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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改造计划》

马嘉祺:校霸是趴耳朵

\[正文内容\]警笛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巷子口时,马嘉祺的舌尖还缠着池欢墨唇齿间的薄荷味。他抵着铁门往下滑,后背在斑驳墙面上蹭出沙沙声响,把蜷缩成一团的女生护进怀里。

"警察来了。"池欢墨的鼻尖蹭过他喉结,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摄像机还在地上转,红色录制灯明明灭灭,照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在砖缝里发颤。

马嘉祺突然笑出声,胸腔震动贴着她的耳朵。"怕了?"他下巴抵着她发顶,摸到她校服领口沾着的草屑,"刚才咬我那股劲儿呢?"

池欢墨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听见巷子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笑!等下怎么跟警察说?"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马嘉祺箍得更紧。

"就说..."他低头在她唇角咬了口,尝到点铁锈味,"小情侣吵架。"

警靴踏碎石子的声响越来越近,池欢墨的脸"唰"地红透。她抓起地上的摄像机挡在脸前,听见马嘉祺对着巷子口喊:"没事!警察同志,我们闹着玩呢!"

脚步声顿在巷口。马嘉祺松开她起身时,后腰的旧伤被铁门硌得生疼。他龇着牙回头,看见池欢墨手忙脚乱地关摄像机,存储卡又一次滑进砖缝。

"笨死了。"他蹲下去帮她抠存储卡,指尖碰到她微凉的掌心。巷子口的警察还在盘问什么,他充耳不闻,只盯着女生泛红的耳垂发呆。

那天最终还是去了派出所。李航不知从哪冒出来,撺掇着一群兄弟跟警察解释,说职高那帮人才是肇事者。池欢墨抱着摄像机坐在长椅上,看马嘉祺背对着她讲事情经过,校服下摆沾着的泥土蹭在铁椅边缘。

"我看看。"警察走后,池欢墨突然拽住他胳膊把人转过来。他左脸还留着道浅浅的抓痕,是早上抢摄像机时被她指甲划的。女生从书包里翻出创可贴,指尖触到他皮肤时,马嘉祺的睫毛颤了颤。

"疼吗?"她小心翼翼地把创可贴撕下来,边角料粘在他下巴上。

马嘉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长椅靠背上。派出所的荧光灯惨白,照得她瞳孔透明。"刚才在巷子里,"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烟草和薄荷混合的气息,"你咬我那下,怎么不怕我疼?"

池欢墨的脸瞬间烧起来。她挣了挣没挣开,眼睁睁看着男生越靠越近。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额头,创可贴的包装纸还在两人之间飘。

"马嘉祺你..."

"疼死了。"他突然松开手往后靠,捂着左脸夸张地哀嚎,"池记者你得负责,破相了都。"

池欢墨看着他手腕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突然笑出声。她把剩下的创可贴全拍在他手心里:"校霸同志,记得按时换药。"

走出派出所时,天已经黑透了。马嘉祺非要骑摩托车送她回家,池欢墨抱着头盔站在路灯下,看着他用袖口胡乱擦着后座。

"上来啊。"他跨坐在车上,单脚支地抬头看她,路灯在他眼里碎成金箔,"怕我吃了你?"

池欢墨把摄像机塞进背包,刚坐上后座,就被马嘉祺猛地往前一带。她猝不及防抱住他的腰,听见男生低低的笑声从胸腔传来。

"抓紧了。"摩托车引擎轰鸣的瞬间,她的脸颊贴上他后背。校服布料下是温热的皮肤,还有透过衬衫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着夜晚特有的凉意。池欢墨把脸埋得更深,闻到他外套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口袋里漏出来的栀子花香皂味。

"喂,马嘉祺。"她突然凑近他耳边喊。

"嗯?"摩托车慢下来,他侧过头,头盔蹭到她的下巴。

"下次不准再打架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衣角,"万一真出了事怎么办?"

马嘉祺没说话。摩托车拐进小巷时,池欢墨感觉他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巷子深处的路灯忽明忽暗,照着墙角堆放的纸箱和废弃自行车。

"我知道了。"快到家门口时,他突然说。声音很轻,和平时那个张牙舞爪的校霸判若两人。

池欢墨跳下车时差点崴到脚,被马嘉祺眼疾手快扶住。他的掌心很热,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脚踝。

"明天见。"她抬头看他,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马嘉祺突然低头,飞快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柔软的触感像羽毛拂过,随即又消失了。

"明天见。"他跨上车,没等池欢墨反应过来就轰着油门冲了出去,黑色外套下摆在空中划出利落的弧线。

池欢墨捂着额头站在原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刚才摩托车的引擎还响。巷口的栀子花开了,浓郁的香气混着晚风,吹得她脸颊发烫。

第二天一早,池欢墨在校门口看见马嘉祺时差点没认出来。他穿着干净的白T恤,牛仔裤洗得发白,头发也剪短了些,不再是那个顶着鸡窝头、浑身戾气的校霸模样。

"看什么?"他把豆浆油条塞进她手里,耳根悄悄红了,"快吃,要迟到了。"

池欢墨咬着油条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被朝阳拉长的背影,还有书包上挂着的、昨天她送的小熊挂件。周围的同学都在偷偷看他们,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涌来。

"他们在说什么?"马嘉祺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池欢墨摇摇头,举起相机对准他:"拍校霸转型记啊。"

快门声响起时,马嘉祺的嘴角微微上扬。池欢墨看着相机屏幕里那个笑得有些腼腆的男生,突然觉得这个夏天好像变得格外漫长。

上午第四节课是体育课。池欢墨抱着笔记本坐在看台上,看马嘉祺和李航他们打篮球。他运动服后背湿了一大片,额前的碎发贴在皮肤上,运球时肌肉线条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帅哥,喝瓶水。"池欢墨晃了晃手里的矿泉水,看着马嘉祺朝她跑过来。他的发梢滴着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进衣领,锁骨处的凹陷被汗珠浸得发亮。

马嘉祺仰头喝水时,喉结滚动的弧度格外诱人。池欢墨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假装看笔记本。

"写什么呢?"他突然凑过来,呼吸喷洒在她耳后。

池欢墨慌乱地合上笔记本:"没什么。"

马嘉祺却眼尖地看见了封面上的字——《校霸改造计划》。他一把抢过笔记本翻开,看见里面画满了他的速写:上课睡觉的他,打架的他,还有昨天在巷子里吻她的他。

"池欢墨你..."他的脸突然红透,说话都结巴了,"你画我干什么?"

池欢墨抢回笔记本抱在怀里,看着男生泛红的耳根突然笑了:"记录素材啊。等你考上大学,我就把这个做成纪录片。"

马嘉祺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周围响起口哨声,池欢墨的脸瞬间烧起来。

"那你可得好好拍。"他舔了舔唇角,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未来老婆的作品,可不能马虎。"

操场上传来上课铃声,马嘉祺笑着跑回球场,留下池欢墨一个人坐在看台上,捂着发烫的脸颊发呆。夏风吹过,带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还有少年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那天下午,池欢墨把摄像机架在教室后排,拍马嘉祺认真做题的样子。他咬着笔杆皱着眉的样子格外可爱,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侧脸,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喂,这道题怎么做?"马嘉祺突然回头,把练习册推到她面前。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握着笔的姿势有点别扭。

池欢墨凑过去教他解题,笔尖偶尔碰到他的手背。马嘉祺的呼吸越来越近,她能闻到他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还有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会了吗?"她讲完题抬头,鼻尖差点碰到他下巴。

马嘉祺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练习册上。他的掌心很热,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

"不会。"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再讲一遍。"

教室后排很安静,只有窗外的蝉鸣和两人浅浅的呼吸声。池欢墨的心跳越来越快,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马嘉祺..."

"我喜欢你。"他突然说。声音很轻,却像惊雷一样炸在池欢墨的耳边。

她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那里有她从未见过的认真和温柔,像夏夜的星空,把她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我知道。"池欢墨突然笑了,回握住他的手,"我也是。"

夕阳透过窗户洒进来,给两人交叠的手镀上一层金边。马嘉祺看着女生笑弯的眼睛,突然觉得这辈子,可能真的栽在这个转学生手里了。但他心甘情愿。

放学时,马嘉祺骑着摩托车送池欢墨回家。她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后背。晚风带着栀子花香吹过,发丝拂过他的脖颈,痒痒的。

"喂,马嘉祺。"她突然喊。

"嗯?"

"我们什么时候去见家长?"

摩托车猛地一顿,差点撞到路边的树。马嘉祺的脸瞬间红透,说话都结巴了:"你...你说什么?"

池欢墨笑着抱紧他的腰:"我说,我想当你家户口本第一页的人。"

摩托车重新启动,马嘉祺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传来:"好啊,等我考上大学就带你去。"

晚风吹过,带着少年少女的笑声,消失在巷子深处。远处的天空被染成橘红色,像一幅温暖的油画。池欢墨把脸埋得更深,嘴角扬起甜蜜的弧度。她知道,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巷子口的废品回收站突然传来金属撞击声。马嘉祺猛地踩刹车,摩托车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声响。池欢墨抬头时,看见三个穿着职高校服的男生正踹翻回收架,铝罐滚落一地的声音像暴雨砸在铁皮上。

"你先走。"马嘉祺的手指突然收紧,指节泛白。

池欢墨拽住他的衣角:"又要打架?"晚风掀起她的刘海,露出眼里碎掉的星光,"说好的不打了。"

黄毛男生突然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马哥吗?昨天派出所的茶好喝不?"他手里转着弹簧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冷光。

马嘉祺把池欢墨往身后推,夹克下摆扫过她的手背。"数到三,滚。"他的声音比巷子里的阴气还冷。

弹簧刀突然扎进旁边的梧桐树干,距离池欢墨的脸只有两寸。她听见自己的心跳震得耳膜发疼,却死死抓住马嘉祺的小臂,指甲掐进他刚结痂的伤口里。

"马嘉祺,"她的声音在抖,却一字一顿,"你敢动一下试试。"

男生们的嘲笑声突然卡住。马嘉祺回头时,看见她眼里打转的泪珠,还有紧抿着的、渗出血丝的嘴唇。他突然想起昨天在派出所,她给自己贴创可贴时颤抖的指尖。

"走。"他抓住池欢墨的手腕转身,掌心烫得像要烧穿她的皮肤。

"怂包!"黄毛的喊声被抛在身后,"带着你的小情人滚吧!"

摩托车重新启动时,池欢墨听见齿轮咬合的咯吱声。她把脸埋在马嘉祺后背,闻到他衬衫里透出的汗水味,混着淡淡的血腥味。巷子深处的野猫突然窜出来,惊得摩托车歪了一下。

"对不起。"马嘉祺的声音闷在风里,"没保护好你。"

池欢墨伸手擦掉他脖颈上的冷汗,摸到他急促的脉搏。路过小卖部时,她突然喊停:"我要吃冰棍。"

冰柜的灯把她的脸照得发白。马嘉祺看着她剥开绿豆冰棍的包装袋,冰棍尖上的白气沾在她睫毛上。她突然踮脚把冰棍塞进他嘴里,甜得发涩的味道瞬间漫开。

"下次再这样,"她的拇指擦过他唇角,"我就把你打架的样子拍下来,投稿给校刊。"

马嘉祺咬着冰棍笑出声,齿间的凉意混着她指尖的温度。他突然低头咬住她拿着冰棍的手指,绿豆沙沾在她指缝间,像碾碎的星星。

"嘶——"池欢墨抽回手,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冰柜上。便利店老板的收音机沙沙响着天气预报,说明天有雷阵雨。

"墨墨,"他的鼻尖蹭过她沾着糖渍的手指,"别离开我。"

冰棍融化的水滴在他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池欢墨打了个寒颤。她突然想起昨天在派出所,他手腕上被自己捏出的红痕,像条永远解不开的锁链。

摩托车停在楼下时,雨点子突然砸下来。马嘉祺脱下夹克罩在她头上,自己却被淋得透湿。池欢墨拽着他往楼道里跑,听见他运动鞋踩过水洼的咕叽声。

"喂,"她突然转身,夹克滑落露出被雨淋湿的锁骨,"你要不要上来喝杯热牛奶?"

楼道声控灯应声而亮,昏黄的光线下,马嘉祺的睫毛还在滴水。他突然抓住她按在墙上的手,掌心的薄茧擦过她的虎口。楼梯间飘来楼上人家炒菜的油烟味,混着雨水的潮气。

"会被你爸妈打死吗?"他的喉结滚了滚,声音发哑。

池欢墨踮脚咬住他下巴,尝到雨水中的泥土味。声控灯突然熄灭,黑暗里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她的手指探进他湿透的T恤,摸到他后背紧实的肌肉,还有那道新添的伤疤。

"不会,"她的指甲轻轻刮过那道疤,"我爸妈出差了。"

马嘉祺突然把她抱起抵在墙上,牛仔裤后袋的钥匙硌到她腰。楼下传来摩托车报警器的尖叫,混着越来越大的雨声。池欢墨咬住他的耳垂,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发颤:

"马嘉祺,吻我。"

防盗门"咔哒"一声开了又关。黑暗中,池欢墨感觉他摸索着打开玄关灯,暖黄的光线照亮他湿透的白T恤,还有锁骨上她刚才咬出的红印。

"我去洗澡。"马嘉祺转身要走,却被她拉住衣角。

池欢墨的校服裙还在滴水,裙摆贴着小腿的触感很凉。她突然踮脚扯开他T恤领口,看见心脏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痕——是昨天在巷子里被碎玻璃划的。

"我帮你洗。"她的指尖划过那道疤。

浴室的玻璃很快蒙上白雾。马嘉祺听见花洒打开的声音,还有池欢墨哼着跑调的歌。他靠在门框上,看着玻璃上模糊的影子,突然觉得这辈子可能真的完了。

完在这个总爱偷画他、会掐他腰、敢咬他唇的转学生手里。

水突然停了。池欢墨裹着浴巾出来时,发梢的水珠滴在锁骨上。客厅的电话突然尖锐地响起,在寂静的房间里像警报。

"喂?"池欢墨的声音突然变调,"妈?"

马嘉祺擦干一半的头发顿在原地。他看见池欢墨的浴巾滑落在地,露出后背大片的青紫——是昨天在巷子里被他护着撞在铁门上留下的。

"我知道了。"她挂了电话,脸色惨白如纸,"我妈...她提前回来了。"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马嘉祺猛地把她推进卧室,自己躲进衣帽间。黑暗中,他听见池欢墨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她妈妈惊疑不定的声音:

"墨墨,家里怎么有男人的味道?"

衣帽间的门缝透进客厅的光,马嘉祺看见池欢墨攥着浴巾的手在发抖。他的夹克还扔在沙发上,沾着雨水和血迹的袖口格外显眼。

突然,卧室门被推开。马嘉祺的心跳瞬间停摆,撞上池欢墨妈妈震惊的眼睛。他看见她手里拿着的,是池欢墨那个写着《校霸改造计划》的笔记本。

而摊开的那一页上,是他昨天在巷子里吻她的素描。铅笔勾勒的唇齿交缠间,还沾着他今天下午不小心蹭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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