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县令独孤遐叔站在拾阳县衙的大堂上,望着眼前这桩棘手的命案,额头不禁渗出冷汗。前任仵作被人刺穿胸口暴毙身亡,尸体无人验看,线索全无。他初来乍到,对刑侦勘验一窍不通,正自焦急时,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嗤笑。
"哟,这连个死人也不敢看的主儿,怕是要被吓得连夜卷铺盖逃跑喽!"捕快牛大名倚在门框上,一脸轻蔑地打量着新来的县令。
他双臂抱胸,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丝毫没把这位新上司放在眼里。
独孤遐叔攥紧了衣袖,强压下心中的惶恐与恼怒,却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县廨里众人窃笑私语,气氛尴尬而压抑。
苏无名“独孤遐叔?”
县廨门前,一道熟悉的声音悠悠传来。独孤遐叔闻声蓦然抬头,眸中顿时迸发出难以掩饰的惊喜。他匆忙起身,快步迎向门外,“苏先生,怎么是你们?”
他脱口而出,声音里满是意外与欣喜。
门外,苏无名偕同几人悠然伫立,仿若远山般沉静又洒脱。苏无名微微一笑,气定神闲地说道
苏无名“苏无名知道独孤遐叔在此上任,特意路过”
独孤遐叔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几人,心中波澜涌动,仿佛有一股暖流穿过胸膛。他们的到来,如同一缕春风,给他平静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涟漪。
独孤遐叔皱着眉头,面露难色地说道:“这命案的破解之道,我可是一窍不通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向里面那具尸体,仿佛在向苏无名他们传递某种无声的信号。
苏无名略带迟疑地问
苏无名“不介意我们进去看看吧?”
苏无名满眼都是好奇,
独孤遐叔赶忙回应:“当然不介意,您快请。”
他侧过身子,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好让他们几人得以进入。
"啊,这是你请来的帮手?"牛大名上下打量着苏无名一行人,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卢凌风听出他话里的嘲讽意味,厌恶地皱了皱眉。苏无名倒是不动声色,仔细查看了死者身上的伤痕,然后抬起头说
苏无名"带我去命案现场看看可以吗?"
"还看什么看?"牛大名不耐烦地挥挥手,"不就是那个独孤羊,在捏泥俑的时候被自己做的泥俑给误杀了吗?"
苏无名“这么说,你已经得出结论了?”
卢凌风看着牛大名脸上那抹不屑的神情,心中涌起阵阵厌恶,随即出声警告
卢凌风"你一个捕快,竟敢对县令大人如此无礼,胆子不小啊。"
牛大名闻声冷笑:"那又如何?我牛大名在拾阳县破获案件数不胜数,靠的是真本事。贤能者上,这不是很应该的吗?难不成要像某些人那样,看到案件就被吓破了胆子"
话音未落,大堂内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
苏无名“走吧县令,我们现在过去”
苏无名向独孤遐叔使了个眼神,几个人陆续走了出去。牛大名的目光却落在了他们身后的樱桃身上。樱桃一进来,就被牛大名留意到了。和春条相比,樱桃与她可谓是各有千秋。牛大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独孤明器店
苏无名极其细致地查看了一番,心中已然有了定论。
苏无名“昨夜有人看到吗?”
独孤遐叔:“有目击证人的,而且还不少。”
苏无名让他赶紧召见了这几个人。
几人各说各的,虽然说的都很详细但苏无名总觉得哪里不对
夜幕低垂,苏无名一行人再度踏入那间明器店。门扉轻启,一眼望去,苏无名心中顿时了然,原来他果真是在说谎。
就在这时,卢凌风猛然一声
卢凌风“小心”
话音未落,已是一把将苏无名推开。只见一支箭矢破空而来,若非卢凌风及时出手,此箭定会直直射入苏无名的胸膛,险之又险。
四个黑衣人自屋顶跃下,径直朝着卢凌风等人而去。樱桃与卢凌风迅速拿起武器,与那几人激烈地打斗起来。苏无名则拉着独孤遐叔躲在门内。
独孤遐叔紧张得咽了口唾沫,颤声问道:“苏先生,这……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苏无名也是满脸疑惑,心中暗自思忖到底是谁想要暗杀他们。
黑衣人察觉到自己不是卢凌风的对手,个个逃之夭夭。苏无名见状,急忙从藏身之处现身,高声喊道
苏无名“别追!”
他拦住了正欲追赶的樱桃
苏无名“我们尚不清楚他们的图谋,此刻不宜穷追不舍,当务之急是回去。”
卢凌风对此深以为然。在众人返程途中,独孤遐叔提及昨晚的事情,说是昨晚他与独孤羊一同饮酒,深夜他归家之时,独孤羊还邀请他明早去家中品尝馎饦,并称其妻最擅长制作此美食。
独孤遐叔又道出一件令苏无名等人震惊不已的事,那独孤羊的妻子,竟与轻红长得毫无差别。苏无名以为他又犯了病症,还说要不要把老费再找来给他看看。独孤遐叔却坚称绝非幻觉,就是长得一模一样。卢凌风与苏无名对视了一眼。
独孤遐叔回去后,望着那几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咦,崔姑娘怎么没在?她不是跟你们一块儿过来的吗?”
这话一出,卢凌风的神色骤然起了变化。苏无名赶忙上前拉住独孤遐叔,朝着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了。然而,独孤遐叔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卢凌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缓缓道
卢凌风“娩玉她……不能再和我们一起了。”
苏无名与樱桃拽着独孤遐叔匆匆离去,他实在担心再逗留下去,卢凌风会操起长枪朝那独孤遐叔挥去。卢凌风仰头望向明月,面露苦笑,娩玉啊,又是一个思念你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