雨睡吧,我记得她之前在群里说自己畅想未来畅想到凌晨。(林初雨疯狂咳嗽)
王缘泽(抢过话筒):好朋友就是要住在一起!
沈萤(点头,摸下巴作沉思状):嗯……是谁之前说要和晴姐一起养只猫?想和晴姐一起出本书?还想和晴——
林初雨(迅速打断对方):够了够了!(话锋一转)但是确实想养只猫~晴姐我喜欢布偶,考不考虑一下?(眼神亮晶晶地贴过去)
叶沫晴(笑着拍拍她的头):条件允许的话,我会满足你的小愿望。我也喜欢猫。
Q8:第一次意识到“她是我很重要的人”是在哪个瞬间?
林初雨(啊了一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个嘛……初一下学期六一儿童节那会儿,因为初中生已经不是儿童了,不能过节,所以我那天就很沮丧嘛。但晴姐她特地跑来三班给我送儿童节礼物,她说希望我永远像现在一样,保持纯真和对生活的热爱。她说……所有人,就算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也有过儿童节的权利。(忍不住嘴角上扬)我当时想,原来真的有人会这么在意我的心情,会特意来守护我心里那个不想长大的部分。
叶沫晴(温声):你永远开心,永远纯真就好。(停顿了一下)我个人认为没有一瞬间特别强烈地有这种感觉,更像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阿雨的存在……她像一阵风,把我原本循规蹈矩的人生吹得东倒西歪,却笑着拉我爬起来,说“前面的路,风景更美”。如果没有阿雨,我不清楚我会一直是大家眼中听话的乖乖女,还是会有另一个人出现,带我冲破所谓“听话”的标签。——但我遇到了你。
Q9:如果可以获得一种超能力来更好地“对付”对方,你会选什么?
林初雨(眨眼):咦——问题的画风变得奇怪起来了呢。那我想要读心!好想知道晴姐每次盯着我看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叶沫晴(笑着摇头):嗯?好吧,但你确定想听到我的心声?如果是我,我希望可以获得更高的共情力吧,能更好地去理解阿雨,知道她每时每刻的心情。
林初雨(不服气):那还是我的读心更高级一点!(叶沫晴无奈莞尔)
黎青寒(默默后退):我觉得初雨应该要获得“自动定位”超能力,随时随地获取叶沫晴位置信息,这样她就不会成天在我耳边紧张兮兮地念叨她晴姐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讨厌她了……
Q10:如果能穿越回认识对方的前一天,你会对当时的自己说什么?
林初雨(低头思索):……也许是,告诉自己不要太拘谨?告诉我晴姐是我未来最好的朋友?……但是如果这样“拔苗助长”,会不会适得其反啊……
叶沫晴(微微颔首):嗯,那就告诉她们,命运即将迎来转折,你们会成为彼此生命中,最珍贵的一部分。(眉眼柔和下来)虽然那时候的我可能不太懂,但也许她能意会到我想传递的意思吧。
鹭泽(低叹):真文艺……
王缘泽(咳嗽):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被周桉云和黎青寒瞪)呃这个词是不是不太恰当……但她们两个真的感觉下一秒就要踏破红尘了啊?!
鹭泽(扶额,在林初雨的眼神示意下挥手):周桉云你俩把他拖下去。(林初雨偷笑,叶沫晴挑眉)
周桉云&黎青寒(异口同声):收到!
王缘泽(惊恐):?诶等等——
Q11:如果有一天互换了身体,第一件事想用对方的身体做什么?
林初雨(露出单纯乖巧的表情,眨巴眨巴眼睛):嗯嗯嗯互换身体?那我要顶着晴姐的脸去找她朋友套话,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在她的朋友那里说我的!哼哼~
叶沫晴(伸手捏住林初雨的脸颊):你能找谁?泠楚钰?还是于淇淇?那我可要和你做同样的事了——不过这么多的问题回答下来,似乎也用不着了?(意味深长地笑)你的朋友们都很积极地在回答呢。
林初雨(装作没听见,默默别过眼):……
沈萤(在合适的时机举手):怎么两个人想的都这么正常?我以为会是做点小恶作剧这类的。
王缘泽(重重咳嗽):我们林初雨这么乖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拼命给沈萤使眼色,后者无语退场)
黎青寒(大惊失色):谁把王缘泽放出来了?
Q12:分享一个你觉得自己最多余的瞬间。/如果她们俩吵架了,你会帮谁?(问题二选一)
周桉云(干笑):看来这问题是给我们的了……我选第一个问题。记得初三圣诞节那天,叶沫晴给林初雨送礼物,当时在食堂就餐,两个人就这样把我晾在旁边聊起来了!(悲愤)考虑一下我好不好啊?!
赵亭(惊讶地看着递到眼前的话筒):我只是来凑热闹的——好吧,那我也回答第一个问题吧。我知道我脾气不太好,放学就好好回家啊!林初雨非要给晴姐递什么小纸条,根本没眼看。(语气略显别扭)
林初雨(躲到叶沫晴身后,哼哼唧唧):晴姐她们又要说我坏话了……别信……
贺佳星(尴尬地把话筒推远一些):我跟林初雨不太熟悉……也不太熟悉叶沫晴……那我选第二个问题吧——我觉得她们不会吵架,真吵架了,我觉得还是得看谁对谁错吧……
叶沫晴(摆摆手):我理解你的心情同学,非常感谢你的发言。
Q13:对别人和对她,你最“双标”的一点体现在哪里?
林初雨(模仿叶沫晴摸下巴):我双标?没有吧……?晴姐你觉得呢?
叶沫晴(失笑):嗯,你不双标。(看角落里的于淇淇对自己做鬼脸,弯起眼角)看来我朋友想发言,那这个问题就让她来说吧。
于淇淇(猝不及防):呃呃呃就这样把我拉下水了?!晴晴我讨厌你……林初雨同学还记不记得我?我是文艺表演前在食堂找你吃饭的那个女生!当时和你搭话时你明显特别社恐,但是我一提到晴晴就“唰”的一下看我了!
林初雨(僵硬了一瞬):是吗哈哈……
何声(从小黑屋里探出头):林初雨对男生可爆凶了!我做她后桌的时候不是克扣我跟老方的作业本就是和黎青寒一起损我!嗷呜!(被黎青寒塞了回去)
方南漾(嘴张开又闭上):……
于淇淇(又抢过话筒):还有晴晴!她特别特别坏!有什么好东西都不给我们这群朋友分享,第一个去给林同学,伤心死了。
叶沫晴(镇定):阿雨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优先级也最高。(林初雨红耳尖)
Q14:分享对方OOC(不符合人设)的一次行为。
林初雨(抓抓头发):啊……其实总感觉晴姐是特别温柔特别好说话的人……但是她偶尔会跟我开玩笑,就是那种很不“乖乖女”的玩笑——黎青寒你别盯我了!我是不会告诉你具体内容的!(黎青寒失望转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嘛……
叶沫晴(想到了什么,抿嘴笑):比如在你耳边唱《我和你》?
林初雨(打了个冷战):呃……哈哈哈,好冷的笑话……
舒灵(疑惑):这不是我们音乐课学的歌吗?什么时候变成冷笑话了?
叶沫晴(眉眼舒展):好了阿雨,你要不想想你的?我记得你有个朋友跟我讲,文艺表演结束那天有几个男生在议论我,你直接从他们旁边走过还怼回去了?说什么来着——
林初雨(震惊):晴姐你怎么知道的?谁说的?当时是谁在场啊……(声音渐小)我,我也是一时着急了嘛……
沈宜(探头,眯眼笑):嘿嘿,其实是我“告的密”~初雨你不知道你当时说完话那几个男生惊讶又尴尬的表情,看得我超级爽哈哈哈!
Q15:“青春”这个词,因为对方的存在,对你而言有了怎样全新的定义?
林初雨(沉默,随后心有灵犀地转头与叶沫晴对视):我想,这个回答需要很正式吧。
叶沫晴(轻轻点头):我希望能够做出一个完美的回答。请允许我们思考一会儿。
(两人执笔在白纸上打稿,写了一串又一串的文字——涂黑、修改、犹豫与坚定)
林初雨(写好后,郑重地拿起纸张,声音轻柔):我曾以为青春像是一本习题册,把所有空白填满,就能得到一个不错的分数。但遇到晴姐后,我的回忆不再是“我度过了怎样的时光”,而是“我与她共同成为了怎样的人”。(笑)她是我的勇气,是我所有笨拙经历的见证者与收藏家。因为她,我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想法不再是需要隐藏的缺陷,而是可以被拥抱的独特。——青春也因此被绘成了一幅肆意张扬又温柔的油画。
叶沫晴(动作轻缓地将稿纸推到镜头前):原本的人生像一条笔直的跑道,我清晰地知道目标在哪里。可阿雨,她是突然从跑道边冲出来,不由分说往我手里塞了一捧野花,然后拉着我拐进旁边森林小道的那个人。(再次与林初雨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嘴角上扬)她让我的青春从“标准答案”变成了“自由创作”。(推开话筒,低声)如果青春是一张唱片,阿雨就是那根最执着的唱针,她划过我所有平静的音槽,留下了最喧嚣、最生动,也是独一无二的痕迹。
林初雨(轻快地笑着,不再躲镜头,而是将头凑到摄像机前):小记者,我们的故事里其实只有世界上最普通最平凡的友谊。但是——
叶沫晴(会意地接上):但是我们是彼此青春里,最不平凡的那个人。(挥手)另外,也祝你能够拥有一段可以诠释青春的、动人的友谊。
特殊问题:对未来的你们,说一句悄悄话吧。
林初雨(歪头,将手拢在嘴边,悄悄地对着话筒道):……喂!未来的我——无论我们变成了什么样子,都请务必不要弄丢了她!不要弄丢那个一看到她就想拍照的冲动,不要弄丢那个坐很久的车只为见一面的傻气,不要用成熟和忙碌为借口去冷却那颗只要听到她名字就会感到愉快的心。(停顿几秒)如果……如果我们真的被时间冲散了,请你鼓起勇气,像当年在毕业典礼上偷偷塞照片一样,再莽撞地找回她一次。因为弄丢她……就等于弄丢了那个最鲜活、最完整的我自己。
叶沫晴(因为“悄悄话”单独录制而不知道林初雨说了些什么,只温柔地一笑)未来的我,请永远做她的晴姐,请永远守护她那份乱七八糟的赤忱与天真。在她觉得世界到达“尽头”时,成为她的“无限”。(语速慢下来,阳光穿过窗户投在话筒上)或许我们不会再像年少时那样形影不离,但请确保,她的通讯录里,永远有一个可以不顾一切拨过来的号码。——请你变得再强大一些,强大到足以成为她的后盾,无论我们经历多少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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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不是玫瑰,青春是伏特加酒,看起来不怎么样,喝光的时候,才知道它的后劲蛮强。——林清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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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们做到了。”
“……‘世界的尽头’,原来是彼此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