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金秋九月的风穿过梧桐叶隙,在李泽锋那栋洋房的回廊上打着旋,把桂花香卷进雕花窗棂里。藤田大佐的动作收敛了许多,零星的骚扰像秋日的残雨,虽未停歇,却已掀不起惊涛骇浪。我们的斗争也转入了暗处,李泽锋的洋房成了绝佳的据点——地下室能藏文件,阁楼能望风,客厅里那架老式留声机,还能在日军搜查时,用靡靡之音掩盖密谈的声响。
这三个月,洋房里的日子像杯温茶,藏着硝烟下的细碎温情。李泽锋常穿着军装在回廊踱步,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声响,总在徐海乔伏案写作时放轻;徐海乔的文稿总摊在客厅的橡木桌上,墨水瓶旁永远摆着杯温水,是李泽锋路过时顺手倒的,水温总刚刚好。
清晨李泽锋带队出发前,会往徐海乔的砚台里添些清水;傍晚回来时,总能看到徐海乔坐在玄关的矮凳上,借着廊灯看他进门,眼底的担忧在撞见他笑容时,悄悄化成释然。有次李泽锋带回支钢笔,笔帽上刻着粗糙的花纹——是他用刺刀在阵地上刻的,徐海乔摸着那凹凸的纹路,没说好看,却从此把旧毛笔换成了这支钢笔,写文章时总下意识摩挲笔帽。
夜里洋房格外安静,只有留声机偶尔转着,唱针划过唱片的沙沙声,像在诉说着什么。两人分睡在二楼的相邻房间,却总在凌晨听到对方的动静。李泽锋习惯在睡前检查门窗,路过徐海乔的房门时,总看到门缝透出微光;徐海乔写累了下楼倒水,总发现李泽锋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像在等他回去才肯睡熟。
这三个月,李泽锋追人的法子,带着军人的硬朗和笨拙,却像洋房里的壁炉,闷声不响地散着热。
他见徐海乔总在客厅写文章,就找工匠把沙发改成带扶手的软椅,想让他坐得舒服些。结果椅子做得太矮,徐海乔得蜷着腿写,被他笑得直摇头:"李队长是想让我练瑜伽吗?"后来改成每天睡前帮他铺床,军绿色的被子被他叠成豆腐块,边角挺括得能硌到人,却总在徐海乔说"不用这么标准"时,偷偷把边角掖得软些,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知道徐海乔夜里写文章怕黑,他把每个房间的壁灯都换成了磨砂玻璃的,又在走廊装了盏长明灯。徐海乔嘴上说"太费电",却总在起夜时,借着那点暖黄的光,在李泽锋的房门前站一会儿,听着里面沉稳的呼吸声,才轻手轻脚地回房。有次李泽锋半夜醒来看见他的影子,没出声,只悄悄把自己的房门又推开了些,让灯光能多照过去一点。
最让人忍俊不禁的是学做点心。他星杰说徐海乔最近爱吃桂花糕,就趁星杰不在时偷偷试做,结果面粉放多了糖,蒸出来的糕硬得像砖块。徐海乔咬了一口差点硌掉牙,却把剩下的都用油纸包好,放在书桌抽屉里。李泽锋见他没扔,红着脸说:"我下次…"徐海乔却打断他,举着糕点笑:"挺好的,当镇纸正好。"其实他知道,那糕里的桂花,是李泽锋踩着梯子,从院子里那棵老桂树上摘的,指尖还被树枝划破了好几道小口。
那天中午,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斑。徐海乔刚写完一篇文章,正往信封里塞,李泽锋突然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胡茬蹭得他脖子发痒。
"海乔,我喜欢你,你能接受我吗?"李泽锋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手臂收得很紧,像怕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消失。军装的铜扣硌着徐海乔的背,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徐海乔转过身,撞进他带着紧张和期盼的眼睛里。"可以呀,"他抬手抚上李泽锋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眉骨上的疤痕,那是某次战斗留下的印记,"因为…我也喜欢你,喜欢很久了。"
李泽锋的眼睛瞬间亮了,像被点燃的火把。他几乎是本能地低下头,吻住了那双说了无数动人文字的唇。比记忆中更软,带着桂花糕的甜和淡淡的墨香,像在舌尖化开了一颗糖。他太急切,吻得又深又重,仿佛要把这三个月的思念都揉进这个吻里,直到徐海乔的手在他胸前轻轻推,才稍稍退开些,鼻尖还蹭着他的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
"你还不会换气啊?"李泽锋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嘴唇被吻得格外红润,像上好的胭脂,忍不住又在他唇角啄了一下,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宠溺。
"才…才没亲几次,没经验。"徐海乔的声音有点发飘,指尖还攥着他的衣领,指节泛白。他没意识到这话有多勾人,只觉得脸颊烫得厉害。
李泽锋的喉结滚了滚,眼底的温柔突然染上点狡黠:"那我陪你多练练,直到你熟练为止?"没等徐海乔反驳,他又吻了上去。这次慢了许多,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缝,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在拆解一道复杂的密码,每一步都走得郑重又急切。
"李泽锋!"徐海乔推了他一把,气息有些不稳,眼里却没什么怒气,反倒像含着水光,"你太…"话没说完,就被李泽锋拦腰抱起,放在宽大的橡木桌上。冰凉的桌面让徐海乔瑟缩了一下,李泽锋却立刻用手垫在他身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
"就是想亲你。"李泽锋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上,带着点粗粝的胡茬蹭着他的颈侧,"想了三个月,每天都想。"手顺着腰线慢慢滑,指尖在腰侧轻轻捏了一下,惹得徐海乔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你混蛋…"徐海乔的声音带着点气音,却把手臂缠得更紧了些,指尖陷进李泽锋的后背,隔着军装也能摸到他紧实的肌肉。
李泽锋低笑起来,笑声震得胸腔发颤,传到徐海乔的耳朵里,像带着电流。他抬起徐海乔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眼里的情意浓得像化不开的墨:"是混蛋,是只想对你混蛋的混蛋。"说完又吻了上去,这次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舌尖撬开牙关,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徐海乔的手在他背上乱抓,起初是推拒,后来渐渐变成了迎合,呼吸越来越乱,连带着身体也软了下来,只能靠李泽锋的手臂支撑着。直到留声机的唱片转到尽头,发出"沙沙"的空响,李泽锋才稍稍松开他,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微肿的唇,喉结又滚了滚。
"你看你,"徐海乔气鼓鼓地推了他一把,从桌上跳下来,整理着皱巴巴的衣襟,"刚答应你就这样,早知道…"
"早知道也晚了。"李泽峰拉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拽回怀里,却被徐海乔用力甩开。
"你走开啦。"徐海乔坐到沙发上,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耸动,显然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李泽峰顿时慌了神,刚才的霸道和狡黠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手足无措。他走到徐海乔面前,蹲下身仰头看着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海乔,别生气了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恳求,"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太高兴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徐海乔没理他,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
"你等我一会儿。"李泽峰见状,突然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跑,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徐海乔听到关门声,才慢慢抬起头,看着门口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好奇,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直男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哄人。
李泽峰一路小跑来到街角的布铺,他记得春天的时候,徐海乔曾指着院子里盛开的桃花说过,那粉色的花瓣像极了上好的绸缎。布铺的老板正在算账,被他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吓了一跳。"老板,给我一块粉色的布头,还有针线和浆糊!"他拿起老板递过来的东西,又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
回到洋房后院,李泽峰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蹲下来,开始笨拙地忙活起来。他的手指常年握枪,布满了厚茧和细小的伤痕,拿起细针时显得格外僵硬,穿了好几次才把线穿进针眼里,还不小心被针扎破了指尖,血珠滴在粉色的布头上,像极了桃花上的露珠。
他急得额头直冒汗,生怕徐海乔等得太久,气更消不了了。他把布头剪成五片花瓣的形状,边缘剪得歪歪扭扭,一点也不规整,沾浆糊的时候又弄得满手都是。好不容易把花瓣粘在一起,又找了根细竹枝当花茎,用绿色的布条缠了上去。
看着手里这朵粗糙得不能再粗糙的布艺桃花,李泽峰的心里有点打鼓,不知道徐海乔会不会喜欢。
他拿着桃花回到客厅,看到徐海乔还坐在沙发上,只是已经转过来了,正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李泽峰走过去,把桃花递到徐海乔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忐忑。"海乔,这个给你。"他的声音有点底气不足,"可能…可能有点丑,你别嫌弃。"
徐海乔看着那朵布艺桃花,花瓣虽然剪得不均匀,针脚也歪歪扭扭,但能看出制作人的用心。他又看了看李泽峰,发现他的指尖上还有血迹,显然是刚才做桃花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
一股暖流突然涌上徐海乔的心头,刚才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他接过桃花,轻轻放在手心,然后抬起头,对着李泽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谁说丑了,我觉得挺好看的。"说罢又亲了亲李泽锋受伤的手。
李泽峰见他笑了,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那你是不生气了?"
"嗯,原谅你了。"徐海乔说着,突然伸出手,勾住李泽峰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李泽峰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立刻加深了这个吻,把所有的歉意和爱意都融入其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的声响打破了这一室的温情。李泽峰和徐海乔对视一眼,瞬间恢复了警惕,李泽峰对着徐海乔使了个眼色,轻声说:"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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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进来的是谁呢?今天是不是超级甜呢?反正我是很喜欢啦。不过大家准备一下哈,大概率两天之内就要出大刀。毕竟大家看一看时间线,快到九一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