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的指尖轻轻敲击着键盘，面前的十二块屏幕同时播放着不同角度的画面——
沈昭被马嘉祺按在沙发上接吻时泛红的耳尖。
她无意识攥紧他衬衫的手指。
唇分开时，她湿润的睫毛轻颤的模样。
啪。
钢笔在他手中断成两截，墨水溅在雪白的实验报告上，像一滩血。
丁程鑫马嘉祺……
他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擦着镜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丁程鑫你以为这样就能赢了？
身后的药剂冷藏柜发出嗡鸣，里面整齐陈列着数百支淡蓝色注射液——和沈昭曾经服用的“维生素”完全相同，只是浓度提高了300%。
沈昭在深夜惊醒，浑身滚烫。
监护手环发出尖锐警报——39.2℃，远超安全阈值。她挣扎着想去够床头的水杯，却碰倒了药瓶。白色药片撒了一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沈昭马嘉祺……！
房门被猛地推开。马嘉祺只披了件睡袍，胸膛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痕。他一把扣住沈昭的手腕，目光扫过地上的药片，眼神骤冷。
马嘉祺丁程鑫来过？
沈昭摇头，突然抓住他的衣领往下拽
沈昭好热……
她的嘴唇贴上他颈动脉的瞬间，马嘉祺浑身肌肉绷紧。
——她在咬他。
丁程鑫微笑着调整焦距。
屏幕上，沈昭正把马嘉祺推倒在床，跨坐在他腰间去扯他的睡袍带子。她眼里泛着不正常的水光，显然已经神志不清。
丁程鑫对，就是这样
丁程鑫对着屏幕轻语
丁程鑫让他也尝尝被药物控制的滋味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凝固了。
马嘉祺突然翻身将沈昭压在下面，单手扣住她双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从床头柜抽出注射器，精准扎进她手臂静脉。
马嘉祺看着我的眼睛
他声音沙哑得可怕
马嘉祺数到三，告诉我我是谁
沈昭瞳孔涣散
沈昭一……马嘉祺……二……
马嘉祺很好
他缓缓推入解毒剂
马嘉祺现在记住能碰你的只有我
黎明时分，沈昭在高烧退去后陷入昏睡。
马嘉祺站在落地窗前，手机屏幕亮着最新收到的消息：
【丁医生实验室定位已锁定】
附件是张照片——丁程鑫站在整面监控墙前，脚下踩着被撕碎的沈昭童年照片。
最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他手里拿着支装满蓝色液体的针管，针尖正对着一张地图。
全市供水系统示意图。
马嘉祺捏碎了手机。
沈昭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腕上的监护手环被换成了银色细链。
马嘉祺正在给她系项链——吊坠是颗微型摄像头。
马嘉祺从现在开始你看到的每样东西都会同步传输到我的终端
沈昭你在监视丁程鑫？
他俯身，呼吸喷在她锁骨
马嘉祺不，我在让他看，看我们怎么联手毁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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