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还真是倒霉催的。老天爷怕不是个单身狗,看我谈恋爱破防成这样。
“好痛…”
撞在柜子上的力量没有半分收敛,‘哐’的一声,好险没把我脑瓜子撞裂了。
我呲牙咧嘴的揉着头,一时忘了从衣柜退出来。
“怎么了?安安。”长屿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哑,含含糊糊的,听着跟撒娇似的…
“砰!”
腰弯了,思想正了。长屿也被这一声吓清醒了,懵懵的坐在床上。
我将脸埋死在衣服上,憋了半天漏了一句。——“嘤…”
长屿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将我从衣柜中拔出来。
“没事吧安安,痛不痛啊?”长屿满脸心疼的帮我揉了揉。
“没事…”什么仇啊?都要给我干成脑震荡了。
“好好好,不哭不哭啊。”
?“我没哭…”是生理盐水它自己跑出来的。
“嗯呐,安安最棒了。”长屿亲了亲我的额头,转身找衣服去了。
嘻嘻,有亲亲耶。——长屿刚刚是不是拿我当小孩子哄了?
嗯…不可能,小孩子又没亲亲。嘻嘻嘻……嘶…好痛,不嘻嘻。
早上七点,我们准时到了楼下的诊所。
诊所是最近新开的,还没有浓重的消毒水味,属实让人身心愉悦。
许医生人可好了,还给了我两颗糖。
“诶,拾安?你们咋在这儿呢?”
我看着门口的江忆,无语凝噎。
大兄弟,这话该我问你吧?我刚打算和男友卿卿我我呢,你这是从哪个石头缝蹦出来上赶着当电灯泡啊?
江忆心宽似海,根本察觉不出我眼中的幽怨,通俗点来讲,是没脑子。
脑子里突然蹦出七个字。——没头脑和不高兴。
啊啊啊有病啊!
长屿轻轻捏了捏我的手。“你怎么来这儿了?”
江忆笑的像个二傻子,怕是触发关键词了。“嘿嘿,我来找我哥。”
嘿你二大爷…?不对。
“你什么时候有哥了?”我咋不知道啊,大坝。
江忆无语的看了我一眼。“不是亲哥,孤儿院的哥。前几天刚回来呢,我跟你提过的。”
啊这…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有这回事。——但是要大晚上给你个单身狗打电话啊,我还急着和长屿睡觉…咳咳,算我理亏,我闭嘴。
我想想啊,他当时说他哥叫啥来着?
呃…好像叫,叫…许…?!等一下!许医生?!
我一脸惊悚的看着江忆扑进许医生怀里。
不开玩笑的。江忆这个时候要是有个尾巴,恐怕一秒内能给人甩八百个大嘴巴。
嘶…莫名有种自家大猪拱了大白菜的感觉…呸呸呸,住脑!
“许辞。”许医生对我们笑了笑。
“长屿。”长屿点点头。
“拾安。”我下意识想抬手,一动才发现不对,正和长屿十指相扣呢。于是我‘啪’的一声就放下了,说这是另外的价…咳咳,串台了。
江忆知道我被柜子创了两次后好似开了震动模式,嘎嘎的笑个不停。
这小子真羊驼吃草的烦人。
我面无表情压不下心中的肺腑之言。——“有没有代打啊?”
于是许辞他动了。他浑身散发着救世主的光芒,毫不犹豫的给了江忆一个脑瓜崩。
那一刻仿佛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响起。——有的兄弟,有的。
哥!以后你就是我永远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