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轰动的一次，是在黄子弘凡的生日直播上。
他坐在沙发上拆礼物，拆到苏晚送的吉他拨片，忽然对着镜头说：“我给你们听个好东西。”
手机里放出一段录音，是苏晚的声音，唱的是他的成名曲《青火》。依旧跑调跑到离谱，“穿过山峰，追过汹涌流”，中间还夹杂着她自己的笑声：“完了完了，又跑了……”
弹幕瞬间炸了锅。
「啊啊啊是晚晚！」
「这是什么神仙友情！还特意录歌！」
「黄子弘凡你笑得收敛点！嘴角快到耳根了！」
黄子弘凡把手机举到嘴边，对着录音里的跑调旋律轻轻和了一句，尾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听到没？”他对着镜头挑眉，“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直播结束后，苏晚的微信消息紧跟着进来：“你怎么把录音放出去了！”
黄子弘凡回得快：“因为好听啊。”
“哪里好听了！”
“哪里都好听。”他盯着屏幕，手指在对话框上敲敲打打，“特别是你笑的时候。”
苏晚看着那句回复，忽然想起上周去看他录音。他戴着耳机站在麦克风前，她坐在调音台旁边，偷偷跟着旋律哼歌。他忽然摘了耳机回头：“跑调了。”
“要你管。”她别过脸。
“再唱一遍。”他说，“我想录下来。”
当时她以为他又在逗她，现在看着手机屏幕，心跳忽然乱了节拍。
剧组杀青那天，苏晚被拉去KTV。导演组的人都知道她唱歌跑调，偏要起哄让她唱《小幸运》，说要复刻四年前的名场面。
她正窘迫着，包厢门被推开，黄子弘凡逆着光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蛋糕盒。“来晚了，”他笑了笑，径直走到她身边，“唱到哪了？我来伴唱。”
音乐重新响起，苏晚深吸一口气，刚唱出第一个字，就被黄子弘凡的和声稳稳接住。他的声音清澈明亮，像一层柔软的网，轻轻兜住她所有跑调的棱角。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侧脸，忽然就不紧张了。跑调就跑调吧，反正总有个人，愿意陪着她把这首歌唱完。
唱到副歌时，黄子弘凡忽然转头看她，眼神亮得像落满了星星。“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他唱得清晰又认真，尾音轻轻落在她耳边，“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包厢里的起哄声渐渐低下去，有人悄悄拿出手机拍照。后来这张照片被发到网上，配文是：“四年了，跑调的歌终于有人接得住了。”
评论区里，CP粉们刷着满屏的“szd”。
而沙发角落，苏晚捏着话筒的手指不再发白。黄子弘凡碰了碰她的胳膊，低声逗她：“刚跑调跑到外太空了，知道吗？”
她抬头撞进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影子在他瞳孔里晃啊晃。“那又怎样，”她小声说，“你不是喜欢听吗？”
黄子弘凡笑起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揉一只不怕生的猫。“嗯，”他说，“最喜欢听了。”
蛋糕上的蜡烛还在燃烧，映着两个人没说出口的话，在暖黄的光里，慢慢酿成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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