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准备好了吗?‘樱花’启动了。”符龙飞指尖在桌面轻轻敲击着,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他抬眼时,眼底的寒意已被一层温吞的笑意覆盖,目光扫过面前站得笔直的亲信,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晨光从窗棂漏进来,在他熨帖的制服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六月十号上午十点整,沈阳城的空气里突然炸开密集的枪声。南市场旁那座爬满爬山虎的日式小楼本是日军废弃的联络点,此刻却成了符龙飞精心布置的戏台。李泽锋猫腰躲在雕花木门后,手里的驳壳枪每隔几秒就朝二楼窗口虚晃一枪,子弹擦着木檐飞出去,在青砖地上溅起细碎的烟尘。“妈的,这帮狗东西枪法倒准。”他低声骂着,眼角却瞥见王铮亮在对面墙根下朝他挤眉弄眼——两人腰间的白绸带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符龙飞的亲信张彪突然“哎哟”一声栽倒在地,子弹擦着他的裤腿钉进墙里,留下个焦黑的小洞。他捂着膝盖滚到水缸后面,偷偷扯掉预先藏在袜筒里的血包,暗红的液体瞬间浸透了裤管。“反了!老子不干了!”他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调转枪口朝自己人“砰砰”放了两枪,子弹精准地打在同伴的胳膊上——那里早垫了厚厚的棉花。
李泽锋趁乱摸出最后一个弹匣,故意让它“哐当”掉在地上。“没子弹了!撤!”他拽着王铮亮往巷口退,身后的“枪声”追着他们的脚步响,却总在离身体半尺的地方炸开。符龙飞安排的人在后面假意追赶,皮鞋踏过积水的声音混着枪响,倒真像那么回事。直到拐过第三个街角,李泽锋才靠在墙上直喘气,看着胳膊上“中弹”的同伴解开棉花,露出完好无损的皮肤,忍不住笑出声:“这戏演的,海乔的师傅来了都得给咱颁个奖。”
与此同时,城东那处废弃的粮站正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高枫林带着二十多个手下踹开生锈的铁门时,檐角的麻雀“呼啦啦”惊飞一片。他叼着烟卷,腰间的驳壳枪随着脚步晃悠,浑然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死亡陷阱。“符龙飞说了,蔡旻佑那小子就藏在这儿,抓住他老子就能升团长!”他唾沫横飞地吆喝着,靴底碾过地上的谷糠,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砰!”一声枪响撕裂空气。朱星杰趴在粮仓的横梁上,步枪的准星还冒着青烟。高枫林额头上突然绽开一朵血花,烟卷从指间滑落,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沉闷的响声惊得他身后的人集体僵住。“有埋伏!”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人群瞬间炸开。蔡旻佑从麦秸堆后翻出来,手里的短枪接连开火,子弹擦着那些人的耳朵飞过,在粮仓的木柱上留下一个个弹孔。
“往死里打!”蔡旻佑低喝一声,手下的人立刻端着枪冲上去。两边人马搅在一起,枪托碰撞的闷响、拳脚相加的呼喝此起彼伏。一个“倒霉蛋”被蔡旻佑一脚踹在胸口,捂着肚子滚到墙角,偷偷往脸上抹了把猪血,立刻“昏死”过去。朱星杰跳下来时故意被对方的枪托砸中肩膀,疼得龇牙咧嘴——这一下是真用了力,为的就是让痕迹看起来更逼真。
半个时辰后,粮站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蔡旻佑踢了踢脚边一具穿着国民党制服的尸体,那是昨天夜里刚从乱葬岗拖来的,胸口还留着匕首捅过的伤口。“都丢到院子中间去,摆得乱一点。”他指挥着手下,自己则蹲在高枫林的尸体旁,用树枝拨了拨对方圆睁的眼睛,“死不瞑目?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朱星杰揉着还在发疼的肩膀走过来,看着那些被随意丢弃的尸体,突然啐了一口:“用金条买的营长,连枪都不会开,死了也是活该。”他想起上次在酒局上,高枫林搂着日本商人的胳膊,一口一个“太君”叫得亲热,胃里就一阵翻涌。
“符龙飞在那种地方待着,比咱们难多了。”蔡旻佑突然开口,目光投向沈阳城的方向。阳光穿过粮仓的破洞照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晦暗。朱星杰愣了愣——他从没听过蔡旻佑说这种话。这两人从前在官场和黑道中就是不对付的死对头,蔡旻佑总说符龙飞油滑,符龙飞笑蔡旻佑死板,如今竟能从死对头嘴里听到半句认可,倒让朱星杰有些恍惚。
“咱们收队吧,”蔡旻佑站起身拍了拍尘土,“去路口‘追’一会儿,记得把脚印弄乱点。”他转身时,腰间的玉佩轻轻撞击着枪套,发出细碎的声响——那是符龙飞给他的,说不知道哪天就要死于枪口之下,总要留个念想。
符龙飞回到宪兵队时,藤田大佐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屋顶。他站在办公室门口,听着里面瓷器碎裂的脆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又换上惶恐的表情推门而入。“大佐阁下息怒!”他弯腰时,余光瞥见地上的青花瓷碎片——那是上周刚从北平抢来的古董。
“废物!”藤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唾沫星子喷在他脸上,“你的人在南市场打了两个小时,连只狗都没打死!那群爱国青年全跑了,你还敢跟我说计划万无一失?”符龙飞低着头,任由对方的手劲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指甲却在袖管里深深掐进肉里。
“属下抓到了三个反叛者,”他等藤田的火气稍歇,才缓缓直起身,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他们招认是受人指使,只是还没供出主谋。”藤田狐疑地盯着他,那双三角眼在他脸上转了三圈:“带我去看看。”
审讯室里弥漫着铁锈和汗臭的味道。张彪和另外两个“反叛者”被绑在刑架上,衣服上的血污早已凝固成暗褐色。符龙飞端着一盏油灯走近,灯光在他们脸上投下扭曲的阴影。“说吧,是谁让你们袭击联络点的?”他拿起桌上的皮鞭,故意让鞭梢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张彪“虚弱”地抬起头,嘴角淌着掺了红墨水的口水:“是…是高枫林…他说只要搅乱沈阳城陷害符长官,就能趁机夺权…”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眼神却精准地朝符龙飞眨了眨——这是他们约定的信号,说明外面的守卫都已换成自己人。
符龙飞突然一鞭抽在刑架上,木屑飞溅:“胡说!高营长怎么会做这种事?”他转过身,对着藤田躬身道:“大佐您看,他们肯定是在撒谎。”藤田却眯起了眼睛:“继续审。”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审讯室里上演了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符龙飞用浸了盐水的麻绳抽打“反叛者”的后背,棉花里的红药水顺着伤口往下淌;他把烧红的烙铁举到对方眼前,却在离皮肤一寸的地方停住,只让热气熏得他们满头大汗。张彪等人配合地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时不时“无意”间说出几个高枫林的私密习惯——这些都是符龙飞早就收集好的细节。
“他还说…说要联合延安的人,把日本人赶出东北…”一个“反叛者”突然“气绝”过去,符龙飞立刻让人去“抢救”,转身对藤田道:“大佐,看来高枫林早就通敌了。他今天一早带人去粮站,恐怕就是想跟那边的同伙汇合。”藤田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手指在腰间的军刀上反复摩挲。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王铮亮带着几个手下冲了进来,手里的枪指着看守:“奉高营长命令,提审犯人!”符龙飞“惊慌”地挡在刑架前:“你们干什么?没有大佐命令,谁也不能带走他们!”两方人立刻在审讯室里推搡起来,混乱中,有人悄悄用匕首割断了绑着张彪的绳索。
“快走!”王铮亮趁乱拽着三个“反叛者”往后门退,符龙飞故意绊了看守一脚,让他们迟滞了追赶的脚步。等藤田反应过来时,后门的方向只剩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废物!连犯人都看不住!”藤田气得踹翻了审讯桌,符龙飞却在心里松了口气——计划的最后一环,成了。
第二天清晨,沈阳城的枪声渐渐平息。蔡旻佑站在粮站的院子里,看着手下人把那些假尸体装上马车,准备丢到乱葬岗去。朱星杰正用布擦拭着步枪,枪管上还沾着昨天演戏时用的猪血。“高枫林的尸体怎么办?”他突然问道。
“送到宪兵队去,”蔡旻佑望着东边泛起鱼肚白的天空,“让藤田亲眼看看,他信任的‘忠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远处传来马车轱辘的声响,那是运送爱国青年家眷的车队已经安全出城的信号。蔡旻佑从怀里掏出一张揉皱的纸条,上面是符龙飞昨天塞给他的字迹:“樱花已谢,春风将至。”
符龙飞在宪兵队里正忙着“整理证据”。他把高枫林私藏的信件——其实是自己模仿笔迹写的——和“反叛者”的供词放在一起,又让人找来几个曾被高枫林欺压过的商户,让他们“自愿”出面指证其罪行。藤田看着堆积如山的“证据”,终于相信高枫林就是幕后主使,只是他不知道,这些纸张上的墨迹还带着未干的温度。
傍晚时分,王铮亮带着劫狱的兄弟回到了秘密据点。张彪解开绷带,露出完好无损的后背,笑着往桌上一拍:“符哥这招太妙了!藤田那老东西完全信了。”李泽锋端来一壶烧酒,给每个人倒上:“可惜没能亲手毙了那狗汉奸。”
“会有机会的,”符龙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刚从宪兵队回来,制服上还沾着审讯室的血腥味,“高枫林只是开始。”他走到窗边,看着沈阳城的万家灯火,手紧紧攥着。月光从窗缝照进来,在他脸上刻下坚毅的轮廓——樱花计划虽然落幕,但属于他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夜色渐深,蔡旻佑和朱星杰在粮站点燃了一把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吞噬着那些伪造的打斗痕迹,也照亮了他们年轻的脸庞。“听说上海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朱星杰望着火光映红的天空,“那些青年能安全开始新生活了。”蔡旻佑点点头,突然低声道:“符龙飞说得对,总要有人留在黑暗里,才能让更多人见到光明。”
远处的日本公馆里,藤田大佐正对着高枫林的尸体咬牙切齿。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精心策划的樱花计划,早已被一群热血儿女变成了粉碎侵略者阴谋的利刃。而那些在夜色中穿梭的身影,正用信仰和勇气,在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悄悄播撒着春天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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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比较短哈,主要是我也不太会写这种战斗场面,终究是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了,求轻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