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the middle of difficulty lies opportunity."
困境之中,蕴藏着机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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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无一郎,突然笑了:“时透,你看今天的云像不像草莓大福
无一郎抬头看了看,认真地说:“像被伊之助咬过的。”
奈月忍不住笑出声,她知道满月还会来,诅咒也不会消失,但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只要星雾切还能挥动,她就不用再做那个躲在祠堂里的孩子了。
“走吧,练刀去。”她提刀往前走,白色的长发在风里扬起,“输了可别哭哦。”
无一郎跟在她身后,青绿色的发梢扫过廊下的木柱。他看着奈月的背影,忽然觉得,所谓诅咒,或许只是还没找到正确使用方式的力量——就像他遗忘的过去,总有一天会变成支撑他的铠甲
廊下的“碎月”又啼叫了一声,飞向训练场的方向。阳光穿过云层,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挨在一起,像一柄合二为一的刀,能斩断所有名为“宿命”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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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的木靶在“星雾切”下裂成碎片时,蓝紫色的光痕还凝在空气里
星眠奈月收刀的瞬间,颈侧的斑纹轻轻发烫——刚才用了叁之型·碎梦斩,细碎的光刃炸开时,她听见远处善逸的惊呼和祢豆子的笑声,那些鲜活的声音像温水,慢慢浸软了她心里那块总发紧的地方
“力道偏了半寸。”时透无一郎的声音从侧面传来
他的日轮刀刚刚劈开第五个木靶,青绿色的刀光收得干净利落,“如果是上弦鬼,这半寸足够它撕开你的喉咙。”
奈月低头看了眼刀刃,上面还沾着木屑。她刚才分神了,听见善逸喊“奈月酱好厉害”时,忽然想起星见村祠堂外的寂静——那时连虫鸣都带着血腥味,从没有这样热热闹闹的声音
“下次不会了。”她用布擦着刀身,指尖触到“斩断梦境”的刻字时,突然想起母亲把刀塞给她的那个满月夜
母亲的手在抖,却死死攥着她的手腕说“跑”,血从母亲胸口涌出来,滴在刀上,像给这把刀开了光。
无一郎突然伸手,指尖在她左肩轻轻点了一下。那里是上次对上弦三时留下的伤疤,虽然已经愈合,却总在阴雨天隐隐作痛
他收回手时,耳尖有点发红,“富冈告诉我的调整呼吸的法子,晚上我写给你。”
奈月愣了愣,突然笑起来:“时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
无一郎转过身去整理木靶,声音闷闷的:“只是不想队友拖后腿。”可他叠木靶的动作慢了半拍,有片木屑从指缝漏下去,像只没站稳的蝴蝶。
暮色漫进训练场时,炼狱杏寿郎扛着刀走过来,火焰纹的羽织在风里翻飞:“奈月!无一郎!要不要来吃红豆汤?蝶屋刚炖好的!”他嗓门亮得像火把,把远处的善逸和伊之助都引了过来
奈月刚要应声,掌心突然泛起熟悉的灼痛。不是训练后的酸胀,是荧惑之血被触动的预警——有恶鬼在靠近,而且等级不低
她猛地转头看向西北方的山林,那里的暮色比别处更沉,像有团黑雾在翻涌。
“怎么了?”无一郎立刻握住刀柄,青绿色的眼眸里瞬间凝满杀气
他太熟悉奈月这个表情了,每次感知到恶鬼时,她的紫色瞳孔颜色都会加深,变得冷漠,像蓄势待发的猫
“西北方,至少是下弦级。”奈月的指尖已经按在“星雾切”的刀柄上
南风向晚对不起宝宝们,我真的想不出来剧情了,只能先写一下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