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半，练习室的镜面墙映出七个活力满满的身影。空调虽然还在“嗡嗡”运转，但空气里飘散着橘子味的冰块汽水气息，和少年们跃动的汗水味混在一起，竟是意外清爽的夏日味道。墙壁上的温度计指针卡在30℃，镜子偶尔映出窗外掠过的飞鸟，给明亮的练习室添了几分生动的背景。
丁程鑫随着音乐甩动脑袋，额前的碎发调皮地扫过眉眼，他干脆抬手把刘海捋上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亮晶晶的眼睛。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他却像是浑然不觉，反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了个wink，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
“小鑫儿，看镜头！”马嘉祺的声音从队伍侧面传来，带着笑意。他手里拿着手机，正对着正在跳舞的丁程鑫拍摄，蓝色T恤虽然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小块，但看起来格外清爽干净。
音乐骤然切换成欢快的节奏，七个少年立刻变换队形，动作整齐划一。wave动作从左至右传递，像是快乐的电流穿过身体。刘耀文重心压低，手撑着地板完成一个帅气的托马斯旋转，落地时还不忘对着镜做了个酷炫的ending pose，引来队友们的笑声。宋亚轩穿着白色短袖，随着舞蹈动作轻轻跳跃，像只活泼的小兔子，他时不时转头看向身边的刘耀文，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音乐暂时停下，严浩翔摘下耳机，走到镜子前比划着动作：“刚才那个转身，我觉得可以再快一点儿，更有冲击力。”
贺峻霖凑过去，也对着镜子比划：“是快一点没错，但转身的时候手臂要再舒展些才好看。”
“你那舒展得都快跳成天鹅湖了。”严浩翔笑着吐槽，伸手想去捏贺峻霖的脸颊，却被对方灵巧地躲开。
“总比你硬邦邦的像块木头好。”贺峻霖做了个鬼脸，然后自己先笑了起来，“不过说真的，刚才那个动作我们再试试配合一下？”
严浩翔挑眉：“行啊，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力量与美感的结合。”
两人站回原位，随着音乐节拍再次练习那个动作，这次配合默契了不少。宋亚轩抱着刘耀文的胳膊晃了晃："耀文哥，你刚才旋转好帅啊，教我呗？"刘耀文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小矮子，先把基础练好再说。"宋亚轩噘了噘嘴，却还是黏在他身边不肯走。马嘉祺放下手机，走到丁程鑫身边，递给他一瓶水："歇会儿吧，看你汗流的。"丁程鑫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抹了抹嘴："没事，再练几遍就熟练了。"“刚那个wave弧度不对，胯再送出去点。”马嘉祺伸手在丁程鑫腰侧轻轻推了一下，指尖不小心擦过汗湿的衣料，丁程鑫像被烫到似的瑟缩了一下，耳尖悄悄红了。马嘉祺的指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指腹却还残留着布料下温热的触感。“怎么了？”他故意装傻，嘴角却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丁程鑫猛地转过身，假装整理被汗水黏住的T恤下摆，声音带着点含糊：“没、没事啊，可能蚊子飞过去了。”镜子里映出他泛红的耳根，和马嘉祺眼底的笑意撞个正着。马嘉祺低笑出声，指尖在身侧悄悄蜷了蜷："这季节哪来的蚊子？"丁程鑫手忙脚乱地扯开衣领扇风，脖子都红透了："谁说没有！刚就从我耳边飞过去了！"排练室的冷气正好扫过，宋亚轩抱着水瓶蹦过来："丁哥你耳朵怎么红得像番茄？"刘耀文跟着凑过来，伸手就要去捏："我看看是不是被蚊子叮了。"丁程鑫拍开他的手，抓起毛巾往脸上盖："热的！练舞热的！"镜子里，马嘉祺正低头调整鞋带，嘴角却压不住地上扬。"哎哟丁哥这反应，”贺峻霖抱着手臂靠在把杆上笑，“马哥刚才碰到你哪里了？脸都快烧起来了。”严浩翔跟着起哄：“就是就是，蚊子还专挑耳朵叮啊？”丁程鑫抓起桌上的空水瓶就朝他俩扔过去，被严浩翔眼疾手快接住：“恼羞成怒咯！”马嘉祺这时直起身，顺手把丁程鑫拉到自己身后挡着，对其他人说：“行了别闹他了，过来排最后一段队形。”宋亚轩还不死心，踮脚往丁程鑫脸上瞟：“可是马哥，丁哥脖子红得像草莓酱——”话没说完就被刘耀文捂着嘴拖走：“看我新教你的动作去！”马嘉祺轻咳一声打开手机播放音乐，丁程鑫趁机从他身后钻出来，耳朵尖还泛着粉。严浩翔冲贺峻霖挤眉弄眼，两人偷偷在后排比划丁程鑫刚才炸毛的样子。刘耀文把宋亚轩按在墙边，捏着他脸颊晃来晃去："小亚轩同志，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宋亚轩唔唔叫着拍开他的手，趁其不备咬了口刘耀文胳膊，疼得对方哎哟一声跳开。马嘉祺回头瞪了他们一眼，丁程鑫却突然踩错节拍，脚底打滑直直往前扑去。马嘉祺眼疾手快地伸手捞住丁程鑫的胳膊，把人稳稳拽回怀里，语气带着点无奈："怎么这么不小心？"怀里的人因为惯性撞上来，额头正好磕在他锁骨上，闷哼了一声。丁程鑫慌忙站稳，脸颊蹭过马嘉祺被汗浸湿的T恤，抬头时正好撞见对方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盛着的担忧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丁程鑫感觉自己的脸颊比耳朵还要烫，他慌忙推开马嘉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事。"马嘉祺却没松手，反而往前逼近一步，低头看着他："真没事？额头都红了。"说着，他伸手想去碰碰丁程鑫的额头。丁程鑫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往后退，结果脚下又一滑，幸好马嘉祺反应快，再次把他扶住。这下，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丁程鑫甚至能感受到马嘉祺温热的呼吸。他看到马嘉祺的喉结动了动，然后听到对方低声说："阿程，你今天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丁程鑫的心跳得更快了，他避开马嘉祺的目光，小声说："我没有。"可他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练习室地板被空调吹得泛着凉气，丁程鑫后脚跟撞在把杆上才稳住重心。马嘉祺的手还圈着他手腕，掌心的温热透过汗湿的皮肤渗进来，像电流顺着血管一路窜到心脏。"没有？"马嘉祺故意拖长尾音，拇指摩挲着他腕骨凸起的地方，"那刚才踩错三个鼓点怎么说？"丁程鑫使劲挣了挣手没挣脱，干脆别过脸盯着镜中纠缠的影子："就、就是地板滑嘛。"背后突然传来贺峻霖的怪笑："哟——地板今天背锅两次咯！"严浩翔跟着敲边鼓："建议给地板颁个最佳助攻奖。"丁程鑫的耳尖"腾"地又红了一层，抬脚就想踹过去，却被马嘉祺牢牢按住膝盖。"别闹。"马嘉祺的声音压得很低，热气蹭过丁程鑫发烫的耳廓，"看着我。"丁程鑫梗着脖子不肯动，直到感觉腰间多了只手，轻轻捏了捏他软肉。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转头，正好撞进马嘉祺含笑的眼："这下不躲了？"宋亚轩抱着水瓶凑到刘耀文耳边："耀文哥你看，马哥又欺负丁哥了。"刘耀文咬开瓶盖灌了口水："小屁孩懂什么，这叫情趣。"宋亚轩眨巴着大眼睛，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又忍不住偷瞄丁程鑫红透的脸颊。刘耀文弹了下他的脑门，"看什么看，练你的动作去。"马嘉祺指尖还停在丁程鑫腰侧，感受到掌心下肌肉微微绷紧，他眼底笑意更深："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丁程鑫咬着下唇不吭声，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像幅没干透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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