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跳舞

舞蹈室的镜子墙映出两个身影。

白芸抱着笔记本站在角落，看着刘耀文对着镜子调整最后一个八拍的动作。

他的黑色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结实的背部肌肉上。

白芸刘老师，新编舞的动线我需要记录一下...(她小声开口）

刘耀文突然转身，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木地板上。

刘耀文叫我耀文就行。

刘耀文(他关掉音乐，朝她招手）过来，站这里看更清楚。

白芸犹豫着走近，在距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刘耀文却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到镜子正前方。

刘耀文不如直接教你跳？这样更好记。

白芸啊？我不太会跳舞...

白芸慌忙后退，却被他牢牢握住手腕。

刘耀文的手掌贴在她的腰后，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来。

刘耀文很简单的，跟着我数拍子。(他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一、二、三、四...

白芸僵硬地跟着他的引导转身，差点踩到自己的脚。

刘耀文放松点，(刘耀文轻笑，手指捏了捏她的肩膀）你比木头人还硬。

他的指尖带着常年练舞留下的薄茧，摩挲过她肩颈时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白芸偷偷抬眼，从镜子里看到刘耀文专注的侧脸——他正盯着他们的动作，眉头微蹙，似乎对某个舞步不满意。

白芸你平时教队员也这么...严格吗？

刘耀文(刘耀文突然挑眉，镜中的目光与她相遇）他们可没你这么可爱。

音乐突然切换成慢板情歌，白芸惊讶地转头看他。

刘耀文试试这个节奏。

刘耀文已经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白芸慌乱中踩到他的脚，白色球鞋上立刻多了个灰印。

白芸对不起！

刘耀文(刘耀文非但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专心看镜子(他的声音低下来）别低头。

镜中映出他高大的身影紧贴在她背后，黑色背心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线条随着呼吸起伏，白芸感觉脸颊发烫，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白芸这个舞步...(她试图转移注意力）

刘耀文(刘耀文突然低头，嘴唇几乎碰到她的耳垂）我上周刚编的，除了我你是第一个跳的人。

他的指尖在她掌心画了个圈，引起一阵酥麻。

白芸为什么？(安小夕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最后一个旋转完成，音乐戛然而止，刘耀文没有立即松手，而是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低头看她。

刘耀文因为想看你现在的表情。

舞蹈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的车鸣，白芸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又快又重。

刘耀文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就在他微微低头的那一刻——

"耀文！导演找你！"

舞蹈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场务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氛，刘耀文啧了一声，终于松开手。

白芸慌忙后退两步，差点撞到镜子上，刘耀文却突然伸手护住她的后脑勺，指尖擦过她的发丝。

刘耀文晚上继续？(他低声问，眼睛亮得惊人）

没等她回答，刘耀文已经抓起毛巾走向门口。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他的小指"不经意"地勾了勾她的，像是一个秘密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