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斜射进来，在虞晚晴的办公桌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
她盯着电脑屏幕上靳临渊的档案资料，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边缘。
杯中的黑咖啡已经凉了，表面凝结了一层薄薄的膜。
虞晚晴"哼，这资料假得可笑。"
她对着耳机那头的方锦年说，
虞晚晴"MIT金融工程系？他连最基本的布莱克-斯科尔斯模型都解释不清，这算哪门子的金融系高材生？"
方锦年在实验室那头轻笑一声
方锦年"档案是伪造的，但技术很高明。我追踪了学籍系统，记录完美无缺，连当年的课程表和成绩单都有。"
键盘敲击声停顿了一下，
方锦年"不过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点——他所谓的'退学时间'恰好与苏黎世银行数据泄露案同期。"
虞晚晴的指尖停在屏幕上靳临渊的证件照处。照片上的男人笑得漫不经心，但那双眼睛——锐利得像能穿透镜头。
她想起昨晚在地下室，这双眼睛在应急灯下闪烁的样子。
虞晚晴"继续深挖。"
她关闭档案，
虞晚晴"对了，拍卖行事件的后续？"
方锦年"官方报道说定性为普通抢劫未遂，但据内部消息透露说，国际刑警已经介入调查了。"
方锦年压低声音，
方锦年"更奇怪的是，那台服务器从证物清单上消失了。"
虞晚晴眯起眼睛。能让证物神奇消失的，要么是警方高层，要么是比警方更有权势的组织——比如"守夜人"。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虞同学，听说你在找金融建模竞赛队友？也许我能帮上忙。——靳临渊」
她盯着这条消息看了三秒。这是赤裸裸的试探。
金融建模竞赛…确有其事——下周三举行，冠军将获得进入联邦储备银行数据库的临时权限——但她从未公开寻找队友。
虞晚晴"锦年，查查这个号码。"
她快速回复：「靳先生消息灵通，不过我已经有队友了。」
回复几乎是即时的：「方锦年博士确实优秀，但她的强项是医学统计。这次竞赛的数据集是国际外汇市场近十年的高频交易记录，恰巧是我的...业余爱好。」
虞晚晴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他不仅知道竞赛的事，还清楚方锦年的专业背景。
这要么是顶级情报工作，要么...
方锦年"找到了！"
方锦年的声音突然在耳机里炸响，
方锦年"这个号码注册在学生会的竞赛联络表上，就在今早八点零三分。但诡异的是，登记IP地址显示在物理楼307室——但是那间教室已经废弃两年了。"
虞晚晴嘴角微微上扬。看来靳临渊是故意留下线索让她追查。
她回复：「既然靳先生这么热心，不如今天下午三点，金融学院咖啡厅详谈？」
发完这条消息，她立刻打开电脑，调出咖啡厅的监控系统权限。
虞晚晴“年年，今天下午我需要你配合演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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