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荆斩棘4同人文,主锋乔夜泊会有鬼迷辛乔,徐符记,海白菜,星辰大海,还会掉落海潇,严之有徐,许可证的cb
故事的开头是1930年,北洋军阀混战结束后
ooc预警
暮色四合,夕阳的余晖最后一丝掠过洋房的雕花窗棂,将庭院里的梧桐叶染成暖金色。朱星杰刚把徐海乔上午写的文章归拢到书桌一角,院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蔡旻佑最后赶到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褂,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风尘仆仆地跨进了院门,鞋尖还沾着些许郊外的泥土。
“潇潇,你上楼陪着迈迈,盯着他把留的功课做完,千万别让他下来听着什么。”徐海乔转过身,声音压得略低,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盘扣。他抬眼看向黄潇时,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毕竟迈迈才十二岁,他实在不愿让孩子过早接触“敌后工作”这四个字背后的凶险。
黄潇点点头,攥了攥手里刚给迈迈削好的铅笔,脚步放轻往楼梯走:“乔乔你放心,我守在迈迈房间里,保证迈迈连楼梯口都碰不到。”他上楼时特意顿了顿,回头看了眼客厅里神色凝重的几人,轻轻带拢了二楼的木门,生怕漏出半分声响。
徐海乔望着黄潇的背影,指尖的力道渐渐松了些。这位从小跟着他的伴读,如今早已不是当年只会研墨铺纸的小伙子,可在这种刀尖上行走的日子里,也因为他失去过最重要的人,所以他现在总忍不住想护着身边人。恍惚间,他想起小时候黄潇替他挡先生戒尺的模样,嘴角刚要勾起一丝浅笑,又被眼下的急事拉回了神。
“好了,咱们也去书房聊正事吧。”王铮亮从沙发上站起身,指节敲了敲茶几上的搪瓷杯,杯沿的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眼底的急切。
符龙飞立刻接话,趁着徐海乔转身的间隙,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掌心带着点刻意的温度,轻轻揽着人往书房走:“走嘛走嘛,早定好计划早安心。”他指尖悄悄蹭过徐海乔的肩线,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试探,像是想在严肃的氛围里寻点不一样的暖意。
朱星杰一看这架势,脚步瞬间顿住,刚要抬步上前,手腕却被蔡旻佑一把攥住。他猛地回头,眉峰拧得紧紧的,眼底满是不服气,嘴唇动了动,压着声音质问:“你拦我干什么?他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蔡旻佑把他往旁边拉了拉,凑到他耳边,声音压得更低:“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救人才是要紧事,等正事忙完,你想怎么说都成。”他攥着朱星杰手腕的力道松了些,指尖能感觉到对方小臂的肌肉还在紧绷着——他哪能不知道朱星杰的心思,可眼下确实不是置气的场合。
朱星杰咬了咬后槽牙,挣开蔡旻佑的手,往书房门口瞥了一眼,心里的火气没处发,只能攥紧了拳头。他当然知道救同志重要,可符龙飞那副样子,明摆着是觉得现在没人会跟他吵,才敢这么放肆。他深吸一口气,把火气压下去,心里暗下决心:等这次营救结束,一定要约符龙飞去演武场,好好跟他“理论理论”,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书房里,徐海乔刚跨过门槛,就轻轻挣开了符龙飞的手,指尖在袖口蹭了蹭,像是想拂去什么痕迹。他走到书桌后站定,指尖敲了敲桌面,把信息整理一下:“龙飞,你先说说城郊监狱的情况——里面都关着谁?布防怎么样?”
符龙飞看着他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倒也没在意那点“拒绝”,反而往书桌边凑了凑,语气认真了些:“监狱里现在就两类人,一类是咱们的手下,另一类是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咱们的人好说,都认识咱们,不存在取信的问题;可那些共产党员不一样啊,他们不认识咱们,凭什么跟咱们走?”他说着,指节敲了敲桌面,眼底满是顾虑——这信任的问题要是解决不了,营救计划根本没法推进。
徐海乔闻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银质戒指,戒指上刻着一朵小小的梅花。他把戒指递给蔡旻佑,声音沉稳:“王学士给了我这个信物,咱们可以用它跟共产党员建立信任。”
蔡旻佑接过戒指,指尖摩挲着上面的花纹,抬头看向符龙飞,眼神里带着几分急切:“我记得阿瑞也被关在里面吧?他怎么样了?没受委屈吧?”阿瑞是他的下属,当初听说阿瑞被抓,他一直放心不下。
符龙飞一听这话,连忙摆手,语气里带着点骄傲:“你放心,我怎么可能让自己人受委屈?没让他们受什么苦,吃的住的都跟其他人‘犯人’可是不一样的。”他说着,还挺了挺胸,像是在邀功——他可不想让大家觉得,自己为了立功,连自己人都不顾了。
“好了,别扯这些了,接着说守卫的问题。”朱星杰从门口走进来,拉了把椅子坐下,双手抱在胸前,语气依旧带着点没消的火气,但眼神里满是认真。对他来说,救同志是眼下最要紧的事,其他的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
符龙飞收敛了语气,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守卫的实力倒是不算弱,但都是些没良心的杂碎——之前杀过不少共产党,手上沾着血呢。所以你们不用有心理负担,真动手的时候,不用留活口。”他说着,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顿了顿又补充道,“他们是三班倒,换班时间分别是每天晚上十点、早上六点、下午两点,每次换班大概要十分钟。”
徐海乔听完,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划着,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计划。他抬头看向几人,眼神坚定:“那这样——我、星杰、蔡蔡分别带队。蔡蔡,你带着信物去救共产党员,跟他们出示戒指告诉他们是王学士给的,争取他们的信任;星杰,你带队去救咱们的兄弟,毕竟都是自己人,沟通起来方便;我带队在监狱外围策应,万一出什么意外,也好及时支援。”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咱们明天晚上十二点行动,等他们换班之后再动手——那时候守卫换完班也有一会了,肯定会有些疲惫,咱们速战速决,不能给他们示警的机会。”说完,他看向几人,眼神里带着询问,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朱星杰率先点头,双手从胸前放下,语气缓和了些:“我没意见,这个安排挺合理的,分工明确,不容易出乱子。”他之前心里的火气,在听到具体的营救计划后,也渐渐压了下去。
蔡旻佑也跟着点头,把戒指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指尖按了按胸口,像是在确认戒指还在:“我也没意见,信物我会保管好,到时候跟共产党员对接的时候,肯定不会出问题。”他眼神里满是笃定,毕竟这是营救共产党员的关键,他不敢有半分马虎。
符龙飞看着两人都同意了,也连忙开口:“我这边也能帮上忙——我可以帮你们盯着点监狱附近,确保没有人会去支援;而且我跟看守的人熟,到时候可以给他们换换班,安排几个好对付的人值班,这样你们动手的时候能更顺利些。”他说着,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像是怕大家忘了他的作用。
“那再好不过了。”徐海乔闻言,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眼底的疲惫也淡了些,“咱们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可有硬仗要打。”他说着,还拍了拍符龙飞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这段时间大家都绷着弦,确实需要好好休息。
王铮亮从门口走进来,手里端着几杯热水,递给几人,眼神里满是心疼:“海乔,你最该好好休息的是你——这段时间你天天动脑子想计划,肯定没睡好,眼底都有血丝了。”他虽然这次没有具体的任务,但心里一直记挂着营救的事,总想帮上点忙。
徐海乔接过水杯,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壁,心里泛起一丝暖意,他笑了笑:“没事,等把人救出来,我再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他嘴上这么说,可眼底的疲惫却藏不住——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要熬到后半夜,脑子里全是营救的计划,生怕哪里考虑不周,出了差错。
就在这时,符龙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开口问道:“对了,日本人的事怎么办啊?咱们总不能一直不管吧?万一他们在咱们营救的时候出来捣乱,那可就麻烦了。”
蔡旻佑闻言,放下手里的水杯,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语气沉稳:“现在讨论日本人的事没什么用——你现在什么信息都不知道,不知道他们要派什么人,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他们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咱们就算讨论,也只能是瞎猜,根本想不出有效的对策。”他眼神里满是理智,知道眼下不能分心。
徐海乔也跟着点头,赞同蔡旻佑的说法:“的确,现在信息太不全了,讨论对策就是白费功夫。等咱们把监狱里的人救出来,再好好琢磨日本人的事也不迟。”他说着,喝了口热水,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稍微缓解了些疲惫。
符龙飞听了,也觉得有道理,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点不好意思:“好吧好吧,是我着急了。等明天营救结束,咱们修整一天,我后天应该就能拿到日本人的名单了——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讨论对策,肯定能想出办法。”他说着,眼神里满是笃定,像是对拿到名单很有把握。
徐海乔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好,那咱们就先把明天的事做好。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房休息吧,养足精神,明天才能顺利把人救出来。”他说着,站起身,开始收拾书桌上的文件——这些文件都是关于监狱的情报,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几人陆续走出书房,朱星杰走在最后,出门前还回头看了眼徐海乔,见他还在收拾文件,眼底闪过一丝担忧,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开口,只是轻轻带拢了书房的门。他心里清楚,徐海乔肯定还要再琢磨一会儿计划,可他也知道,劝了也没用——徐海乔就是这样,不把事情安排得万无一失,绝不会放心。
蔡旻佑走到楼梯口,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符龙飞,语气里带着点叮嘱:“明天换班的事,你可得安排好,别出什么差错——这可是关系到营救能不能顺利进行的关键。”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符龙飞有时候会有点不着调。
符龙飞拍了拍胸脯,语气笃定:“你放心,这事我肯定办得妥妥的,绝对不会出问题。就算我没那么在乎你们我也不会让海乔有事,更不会让抗日的同胞们有所折损。到时候我保证安排几个好对付的人值班,让你们动手的时候顺顺利利的。”他说着,还眨了眨眼,像是在让蔡旻佑放心。
王铮亮走到徐海乔的房门口,停下脚步,轻轻敲了敲门:“海乔,文件收拾完了就早点休息,别熬太晚了——明天还得靠你指挥呢。”他语气里满是关心,毕竟徐海乔的身体,他一直记挂着。
书房里,徐海乔刚把文件锁进抽屉,听到王铮亮的声音,笑了笑:“知道了,亮哥,我马上就休息,你也早点睡。”他说着,走到门口,打开门,看着王铮亮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轻轻带拢了门。
徐海乔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晚风吹进来,带着点凉意,吹得他清醒了些。他抬头看向夜空,月亮躲在云层后面,只露出一点微弱的光。他心里默默想着:明天一定要顺利把人救出来,不能让任何一个同志出事。
他这样想着又回房间躺了下来,准备休息。
可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明天的营救计划,一会儿想着蔡旻佑能不能顺利跟共产党员对接,一会儿想着朱星杰带队救人的时候会不会遇到麻烦,一会儿又想着符龙飞安排的换班会不会出问题。他就这样想着,直到窗外泛起一丝微光,才渐渐有了睡意。
另一边,朱星杰回到房间,坐在书桌前,拿出一把匕首,用布仔细擦拭着刀刃。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映出他眼底的坚定。他心里暗下决心:明天一定要把兄弟们都救出来,绝不能让他们再受委屈。他擦完匕首,把它放进刀鞘,放在枕头边,才躺了下来。可他也跟徐海乔一样,脑子里全是明天的计划,久久不能入睡。
蔡旻佑回到家后,从怀里拿出那枚银质戒指,放在灯下仔细看着。戒指上的梅花花纹在灯光下格外清晰,他指尖摩挲着花纹,心里默默想着:明天一定要用这个信物,顺利跟共产党员对接,不能出半点差错。他看了一会儿,把戒指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小盒子里,藏在枕头底下,才躺了下来。他倒是没怎么胡思乱想,毕竟他对自己有信心,也相信大家的能力,很快就睡着了。
符龙飞回到房间后,拿出一张纸,上面记着监狱看守人员的名单。他对着名单,仔细挑选着明天值班的人,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老张太能打了,不能安排他值班;这个老李胆子小,好对付,可以安排他;这个老王有点油滑,不过身手不行,也可以安排他…”他挑来挑去,终于确定了明天值班的人选,才把纸折好,放进怀里,躺了下来。他心里满是期待,想早点看到营救成功的样子,也想着好好表现一番。
夜色渐深,空气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走廊里回荡。每个人都在为明天的营救做着准备,虽然心里各有各的想法,但目标却是一致的——顺利把人救出来,让兄弟们和共产党员都能安全脱险。
窗外的月亮渐渐从云层后面走了出来,洒下一片清辉,照亮了洋房的屋顶,也照亮了每个人心里的希望。大家都知道,明天会是一场硬仗,但他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全力以赴,绝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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