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登场

"啧，这排位加载也太墨迹了…"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第五人格》加载界面，那庄园大门的铁艺花纹在电流杂音中扭曲变形。一阵眩晕突然袭来。

当我再睁开眼时，我正站在马戏团后台的梳妆镜前——栗色卷发，褪色羽毛发饰，左臂蝴蝶纹身，镜子里分明是舞女娜塔莉的脸。我还在疑惑是不是我打游戏打魔怔了时，一道声音响起。

"娜塔莉！该上场了！"杂技演员麦克的声音从幕布外传来。

听到麦克的声音我呆愣在原地，难不成，我穿到游戏里了？

来不及多想，我抓起天鹅绒披肩，指尖触到梳妆台上的八音盒——游戏里舞女的随身道具，此刻正播放着诡异的旋律。

幕布拉开，观众的欢呼声扑面而来。我按游戏记忆摆出舞女经典造型，目光却锁定了观众席边缘的身影：

小丑裘克。

他今天没戴监管者面具，右脸未毁容，琥珀色眼睛藏在红色卷发后，正低头摆弄着机械零件。他的脖颈处有道狰狞的烧伤疤痕——那是我在游戏资料片里见过的，官方设定里“小丑因嫉妒家暴舞女”的关键证据。

"小心！"

破空声袭来时，我被人拽着胳膊摔向后台。皮鞭抽在刚才站立的木地板上，木屑飞溅。

瑟吉举着皮鞭站在聚光灯下，笑容扭曲："我的白天鹅今天走神了？"

救我的是裘克。他挡在我前面，手掌被皮鞭抽出血痕，却低头检查我的手腕："没伤到吧？"

"裘克！"瑟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你又在多管闲事？"

裘克没回答，机械手指攥紧成拳，疤痕里渗出细小的血珠。

我突然想起游戏里的推演剧情：“小丑裘克因嫉妒舞女与瑟吉亲密，偷镪水毁容，最终在月亮河公园发狂。”

但此刻，这个“加害者”正用带血的手掌护着我。

他畏畏缩缩地开口：“瑟…瑟吉团长，娜塔莉今天不在状态，不如先换我的表演吧。”

“你？”瑟吉靠近他，“开玩笑吗裘克？谁乐意看你的表演？”

我看到裘克低下的头。在剧情里裘克一直是个胆小的人，而瑟吉，是舞女的男朋友，但他对舞女并不好，甚至家暴她。相比于他，裘克的温柔体贴却引来了很多人的喜欢。但可惜，剧情后面走向了极端。既然让我穿了进来，那我就要改变结局，让瑟吉付出代价！

“瑟吉，”我开口，“抱歉，但演出既然开始了我们就继续吧。”

瑟吉面色缓和了些，随后走下舞台。

“那就来段你擅长的经典旋转吧，娜塔莉。”瑟吉重新坐下来。

我按游戏记忆勉强完成了旋转，指尖无意识地碰到了八音盒，盒内突然弹出三枚金属盒（减速盒/加速盒/恍惚香氛）。

“道具组新做的？”麦克凑过来看，被瑟吉瞪了一眼。

我试着将减速盒放在舞台中央，金属盒突然发出蓝光。瑟吉的皮带抽过来时，动作明显变慢，像被按下了0.5倍速——这是游戏里舞女的技能！

裘克在幕后看到了一切，机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颈的接口：“娜，娜塔莉，你，你能控制时间？”

“可能……是道具魔法？”我含糊应着，注意到他眼睛亮了一瞬——像是看到了某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