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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松动

顺恨?吴所谓被困在池骋离开的第7天

从墓园回来的第三天,吴所谓在循环纪念品铁皮盒里,发现了一枚陌生的钥匙。

钥匙是黄铜质地,表面带着细密的划痕,形状像是老式储物箱的钥匙,串钥匙的红绳和他手腕上的一模一样,只是更陈旧些,绳结处磨得发亮。

“这不是我们放进去的东西。”吴所谓捏着钥匙,指尖能感觉到残留的、微弱的温度,“像是……新的‘循环碎片’?”

池骋凑过来看,眉头突然皱起——钥匙柄上刻着个极小的齿轮图案,和西装池骋留下的标记完全一致。

“是他放进来的。”池骋的声音沉了下来,“但这次,没有附带威胁的纸条。”

吴所谓翻转钥匙,发现背面刻着一行模糊的小字:“城西旧仓库,3号柜。”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西装池骋突然留下线索,绝非偶然。

“去吗?”吴所谓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钥匙上的红绳。

池骋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窗边,看向农场外蜿蜒的小路。晨光穿过向日葵花瓣,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真实得不像循环场景。

“去。”他转身时,眼里的犹豫已经散去,“以前我们总在被动应对,这次该主动走进去看看了。”

城西旧仓库藏在一片废弃的工业区里,生锈的铁门虚掩着,风穿过空旷的仓库,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某种低沉的呜咽。

3号柜在仓库最深处,是个墨绿色的老式铁皮柜,柜门上积着厚厚的灰尘,锁孔锈迹斑斑,却恰好能插进那枚黄铜钥匙。

“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吴所谓深吸一口气,拉开柜门——里面没有预想中的陷阱或威胁,只有一个褪色的相册,和一个巴掌大的录音笔。

相册封面是红色的绒布,和池骋家那本旧相册一模一样。翻开第一页,是十岁的池骋和母亲的合影,背景是医院的病房,女人穿着病号服,却笑着把脸贴在池骋脸上,照片边缘用钢笔写着:“骋骋说,等我好了就去看海。”

往后翻,照片渐渐多了吴所谓的身影——有他和池骋在循环里第17次约会的公园长椅上,池骋偷偷拍下他打盹的侧脸;有第43次循环,两人在厨房抢着洗碗,洗洁精泡沫沾了满脸;甚至有第72次循环,车祸前最后一刻,池骋举着手机拍下的、吴所谓朝他跑来的模糊背影,照片下方写着:“他跑过来的样子,像在说‘别害怕’。”

这些照片,全是循环里的瞬间,却清晰得像昨天才拍的。

“他为什么要收集这些?”吴所谓的声音发颤,指尖划过那张车祸前的照片,心脏像被什么东西攥紧。

池骋拿起那个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电流声滋滋响了几秒后,传出西装池骋的声音,却没有往常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第107次循环监测记录:目标吴所谓,主动修复‘池骋母亲遗憾’事件,触发循环规则松动——两人记忆同步率提升至89%,死亡结局约束强度下降17%。”

录音停顿了一下,夹杂着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他们以为我在阻挠,其实我在记录。”西装池骋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类似叹息的情绪,“规则要求‘赎罪空间需保持痛苦阈值’,可他们偏要在裂缝里种向日葵。”

“咔哒”一声,录音结束了。

吴所谓愣住了。监测记录?同步率?西装池骋的真实身份,难道不是循环监察者,而是……记录者?

池骋突然按住太阳穴,眉头紧蹙,像是在忍受剧烈的头痛。

“怎么了?”吴所谓连忙扶住他。

“有画面……”池骋的声音带着痛苦的沙哑,“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在往脑子里涌——是西装池骋的视角,他在观察我们,在记录循环数据……”

吴所谓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突然想起第41章里,铁皮盒里自动出现的、池骋母亲字迹的字条,想起钥匙上和他同款的红绳——这些细节,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某种“提示”。

“他在帮我们。”吴所谓突然开口,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笃定,“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我们‘循环规则是可以被打破的’。”

池骋的头痛渐渐缓解,他喘着气,看向吴所谓:“为什么?他不是一直想让我们困在循环里吗?”

“或许他的‘职责’是维持循环,”吴所谓拿起那本相册,指着最后一页的空白处,那里有个淡淡的齿轮压痕,“但他的‘私心’在帮我们找裂缝。”

他突然想起循环里的一个细节:第63次循环,他们被循环规则困在一栋着火的楼里,眼看就要被“强制死亡”,是一块突然坠落的横梁砸开了后窗,给了他们逃生的机会——当时只当是意外,现在想来,更像是有人在暗中修改了“死亡剧本”。

“记忆同步率89%……”池骋重复着录音里的话,突然抓住吴所谓的手,把他的掌心贴在自己胸口,“你感觉到了吗?”

吴所谓的指尖传来清晰的震动——两人的心跳,竟然在以完全相同的频率跳动,快得像要冲破胸膛。

“这是……”他震惊地抬头。

“规则松动的证明。”池骋的眼底闪着兴奋的光,“循环最核心的规则,是‘两人记忆不同步’,这样才能维持‘救赎者与被救赎者’的平衡。可现在,我们的记忆在融合,心跳在同步,这说明……”

“死亡结局的约束,真的在变弱。”吴所谓接过话,心脏因为这个认知而剧烈跳动。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两人迅速合上相册,藏好录音笔,躲到铁皮柜后。

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3号柜前。吴所谓透过柜缝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站在那里,正是西装池骋。

他没有回头,只是对着空荡的仓库开口,声音平静得像在自语:

“同步率超过90%时,你们会解锁‘共同记忆’——关于我是谁,关于循环的真正目的。”他抬手,轻轻抚摸着铁皮柜的柜门,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别害怕那些记忆,所谓,他不是在赎罪,你们都是在找回被偷走的时光。”

说完,他转身离开,风衣下摆扫过地面的灰尘,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像从未出现过。

吴所谓和池骋从柜子后走出来,面面相觑。

“他刚才……叫了我的名字。”吴所谓的声音还有些发颤,“而且他说‘你们都是在找回时光’……”

池骋没有说话,只是拿起那本相册,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不知何时多了一行用红笔写的字,笔迹和池骋的一模一样:

“下一次循环变异,会在满月夜。别抗拒,那是记忆同步的最后一道门。”

满月夜,还有三天。

回到农场时,铁皮盒里的循环纪念品又发生了变化——那枚定情戒指原本有一道细微的裂痕,此刻竟变得完好无损,指环内侧刻着的“骋&谓”字样,比之前更清晰了。

“看来,每修复一段遗憾,同步率就会提升一点。”吴所谓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大小刚刚好,带着温润的金属质感,“满月夜的变异,或许不是危险,是机会。”

池骋握住他的手,让两枚戒指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不管是机会还是陷阱,这次我们一起面对。”

接下来的三天,农场里异常平静,没有再出现新的循环碎片,向日葵照常生长,咖啡的味道依旧真实,仿佛西装池骋的提示只是一场幻觉。

但吴所谓和池骋都知道,平静之下,某种变化正在悄然发生——他们开始频繁地同步想起循环里的细节:比如第28次循环,池骋偷偷在吴所谓的口袋里塞了颗糖,说“怕你低血糖”;比如第79次循环,吴所谓在池骋“死亡”后,抱着他的外套哭了整整一夜,嘴里反复念叨“我其实知道你在配合我”。

这些曾经只属于单个人的记忆,如今成了两人共有的、带着温度的碎片。

满月夜那天,吴所谓半夜醒来,发现池骋不在身边。

他走出卧室,看到池骋站在向日葵花田里,月光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银色的光晕。他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像循环里“死亡瞬间”的样子,却没有痛苦,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

“池骋!”吴所谓冲过去,想要抓住他,却在触碰到他衣角的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入——

周围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农场、月光、向日葵都在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纯白的空间,像循环初始的“重置界面”。

但这一次,他们没有被分开。

吴所谓和池骋的意识像两条交汇的河流,开始快速融合——

他们看到了西装池骋的真相:他不是循环监察者,也不是AI,而是池骋“对遗憾的执念”所化的具象,是另一个“被困在记忆里的自己”,职责是维持循环,却在一次次观察中,被两人的爱动摇,悄悄为他们打开裂缝。

他们看到了循环的起源:不是池骋单方面的赎罪,而是两人共同的执念——吴所谓“没保护好他”的愧疚,池骋“没说够爱你”的遗憾,交织成这个7天的时空泡,只为给彼此“再多一次机会”。

最后,他们看到了最初的、被遗忘的画面:

现实中,池骋并没有在车祸中死亡。

那天吴所谓成功阻止了他出门,两人在家煮了一整天的火锅,池骋笑着说“看来今天不宜出门”,而所谓窝在他怀里,说“其实我总做噩梦,怕你离开我”。

循环的开端,从来不是“死亡”,是“恐惧失去”的执念。

“原来……”吴所谓的声音在纯白空间里回荡,带着恍然大悟的释然,“我们一直都在拯救一个‘没有发生的悲剧’。”

池骋的身影渐渐凝实,他握住吴所谓的手,两人的心跳完美同步,像一首温柔的二重奏:“所以西装池骋才说,我们是在找回被偷走的时光——这些循环里的日子,不是惩罚,是我们为彼此争取的、额外的相处时光。”

纯白空间开始震动,边缘出现金色的裂痕,像被阳光穿透的云层。

“同步率100%。”西装池骋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和,“循环规则解除。该回去了,回到你们真正的生活里。”

吴所谓回头,看到纯白空间的尽头,站着西装池骋的身影,他朝他们挥了挥手,然后渐渐消散,化作点点星光,融入那片金色的裂痕里。

“再见。”吴所谓轻声说,眼眶有些发热。

池骋握紧他的手,轻声回应:“再见,另一个我。”

光芒越来越盛,将两人彻底吞没。

再次睁开眼时,吴所谓躺在农场的卧室里,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脸上,温暖得真实。

身边的池骋还在熟睡,眉头舒展,呼吸平稳,手腕上的红绳和他的交缠在一起,像一个解不开的结。

吴所谓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日期——不是7月1日,是他们从墓园回来后的第四天,一个普通的、没有循环标记的清晨。

铁皮盒放在床头柜上,里面的循环纪念品少了大半,只剩下那枚定情戒指,和那片初吻时的枫叶,枫叶边缘泛着鲜活的绿意,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

“醒了?”池骋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翻个身抱住他,“做噩梦了?你刚才一直在皱眉。”

吴所谓摇摇头,往他怀里蹭了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洗衣液味道,突然笑了:“没有,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我们一起种了很多向日葵。”

池骋低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带着清晨的凉意:“不是梦,外面的向日葵确实开花了,比上次种的还要好看。”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格外认真:“所谓,不管有没有循环,不管过去有多少遗憾,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让你知道——我在,我一直都在。”

吴所谓的心脏被填得满满的,像被阳光晒暖的棉花。

他知道,循环或许真的结束了,或许只是换了种方式与他们共存。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此刻阳光正好,爱人在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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