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有盛少游,他才担心两人会发生什么。
花咏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情绪。
两人都是易感期。
说不定会干柴烈火的纠缠在一起。
陈品明见他出神的想什么,只以为他在担心苏郁,视线不动声色的环视一圈屋子,在沙发上放着的公文包上一顿。
就在他思考如何支开花咏的时候,花咏就起身要让他带些烤制的饼干回去。
趁着花咏离开的功夫,陈品明把窃听器塞进包里,紧接着就做贼心虚的慌忙离开。
花咏瞥了一眼公文包,慢条斯理转身走进房间。
陈品明送来的包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他拉开拉链,原木色的卡片落在眼里。
苏郁的字不似别人那般锋利,而带着些圆润,好似没有棱角,显得格外可爱。
‘试试,等我回来……’
简单的几个字,指尖挑起蕾丝睡衣,轻薄的布料若隐若现透着光,带着一种特有的朦胧美。
花咏又从里面抽出黑色的绸带,缠绕在腕间。又遮盖住眼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他知道苏郁在情趣方面颇为大胆,如果不是体力不够,怕是一个晚上能拉着他玩出十八般花样。
让他有些自愧不如。
指尖抚摸着毛茸茸的猫耳朵,花咏勾唇明白苏郁的未尽之言。
回来,两人好好玩一玩。
可是,他不开心,不想让苏郁如愿以偿,但也不愿意看到他不高兴。
所以,还是让盛少游快点从苏郁身边滚开吧。
被折磨三天三夜,苏郁差点以为自己挺不过来了。
耷拉着脑袋,神色恹恹的舀着碗里的白粥,苏郁没有什么胃口,浅浅吃了几口就放到一边。
苏沫推门进来,房间里还未消散的气味让她下意识地止住脚步,转头对着身后跟着医护人员吩咐一句:
“你们在外面等着。”
让人把门关上,她趿着拖鞋慢慢走到距离苏郁不远不近的位置,她怕自己再近一步,会被空气里弥漫的气味压的动弹不得。
迷幻,诱惑。
仿佛能激发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就连不会受到影响的Beta也会跟着兴奋,虽然没有Alpha那般强烈,却也足够骇人。
“不合胃口?”苏沫视线落在没动几口的粥,温柔的哄着苏郁,像是照顾生病娇气的孩子,“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苏郁倚在枕头上,像是没骨头的鱼滑溜溜的缩进被子里,绿色小恐龙被汗水浸湿,穿在身上不仅没有抚慰皮肤的痒意,还黏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并不舒适。
第一晚他就换了。
“不想吃。”淡淡地恶心感萦绕在胸口处,不上不下憋着一口气,苏郁揉了揉眉心,脸色苍白的可怕。
苏沫担忧的蹙眉,“情况有些糟。”
对于苏郁的实际情况,她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望着苏郁平静的脸,她明白苏郁也感受到了。
可……
“为什么?”苏沫不解的左右踱步,像是无头苍蝇在原地打转儿。
十几年都没变化,以前虽然难熬但从未遇到过像现在这样的情况,要不是知道苏郁还有气,她差点以为苏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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